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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几个大汉手里拿着枪,仿佛装样子的,没有得到邱汉元命令,谁也不敢贸然开枪。
这一来更使郑杰的神威大发,挥拳如风地一阵急攻,把一名大汉击得踉踉跄跄跌开,同时枪也被他一把夺了过去。
郑杰的突然动手,行动简直快若闪电,令人根本来不及应变!
邱汉元见状顿时惊怒交加,但他犹未及发令,已被白振飞当胸一把抓住,一拳兜上了他的下巴,使他被击得把脸一仰,发出了声沉哼。
白振飞一撒手,邱汉元便踉跄连退,撞在了墙角,背部贴着墙壁滑坐下去。
击开了对方,白振飞立即返身回扑,冲向房门口。只见几个大汉在这一眨眼之间,已被郑杰以枪制住,不须他助阵了!
“走吧!”白振飞招呼一声,就与郑杰双双夺门而去。
不料刚冲出房间,突见从阴暗的过道里,迎面走来一个大汉和两名女郎。
白振飞不知道来人的身份,正待出手之际,一名女郎已春风满面地笑着招呼说:“杜老大,怎么不等我来就急着要走了呀?”
妙极了,对方居然又把他认作了“杜老大”。
忽然之间,使白振飞猛可想到,难道自己跟那“姓杜的”面貌身材均非常酷似?……
他的念犹未了,邱汉元已冲到房门口,怒气冲天地说:“潘小姐,姜小姐,你们二位来得正好,姓杜的这笔买卖变卦啦!”
“变卦了?”招呼白振飞的女郎不禁一怔,走近问:“杜老大,这是怎么回事?”
白振飞冷声回答:“对不起,我并不是什么杜老大,所以跟你们根本没交道可打!”
这女郎不由地向邱汉元怒斥说:“哼!准是你们这些老粗,冒犯了杜老大,否则他绝不会反复无常的!”
邱汉元未及分辩,她已转向白振飞嫣然一笑说:“杜老大,请看我的面子,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有什么问题我们进去说吧!”
白振飞正要不顾而去,她却突然挽住了他的胳臂,厉声说:“老邱,把你的人统统带出去,让我们跟杜老大谈谈!”
邱汉元虽不服气,但他对这女郎似乎不敢违拗,只好悻然带着那几个大汉,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女郎不但笑容可掬,而且神色之间,更流露出一片风情万种的媚态,使得白振飞无法来硬的了。
其实他何尝不想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只是由于怕阴错阳差,回头那两个姗姗来迟的重要人物,万一赶到码头上去见不到他,以为他“乌龙”了,那就无从再去找他们的啦。
因此白振飞此刻心急如焚,急于要赶回码头上去等那两个人。
但那女郎却不由分说,挽了他的胳臂就向房里走。
白振飞试图分辨说:“小姐,这实在是误会……”
那女郎妩媚地笑着说:“没关系,天大的误会,我也能负责替你化解的呀!”
白振飞简直是啼笑皆非,情急之下,只好急向郑杰使以眼色,希望他拿出行动来脱身。
可是一看郑杰,竟被另一女郎挽住了胳臂,在那里冲他乱抛媚眼,直灌迷汤!
他们动起手来如狼似虎,锐不可挡,而在这种情形之下,反而“英雄无用武之地”,变得束手无策了。
于是,他们被两个女郎连拖带拉地,挽着胳臂又回到了那个房间里,另一个提着“○○七”型手提箱的大汉,也亦步亦趋地跟了进去。
进了房间,在灯光之下,看清这两个女郎都很年轻,年纪最多只有二十出头,脸蛋儿非常漂亮。穿一身黑色白扣的无袖翻领衬衫,黑色的裤管呈喇叭口长裤,腰系白色宽皮带,足登白色高跟鞋。
她们两个是一式的打扮,看上去黑白相间,非常的醒目。不仅别具风格和情趣,更能显示出她们动人的身材。
尤其她们都是“阿哥哥”的短发,耳孔上缀以小小的红珠耳环,愈增她们的娇艳和妩媚!
挽着白振飞的女郎,进了房间仍然挽着他,春意盎然地笑了笑说:“杜老大,你看我们多守信用,到时候就把钱如数带来,我相信你在这一个月之内,大概也把我们要的人数凑齐了吧?”
