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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杰忽然感觉出,她的身体已移近了些,几乎使彼此体肤相触,只好打趣地说:“白小姐知道开车的守则吗?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白莎丽却带有讽刺意味地挪揄说:“像郑先生这样的正人君子,我还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只要你别把我看成危险人物,在那里提心吊胆就成啦!”
郑杰置之一笑,没有回答她的话。
黑暗中,她的身体又在移动了,并且得寸进尺地,逐渐靠近了他的身体……
郑杰早已意识出她的企图,既然深更半夜找上门来,又睡在了他床上,那还会“相安无事”?不过他心理上已有准备,那就是绝不贸然“轻举妄动”,倒要看看这大胆的女郎究竟能把他怎样?
她的试探毫无反应,居然仍不死心,干脆又把那半裸的玉体,贴近了跟他的身体紧紧挨着。
“郑先生,”白莎丽忽然提出一个问题:“我在想,如果现在躺在你身边的是‘午夜情人’,你会对她怎么样?”
郑杰回答说:“那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所以我根本不去伤这个脑筋!”
白莎丽却说:“那可不一定,有很多事情都是突然发生,根本意想不到的。我不信在我来这里以前,你已经预料到我会找上门来,而且跟你睡在了一起?”
郑杰怔了怔说:“这当然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但这是事出有因的,不能一概而论。至于‘午夜情人’却没有理由找上门来,更不可能跟我睡在一起呀!”
“我说的是假如,”白莎丽说:“假如真有这种情形发生呢?”
郑杰毫不犹豫地说:“那我也会跟现在一样,但如果她的目的不同,不是存心对我考验,自然就另当别论了。”
白莎丽忽然笑问:“这么说你是因为在接受我的考验,才故意装成这么一本正经的啦?”
郑杰只好呐呐地说:“这,这也不能算是装,事实上……”
白莎丽不容他说完,就抢着说:“不管你是不是装的,但我对你的考验还没开始呢!”
郑杰不由地又是一怔,尚未及嚼味出她这话的意思,她竟已突然侧转身来,紧紧地将他身体抱住!
“白小姐……”他刚一出声,忽觉她已侧扑在他的胸前,以两片火热的朱唇,压向了他的嘴上。
这一个火辣辣的热吻,立即开始了她的攻势,使得郑杰在措手不及之下,面临了真正的考验……
黑暗中,她的热吻简直像火山突然爆发,好像要把一切吞噬,毁灭!
郑杰此刻如同被海里的八爪章鱼紧缠住了,使他无法挣脱那强有力的臂爪,唯一的办法只有猛力把她推开,来个严词断然相拒,才能避免被她的热情融化。
但他又狠不下这个心,事情就难办了。这只不过是刚开始,她已热情似火,令人难以抗拒。继续发展下去的情势,更是可想而知的。到了那时候,不要说他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就是柳下惠再世,恐怕也不能克制自己,而情不自禁地自毁那千古流传的“坐怀不乱”美誉呢!
事态已经很明显地摆在眼面前,她根本不是为了好奇,要试试他经不经得起考验。显然来的目的就是要以色为诱,诱使郑杰堕入她的情网,成为她的爱情(不!应该说肉体更正确)俘虏。
这样一来,他岂不是将被他们父女牵着鼻子走了?
因此郑杰认为,这女郎不惜以身体相诱,却故意用考验作为掩饰,实在是自欺欺人,太不聪明的不智之举。
同时,这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他要真占了便宜,事后照样可以不认帐,她又能把他奈何?
念及于此,郑杰不禁暗觉好笑起来,于是决定听其自然,任凭情势的发展下去。好在自己又不是没经过这种场面的,反正男人总吃不了亏,难道还担心被她吃了不成?
但她这座火山一经爆发,就再也无法控制,顿时热情奔流,好像欲火已在狂烈地焚烧,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郑杰真有点难以相信,一个娇媚动人的年轻女郎,在黑暗中突然会变成了一个荡妇。那种形同疯狂的热吻,简直就像饥渴的野兽,一旦获得美味的食物,竟然来不及细嚼,就狼吞虎咽起来了。
她的这一吻,足足吻了好几分钟,才暂时鸣鼓收兵,依依不舍地把嘴唇分开。但仍然跟他脸颊紧贴着脸颊,伏在他的胸前娇喘着。
郑杰始终是处于被动的,井没有任何行动表示,实际上他是在极力克制自己,否则火上再一加油,那他就毫无把握能闯过这一关了。
她喘息了片刻,才缓过一口气来,忽在耳边轻声说:“你好像有点心不在焉嘛,是不是在想‘午夜情人’?”
