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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声毕只听得吱嘎嘎地一阵声响,两个人影一前一后地提着灯笼走了过来,乔书杰连忙冲二人答:“我!”
这边乔书杰刚一答完,那边二人就闪到了他们的面前,二人一左一右提高了灯笼,将乔书杰与田桑谷照了又照,认出了二人,朝乔书杰拱了拱手说道:“乔二爷,我家小姐说了,她不想再与你多做纠缠,请回吧!”
乔书杰没有防备陈大会这样直接,他顿时怔住了,找了半天才找着自己要说的话:“我就是想要看看她,并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陈大仿佛听得很认真,等乔书杰说完他饶有意味地看了一眼田桑谷说:“这话你跟我说不着,我只是一个奴才,主子说什么我就怎么做。小姐不想见你,那么我就不能放你进去。还请乔二爷原谅!”
见陈大说的话滴水不漏,乔书杰没有办法,一时情急便将该委婉说出来的话,直接地说了出来:“就算她跟我休离了,也该让我瞧瞧孩子吧?”
听得乔书杰说这话陈大的态度起了根本性的变化,刚才还保持着表面的礼貌也不见了,一脸的讥讽的笑意堆上了他刚劲的脸上:“据在所知,今晚本是乔二爷纳娶新妾的好日子,我还听说您的那新妾已经有近身个月的身孕了,您不觉得你现在在这里说这样的话很讽刺吗?”
乔书杰让陈大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了看田桑谷,只见他也是一脸的莫可奈便有些急了,想要直接绕过陈大进里,绕过陈大乔书杰满以为会顺利地进到山庄里面,却不想看到的是两排带刀的侍卫站在门前。那寒光深深的钢刀在月色下看上去越发地冷人毛骨悚然,乔书杰怔住了,有些不相信地看着陈大。
田桑谷一看要出事,连忙把乔书杰拉住,自己出来与陈大说话:“我们今天晚上来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看一下弟妹……”这一声“弟妹”出口田桑谷就听见一阵咯咯嘣的声音,那是带功夫的人捏拳头的声音,为了避免事态度严重化田桑谷连忙改口,说道:“就只是想看一下贵府上的小姐!咳,无须为了躲避乔家不顾自己的身体,她现在的身体是半分劳动不得的。”
“有劳田先生关心!”陈大冲田桑谷拱了拱手,说:“我记得当初田先生说过,我家小姐这会儿可是半分气也动不得的。原以为先生仁医仁术,会为病患考虑……”说着就瞥了一眼乔书杰讥讽地笑道:“我看也不过如此而已!”陈大说完望了望天色,眯着眼睛与二人又说:“天色不早,夜路难行,二位,敝处窗露寒风招待不起贵客,还请恕罪,请吧!”
看着陈大请走的手势,田桑谷知道今天这门是进不去了,很是无奈拉了拉乔书杰说:“想必无事,咱们走吧。”
就在田桑谷与乔书杰说走的时候陈大已经返回到了门里,不等二人离开便命人关上了大门,且高声地嘱咐护院要看护好院墙小大门等,以防有贼!
听得陈大说的那一声“以防有贼”乔书杰激灵地一颤,猛地甩脱田桑谷的手朝着下山的路狂奔下去。如陈大所说,夜路难行,乔书杰心里难受根本就没有看路,不自觉地就跑到了石阶的边沿,一脚就踏了一个空,只听得扑嗵一声便天晕地转地滚下了山。
田桑谷身上背着药箱,又牵着二人的马,紧紧地朝着乔书杰跑去的方向追去,哪知追了半个时辰却不见乔书杰的身影,心道二人走岔了?想想也不可能,因为从“绿柳山庄”正门下来只此一条路,想了半天想起刚才听到的扑嗵一声,田桑谷拍了一把大腿大叫不好,忙辙返回来,顺着石阶路慢慢地寻找,果真就在下山最陡的一段儿坡下找着了乔书杰。
其实乔书杰并不没有摔成哪样,刚才田桑谷从自己身边走过他都知道,只是心里头堵得慌便躺在地上没有吱声,若不是草丛里传来的沙沙声他根本就不会起来。田桑谷回来时他刚从草丛里钻出来,坐在石阶上跟自己生着闷气呢!
找着了乔书杰,田桑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知道他心里堵也不多话就默默地陪着他坐在石阶上,许久了感觉到身上一股浸冷这才动了一下。
“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乔书杰还是刚才的姿式,头埋在两膝之间,说出来的话带着浓浓的鼻音。
田桑谷没有回答乔书杰的话,只是将乔书杰的脑袋掀过来,问着:“摔着哪里了?”