白振飞不禁笑问:“你真把我当成了杜老大?”
那女郎吃吃地笑着说:“你不是杜老大,难道还是杜老二不成?”
白振飞郑重说:“老实告诉你吧,我姓白!”
那女郎也正色说:“那我改称你白老大也无所谓,反正这笔交易完成之后,你就是要我们以后见了面,装作不认识你都可以!”
白振飞忽然好奇地问:“这是笔什么交易呢?”
那女郎置之不答,一使眼色,大汉便将那只“○○七”型的手提箱放在桌上,打了开来,只见里面都是一迭迭整整齐齐的美钞!
“喏!这是五十万美金!”她说:“我们完全依照你的要求,票面都是一百元的,并且全部是比较旧的钞票。如果杜老大再要临时变卦,那就太不够意思啦!”
郑杰忽问:“那么我们的‘货’怎样交法呢?”他似乎也起了好奇心,想弄个究竟。
那女郎打量了他一眼,她说:“我们的船已经停在海边,按照我们双方事先讲定的,由你们自行负责,设法把两百个人送到泊船的地点,点清人数,我们的这笔交易就算完成。致于人上了船以后的一切,那就是我们自己的事了,纵然万一出了问题也与你们无关!”
“两百个人?”白振飞诧异地问:“你们要收买这么多人干吗?”
那女郎笑笑说:“杜老大,我们有言在先的忘了吗?只谈交易,不过问其它的一切呀!”
白振飞与郑杰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忽然灵机一动说:“你们可以把钱装在手提箱里,携带非常方便,我们总不能把两百个人随身携带着吧?”
“那当然!”女郎说:“杜老大只要在今夜,把人设法送到我们泊船的地点就成了,但绝不能误事。因为风声很紧,我们的船不能停泊在那里太久,今夜非把船开走不可的!”
白振飞无端撞上这件莫名其妙的事,已使他感觉有理也无法说清了,他只得向郑杰作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苦笑着问:“郑老弟,你看怎么样?”
这言下之意,已然表示他是黔驴技穷了。
郑杰耸耸肩说:“反正现在我们总没办法当场交人,就请她们把泊船的地点告诉我们,今夜我们负责把那两百人送去不就结了!”
白振飞瞪了他一眼,悻然说:“可是……”
那女郎嫣然一笑,嗲声嗲气地说:“杜老大,难道你真要变卦了,那不是让我为难吗?”
白振飞一本正经说:“我倒不是存心使你为难,可是……”
那女郎向他妩媚地瞟了一眼说:“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还是这位郑先生干脆,杜老大,我们就照郑先生说的办法,现在我把泊船的地点告诉你,你们今夜就把人送去吧!”
白振飞又看了郑杰一眼,见他正频频使以眼色,这才点点头说:“好吧!请你告诉我们船泊在哪里?”
那女郎顿时喜形于色,欣然说:“我们的船在海峡的出口外,距离大约四五公里的海边,附近一带我们已经分布了不少把风的,安全绝对没有问题。车子可以由公路直达海边的一片树林里,从树林出来到泊船的距离,大概只有几百码了。”
挽着郑杰的女郎接口说:“杜老大,你们请先把钱数点一下,回头我们只要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就行了,不必要多费一道手续啦!”
白振飞强自一笑说:“那倒不必点了,难道我还不相信你们?哈哈……”
但那女郎却坚持说:“不!你们最好当面点一点,免得事后啰嗦!”
郑杰忽然若有所思,故意说:“对不起,我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觉得现在当面点清了也等于零。因为钱并不是现在就交给我们,而是等今夜交了人才付。到了那时候,我们恐怕还得再清点一次,否则万一有短少,责任该由谁负?所以我认为,现在实在不必多此一举!”
他原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反正这笔钱与他们毫无相干,根本就不必浪费时间清点。谁知他这么一说,反而多出了事来!
那女郎瞟了他一眼,笑笑说:“你考虑的很有道理,不过你们既然两个人在这里,事情就好办了。钱点清无讹之后,我们可以当场交付,但你们两个人不能把钱带着一起离去,必须留下一个人负责保管这笔钱。由你们自己决定,无论哪一位去把人今夜送到我们泊船的地点,这样双方就都不必担心啦!”
白振飞急说:“我看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