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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自然有人管!”
方天仇也报以冷笑,说完扭头就走。
闲汉一听这话不对,赶了上来,喝声:“站住!”拦住了他的去路,双臂在胸前一抱,摆出一付要打架的样子。
方天仇毫不在乎地笑笑说:“看样子你是不让我走?”
“走?没那么简单!”闲汉把眼珠一弹:“你得先说清楚,究竟想来干嘛的,不说清楚就别想走。”
“我说得还不清楚吗?”方天仇不动声色他说:“如果你老兄耳朵有毛病,那我就再说一遍,我是来找黑骑士的金老大!”
闲汉突然大怒,怒喝一声:“小子,你敢骂人!”挥起一拳,照准了对方的脸击去。
方天仇根本没把这种角色放在眼里,从容不迫地把身子一闪让,避开了那闲汉的一拳,顺势捉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往后一扳,再抵在背后猛朝前一推,那闲汉就踉踉跄跄地冲跌出去。
另一闲汉飞步赶到,及时把他扶住了,才算没有一跤栽倒。
“妈的,你小子还敢动手?”
那闲汉发了狠,返身又朝方天仇扑来。
另一闲汉也看出方天仇有两手,不是等闲之辈,唯恐同伴不敌,赶紧由侧面发动攻击。方天仇顿成两面受敌之势,但他依然从容不迫,直待两个闲汉同时扑近,才突然出手如电,双拳左右开弓,给了他们尝尝铁拳的滋味!
“哇……”
“哦……”
两个闲汉的痛呼声犹未落,方天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双臂齐张,捉住了他们的衣领,猛力一拉,使两个人的头撞在一起,撞了个七素八晕,几乎昏倒过去。
没等他们站稳,方天仇已冲到了门口,抓起门上的铜环连连敲着。
这种旧式建筑未装防盗眼设备,所以外面才派了两个把风的,如果发觉情况不对,立刻就以装置在墙角的电铃通知,里面的人便会采取应变措施。
现在里面未得把风的警告,听见有人敲门,以为是有赌客上门,随即把门开了条缝。
方天仇的动作奇快,伸手猛力一推,人已跨进了门里,不等那开门的大汉发问,便问:“当家的在吗?”
那大汉正要怒责他的鲁莽,被他先发制人,没头没脑地一问,也不知方天仇是老几,只好回答:“在,在里边……”
方天仇冲他笑笑,就径自大摇大摆的往里走去。
这时外面把风的两个闲汉已冲来,大叫声:“拦住那小子!”
开门的大汉不由一怔,但已拦阻不及,眼看着方天仇已经穿过天井,走进了里面作为赌场的大厅。
他不禁惊问:“那小子是干什么的?”
把风的闲汉怒声说:“谁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你怎么不问一声,就随便开门让他往里闯?”
开门的大汉不服地反问道:“你们在外面是干吗?又不给我个通知,我知道他是谁!”
把风的闲汉真是哑子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事实上是他们理屈,只好憋着一肚子气说:“闲话少说,你赶快跟进去看看,立刻通知万老大,我们还得在外面把风,恐怕那小子还带了人来。”
大汉一听顿时大惊,再也无暇跟他们争辩谁是谁非,慌忙关上了大门,急急赶到里面去。
方天仇一进入大厅,只见里面人头钻动,乱哄哄的,少说也有五六十人之众在豪赌,另外还有些“抱台脚”的保镖打手之类的角色。
这里因为是地下赌场,大概是怕被警方突击,所以赌具以牌九为主,设有四桌之多,另外一桌是押“宝”的。
同时,来这里赌的,全是下层社会的九流三教人物,除了贩夫走卒,就是码头上的苦力,还有那些在三尺地面上混生活的小角色,没一个像样的!
方天仇西装革履,风度翩翩,一走进来就引起了“抱台脚”的注意,一个个全对他虎视眈眈,露出怀疑的眼光。
他却是若无其事地欣赏这一幅“赌场众生相”,看一个个患得患失,赢的喜形于色,输的愁眉苦脸,真是洋洋大观,好一个现实的人生写照。
其实他是在等这里的主持人出面,果然不出所料,还不到一分钟,那开门的大汉已领着个穿短装的平头中年人,来到他的身旁。
平头中年就是这地下赌场的老板万大海,他朝方天仇打量了一眼,上前在他肩上轻轻一拍说:“老兄很面生,不知是那位朋友介绍来的?”
