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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雄趁机说:“昨晚我去‘黑猫酒吧’,正好遇上几个‘便衣’,在那里调查小牡丹的一切。我想他们一定会查出阿牛跟她的关系,如果再查明阿牛最近的行踪,很可能就会找到这里来……”
海蒂一付毫不在乎的神气,说:“怕什么,找来就找来,反正那个什么小牡丹,又不是我下手杀的!”
叶雄别有用心地说:“话可不是这么说,要知道阿牛本来是跟小牡丹打得火热,姘居了一段时期。最近他突然变了心,把她丢开一边,经常跟你在一起。警方只要查出你们之间的关系,首先自然怀疑是阿牛喜新厌旧,怕被小牡丹纠缠不清,不得不下这个毒手,那么你就势必被牵连了。”
海蒂噗哧一笑说:“你倒真像个大侦探嘛!”
她这一笑,使叶雄忽然心里霍地一动,似乎又觉得她的笑声也很熟!
这娇小玲珑的身材,说话的声音,以及她的笑声,实在太熟了。但是,怎么偏偏一时记不起她是谁呢?
海蒂见他在发愣,不禁诧然问:“喂!你在想什么?”
叶雄的思绪被她打断了,只好随机应变地说:“我在想,无论找不找得到阿牛,你都应该暂时避一避风头……”
海蒂却不以为然的说:“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反正这件事与我无关,别说死了一个小牡丹,就是死了十个八个,也扯不到我头上来。我要是一躲起来,那可好了,明明扯不上我的,也得背上黑锅啦!”
叶雄原打算用小牡丹被枪杀的事,来吓唬海蒂,使她担心警方追查到这里来,不得不找地方暂避。那么他就可以毫不费劲地,把她骗出公寓,架上车就走。
谁知她居然非常冷静,几句话说出来,反而驳得叶雄哑口无言起来。
海蒂遂说:“你特地来送消息给阿牛,实在很够意思,我替他谢谢你。不过,我现在连衣服都没穿,不方便留你,真非常抱歉……”
她下面的话虽然没说出口,等于已经下令逐客了!
叶雄真没想到,这女郎果然不容易受骗,使他碰了个软钉子。
这一计行不通,他只得改变方式,软的不成来硬的了。于是,他突然把脸一沉,冷声说:“海蒂小姐,这是人命官司,你虽然不怕受牵,但我跟阿牛的交情不同,必须立刻找到他,让他好有个准备!”
海蒂悻然说:“你既然要找他,就请便吧,我并没有阻止你呀!”
叶雄断然说:“这得麻烦你陪我一起去找!”
海蒂怒声说:“笑话!我凭什么陪你去?”
叶雄突然亮出了手枪:“就凭这个!”
海蒂猛吃一惊,呐呐地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叶雄置之不理,逼令说:“快把衣服换上,跟我出去一趟!”
海蒂在手枪的威胁之下,终于无可奈何,走过去打开衣橱,取出一套洋装来。
她似乎在故意拖延时间,慢条斯理地脱下晨褛,将洋装穿上,然后背着身子向叶雄悻然说:“可以替我把拉链拉一下吗?”
叶雄只好走过去,替她小心翼翼地,将背后的拉链拉上……
正在这时候,突然房门开了,闯进两名穿制服的警察,拔枪大声喝令:“不许动!”
叶雄由于背对着门,根本不知道闯进来的是警察,他是赫赫有名的“神枪飞龙”,果然名不虚传,回身就是“噗噗”两枪,弹无虚发击中了他们执枪的手。
妙就妙在枪被击落,他们仅只手指和掌心被震得一阵麻痛,却未受伤!
叶雄这才看清,闯进来的是两名警察,这时候他已顾不了许多,用枪逼命他们让开,拖了海蒂就走。
临出房,他取出了锁孔上的钥匙,迅速出房把门锁上,使两名警察被反锁在房内。
匆匆下了楼,出门即向巷口奔去。
赖广才的车子已停在巷外,见叶雄果然把海蒂弄出来,不禁大喜,急将车子发动,向他们招呼:“快上车!”
叶雄拉开车门,把海蒂推上了车,赖广才立即加足马力,将车子开得风驰电掣而去。
车在疾行中,海蒂悻然怒问:“你们把我弄到哪里去?”
