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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是说去庄子上?”不亏是看着点儿长大的人,韩婆子一语就道出点儿的心里话。
“嗯,妈妈你说要得吗?”点儿承认,并小心地征求韩婆子的看法。
韩婆子呵呵一笑,说:“哪里要不得,只是不能现在就去!”
“为什么啊?”这一下点儿倒是不明白了。
韩婆子放下手中的鸡毛掸子,又拾掇了一下屋子里的摆设,一边做着一边与点儿分析着:“因为咱们刚送东西过去了,你现在去跟太太说要出门到庄子上去,太太定会气你闹走了二爷不允,不如再过几天,太太气消一些,然后再让张嫂子在太太那边说一些让她担忧的事情,你再去说,太太担心二爷生活起居也就允你去了!”
听得韩婆子分析得入情入理,点儿也觉得甚是,心里虽然急切但也按捺了下来,静待着又过了四五日这才去乔夫人那里说。
“既是这样,那你去吧,可须记得不许再跟他闹了!”乔夫人早就听张氏说过,乔书杰住在庄子上如何不自在,又如何缺人服侍怎么的,她本想让柳荷叶去又觉得柳荷叶出身风尘,去了独有影响乔书杰读书反倒不好,如今点儿与乔书杰有隙,去了只要不闹就又可以服侍乔书杰起居,又不会影响乔书杰读书,大随她意,所以就同意了。
得了乔夫人的同意,点儿忙让人将打点好的东西搬上车,自己也爬上一辆急急地去了西郊,瞧着点儿欢喜雀跃的样子,不论是鸳哥儿还是柳荷叶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106、第 106 章:夜奔|捉奸
福贵见着一队马车前来,心里诧异,上前一看见老胡驾着车走在最前面,便知道定是点儿来了,便欢喜地跑向里面,朝正在修剪花草的乔书杰喊道:“二爷,二奶奶来了!”
咔嚓!乔书杰手头一闪,那该死的剪子竟这么不小心将他心爱的建兰给剪成了两截!虽然心疼兰花,乔书杰却更好奇点来这来这里是为什么。心里有些期待,同时也有些害怕。
这处处在西郊农庄北部边沿的房舍,只有里外两进院,房舍也不过十余间,乔书杰正在修剪的花草又处一进院内,大门敞开,外面的远远一眼就能瞧见里,里面的也可以瞧见外。所以点儿下得马车就看见了乔书杰,同时乔书杰也看到了点儿,彼此的心中都是堆满了不安、委屈、歉意。
“哟,连容连嫂也来了!”福贵眼瞅着这对主子只是干对着不言语,心道不好,忙眼睛一瞪,双腿儿一蹬,朝着容连家的就来了一个礼,滑稽得让人发笑。
乔书杰让福贵给逗笑了,从而也使他有了上前迈步的勇气,虽然有些艰难到底还是跨出了门槛,朝着点儿迎来,近了,近了,近到一起来,伸手扶住丢开车辕的点儿,轻声地问了一句:“路上颠吧?”
“路上颠吧?”单这一句让点儿有一种春风刮过冰池的感觉,她轻轻地点头,眼泪珠子不自觉地就随着她点头的动作甩了出来,一声哽咽地应答化解了彼此心中的沟渠。
“走,到里头去。”乔书杰将点儿手中的包袱拿过来套在了自己的腕上,一手揽着点儿的腰,一手搀着点儿的胳膊,就这样扶着她慢慢地往里走,一边走一边还轻声地说:“车坐久了腿会不便利,你慢点走。”
“呜……”一下子点儿就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有没有旁人一把就将乔书杰抱住,呜咽道:“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众人惊愕片刻,接着迅速闪人!
大伙儿都散了,乔书杰反手拍着点儿的背,小心地安抚着,说:“哪儿能,我是怕在家里又惹你生气。”
“那也不能躲着不回家啊!家里人怎么看我?他们都说是我把你闹走的,还都说你肯定生我气不要我了!”点儿不依缠着乔书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闹着。
这两天不在家,乔书杰想点儿想得肝都疼了,听得点儿这样一说又更疼了,连忙抱住她连哄带哐:“是是是,都是我错了,不要气了?”
点儿呜呜地哭着点了头,乔书杰这才展开笑颜,又见点儿还是不收眼泪,大呼道:“鼻涕虫又回来了!”
