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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带了一批人赶到阿公岩的海边去,向‘金虎帮’准备载运黄金要运去日本的一艘渔船突袭。第二批是由赵一鸣带了些人赶去接应,结果没想到抢回来的竟是四箱铅块,反而伤了好几个人……”
金老鼠追问了一句:“主意是谁出的?”
“这,这就不清楚了!”杜刚说:“我去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已从阿公岩回到第一号仓库,当时由范经理在场指挥,并派人去通知了薛老板……”
“金老鼠”突在喝令:“说出你们薛老板叫什么名字!”
杜刚只好顺从地说:“薛老板叫薛元福,就是‘吉利航运公司’的董事长,也是我们‘金龙帮’的主持人……”
“金老鼠”似已得到所需要的全部口供,立即示意在桌旁的大汉关掉录音机,然后吩咐杜刚和那四名大汉,全部高举双手,面壁而立。
突然一声令下,几个蒙面壮汉同时举枪射击,他们枪上均套装者灭音器,只听得“噗噗噗”地一阵枪响,接着惨呼连起,杜刚与八名大汉便纷纷倒在地上。
“啊!……”丽丽吓得魂不附体,惊呼一声,当场昏了过去。
“金老鼠”并不赶尽杀绝,只留了丽丽一个活口,吩咐两名架着她的大汉放手,任这形同全裸的女人卧倒在地上。
他们也不敢久留,立即收拾起录音机,匆匆关灯出外,把门反扣起来。
停在附近的三辆轿车驶来,迅速载着他们,风驰电掣而去……
八、诡异
天犹未亮,范强就亲自赶到了花园道的公馆来。
薛元福从事走私黄金的秘密勾当,始终是瞒着家里两个女人的,所以昨夜不便留宿在宝云道的别墅里。
同时胡美姬又在医院照顾她父亲,薛元福心烦意乱,干脆回到了花园道来。
反正他经常是深更半夜才回家的,大太太和二姨太明知他是在跟胡美姬鬼混,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过问。
因为她们是一鼻孔出气的,步调一致,始终采取保持缄默的政策,装作根本不知道这回事,使薛元福一直无法把事情公开。
她们这一手相当厉害,因为一旦把秘密揭穿,反正她们已经知道,大不了是吵闹一场,最后薛元福反而不在乎,甚至名正言顺地宣布胡美姬为三姨太了。
薛元福在家里仍然跟大太太同房,只是分床睡而已。
他深夜回来时,曹文华早已熟睡,薛元福进房没有惊动她,换了睡衣上床就灭灯睡觉。
谁知凌晨五点钟,他却在睡梦中被人推醒,掣亮床头柜上的台灯一看,站在床边的,竟是睡惺惺的李妈!
“什么事?”他诧然急问。
李妈低声说:“老爷,公司的范经理来了,说有急事要见您!”
这时曹文华己惊醒,睁眼一看李妈鬼鬼祟祟的情形,不由地喝问:“李妈,这时候你跑进房来,大惊小怪的干嘛?”
薛元福一骨碌坐了起来说:“范经理有急事要见我,可能是船在海上出了什么事……”
说着已下了床,披上睡袍,穿了拖鞋就匆匆出房而去。
来到楼下客厅,只见范经理神色凝重,负着双手在焦急不安地来回踱着。
“又出了什么事?”薛元福迫不及待地问。
范强一抬眼,发现李妈正从楼上跟下来,于是使了个眼色说:“到书房里去谈吧……”
薛元福看他的神情,已觉出事态的严重,立即回身吩咐李妈:“我跟范经理在书房谈话,不许任何人闯进来!”
“是!”李妈唯唯应命。
其实此刻除了进来把李妈唤醒的看门老王,全宅都在梦乡中,几个轮流守夜的护宅保镖,没有召唤或特别事故,根本就不敢擅自进屋,谁又敢贸然往书房里闯?!
进了书房,把门一关上,范强就郑重其事地说:“刚才二号仓库里留守的小张,带了个叫丽丽的吧娘去找我,说是‘金老鼠’把杜刚和其他八个人,在他们住的地方全部干掉啦!”
“什么?!”薛元福惊怒交加地喝问:“那女人怎么知道的?”
