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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德武果然信以为真,既然五十万美金成了泡影,他可犯不着为了屠逵大动干戈。于是立即下令撤兵,大批人马全部登车,紧随着白振飞的车子风驰电掣而去。
这个计策是郑杰定的,他认为不把庄德武的大马调走,他们就无从抢先下手。而且对方被惊动后,必然严阵以待,凭他们两男两女,根本不可能冲进去把人救出。
同时他更料到,如果庄德武的大批人马一亮相,以浩大的声势把对方吓唬住。那么只要这批人马一离去,对方必然将把程太太赶快送往别处去。这样一来,他们才有机可趁,来个出奇制胜了。
果然不出所料,庄德武的大批人马刚退不久,巨宅内便驶出一辆轿车,载着三个人质飞驰而去。
谁知驶出不远,突见一辆轿车迎面而来,几乎跟载着三个人质的车撞上。
司机赶紧闪避,由于车速太高,以至险些直向路旁的电线杆撞去。迫不得已,只好一个紧急刹车,车轮磨擦地面发出“嗞……”地刺耳之声,仍然横滑出数尺,才使车停住。
不料尚未及再开动,那车竟急速倒车回来,横拦住他们的车头,车上的女郎竟怒不可遏地质问:“喂!你这车子是怎么开的?”
这女郎明明是自己错了,居然强词夺理地责怪别人,使那司机也勃然大怒,正待发作,他身旁的王炎却急加喝阻。
为了急于把车开走,王炎不敢节外生枝,只好息事宁人地陪礼说:“对不起,对不起,请小姐多多原谅。”
那女郎的气这才消了,把车倒开,让出了去路。
可是司机松开刹车,吃进排档,脚下一踏油门,车竟像是陷在泥里似地开不走了。
王炎急将头伸出车窗外一看,谁知两只后轮的车胎,不知怎么泄了气!
这一惊非同小可,就在他心急如焚地叫了声:“车胎怎么……”
话犹未了,郑杰已从另一旁的车窗,伸进了支手枪,厉声喝令:“别动!”
王炎大吃一惊,正待不顾一切地拔枪之际,郑杰却出其不意地,丢进了一团黑乎乎的不知什么玩意,而且冒着浓烟,丢了就回身逃了开去。
“炸弹!”后座的一名女郎惊叫起来。
但他们犹未及下车逃命,那颗炸弹已发生爆炸。
然而它的威力并不足伤人,只是轰炸出一片黑色浓烟,在车厢里弥漫开来。
这玩意是迷魂娘子白莎丽临时设计的,大概可以称作“迷魂弹”吧。仅仅几秒钟的时间,车里未及逃出的两男两女,已然在浓烟中昏迷了。
郑杰早已绕到车后,迅速打开车后的行李箱,果见里面像挤沙丁鱼似的,蜷缩着捆住的两男一女。
退开的车上除了那开车的女郎白莎丽,后座尚蹲着个伍月香,而刚才郑杰则是藏在车后行李箱里,趁双方争执时悄然爬出,戮破那两只后胎的。
现在既已得手,她们立即下车来帮忙,将那两男一女接到他们的车上。
郑杰正为不见赵家燕在内而暗急,忽见那巨宅的大门开处,冲出来几名大汉,后面尚有十来个阿拉伯装束的女郎,手里均执着枪。向他们飞奔而来。
显然他们已遥见载送三个人质的车子被拦截,情急之下,不顾一切地冲出巨宅,急急赶来施援了。
郑杰为了担心赵家燕,急向她们吩咐:“你们快把车开走,送程太太他们回去……”
伍月香突然不由分说地,一把将他拖上车说:“别充英雄了,你一个人对付不了他们的!”
郑杰仍不死心,可是他未及挣开伍月香拖抱住他手臂的手,白莎丽已发动引擎,把车开了就走。
等那些男男女女追来,已欲阻不及,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辆车风驰电掣而去。
这时水晶宫夜总会已打烊,没有离去的客人尚有二三十人,他们都是香槟总部的人,正在准备暂时接管一切。
突然,一名侍者急急走进了大厅,直趋神色凝重的程宏身旁,向他附耳轻声说了几句什么。
程宏的脸上露出一片惊喜之色,精神霍地一振,突向对方那二三十人振声宣布:“对不起,敝夜总会的营业时间,规定是到午夜两点为止。现在时间已近,我们马上要打烊,各位如果愿意捧场,明天请早吧!”