郑杰笑笑说:“其实现在正值午夜,你才是名副其实的‘午夜情人’呢!”
“我可不敢掠人之美,沾她的光,并且我也没资格算你的情人!”白莎丽说:“不过,你的比喻倒很恰当,就算她现在跟你在一起,也不过是个女人,黑暗中根本看不见脸,那又有什么分别?”
“也许有那么一点分别吧!”郑杰故意说。
白莎丽急不可待地问:“什么分别?”
郑杰回答说:“我看她像一座冰山,而你却是一座火山!”
白莎丽“噗嗤”一笑说:“你倒真会比喻,如果我真像座火山,你可得当心它会随时爆发呢!”
“难道你这座火山还没爆发?”郑杰暗自一惊,因为在他认为,这座火山早已爆发啦!
白莎丽忽然把上身支了起来说:“嗯!现在它马上就要开始爆发!”
郑杰心知这女郎将有所行动了,趁她上身刚一离开他胸前,尚未采取下一步行动之际,赶紧双手向上推去,打算把她的身体推起。
不料她的动作更快,当他两手向上一推时,由于黑暗中根本看不见,竟然触及了一对脱掉了乳罩的肉球,赫然是两座高挺的火山。
郑杰不由地心神一荡,忙不迭把手缩回,但她已将上身整个压了下来,使他的两手被压在了赤裸的双乳下。
紧接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其不意地将乳罩按在了他口鼻之间!
郑杰的两手被压住了,欲阻不及,刚发觉一股特别的气味,已失去了知觉……
四、针锋相对
“大鸿运赌场”今夜吃了赔帐,这是自开张以来从未发生过的现象。在赌局尚未结束以前,根据帐房里初步的结算,被赌客兑去的现款,已与兑换出去的筹码数字相差无几了。
换句话说,现在尚在赌的赌客手里,还持有为数不少的筹码,除非全部输光了走路,否则在赌场打烊之前,尚得兑付出去一大笔现款。
同时被那青年绅士带走的,还有一批筹码,如果全部加上,那就赔的更多啦!
朱茂才一看这情形,心知帐房里的现款已不足应付,立即到办公室里打开保险箱取出两百万葡币,交给帐房里以备赌客随时兑换。
陈久发仍然留在赌场里等着消息,以为既派人藏在“午夜情人”的车上,那么无论她到哪里,都会把那条“黄鱼”带去的。
只要到了目的地,那家伙就会立刻有消息回来。
可是,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一直等到了深夜三点多钟,不但没有消息回来,连藏在车上的家伙也一去不返,不见他的人影了。
朱茂才情知有异,把场子里的事交代一下,便赶紧匆匆上了楼。
今夜用来设下圈套,诱使郑杰中计的那间套房,实际上就是专供陈久发来时休息的。虽然这位大老板并不常来坐镇,但房间总得替他准备着,而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朱茂才在利用。
陈久发在等消息,当然不必干坐在楼下办公室里等,楼上的房间比较舒服,又特地派了两名年轻女郎随侍在侧,那才不致感到无聊。
朱茂才来到房门口,不敢贸然闯进去,先伸手在房门上叩了两下。
“谁?”房里的陈久发喝问。
朱茂才忙大声回答:“是我!……”
“进来!”陈久发说。
朱茂才这才推门进去,只见两名半裸的女郎,正站在一旁背转身整理乳罩,显然是刚从大老板的怀里站起来。
他装作未见,径直向坐在长沙发当中的陈久发说:“老板,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回来,我看情形有点不大对劲呢!”
陈久发沉声说:“我是听你说得那么有把握,才同意用这个办法的,现在要是又失败了,你可得替我负责!”
朱茂才连声恭应说:“是!是!这个办法本来是万无一失的,除非那女人突然打开行李箱,否则绝不可能发现有人藏在里面。但她只是以车代步,这么深更半夜,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