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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军干脆把筷重重往桌上一放:“本来就没胃口,再被你们两个家伙这么一说,我可真一点也吃不下了。”
绍军的手机又响起来了。
我放下筷盯着正在通话的绍军说道:“不会是又发生命案吧?”
绍军放下电话,苦笑着答道:“被你猜对了,小西村昨夜发生离奇命案了。”
我摆摆手,摇着头说道:“你们自己去吧,我得上班了去了。”
绍军正色地说道:“你呀,就跟我一块去查案算了,一夜间出了五条人命案,不成立联合专案组破案才怪,我这就向局长汇报情况,你就和我们一起走吧。”
不一会,我的手机响了,局长赵建雄指示我协助绍军调查案情。嗨!这一次还真让绍军这家伙给缠上了。
汽车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爬行。
雪雷一路抱怨:“这鸟路也该好好修一修了,这一路把全身的骨头都颠得快散架了。”
绍军也不理会雪雷,只顾专注地驾车在山路上行进,三十多公里路竟然走了两个多小时。
到达现场,四周已围了一大圈人,村长满嘴酒气地跑过来为我们介绍死者的情况:“这陆老头做了一辈子羊倌,无儿无女,孤老头子一个。从来就没和谁红过脸,吵过架。这老头要钱没钱,要粮没粮,就只有几头羊儿和他做伴,你说这杀他的人是图个啥啊!”
我们走进陆老头的破屋,陆老头七孔流血猝死在地上,雪雷对陆老头进行了初步验尸,打开陆老头的上衣,前胸处印着一个淡青色的掌印,我们三人都大吃一惊。
绍军问道:“宇驰,这是不是你说过的大力金刚掌?”
我蹲下细细看过陆老头胸前的掌印,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大力金刚掌是一门至强至刚的武功,若击在人身上必然是筋断骨折。但死者筋骨完好,可内脏已碎裂,所以死者可能是被一种叫水绵掌的武功杀死。”
绍军追着问道:“水绵掌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武功?”
我站起身看了看那淡青色的掌印说道:“这种武功我也只是曾听一位师叔说过,这种武功类似小说《笑傲江湖》中的摧心掌,相传这是一门很阴毒的武功,修习此功的人依法在一口石缸底铺上半尺厚的细砂,缸中注入三尺深的清水,每日单掌拍打水面,待有朝一日一掌击中水面,缸底砂粒中分两侧,此功可成。所以此种掌法打在人身上,只留下个掌印,但体内五脏俱碎。”
雪雷听了吃惊地吐吐舌头。
绍军疑惑地说道:“那是谁?为什么?非得要派出这么个厉害的杀手来杀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
我肯定地答道:“答案只有一个,就是这个人一定要这老头死,而且还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难道这老头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密秘,因此而丧命?”绍军边说着边四处打量。
这一间破屋中并藏不下什么密秘,地上用青、红残砖铺平的地面糊了厚厚一层黑泥,三个石块堆成个灶台摆在北角,上面架了口生锈的铁锅,两条条凳三块木板就凑成张床,床上胡乱地铺了些稻草,一床破洞重重的被子凌乱地放在床尾,一尺见方的窗口旁挂了一个脏兮兮的塑料袋。
我取下袋子一看,里面竟是一只烧鸡和一瓶茅台迎宾酒,我打开酒瓶子闻了闻,这绝对不是那种劣制白酒加敌敌畏勾兑的假茅台,是货真价实的茅台迎宾酒。
绍军叫过村长向他问道:“这陆老头平时有没有什么人和他来往?”
