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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正发顿时转忧为喜,心花怒放地说:“苏小姐,你,你当真……”
苏丽文故作窘态说:“你还问个什么劲儿,我既然答应了你,还有什么当真不当真的!”
包正发不禁喜极忘形,突然鼓足了勇气,执住她柔若无骨的玉手,捧起来就吻。
苏丽文不拒绝,趁机说:“现在我也该问问你了,你刚才说,就是为我去卖命,也会答应,那可是你的真心话?”
包正发竟赌起咒来:“如果不是真心的,就遭天诛地灭,出门撞汽车,乘船翻船,坐飞机……”
“好啦好啦!”苏丽文阻止他说:“我不过是试探试探你,又不真要你去卖命,何必说一大堆不吉利的话。……真是!”
色胆包天的包正发,一直对苏丽文垂涎欲滴,久欲染指,只是碍于身份,不敢妄存一亲芳泽的非份之想。
今晚他可逮着了机会,既然吻她的手未遭拒绝,他就得寸进尺,蓦地紧抱住了苏丽文的娇躯,激动地叫了声:“苏小姐……”把那满是胡茬的嘴凑了上去。
苏丽文仍不拒绝,任他紧紧抱着,在朱唇上恣情地狂吻起来。
包正发是个大老粗,根本不懂调情的“艺术”,更不懂什么叫情调。在他的心目中,对方只是个女人——一个能令人为她发狂的肉体。
他是真的发狂了,像一头饥饿的猛虎,扑住了羔羊,恨不得把她撕成片片,狼吞虎咽地饱餐一顿,好好地解个馋!
这种老粗哪会领略出吻的情趣,和细嚼慢咽的滋味,完全是粗线条作风。他的吻法,简直像狗啃肉头!
啃了一阵,似乎意犹未足,手也上来助阵了。
包正发已经跟了苏丽文好几年,几乎等于是朝夕相见,每次当他望着她那高耸动人的双峰时,总禁不住怀疑那是经过伪装的,否则不可能有那么惊人的尺寸,超出了“国际标准”。
现在,由于好奇和冲动,他急需揭开这个谜。当他的手接触上那堆肉丘时,立刻感觉出它的挺实和富于弹性,才证实它是绝对货真价实的!
这一来,他就更无法自制了,形同疯狂地撕开了她的衣襟,正待吻向她那诱人的酥胸……
苏丽文忽然用手托住他的前额,把握时机地说:“老包,今晚我绝对让你痛痛快快地解个馋,别这么急猴猴的。现在我有句话要问你,你可得老老实实回答我哟!”
在这节骨眼上,包正发连考虑都不考虑,就忙不迭说:“你何必问呢,我早就说过了,就是要我为你卖命,我包正发也心甘情愿,绝不说一个不字!”
苏丽文故意吊他胃口:“不行,我非得先问清楚不可……”
包正发只好无可奈何地说:“好吧,你一定要问,就快些问吧,我……”
苏丽文妩媚地笑着问:“我想知道的,是假如老吴把今晚的事,推了个一干二净,把真相告诉了张二爷,而张二爷果真听信了他的话,找到我这里来,你准备怎样?”
包正发毫不犹豫他说:“我挺了!”
苏丽文摇摇头说:“这个我知道,到必要的时候,你一定会出来挺的,只是张二爷今晚的损失很重,就是把你宰了,也是无济于事,他必然会把账算到我的头上……虽然我并不怕他,可是,我再怎么总是个女人呀!”
这话一点不错,她非但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浑身充满了诱惑和魅力的女人。尤其现在酥胸袒露,一副撩人心魂的情态,谁也无法抗拒她的挑逗。
包正发的眼光盯住在她的双峰间,那一条被挤成深深的乳沟上,毅然说:“他们只要敢找上门来,我老包管叫他们一个个躺下,能碰到你一根汗毛,我这个包字就倒写!”
说完,他突然低下头去,在苏丽文袒露的酥胸上一阵狂吻。
她没有拒绝,任他把那半透明的乳罩,从身上拉掉,顿时,双峰赤裸裸地跳了出来!
就在包正发要向双峰袭击时,她“噗哧”一笑,身子一转,伏在了床上,使他搂了一个空。
这一下可真吊了胃口,包正发急忙以饿虎扑羊之势,扑在了她身上,扳过她的身子,一头埋进了酥胸,在双峰上疯狂地吻着……
苏丽文被他吻得浑身扭动,吃吃地笑个不停,那情态真是放浪形骸!