“讨厌!”乔书杰这一声鼻涕早到底还是把点儿逗笑了,又哭又笑,又少不得让乔书杰笑话一番,随即二人玩闹起来。
这一次点儿能先示好,让乔书杰很是触动,他开始考虑要不要跟点儿交待杨雪莲的事,就在他踌躇两天准备跟点儿说的时候,府里来人了,催点儿回去,说是有大事商量。乔书杰本想一起跟回去,但传话的人说二老的意思让点儿一人回去。点儿知道定是乔夫人又嫌自己在外头呆得长,过得太舒袒之故,这次回去必要与自己一番好颜色,乔书杰回去了反而不好,所以也劝乔书杰留在庄子上。
“好,那我听你的,只是有什么事让人捎个信来!”乔书杰依依不舍地骑在马背上,将点儿送了好大一程,末了还不忘这般叮嘱着。
离了乔书杰点儿回到了乔府,果然如传信的人所说有大事,因为她一刚进门就被富贵与张氏两口子迎进了大屋。
“老奴,见过大小姐!”一声浑厚又带着些苍老的男人声音在点儿跨进门的那一刻响起。
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让点儿顿住了脚步,定眼一瞧才知是莫老户,心头诧异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莫老户跪在地上,随着点儿步伐的方向转动着身体,待点儿对乔家二老、乔书义夫妇见完礼落座后才恭敬地答:“多年不见大小姐,老奴等甚为挂念,今日应乔大公子相邀,来为大小姐请安!”
“因大哥相邀?”点儿转头看向了乔书义,心头不明白,他邀老莫来做什么?而老莫怎么会让他一邀就来了?要知道当年她的大哥临终前就有言在先,各户分家后只需要每年向点儿交贡,如若不是点儿召见一律不准打扰点儿的生活。老莫是点儿大哥最为心腹的人,向来视她大哥的话如圣旨,怎么会在没有点儿书信与口信的情况下就来到了乔家?这中间必然有一番猫腻!
如点儿猜想的那般,乔书义为了使家中生意有得起色就起了与乔夫人同样的念头,瞄上了莫家等几家!想要依靠他们是点儿旧仆的这点关系,让乔家搭上他们几家的线。只是他不知道为何莫家却一直对自己不理不睬,甚至对点儿言语上也不甚恭敬,原以为是这几家得了家底钱财翻脸不认人,后来他才知这本就是点儿与他们约好的。乔书义也是给逼急了,一点儿也没有想到点儿为何会这般,只道点儿看着乔家生意颓败而见死不救,于是设了一局,哐骗老莫到了乔家。
“啊,弟妹,是这样的。我们家有一笔生意正与莫家谈,莫老爷为保证生意顺利就来了庐州,正好顺路来看看弟妹!”当点儿一进门的时候乔书杰就看到了与往日大不一样的点儿,他顿觉头皮发麻,听得点儿发问连忙出来解释。
点儿并不理乔书义,只是看着老莫,问:“你们要在庐做买卖?”
“是,有那个意向!”老莫低沉着声音回答。
得到了老莫的加答,点儿冷哼了一声,说道:“莫叔,看来您老的记性也不大好了!是不是做大当的时间太久,费了你太多的精力?”
“小姐!”老莫知道点儿所言何事,心知不好连忙低叫了一声。
啪!点儿将手中的扇子一合,象牙骨的扇子开合之时发出来的声音清悦动听,现在却是那么地突兀,让人心头一惊。老莫知道点儿发了怒,忙将头低下,也就在这个时候点儿站了起来,冷声训道:“当初分家的时候我大哥就有言再三,你们都忘了么?那老邢记性不好的教训你也忘了么?”
“老奴不敢忘,只是亲戚里道的……”莫老一听大呼不好,忙要解释。
点儿知道他要说些什么,怎么会让他说出来,刚等他起个头便打断:“既是亲戚你就该护着,而不是让乔家自寻死路!我且问你,你把手伸到庐州来,是想帮乔家,还想要害乔家!”
老莫万分诚惶地急急答道:“小姐明鉴,虽然我们现在已经自立门户,可抗的还是老爷和大爷的旗,如今小姐入了乔家门,乔家自是我半个主子,哪里会害乔家!”
“既是这样,你为什么要把手伸到庐州来。忘记那句话了么?”点儿凌冽地再次逼问。
“老奴没有忘记!‘水满则溢,月满则亏’,万古定理!”老莫伏首泣答。
点儿这才放缓了脸色,又回到了座位上,语气也稍好一些,说:“既是知道这样,你就不该来乔家。”
“弟妹,这,这是什么话啊?”一见点儿要将老莫赶走,乔书义不干了。
点儿看了一眼乔书义,很是平静地说:“大哥,我这是为了乔家。”
“老二媳妇……”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