村长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刚要折身出屋又猛然想到了什么返身进来说道:“前年我听本村的一个村民说过这样一件事,这陆老头有一个八杆子打不到边的侄子结婚,这老头子竟一下送了三万块钱作贺礼,当时有人就议论,这老羊倌是不是在放羊途中捡到一笔大钱了?这老头每年五、六月间都要赶着他的羊到远处去放养,可是谁也没见过他捡到过什么回来。倒是每次出去都背着一大袋东西出去,回来空无一物。”
“你们快来看这是什么?”雪雷似乎发现了什么。
我们凑过去一看,只见雪雷从陆老头的裤衩中取出一小块似金属非金属,似塑料非塑料的东西,腹部上的皮肤有被轻微刮伤的痕迹,而创口与这小块物件的边缘很吻合,可以断定这一定是陆老头临死前拼尽最后的力气藏下的线索。
“你们看,这几块砖块好象是被经常翻动的。”
我顺着雪雷手指的地方看去,果然墙脚边的砖块有明显翻动过的痕迹,我撬开砖块一看,下面有一个包裹得很好的塑料袋,打开袋子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叠厚厚的百元大钞。掀开地面上的所有砖块,顿时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傻了眼,满地全是一叠叠厚厚的百元大钞。
第三章 又见佳人
回到办公室已是正午时分,由公安局、国安局等几个部门成立了联合专案组彻查此案。
领导在会上做了安排和布署,由我和绍军把案发现场的情况向各局领导汇报。在场所有人都认为这不是几起普通的谋杀案,这案件的背后一定隐藏了一个更大的犯罪组织和不可告人的密秘。
公安局长苏加建宣布:“从即日起,取消所有休假,直至彻查此案结束。”
我悄悄对绍军说道:“这次可有事做了。”
散了会,两家房地产商的家属也来到办公室,两家的家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不幸已是悲痛万分,我宽慰她们几句,让小警员李珊给每人倒了杯水。
忽然其中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失声大哭起来,扑嗵!一声跪了下来,哭泣着喊道:“同志啊!你可一定要抓住凶手为我们家老范申冤啊!”
我和绍军忙站起来和李珊一起把她扶起,让她重新坐好。
我用聊家常的口吻向她们问道:“最近范老板和刘老板都和些什么人来往?”
两方家人所提供的来往人员都是些众所周知的商人和生意场上的建材商。
绍军问道:“最近他们都做了些什么工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或是与什么人合作做了什么特殊项目?”
双方的家人回忆了一会,其中一个人说道:“半年前我们家老刘和老范一起去了一次泰国,这一次是两人一起外出时间最长的一次,去了半年多才回来。回来后带回了一些钱,也不提到哪儿去做了什么工程,再三追问下,老刘才说他俩去那边承包修山洞。回来还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呜呜呜……”
绍军接着问道:“他俩带回了多少钱?”
“两人一共带回大概两百多万元。”
……
送走了所有人,我和绍军坐了下来仔细翻看刚才询问的笔录。
李珊在一旁说道:“这两家人始终没说出他们所修筑的山洞在哪?”
绍军点点头点了一支烟说道:“是啊!这两个建筑老板所做的工程始终不让家人知道,那一定是怕他们的家人担心,他俩究竟做了个什么工程呢?”
我放下手中的计算器说道:“从他们获利的金额来看,这项工程所耗费的金额至少在两千万元以上,从他们工程的时间来看,也确实符合挖个洞、修个毛路之类工程的时间,可最近东南亚国家有谁投资了这么个项目呢?”
李珊想了一会问道:“要不要通知泰国方面查询一下呢?”
我摇了摇头说道:“他们俩的这项工程绝对不会在泰国,要是这两人做了这么一个光彩的跨国工程,回来后就不会这么遮遮掩掩了,一定要大张旗鼓地宣传,增加自己的声望。”
李珊又接着问道:“按两人的资产来算,这两百万的钱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两人为什么花了这么长的时间,到境外做了这么一个见不得光的工程呢?会不会是受到了某种威逼呢?”
我们正限入沉沉的思考。忽然一个剃着阴阳头,染了半头绿发,穿了一身画着骷髅头的黑T恤的男子紧张地闯了进来,大声地说有人要杀他,请求我们拘捕他。
我一看正是丧彪的手下,心里顿时象吃了只苍蝇一样恶心,没好气地说道:“你也有怕的时候?叫什么名字?你犯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拘捕你?”
此时这兔崽子不再有往日的嚣张气焰了,吓得浑身抖作一团,嘴里一个劲地喊:“求求你们!我叫黑皮五,有人要杀我,救救我!快拘捕我!”
李珊提过一把椅子让他坐下,绍军递支烟给他,这小子深深吸了口烟稍微镇定了些,这才结结巴巴说道:“今天上午,我正要到一家歌厅去收保护费,顺便通知这一片区的辖户,丧彪死了,以后这一片区以后就是我做主了,谁曾想到刚走到半路上不知从哪儿飞出半片玻璃,嗖地从我脑袋上飞过,削去脑门顶上的一片头发后撞在一棵树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