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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彭羽可就方便了,他只轻轻一按那弹性十足的部分,手指便从乳罩边缘伸入,毫不客气地来了个“瓮中抓鳖”!
她的全身又一个大震,不住地颤抖扭动起来……
但是,经过一阵短暂而强烈的挣扎,她忽然像精疲力竭似地,双手垂落了下来,不再挣扎,只是加重了从鼻孔里发出的哼声:“唔……唔……”像是一种病痛的呻吟。
然而,她的全身仍在不住地,轻微地扭动着,颤抖着……
忽然间,彭羽想起了小林的妹妹,在澳门时为了那少女被赌场老板陈久发弄去,使她备受羞辱。他曾决定不顾一切地去大闹赌场,一方面向陈老板报复泄恨,一方面救出那不幸的林家玉。
可是当他获悉林家玉已被她哥哥从赌场带走,被迫离开了澳门后,他竟在伍月香的财色双重诱惑之下,把一切抛置于脑后,终于答应了这女郎的要求,协助她逃来了香港。
记忆犹新,当那天晚上他去找白莎丽,发现等着他的是伍月香时,她的身上仅保留着乳罩和三角裤。似乎是故意让他大饱眼福,以半裸的玉体面对着他,跟他开始了秘密谈判。
最后甚至自动投进他怀里,任他拥吻,以及轻抚那充满魅力的诱人胴体……
那情形跟此刻差不多,而现在他已无足轻重,非但不可能再有机会一亲那女郎的芳泽,甚至连她的面也不易见到了。
彭羽愈想愈气,忽然放开了被他拥吻的女仆,急问:“你知不知道,黄小姐今晚到什么地方去了?”
女仆正在如痴如醉之际,被他突如其来的一放开,反而有些“爱不忍释”似的。只摇了摇头,就情不自禁地双臂一张,将他的身体紧紧搂抱住了。
彭羽无可奈何,只好把头低下来,再度吻向她的嘴唇。同时将按在她胸前的手,更毫无顾忌地活动起来。
从她的吻上可以感觉出,这女仆的经验并不丰富,严格地说起来,她还不太解风情。比起白莎丽的大胆,和伍月香的热情如火,简直无法相提并论。
但正因为她懂的不多,甚至不懂运用那最能增加情趣的妙舌,才足见她没有接触过男人。却另有一种略带几分窘羞,和情窦初开的风情,跟那林家玉倒非常相似。
提起林家玉,彭羽不禁又“触景生情”起来,忽然把怀里这女仆,当作了那不幸的少女,向她展开了狂吻,以及胸前更放肆的活动!
她已放弃了挣扎,毫无抗拒的表示,任他尽情地为所欲为……
于是,彭羽的胆子更大了,他再没有什么顾忌,毫不客气地伸过另一只手去,把她白色上衣的布扣,一个个地解了开来,顿使她的衣襟大开,露出了雪白细嫩的皮肤。
就在他把伸向她背后,要为她除掉乳罩之际,忽然听得门外传来了刹车声,同时连按了两下喇叭。
女仆猛可一惊,急将搂抱着对方的双手放开,把他的身子一推,移开了被吻住的嘴,紧张万分地说:“糟了!是小姐回来啦!”
彭羽只好把她放开,叮嘱说:“别忘了,如果她问起来,可别说我出去过呀!”
女仆只一点头,就忙不迭从他怀里支起身来,站下地赶紧扣上布扣,匆匆忙忙地赶出去开门。
彭羽也起身把零乱的衣服整理一下,当他再度正襟危坐时,女仆已带着几个人进来。
但回来的并不是黄珍妮,而是由四名大汉,押着个垂头泄气的娇艳女人!
大汉们似乎已知道彭羽是谁,连招呼也不向他打一个,就由那为首的发号施令说:“你们把她带进那间房里,留两个人在房里好好看守着,小江,你跟我就守在客厅里好啦!”
两名挟持着那女人的大汉,立即把她带进了暂给彭羽住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为首的大汉又向那茫然不知所措的女仆吩咐:“别站在那里发呆,快替我们拿瓶酒来!”
女仆怔怔地问:“宋爷,小姐不在家,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呀?”
为首的大汉哈哈大笑说:“妈的,你管的事倒不少呢!要不是黄小姐的命令,我们敢把那娘们带来?你她妈的快拿酒来吧,废话少说,有话就等黄小姐回来问她好啦!”