方天仇笑笑说:“兄弟是来找金胜保的。”
“哦?”万大海似信非信他说:“老兄是?……”
“我们是朋友。”方天仇说:“今晚有点事要找他,听说他可能在这里,所以兄弟特地来看看,不知道他在不在?”
“来是来过。”万大海说:“可是现在不在!”
“真的?”方天仇有些失望,但他仍不死心地追问了一句。
万大海顿时沉下了脸,怫然说:“老兄这句话问得很不够意思吧?在就是在,不在就是不在,什么真的假的,难道我万某人还说谎不成!”
方天仇尽力避免发生不必要的冲突,笑笑说:“抱歉,兄弟只不过随便问了一声,并没有别的意思,既然金胜保不在,那么兄弟就告辞了。”
不料万大海却冷声说:“慢着!老兄无缘无故跑来撒野,动手打了我的人,难道连一句交待也没有,就这么一走了之?”
方天仇理直气壮地说:“万老大不能听信片面之辞,似乎应该先问清楚,究竟是谁先动的手吧!”
“他们是职责所在!”万大海来了个强词夺理。
方天仇也不甘示弱,昂然大笑说:“那么兄弟只好解释是自卫了!”
“很好,很好,嘿嘿……”万大海狰拧地笑起来。
“兄弟已经交待过了,”方天仇说:“现在可以告辞了吗?”
万大海寒着脸,嘿嘿冷笑说:“老兄的交待未免太草率了吧?”
方天仇看他是存心留难,不由忿声说:“万老大要如何才算交待,请吩咐一句,我方天仇照办就是了。”
“方天仇?……”万大海重又默念了一句。
这名字突然使他怔住了,只见他忙把脸色一变,抱拳而笑说:“抱歉抱歉,兄弟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鼎鼎大名的方兄光临,刚才多有冒犯,请千万不要见怪……”
方天仇被他这前倨后恭地一客气,反而弄得不好意思起来,忙说:“万老大说哪里话,怪只能怪兄弟急于要找金胜保,所以一时失手……”
万大海这时改变了态度,轻声说:“方兄请到里边来,兄弟有几句话奉告。”
方天仇看他的神情,似乎有什么秘密话要说,当即点点头,跟着他走到大厅后面的一间小室。
万大海招呼他坐下了,然后神秘地说:“金胜保最近好像有些心神不定,在我这里待了好几天,看情形可能是有人要找他麻烦……”
“今天也在万老大这里?”方天仇暗喜有了眉目。
万大海点点头说:“这几天他可说一直在我这里,连门都没出过。可是在方兄来的前半个小时,他突然接到个电话立即就匆匆离去了。他前一脚刚走,不到五分钟就有几个人来找他……”
“什么样的人?”方天仇急问。
“都是生面孔。”万大海说:“他们自己说是金胜保的朋友,可是我看情形不像,所以没敢对他们说实话,只说金胜保有时来我这里玩,但最近几天没来过,他们大概也知道我这里不能随便撒野,才无可奈何地走了。”
“那么万老大一定知道金胜保去哪里了?”方天仇充满了希望地问。
随即掏出香烟来,敬了万大海一支替他点着。
万大海吸了两口烟,犹豫了一下,才说:“如果我不是久仰方兄的大名,知道方兄是位仁义朋友,兄弟是绝不会说的……方兄可知道他的‘窝’?”
“知道。”方天仇立刻把女经理告诉他的地址说了出来,并且问他:“他会回那里去?”
万大海也不敢确定,金胜保是否这时候回到了他住的地方,不过他强调说:“据我看,那个电话一定是他的弟兄打来的,通知他有人要来这里找他麻烦,他得了警告就急急离去,怕被那几个人撞上……这时候嘛,八成是躲在他的‘窝’里了。”
“难道他不怕人家找到那里去?”方天仇觉得有些怀疑,照理说,金胜保藏在这里比较安全,万大海只要跟他够得上交情,照样可以把那些人应付过去。
就是万一被人撞上了,万大海能出面挺一挺,总比躲在住的地方安全多了。
但万大海却有他的看法,正色说:“不瞒方兄说,金胜保的那个窝除了他自己的弟兄,没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