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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女人的庐山真面目,在整个“勒索公司”里,除了极少数的几个人见过之外,谁也不知道她是怎样个长相。
当然,以她刚才那动人的胴体看来,她的姿色绝不会逊于金玲玲的,而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金玲玲因为对她在下意识中,有着先入为主的畏惧心理,所以进来只对她点点头,就垂手而立,不敢贸然开口,只等着对方发问。
照说那女人最关心的,应该是庄德成答应出让“银星”的经过,以便了解当时的情形。偏偏她连提都不提,却向金玲玲从头到脚看了又看,最后忽然问她:“你有把握说服方天仇吗?”
金玲玲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简直茫然不知所答,不免感到困惑地说:“总经理是要我去说服他?”
“我要他加入我们的组织。”那女人说:“不论你用什么方式,但一定要他是出于诚心地加入,你能不能做成?”
“这……”金玲玲面有难色,无法立即回答。
那女人阴森森地笑着说:“你不必吞吞吐吐,只要说实话,能做到就说能,不能做到就说不能,我不会怪你的。”
金玲玲犹豫了片刻,终于坦然承认自己的无能为力:“不瞒总经理说,我恐怕不能达成这个任务!……”
不料那女人仍不死心地说:“我相信他不是柳下惠吧!难道以你的‘本钱’,也诱惑不了他?”
金玲玲被她说得如此露骨,就是再厚的脸皮,当着邹炳森和汤协理在场,女人终究是女人,不禁窘得面红耳赤地说:“他不会看上我这残花败柳的,并且,我们之间已结下了不解之仇!……”
那女人显得很失望,断然说:“既然拿他没办法,我就决定放弃!……”
一旁的汤协理立刻接口说:“那么总经理是不是照刚才的意思,把他交给我处置?”
“好吧,交给你了!”那女人一口答应。
邹炳森补上了一句:“是干掉他?”
那女人点了点头,表示她的决心,得不到手的,宁可毁灭!
金玲玲听了他们的决定,心里不免一动,忽向邹炳森提出抗议说:“邹先生,你曾经亲口答应我的事,现在怎么说?”
邹炳森还没来得及回答,那女人已追问:“邹组长,你们之间还有什么纠葛?”
“没有……”邹炳森企图否认。
金玲玲却是毫不保留地说:“总经理,不瞒你说,邹先生当初要我加入组织的时候,曾经亲口答应过我,因为我跟方天仇有着不解之仇,我一定要亲手置他于死地!”
那女人把头一偏,冷冷地向邹炳森:“邹组长,你是答应过她吗?”
邹炳森无可抵赖,只好承认说:“是的,当时我为了争取金小姐,曾私下答应她,用我们组织的力量帮她对付方天仇。如果方天仇落在我们手里,就交由金小姐处置。”
“邹组长!”那女人沉声说:“我要告诉你,你擅自答应金小姐,是犯了滥用职权的严重错误,你承认吗?”
“是,是!”邹炳森连忙说:“我愿意接受总经理的处罚……”
那女人冷冷一笑,然后向金玲玲说:“邹组长虽然是私下答应你的,不过,为了维护本公司的尊严,我现在同意把方天仇交给你,但你得先告诉我,准备怎样处置他?”
这个决定不仅金玲玲大感意外,连提心吊胆的邹炳森也松了一口气,认为是出了奇迹。
金玲玲生怕一个回答得不妥,那女人会收回成命,所以慎重地考虑了片刻,始郑重说:“我的目的只要是亲手置他于死地,并不在乎用任何手段,请总理经指示好了。”
那女人摇摇头说:“不!我不能指示,因为我已经答应交给你处置了,如果照我的意思去做,那等于还是由我们处置,你不过是执行罢了。嗯……这样吧,怎么置他于死,由你全权处置,但必需记住一个原则,就是绝对不能让他的尸体被人发现,为什么,相信不需要我说明了吧?”