范强极力保持冷静,才把杜刚和丽丽的关系说明,接着再将丽丽去见他所说的情形,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薛元福听完,顿时脸色铁青,怒不可遏地重重一拳击在书桌上,咬牙切齿地恨声说:“妈的!‘金老鼠’竟然惹上了门来!既然知道他在香港,这次我们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也非得把他抓住不可!”
范强忧形于色说:“据我看,今夜‘金老鼠’把杜刚他们于掉,不仅是在示威,同时也是向我们报复,因为我们冒充了他去阿公岩海边突袭‘金虎帮’的船。由这一点足以证明,‘金老鼠’跟‘金虎帮’之间,一定有什么渊源,否则就不至于从不找他们麻烦。更不会因为我们冒充他突袭了‘金虎帮’,马上就向我们施以报复。如果不出我所料,‘金老鼠’逼杜刚录下口供,绝对是送去给‘金虎帮’的,证明今夜的事与他无关,而是我们干的!”
薛元福把心一横说:“怕什么?‘金虎帮’跟我们早就是势不两立了,一山难容二虎,早晚总免不了一场火拼的。他们知道了也没什么了不起,只要敢找上门来,我们‘金龙帮’总不至于栽在他们手里吧!”
范强皱了皱眉头说:“真要硬拼的话,谅他们还不敢。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薛元福怒哼一声说:“您是担心遭他们暗算?”
范强摇摇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现在我们已知道‘金老鼠’在香港,如果我们这次派老赵出马,亲自护送黄金去日本,由于今夜的事,‘金老鼠’势必更要下手了。不管他是不是重施故技,或者另外用别的诡计,我们都必须全力对付他。现在突然又要担心‘金虎帮’采取报复行动,难免有顾此失彼之虑,使我们无法集中全力对付任何一方面。本来在这种情势之下,我们不妨暂缓一缓,不必急于再运一批黄金去日本。但是,我们已经答应了姓杨的,万一让‘金虎帮’知道我们按兵不动,很可能就会主动地去找他,抢去这笔生意……”
薛元福置之一笑说:“那还不简单,我们只要在姓杨的身上多下点功夫,使他根本无法跟‘金虎帮’发生接触,这问题不就解决啦!”
范强伸手摸着下巴说:“要在他手上下功夫,必须投其所好,才不致弄巧成拙。否则马屁没拍对,拍在马腿上,结果吃力不讨好,反而挨他蹬一脚呢!”
薛元福直截了当地说:“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没有一个不贪财好色的,只要用这两样去打动他,绝对不会打回票的!”
范强面有难色地说:“钱的问题比较好解决,至于色的方面,要找个漂亮女人倒不难,问题是必须要靠得住,能死心塌地为我们说话办事的,这就相当困难了……”
薛元福微微点着头说:“这倒确实要考虑到的……你有什么比较好的主意吗?”
范强沉思了片刻,才呐呐地说:“主意倒是有一个,不过……”
“不过怎样?”薛元福追问。
范强又犹豫了一下说:“只怕我这个主意说出来,老板绝不会同意……”
薛元福不耐烦地说:“你别吞吞吐吐的,先说出来让我听听看!”
范强终于硬着头皮说:“要够得上漂亮,又非常可靠,并且各方面条件都合适,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老板的三夫人!”
薛元福霍地把脸一沉,怒问:“什么?你的意思是让她去办这件事?!”
范强急说:“我只是想到她比较适合,其实我也知道老板绝不会同意的……”
薛元福忿声说:“这简直是胡闹!就是这笔买卖让‘金虎帮’抢去,我也不会让她抛头露面,去巴结姓杨的,传出去我这个脸往哪里搁?!”
范强没想到口不择言,会惹起薛元福的火冒三丈,忙不迭陪着笑脸说:“我只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意思是必须找个各方面条件都能像三夫人这样的,怎么能当真让三夫人去……”
薛元福怒犹未消地说:“这件事交给你去办,无论花多少钱,或者找什么样的女人,完全由你去安排。总而言之一句话,绝不能让‘金虎帮’抢在我们前头!”
范强唯唯应命说:“是!是!回头我就去办,绝不要您操心就是。关于杜刚他们的事,您还有什么指示?”
薛元福轻描淡写地说:“按照往例,单身的弄张死亡证明,送去火葬。有家眷的给与规定的抚恤赔偿,但不许对外张扬。还有一点,关于这件事,我们的人绝不能泄露出去,其他的不用我交代,一切由你去看着办!”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