女仆不敢再多问,只好望了彭羽一眼,忙不迭走向酒柜去取酒。
为首的大汉这才向彭羽自我介绍:“兄弟叫宋福全,是在湾仔码头混生活的,也等于是专为‘夏威夷沙龙’帮场子的。老兄就是黄小姐说的,在澳门很吃得开,兜得转的‘小霸王’彭羽彭老兄吧?”
彭羽强自一笑说:“宋兄这不是明捧暗骂吗,我要真在澳门吃得开兜得转,还会跑到香港来避风头?”
宋福全大剌剌地径自朝沙发上一坐,哈哈大笑说:“彭兄说哪里话,关公还有走麦城的时候,谁能永远一帆风顺呀。何况凭你老兄的身手,在香港也照样能混出些名堂的,别他妈的发愁,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姓宋的。别的不敢说,替你找条出路还不成问题!”
彭羽看出这家伙虽是个大老粗,倒还很爽快,不失是个江湖上混的黑社会人物,于是笑了笑说:“那我就先谢啦!宋兄,你们带来的那女人是……”
“你不认识那娘们?”宋福全说:“她就是黄小姐的助手,‘夏威夷沙龙’的第二块牌子姜小姐呀!”
彭羽诧异地说:“哦?既然是黄小姐的助手,干嘛……”
宋福全是个口无遮拦的老粗,心直口快地说:“妈的!这娘们大概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吃里扒外,跟外人暗中勾结起来对付自己人。还把个姓郑的小子,领到了今晚周末聚会的地方去,那她不是自寻死路!”
彭羽暗自一怔,心知这家伙指的“姓郑的”,必然就是郑杰,那么他已经找到了聚会地点?
“怎么发觉的?”彭羽急问。
宋福全回答说:“那倒不太清楚,今晚听说高老大那边出了事,黄小姐才临时通知我们赶去。在‘维多利亚大酒店’里,黄小姐把这娘们用刑逼她招出了一切,就叫我们先押她回来。等‘灵魂教’方面联络上了,再派人来把这娘们带去。嘿!到了‘灵魂教’里,那就有她受的了,不死也得脱层皮呢?”说完就把女仆送来的酒瓶接过去,对着瓶口喝了一大口。
彭羽力持镇静,不动声色地问:“那么姓郑的小子呢?”
宋福全把二郎腿一跷,又在茶桌上取了支“茄立克”牌香烟,点着了猛吸两口,才说:“你放心,那小子跑不了的,黄小姐还亲自守在酒店里,并且里里外外都有我们的人。只要他一回酒店就跑不了,连那姓白的一对冒牌父女,也别想逃得出我们的手掌啦!”
彭羽暗自一怔,不禁感到诧然起来,心想:自己刚才找了好几家大旅馆,最后在‘维多利亚大酒店’的旅客登记簿上,找到了白振飞他们的名字。守在大门外时,怎会没有发现宋福全的人马?
并且,黄珍妮既在酒店里守着,里里外外都布下了人马,怎么会没发现他守着白振飞,一起乘车离去?
其实这完全是阴错阳差,一切都发生在彭羽以枪威胁白振飞,逼他把车开离酒店的几分钟之后。
也就是当他们在车上谈判时,一连串的事情发生了:“灵魂教”方面获悉了高鸿逵和陆炳通的死于非命,同时识破了白莎丽的身份,决定以欲擒故纵的方法,查出跟她一起来香港的白振飞与郑杰,以便一网打尽,于是把她送到了“佐治公园”……
结果白莎丽再度落进了黄珍妮的手里,被“灵魂教”的人带回去。
而守在店里的黄珍妮,没有料到在他们跟踪白莎丽以前,白振飞已回过酒店,却在大门外被彭羽截走了。
黄珍妮没有守到白振飞和郑杰,竟意外地守着了姜文珠,她无缘无故地跑去干嘛呢?
在严刑逼供之下,姜文珠不得不招出了一切。黄珍妮既已知道郑杰即将赶来相会,便叫宋福全把姜文珠先带回她家里,她自己则仍然留在酒店里,布置了一切,等着郑杰的到来……
宋福全和高鸿逵都是在湾仔地盘上混的,只是宋福全的势力范围仅在码头附近那一带,除非是特殊情况,人手不够才由他手下的哥儿来助阵。否则“夏威夷沙龙”方面帮场子撑腰的责任,完全都是由高鸿逵承担的。
今晚高鸿逵和陆炳通突然被人击毙,使黄珍妮以为是白振飞和郑杰干的,所以临时动员了宋福全的人马。
彭羽听说黄珍妮尚守在“维多利亚大酒店”,而白振飞跟他分手后,必然是去找郑杰的。说不定还得赶回酒店去化妆一番,以免被人识出,那岂不是将被守在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