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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
汤太太不禁怒形于色说:“哼!我早就料到是那鬼丫头带你闯进来的,可是我不相信,你会自己也陪着我倒媚?”
郑杰哈哈一笑说:“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因为临时找不到‘男主角’,所以只好由我‘客串’一下。只要让汤大爷亲眼看到我在你房间里,我的任务就完成了。但我绝不会被抓住,到时候我自然能脱得了身的……”
不料他的话犹未了,汤太太竟然出其不意地向他扑去,使他冷不提防,被扑倒了下去。
这女人真够厉害的,全身扑压在郑杰身上,就将他紧紧抱住不放,并且毫无顾忌地说:“你想脱身可没有那么容易,现在你让那鬼丫头去叫老家伙来吧,给他看看我的这个帅哥!”
郑杰倒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一着,实在大出意料之外,其实她是突然把心一横,才使出了这个铩手锏的。
因为汤宏涛患有心脏病和血压高,绝对受不得刺激,如果真看见这个场面,不把他气得脑出血,当场一命呜呼才怪呢!
而这巨宅上上下下的人,又全是她的心腹,汤大爷一翘辫子,他们还不更对她效忠?
到时候保镖们一赶到,对郑杰和汤美兰还有什么问题,所以她才在情急之下,突然使出了这一手!
“你……”郑杰被她紧紧抱住,一时反而不知所措起来。
汤太太却放荡地笑着说:“你不是要客串‘男主角’?现在你正好有机会表演呀,不妨把躲在隔壁房间的鬼丫头叫过来,让她欣赏欣赏,也见习见习!”
郑杰不禁情急起来,双臂一张,突然抱住了她的身体一翻,使她被从身上翻压下去,反而被他按住了。
可是,她的双手却仍然紧紧抱住不放!
这一来,便成了郑杰侧身压住了她,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汤太太!”郑杰怒问:“你难道真不在乎?”
汤太太吃吃地笑着说:“我有什么好在乎的?反正我就是这么个女人,跟老丘的事谁都知道,连老家伙也早就看出来了。可惜他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总不能强迫我守活寡呀!所以你这一招用错了,根本吓唬不了我!”
郑杰不屑地冷笑说:“你简直真是不……”
“不要脸对吗?”汤太太毫不在乎他说:“那么我问你,你们男人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拈花惹草,任意玩弄女人,还要自命风流,那就是应该的?”
郑杰忿声说:“我不跟你扯这些!……”
“那么我们就扯别的吧!”汤太太说:“现在我可以老实告诉你,丘经理车上预置炸弹的事,如果不是你刚才说出来,我根本一点都不知道!”
“哦?”郑杰诧异地问:“这么说是姓丘的想置我们于死地,与你无关?”
汤太太表情逼真地说:“他又没死,我们可以当面对质!”
郑杰遂说:“好在我们也没死成,现在就暂时抛开这个不谈,请你把伍小姐交出来,你同不同意?”
汤太太故意说:“我同意也没用,人在丘经理的手里!”
“你可以命令他把人交出来!”郑杰说。
汤太太断然拒绝说:“绝对办不到!”
“为什么?”郑杰怒问。
汤太太回答说:“事实摆在眼前,现在事情已经闹开了,我们彼此就是敌对的立场。如果伍小姐不在我手里,你们就没有顾忌,可以任意跟我们作对……”
郑杰怒形于色说:“是那是打算永远不放她?”
汤太太笑笑说:“那倒不见得,假使你们在这两天之内能安分些,不存心找我们的麻烦,我不但保证放她,而且还负责安排一个赌局。作为接待‘金鼠队’的节目之一,到时候由伍小姐上阵一显身手!”
“换句话说,必须等‘金鼠队’来了以后,你们才放出伍小姐?”郑杰问。
汤太太“嗯”了一声说:“不过这赌局要安排在最后,也就是‘金鼠队’临去之前,以免在他们停留马尼拉的期间,发生不愉快的事件,使我们这地主的一番盛情付诸东流!”
郑杰不屑地说:“汤太太的手段我们已经领教过了,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用的缓兵之计,现在跟我说的这么好听,然后却重施故伎,再来一次像今晚的阴谋诡计?”
汤太太悻然说:“你既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郑杰冷笑一声说:“我倒有更好的办法!”