叶雄笑而不答,只把枪口顶在她腰上,使她不敢轻举妄动。
赖广才从头前的后视镜里,向后座的海蒂瞥了一眼,忽然面露惊诧之色,但没有说话,全神贯注地把住方向盘。
一阵疾驰,车已远离耿达拉街的闹区,折向僻静的马路,终于来到一条岔路上停住。
那里已停候着一辆豪华轿车!
赖广才的车子一停,那车上便跳下两名壮汉,过来拉开门说:“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人交给我们吧!”
叶雄只得把海蒂交给他们,弄上那辆豪华轿车。
警鸿一瞥,叶雄发现那开车的司机,脸上赫然一条殷红的刀疤!
他顿时心里霍然一动,犹未及再看仔细,豪华轿车已开走了。
忽听赖广才回过头来问:“叶兄,你没有弄错房间吧?是不是三楼三十三号?”
“怎么啦?”叶雄诧然急问。
赖广才郑重告诉他:“刚才那个女人,不是海蒂!”
七、端倪
他们又来到了金大妈这里,仍由那四个女郎出来招待,她们都换了衣服,穿的袒胸露背的洋装,非常的性感,暴露!
并且,她们对叶雄已“另眼相待”,似乎把他看成了老主顾。
但叶雄却毫无心情,因为他费了半天的劲,还枪击两名警察,才把“海蒂”弄出公寓,架上车子。结果等把人交给了那两个壮汉,赖广才竟指出那女郎不是海蒂!
他原以为第一次任务顺利达成,必可获得那位大权在握的裴小姐信任,以后会对他重用,没想到会节外生枝,绑错了对象。
房间绝对没弄错,叶雄认清门上钉的三十三号,才伸手敲门的。可是那女郎既然不是海蒂,怎会在她房里,而当时又不否认呢?
赖广才在车上已说明,他曾经在“仙乐斯”见过海蒂本人,所以刚才一见那女郎上车,就认出她不是海蒂。只是当时他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当她的面不便贸然说穿,直到那女郎被两个壮汉接去,他才不得不告诉叶雄。
这次的任务,赖广才虽是助手,但叶雄把个不是海蒂的女郎弄出来交差,他们两个都脱不了“失职”的罪名。为了本身的利害关系,他自然不能保持缄默,明知弄错了人,而说不出来呀!
但是,究竟是住在公寓里的女郎,正巧在海蒂房间里,被叶雄不分青红皂白,糊里糊涂弄了出来呢?还是海蒂早已闻风藏匿起来,故意找了个人来当替身?
两个人同病相怜,心情都非常沉重,想苦中作乐也作不起来。尤其是叶雄,他仿佛是以待罪之身,在这里等着裴小姐的处分。
“叶兄,”赖广才终于把眉一皱,忧形于色说:“这事怎么办?”
叶雄无可奈何地苦笑说:“错已经错了,人也已交给他们带回去,除了等那女人处分,还有什么办法!”
赖广才叹了口气说:“唉!我真不明白,这是怎么会把人弄错了的?”
叶雄悻然说:“说不定是姓裴的女人,故意安排的!”
赖广才诧然问:“叶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雄冷笑一声,分析说:“事实摆在眼前,要把像海蒂这样身份的女人弄出来,应该并不是太难的事。而裴小姐第一次就用这个任务来考验我,这显然有两种可能,第一,她是试试看我,能用什么方法把那女郎弄出来……”
没等他说完,赖广才已不以为然地说:“可是真正的海蒂上哪里去了呢?还有,突然闯进去的两个警察,又是怎么回事?”
叶雄正色说:“这倒不是问题,我既然能从‘黑猫酒吧’的吧女口中,打听出阿牛的行踪。警方为了小牡丹被枪杀,自然也急于找寻线索,追查跟被害者关系最密切的人。那么总会查出他最近的行踪,而找到海蒂那里去的。如果真是这样,海蒂很可能闻风藏匿起来。但刚才我见到那女郎时,开门见山地就说明是为了小牡丹被枪杀的事,特地去送消息给阿牛的,当时她听了竟不否认她是海蒂,因此使我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赖广才急问。
叶雄忿然说:“我认为那个冒充海蒂的女人,很可能是裴小姐派去的,否则她不会叫我去撞这个木钟!”
赖广才莫名其妙地问:“裴小姐这样整我们的冤枉,又是为什么呢?”
叶雄断然指出:“大概是他对赖兄的调查报告不太满意,不想真录用我,又找不出不用我的理由,所以故意安排了这个场面,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