其中一名大汉挺身上前,咄咄逼人地问:“程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程宏哈哈大笑说:“老兄何不回去问你们当家的?”
那大汉勃然大怒,正待发作,忽听大门外刹车声连连响起,似乎来了不少的车子。使他不禁作贼心虚起来,一声呼啸,二三十名大汉便纷纷夺门而出。
刚冲出门,已见庄德武怒容满面地拖着白振飞走来,后面竟跟了五六十之众。
香槟总部的人一看来了大批人马,不由地大惊失色,立即一哄而散,急向四下奔逃而去。
庄德武并不下令追阻,只顾拖着白振飞,怒气冲冲一直走进大门。
正好一眼发现程宏迎出来,他不由怒问:“姓白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白振飞强自一笑说:“也许兄弟的消息不正确吧?”
正说之间,郑杰已从甬道里急步走来,挺身上前说:“庄大爷,不管我们的消息正不正确,事实上阁下并未遵守诺言,把程太太救出来。而我们现在倒替阁下救出一个人,阁下应该付我们什么代价?”
庄德武怔怔地问:“你们救出了谁?”
郑杰向甬道里一指,冷声说:“阁下自己看吧!”
庄德武急向甬道一看,只见急步走来的,竟然是今天下午被人劫持而去的屠逵。
屠逵已得到郑杰的吩咐,走上前就急说:“庄大爷,他们已经知道刚才是您亲自出马,带了大批人马去那里的,可能会趁虚而入,对我们采取报复行动呀!”
庄德武果然暗吃一惊,不及详问屠逵被劫持,以及被救出的经过,只向程宏把拳一抱说:“程兄,一切改天再说,兄弟告辞了!”
说完又把眼向白振飞一瞪,怒哼一声,才带着他的大批人马匆匆而去。
郑杰遂说:“程老板,尊夫人已由黄经理先行护送回府了,她大概受了不少惊吓,你还是赶快回去看看吧!”
程宏激动地说:“兄弟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白振飞置之一笑说:“程兄最好是什么也不必说啦!”
程宏点点头,忽问:“对了,你们一起的那位赵小姐找到了吗?”
郑杰担心地说:“据尊夫人说,曾有一个穿黑色紧身衣的女郎,从窗口进入软禁他们的房间,打算把他们救出。可惜没来得及动手,那女郎大概就是赵小姐,除了她不会是别人。不过当他们被送走时,赵小姐还藏在壁橱里,虽未被发现,也没有机会脱身,所以现在我们还得再赶去救她出来啊!”
程宏急切说:“那我也不要耽搁你们了,赶快去救赵小姐要紧,一切留待明天再说吧!”
郑杰心急如焚,等白莎丽和伍月香一从甬道走出,便偕同白振飞,齐向程宏告辞而去。
而程宏却更急,一方面急于赶回家安慰太太,一方面担心见了她之后,不知如何开口告诉她王盛鑫的惨死!
郑杰、白振飞、白莎丽和伍月香四人,匆匆走出了夜总会大门,而他们临时租部轿车,一部停在街边,一部则停在后门外。
当他们正要分头去取车时,突见一辆敞篷轿车飞驰而至,驾车的是个外籍绅士,而他身旁坐的,赫然竟是穿着黑色紧身衣的赵家燕。
“赵小姐!”几个人不约而同叫了起来。
赵家燕却置之不理,下车向那外籍绅士谢了一声,然后才板着脸,冷冷地说:“哼!你们好呀,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就不闻不问了!”
郑杰急说:“我们事先根本不知道你的行踪,刚才听程太太他们说起,有个穿黑色紧身衣的女郎,曾经想救他们出来而没有机会,我们才判断那一定是你。现在正打算再赶去……”
“不必了!”赵家燕说:“我在壁橱里都快给闷死了,刚才听见外面乱哄哄地一阵,就没有动静了。等我悄悄溜出来时,他们的人已全部走光,一个也没留下。我才趁机跑出那里,正好拦了那位外侨医生的车子,请他载送我来这里。你们现在赶去,恐怕鬼影子也没有一个啦!”
白振飞点点头说:“嗯!这样看来,他们是已决定放弃了!”
郑杰欣然说:“那我们就不必再留在新加坡啦!”
白振飞看看赵家燕的身上,忽问:“你的衣服呢?”
赵家燕回答说:“我急着离开那里,没来得及取回……”
郑杰笑笑说:“其实我倒认为你这身打扮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