金玲玲才把头一点,汤协理忽然表示异议说:“总经理,我们在方天仇的身上,还有五千万的赎款可捞,是否应该等钱到手之后……”
那女人把手一摆,阻止了他说下去独断独行地说:“这个我知道,不用你操心,我会告诉你怎么去做,绝不至于让这五千万落空的。”
汤协理应了声:“是!”不便再说什么。
金玲玲怕再生变卦,把握机会说:“总经理如果没有别的指示,我想现在就去处置方天仇了。”
那女人点点头,随即向邹炳森吩咐:“邹组长,你跟金小姐一起去,也许她需要个帮手。”
邹炳森自然明白她的用意,是要他跟着去监视金玲玲,于是应了一声,欣然接受了这个“监刑官”的任务。
金玲玲虽然觉得很不满意,认为那女人对她太不信任,可是她无法反对,只好与邹炳森一同出了办公室。
此刻方天仇正又被关进了密室的电笼里,而且派有四个荷枪实弹的大汉,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以防他再施展脱身之计,同时更捆住了他的手脚,使他毫无脑筋可动。
其实呢,根本不需要有人在旁看守,方天仇也无法从电笼中出来,除非再有一次把金玲玲诱进电笼去的机会,当然,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方天仇是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几乎将那高头大马的女总经理制住,万万没有想到在紧要关头,反被金玲玲来了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现在他已无计可施,绝望之下,反而平静下来。既然把生死置之度外,一切就处之泰然了。
他伏在橡皮垫上睡得正熟的时候,突然被人大声叫醒,睁眼一看,站在笼外的竟是金玲玲和邹炳森!
金玲玲面罩寒霜,冷冷地一笑说:“方天仇,你居然能睡得着?”
方天仇忿然冷哼一声,不屑地说:“我又没有作什么亏心事,凭那一点儿睡不着!”
金玲玲被他抢白得面红耳赤,顿时恼羞成怒地说:“哼!你死到临头,还敢神气活现!”
“生死算得了什么。”方天仇毫不在乎地笑起来:“只要问心无愧……”
邹炳森不等他说完,已不耐烦地说:“金小姐,这些不必要的费话,大可以免了吧!”
金玲玲知道他是个心地窄狭的小人,大概是因为她刚才当着那女人的面,揭穿他私下擅自作主的承诺,心里难免有些不愉快,所以在故意找别扭。
她很有自知之明,目前在“勒索公司”尚无实权,犯不上跟这种人计较,免得自找麻烦。
于是,她点点头说:“好吧,邹先生,现在请你叫人替我把他架出来!”
“遵命!”邹炳森答应得极勉强,脸色也很难看,可是那女人已经交代过,要他暂充金玲玲的帮手处置方天仇,他又不得不听命于她。
由于金玲玲已获得总经理的授权,把方天仇交给她全权处置,因此邹炳森不便过问,只好吩咐那几个大汉,进笼把方天仇架出来。
在四支手枪的监视下,其中两个大汉奉命进了电笼,一边一个,架起了方天仇,将他拖出笼外。
方天仇尚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掌握在金玲玲的手里,向她怒目而视,毫不屈服地怒问:“你想把我怎样?”
金玲玲突然得意忘形地大笑说:“方天仇,你还记得吗?我曾经说过,我们还得斗一斗,看看究竟鹿死谁手,现在你该认输了吧!”
“我并不承认这一点!”方天仇昂然说:“就是输,也是输在‘勒索公司’的手里,你不过是坐享其成罢了,赢得毫不光彩!”
拍!一记清脆的耳光,掴上了方天仇的脸颊,只见金玲玲怒不可遏破口大骂:“姓方的,你不要自命不凡,哪怕你有天大的神通,今天总是你死在我手里,不是我死在你的手里!”
方天仇怔了怔,忽然纵声狂笑起来,这笑声直如猛兽垂死的哀嚎,又像是对金玲玲的一种嘲讽!
邹炳森被他笑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终于按捺不住,大声向架着他的两个大汉喝令:“干掉他!”
两个大汉立即以枪口抵在他腰间,正要扣动扳机,金玲玲急忙阻止说:“不许乱来!”随即转向邹炳森理直气壮地说:“邹先生,总经理把他交给我了,似乎应该由我决定如何处置吧?”
“那么你究竟要怎样处置?”邹炳森沉下了脸,忿声说:“为什么不干脆一点,我可没兴趣陪着在这里蘑菇!”
“好!我立刻处置。”金玲玲说:“现在我需要一只大麻袋,把他装在里面丢进海里!”
“船上有的是。”邹炳森当即命令大汉们:“架他出去!”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