说完,突然被她身体压着的双手,出其不意地勒住了她的脖子,紧紧一勒,顿使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你,你要干嘛?……”汤太太惊问。
郑杰沉声说:“脸你可以不要,但我相信命总要的。所以你最好说出把伍小姐藏在了哪里,否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要向你下毒手了。”
汤太太的嘴刚一张,正要大声呼救,郑杰急将双手一用劲,警告说:“你只要敢出声,我就立刻勒死你!”
汤太太果然不敢呼救了,情急地说:“伍小姐是丘经理藏的,我,我不清楚呀!……”
郑杰的手下又一紧,嘿然冷笑说:“这样你就会清楚啦!”
汤太太已被勒得直翻白眼,舌头渐向外吐,喉咙里直“咯咯”地一阵响声……
“说不说?”郑杰逼问。
“说……说……说……”汤太太在生死关头,终于无可奈何他说:“伍小姐不在夜总会里,丘经理把她藏到了帕锡河口,‘圣地亚哥堡’的旧堡里,派了人在那里看守着……”
“是真的吗?”郑杰问。
汤太太回答说:“你可以去问丘经理,看他说的是不是同一个地方,就知道我是不是说谎了……”
郑杰再追问:“那里有多少人在看守伍小姐?”
“大概四五个人……”汤太太随口说出数目。
郑杰这才放开手说:“好!我姑且相信你说的是真话,但如果等我发觉你的话不实,那就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汤太太等他一放手,就突然大叫:“救……”
但才一出声,已被郑杰出手如电地,挥起一拳,重重在击在她脸上。
他的出手相当重,连一个壮汉也经不起一击,汤太太哪能承受得住,哼都没哼出声,就被他一拳击昏了。
房间开处,走进了白莎丽和汤美兰,她们不好意思走进来,站在房门口,一看床上的场面,已不禁面红耳赤起来。
毕竟白莎丽的作风大胆,她轻声急问:“郑杰,你认为她说的是真的吗?”
郑杰尚未及表示,床头柜上的电话铃突然响了,他们不由地一怔,相顾愕然!
他急向白莎丽一施眼色,这个颇有模仿别人口音天才的女郎,便立刻走过去抓起电话,应了声:“喂!”她是模仿汤太太的口音。
对方果然不疑有他,急说:“我是子佩!你刚走不久,警方就赶来了大批人马,那些家伙一看苗头不对,就一哄而散了。场子里倒没什么太大的损失,只是被警方问了半天,好在被我应付过去啦!现在你能不能出来?”
“还有事吗?”白莎丽故意问。
丘子佩郑重说:“当然有事,刚才老魏在外面打了电话回来,说是我们的计划已经完全失败。不但没有把他们炸死,反而被那小子干掉了我们三个人,只有老魏一个死里逃生!”
“哦?”白莎丽故意吃惊地问:“那怎么办?”
丘子佩沮然问:“所以我要你出来一下,现在事情更麻烦了,我们必须从长计议,好好商量出个对策来……”
白莎丽灵机一动说:“好吧!不过在夜总会里不方便,你在半个小时之内,在罗哈斯大道的路口等着,我开车来接你!”
对方刚说了声:“好!……”她已将电话挂断了。
白莎丽遂向郑杰说:“这是个机会,我们把姓丘的制住,逼他带路,就不怕救不出伍月香啦!”
郑杰点了点头,表示这主意不错,当即跟她们一起出房,来到隔壁的房间,把脱下的那一些衣服匆匆穿上。
汤美兰是识途老马,由她带路,仍从最后面的那个房间窗口翻出,利用附着外墙的水管滑下去。
黑暗中突然跑出两条巨大的狼犬,但被汤美兰在头上轻抚几下,便摇头摆尾起来。
于是,他们以最近的距离到达围墙角下,攀上墙边的大树,终于越墙而出,神不知鬼不觉的悄然离去。
不远处的黑暗中,停置着冯阿姨的那辆轿车,他们立即登车赶往罗哈斯大道。
到了路口,先把郑杰放下,她们再将车开走,停在了距离不远的街边。
果然在半小时之内,一辆“的士”驶至了罗哈斯大道的路口,丘子佩付了车资,立即下车走向街边,掩在黑暗处四下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