包正发再也按捺不住,一手探进了衣服的叉口,沿着大腿而上,摸着了三角裤的松紧带,正在往下拉,却被苏丽文及时用手按住。
“你……”包正发急了。
苏丽文风情万种地冲他一笑,忽说:“老包,我们现在不能……”
包正发已是箭上了弦,引弓待发,不禁忿然说:“苏小姐,你是不是存心吊我老包的胃口?”
苏丽文正色说:“我要是吊你的胃口,连碰都不会让你碰我一下!”
包正发仍然不悦说:“那你为什么……”
没等他说完,苏丽文已郑重说:“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不知道我为什么?”
包正发茫然摇摇头,她便接下去说:“刚才我忽然间想到,如果我们把一切都抛置在脑后,只图一时的痛快,万一张二爷带了大批人马,突如其来地闯来了,那我们岂不是措手不及啦?”
包正发毫不在乎地说:“唉!苏小姐,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只要他们敢来,我保证叫他们吃不完兜着走。谁能碰你一根汗毛,唯我老包是问!”
“等到那时候就太迟了!”苏丽文说:“我想我还是暂时避一避风头的好,免得老吴真要是来向我求援,你说我是出面好呢,还是不出面?”
包正发对老吴已有成见,断然说:“我们自己的事还管不了呢,谁管他的闲事!”
苏丽文却不以为然他说:“话不能这样说,老吴跟我们总还有点交情,虽然还不到齿唇相关的程度,但今晚的漏子,到底是我们捅出来的。要是他真来向我求助,我能拉下脸来不理?那未免说不过去……”
包正发的欲火已在降落,悻然问:“那你的意思呢?”
苏丽文早已胸有成竹,故意想了想,始说:“无论是老吴来找我,或者张二爷寻上门来,我都是暂时回避一下比较好……”
包正发不由冷笑说:“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你又不能把这幢房子抬走,那有个屁用!”
苏丽文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妩媚地娇笑说:“这里有你呀!”
“有我?……”包正发为之一怔。
苏丽文忽然双手捧住他的脸说:“你刚才不是说过,张二爷只要敢找上门来,你就给颜色他们看吗?现在我暂时出去避一避,你留在这里替我挡一挡。等这档子事平息下来,我一定会好好酬谢你的,难道你不愿意?”
包正发心犹未死地说:“可是……”
苏丽文果然有她的一套,把包正发的头按进了自己的酥胸,使他的脸颊紧贴在双峰间,柔声说:“来日方长嘛!老包,现在我不是让你……实在是时候不对,心情也不对,说不定他们谁会突如其来地闯来,那才大煞风景啊!不如等事情过了,我保证令你满意,痛痛快快地跟我在一起玩几天,你又何必等不及,而急于一时呢?”
包正发虽是个老粗,但他毕竟不是三岁两岁的小孩,轻易就被她哄骗住了。听她说来说去,只是想让自己脱身,把他留在这里抵挡一切未可预料的麻烦。
他终于恍然大悟,洞悉了她的鬼心眼,不禁嘿然冷笑说:“哼!你这个主意真不错,吊了我半天胃口,只是想把我留在这里替你挺,而你却一走了之。哈哈,我老包的胃口也不大,不想算什么来日方长,干脆来现的,痛快一时算一时,不作那个大头梦,来吧!……”
话才一说完,他已迫不及待,突然使出了蛮劲,不顾苏丽文的挣扎,把她全身的衣裤一齐撕破。
片刻之间,她已赤裸裸地,被剥成了精光!
苏丽文哪经得起包正发的蛮力,拼命挣扎也是无济干事,被他在身上重重压住了。
情急之下,她声色俱厉地说:“包正发,你竟敢对我无礼!……”
包正发狂笑说:“我连杀人放火都敢,还有什么不敢的,何况这是你苏小姐自己答应我的,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难道你还能告我强奸不成!”
苏丽文怒声说:“至少我得心甘情愿,不能让你用强……”
包正发置之不理,一面放浪形骸地狂笑起来,一面开始了行动。
他原是压住了她的身子,按住她的两手,使她全身动弹不得,这时突然一抬腿,骑跨在她小腹上了。
苏丽文只有浑身扭动,双脚不住地乱踢,乱蹬……
嘴里直叫着:“老包,你再不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