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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口,我准备留下她,做个姨太太,你看怎么样?”
宋佩妮是绝不会争宠的,但她却故意酸溜溜地说:“既然你喜欢她,就把她留下,又何必问我呢?”
石万山哈哈大笑说:“太太,你千万别吃醋呀!其实把她留下,你也多个伴儿,不是很好吗?”
宋佩妮把嘴一噘,说:“真难得,你居然还想到替我找个伴儿,我还以为你从不关心我的死活呢!”
石万山顿时得意忘形起来,上前把她往怀里一搂,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笑问:“你不反对我留下她吧?”
宋佩妮做作了一番,终于嫣然一笑,说:“只要你身体吃得消,你娶十个八个更好,让我也落得清闲几天,减轻些‘负担’呀!”
石万山听在耳里,乐在心中,又把那女郎拉过来,拥在怀里,乐不可支地大笑说:“这多好!左拥右抱,一边是娇妻,一边是美妾,谁能有这样的艳福哦!”
宋佩妮看他这一乐,才算放了心,趁机问:“这封信的事,你打算怎样处理?”
石万山想了想,恨声说:“哼!甘瘤子既然来这一手,我自有道理!”
他既是有了决定,而不当即说明,宋佩妮自然不便打破砂锅问到底,非问个一明二白不可。
于是,石万山把那女郎留在屋里,带着四名寸步不离的女枪手,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宋佩妮这才松了口气,幸而她能够极力保持镇定,随机应变得宜,未曾因为一时疏忽,失落了那封信,而露出马脚来。纵然侥幸瞒过了石万山,想想刚才的情形,她不禁犹有余悸,心里猛跳不已!
其实,老奸巨猾的石万山,比谁都厉害,他带着四名女枪手到大厅,立即吩咐一名大汉,去把叶雄找来。
叶雄奉召而至,石万山居然不动声色,非常客气地招呼他坐下,才笑问:“叶老弟,那妞儿还不错吧?”
叶雄哂然一笑说:“确实不赖!既年轻,又漂亮,而且还是原封货呢!”
石万山笑笑说:“大概叶老弟很对胃口,让她给迷住了,而把我请你办的事丢在脑后了吧?”
“你请我办的事?”叶雄被他突如其来地一问,一时确是记不起来,这老家伙所托何事。
只见石万山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说的没错吧?老弟早已忘了个一干二净!”
叶雄想了想,忽问:“是不是关于你太太……”
“对呀!”石万山说:“我不是要你去试探她,你试探了没有?”
叶雄一本正经,若有其事地说:“石大爷,幸亏我一向做事比较慎重,没有太冒失。否则不要等今天,昨夜石太太就会要你赶我走啦!”
“哦?怎么回事?”石万山问。
叶雄似乎颇有撒谎的天才,他表情逼真地说:“昨夜我离开这里,回到屋里去,走到门口,正好听见石太太在里面关照妞儿,要她好好招待我,我就咳了一声走进去,故意说:‘石太太,你的心肠真好,居然替自己丈夫找了女人回来玩,真够大方,难道你心里不吃醋?’……”
石万山急问:“她怎么说?”
叶雄接下去说:“石太太笑而不答,我趁机又说:‘石太太,今晚你一个人独守空房,不觉得寂寞?’,石太大马上把脸一沉,叫我说话有点分寸,否则她就去告诉你,要你请我滚蛋!我一看情形不对,上来就碰了个大钉子,哪还敢再继续试探,还没等我来得及道歉,她就气冲冲地走了,我还以为她当真会去告诉你呢……”
石万山不置可否地笑笑,忽然掏出那封信来,递给他说:“她昨夜虽然没去告诉我,可是,刚才她却把这封信交给我,说是在你屋里无意间发现的呢!”
叶雄乍见那封信,不需要看,已知道内容了。顿时暗吃一惊,急忙把信接过来,佯作从头至尾看了一遍,其实心里却在暗觉诧然,不知宋佩妮怎会把信交给了石万山,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看完信,他故作惊诧说:“这,这从哪里说起呀!石大爷,你会相信我是甘瘤子派来的?”
石万山冷声说:“我要相信,何必把信拿给你看,干脆一枪把你干掉不就结啦!”
叶雄毅然说:“真金不怕火炼,我究竟是谁派来的,石大爷不妨派人去调查!”