淡淡的月色下乔书杰轻轻地摇了摇头,闷闷地说:“我也不知道,哪儿都疼!”
一听乔书杰这般说,田桑谷一惊,连忙掏出火折子打燃往乔书杰脸上照,看到的哪里还是乔书杰,简直是个猪头嘛!骇了一大跳,忙把乔书杰搀了起来,见乔书杰一腿缩着,支着地上的那条腿也是打着颤,忙问:“腿也伤着了?”
乔书杰轻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说:“嗯,不敢着力。”
“我说你走路怎么不小心点儿?”田桑谷怒气不争在乔书杰的脸上戳了一上,得到乔书杰疼得呲牙裂嘴这才又问:“我背你下去!”
“好!”乔书杰倒是不客气,非常主动地就爬到了田桑谷的背上,末了还自嘲地笑着说:“幸亏胸没有被摔伤,要不然连让你背都不成了!”
听得这话田桑谷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本就比乔书杰个子矮上半头,又是走从上向下的台阶路,很是吃力,费了好一阵子的劲才把乔书杰背下山。在路边找了一些柴禾,然后点着,透过火光才看清乔书杰原来满身都是血,吓得慌手慌脚地把乔书杰的衣服解开,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乔书杰身上的血大部分都是从头、手染到衣服上的,就是乔书杰一个劲儿呼疼的腿脚也并无大碍,只是扭伤和擦伤而已,饶是这样乔书杰也是相当狼狈了!
田桑谷有药箱,所以给乔书杰治伤并不算难事,拿出烈酒在乔书杰一阵倒吸气中清洗完伤口,然后又在乔书杰的呲牙咧嘴中上好药包扎好。
伤口包好乔书杰的情绪又低落下来,田桑谷气他不争气,也不理他,由着他在一边儿自怨自叹。
乔书杰对着月亮嘀嘀咕咕半天,不自不觉地就睡着了,直到天亮才被冷醒,抬眼一瞧,睡前的篝火早已经熄灭,田桑谷躺在离自己不远处睡得正熟。乔书杰对自己连累田桑谷夜宿荒野很是过意不去,重新将篝火点燃,自己牵过自己的马爬了上去,打着马儿朝着府城的方向恹恹地走去。
新婚之夜,乔书杰一夜未归,杨雪莲哭成了一个泪人儿,罗婆子一大早就被墨童拉来,看着杨雪莲容貌已不比当年心头不免有些后悔,心道自己是不是上错了船。细细一想,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回头路,自己后半身还得靠自己的干儿墨童呢,所以索性心一横对杨雪莲支起招来。
听了罗婆子的一番话杨雪莲感觉好受多了,按照罗婆子指点的那般将自己收拾得妥妥贴贴,然后由着她领着去了大屋。
乔夫人听得人来报,说是杨雪莲过来敬茶了,心头便想要试试杨雪莲,看她与点儿相比到底如何。先是让身边的人看了杨雪莲的穿着打扮,然后又见她的站立坐姿,听得回来的人说杨雪莲一身朴素地跪在院内,乔书杰就打心底地高兴了。
“你啊,整天就盘算这些小九九,有什么意思?”下人们与乔夫人禀报时乔老爷也坐在旁边,很是见不得乔夫人那捡了大便宜的样子。
对乔老爷的奚落乔夫人并不在意,一边让人收拾着自己的头面,一边笑着反驳:“你知道什么!管理家宅,可不比你们外头轻松,照样也要懂得制衡二字!”
听乔夫人这样说乔老爷又忍不住摇了摇头,只是他向来宠妻惯了,也只是说了一句:“差不多就行了,老二媳妇已经走了,这一个是你欢欢喜喜接进来的,就好好地待。”
“看你说的,我就是看在咱们孙子的面儿上我也得好好待她啊!”乔夫人提起杨雪莲肚子里的孩子,那脸就成了一朵菊花,让乔老爷看了又是连连摇头叹息。
因着有罗婆子详细指点,杨雪莲与乔夫人第一次会回是非常成功的,短短的半个时辰,就让乔夫人将她疼到了心坎儿上,还在未征得乔书杰的同意下让她搬出了正房!
从大屋里出来杨雪莲万分欣喜,立马从自己腕上退下玉镯赠给了罗婆子,哄得罗婆子欢喜不已!
与乔书杰多年相交,杨雪莲一直无缘见识乔书杰生活的地方,回到院内她便急不可奈地领着杨香儿上了正房,推开了房门,看着里面的一物一景都爱不拾手地摸了又摸。进了里屋便是乔书杰与点儿的卧,看着里面满是女子的东西立马又泛起酸来,忍不住抓起就近的一件使劲地砸了出去!
嘣地一声,惊动了正在下屋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