“根本不必多此一举!”石万山说:“你要真是甘瘤子的人,他还会要姓苏的娘们骗你到山洞里去,见那个冒充我的家伙。由此可见,这封信是甘瘤子用的离间计,想借刀杀人,利用我把老弟置于死地。可是他们把我估计得太低了,我还不至于糊涂到这种程度!”
叶雄趁机奉承说:“石大爷不愧是明察秋毫,否则就中了他们的诡计。我死不足惜,可是这样一来,石大爷就无法跟咱们仇老大合作,坐失消灭甘瘤子的大好机会,那才可惜呢!”
石万山笑笑说:“老弟,我相信这封信,绝不可能是你失落的。但我太太又怎会在你屋里发现,该不会是她……”
叶雄一时也莫名其妙,宋佩妮怎会出尔反尔,口是心非,既要利用他报仇,又背地里放他的冷箭,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我想石太太不会吧?……”他说。
石万山两眼逼视着他说:“那么,只有那妞儿可疑了,会不会是昨晚,姓苏的女人送她来的时候,她身上早已带着这封信……”
叶雄不知他是故意问的,断然说:“绝不可能是她,因为信上明明说,是我暗助那姓罗的逃走。换句话说,这封信是他逃回去之后,甘瘤子才写的,而项小姐却是在他脱身前就来了。”
石万山老谋深算地说:“甘瘤子聪明就聪明在这里,他故意在信的一开头,就说明罗九是你暗助脱身的。一则使我以为你是他的人,一则不至于怀疑那妞儿。可是他犯了个大错,就算你老弟是他派来的,暗助姓罗的小子逃走,尽可等你回去以后,再论功行赏,何必在信上大提一笔?”
叶雄不置可否地问:“这么说,石大爷认为信确实是项小姐事先就带在身上了?”
石万山狞笑说:“这有什么不可以,甘瘤子可能早已买通了我这里的人,有把握一定能助那小子逃走。所以事先在信上就写明他已安然脱身,使我们不至怀疑那姓项的妞儿哦!”
叶雄却不以为然地说:“我认为信上之所以提到姓罗的,并不一定是他犯的错。照一般常情判断,他虽然脱了身,石大爷这里重重关卡,戒备森严,他并不一定能安然逃回去。如果我真是甘瘤子方面派来的,在信里告诉我一声,他已经逃回,这也是应该的。但我并不是甘瘤子的人,那么这用意就明显了,他们是在整我的冤枉,而不是怕你怀疑项小姐。”
石万山突然把脸一沉,阴森森地说:“现在只有两个人可疑,如果信不是那妞儿事先带在身边,故意把它失落,好让它落到我手里,就是我太太跟甘瘤子在暗中勾结了!”
叶雄诧然说:“石太太会跟甘瘤子勾结?这,这怎么可能……”
石万山嘿然冷笑说:“这个不难水落石出,只要把我太太和那妞儿身上用点手段,不怕她们不说实话!”
叶雄惊问:“石大爷的意思,是准备用刑?”
石万山冷酷无情地说:“老弟,你大概还不知道我石某人的手段吧?今天机会难得,老弟可以开开眼界,见识见识!哈哈……”
说完,他发出了一阵令人心惊肉跳的狂笑!
十一、神枪
石万山是说做就做的,立即吩咐手下,把项梅英带到大厅去,并且通知宋佩妮也到场。
宋佩妮尚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匆匆赶到大厅一看,项梅英已被剥了个精光,赤裸裸的捆在柱子上。
山里的全部人手,都集合在大厅,如临大敌地严密戒备着。而石万山却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跟一脸莫可奈何的叶雄,谈笑自若呢!
宋佩妮见状大吃一惊,上前急问:“怎么回事?”
石万山不动声色,用手拍拍沙发说:“坐!坐在这里,让我们一起欣赏!”
宋佩妮不敢违命,暗向叶雄瞥了一眼,只好在石万山身边惶惑不安地坐下。
石万山把她往怀里一搂,这才下令:“开始!”
叶雄不便阻止,只见一名土女,捧来满满一盘小酒杯。走到木柱前,取了三只,分别置于项梅英的头上和两肩。
项梅英被捆得全身不能动弹,连头部也不能动,所以酒杯才能放稳,不至掉落下来。
那土女刚一退开,便见另一土女拔枪快如闪电,砰砰砰!一连三枪,便对项梅英头上和两肩的酒杯,全部击中,三只酒杯顿时被击了个粉碎!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