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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场尴尬是很正常的。
纪千千将垂下来头发挽'绾的意思:中国古时初婚的夫妇在新婚之夜都要各自剪下一绺头发,绾在一起以表同心,从此以后夫妻相偕恩爱不疑。'起来,我看得有点痴了,见她眼神望过来,我连忙移开眼光。
那么,你成家了吗?纪千千问道。
我笑道,没有,等存到钱买到房子让我妈在乡下帮我相一个,有合适就行了。
纪千千点点头说道,那你要抓紧了,你年纪也不小了,你看我现在女儿都两岁了。
我愣了一会,女儿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大白兔奶糖或许是吃完了:“叔叔,我叫晓晓,你认识我妈妈的话,我同意你叫我宝贝。”
我和纪千千相视而笑,没有太多的话语。
花开花谢了还会有花开。春天过去了,冬天过去了,还会有春天。
可是世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纪千千,也不会有第二个萧棋。
纪千千出咖啡馆的时候:“你的眼神,你的衣服,你的神采都告诉我过得不好,我已不能说你什么了,你总是这样。你祝福我吧。”
我说,那好,祝你一生幸福。
晓晓拉着纪千千的手,看着怪叔叔的离开,看着妈妈的脸上,问道,妈妈,下雨了把你眼睛打湿了。
回来的路上,路过半仙寿材店铺的时候,我进去找老板要了一栋别墅,再加上十个女的。
老板刘建国刘半仙留着八字胡须,戴一副眼镜,手中拿着一本《麻衣神相》在研究着,上面密密麻麻全部是繁体字发黄的纸张,应该是一本古本,不是市面那种彩色大开的油印普及本,推推眼镜问道,有什么要求吗?
我愣了一会,怎么说?
刘建国说道:“用上好的彩纸手工画要贵一些,而且外国洋妞,中国女人价钱也不一样,当然如果流行日本系列的话可能价钱要另谈了,我给你推荐俄罗斯乌克兰大洋马,身材高大而且上档次,反正寿材市场最火的就是这一款,其他的呢,委内瑞拉盛产世界小姐,那边的女人也不错。”
我忍不住好笑:“用最好的材料做十个俄罗斯洋马,价钱好说不会亏待你。”
刘建国呦呵一声,把手上的《麻衣神相》放下来,好了,留个号码,先交定金,做好了我给你打电话。
算下来定金就要五百块。
我骂道:“靠,一天要是卖一百个俄罗斯洋马你不是发财了。”刘建国说:“可不,我也想,你这是我半年来第一单生意,物价涨得快,纸张费钱,而且俄罗斯大洋马需要材料可不少,你知道光胸前两坨肉就比咱国人多费点纸张。”
出门要走的时候,刘建国开口问我,要不要免费帮你相相面?
第二章阴阳师
我咦了一声:“要收钱的吗,你要是铁口金断,要我一千块钱我是没有了,再说了你要是话语模棱两可、云山雾罩我也没有钱给的,来个准信我看着给钱。”
刘建国读的是《麻衣神相》,熟读在心,店子里面好不容易开了个张,见我来了要给我相面,也算是知行合一,搞搞实践活动。
江湖上面一般算命看相,算命一派都是《子平术》,八字推断,太岁凶神一类的说辞。瞎眼的徒弟从小跟着师父背,不认字也能倒背如流,还必须要熟读阴阳学、鬼谷子、易经八卦算术等书籍,有了理论基础,张嘴即来,郎朗上口,吹得你不信也得信,心服口服,实心实意地把钱送上去,还怕先生不收,紧张得要死。
相术分为,相骨形,相身形,相五官,相部位,相气色,相须发,相身纹,当然最厉害的相术之中就是相声,顾名思义就是闭着眼睛听你说两句话,就可以知道你的前世今生甚至来世是如何,历史上面也只有女神相许负可以做到。
刘建国怪怪笑道,他背后糊好的纸人脸上打了两块红扑扑的胭脂也十分地奇怪。刘建国说:“只是帮你看一看,也不多说话,说多了我遭殃,泄露了天机,黑白无常拉我去喝茶聊天,我可不想,说了你也不用给钱,省得你说我想赚你钱。”
我说:“那行,不要钱你就帮我看一下吧!”刘建国看了我一会,摇头晃脑地欲言又止。
我骂道:“别跟我来这一套,有话就说,我没钱给你的,我又不是市井大妈。”
刘建国咬咬牙道:“你面上气色似乎有一道阴郁之气,近日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我了解过一些相面上的基础学问,对于专门从事这个学问可能比不上,见刘建国的样子,倒有几分信了。嘴上却叫:“老板,得咧,不知道说点好听的话,难怪生意不好,别墅和纸人扎好了给我打电话。”
我说完了就出了半仙寿材店,路上买了个便宜手机,坐公交回到了楚汉大道上。我见军哥正在修车,便问军哥有没有时间一起去喝酒。
军哥见我脸上满是伤痕,把手上的工具放下,你昨天晚上打架去了吗?
我说没有啊,昨晚上倒霉摊上一点事情,被警察抓去打了一顿,后来证明我没事情就把我给放了。
军哥说,行,等我把手上的活弄完了,我们就去喝酒,要不要把弟妹叫上。军哥口中的弟妹是谢灵玉。
我惨笑道,不用了,男人喝酒叫什么娘们。
刘军笑道,吵架了?
我说没,只是心里有点事情憋得慌。
我想了一下还是给谢灵玉打了个电话,试一试这个女朋友有没记挂我。电话里面的谢灵玉淡淡说早点回来,少喝一点就挂上了电话。
我又是一阵失落。
刘军把张宗宝也叫上了,那小子原本要给宗笑打电话,军哥也说是男人喝酒的集会,叫女朋友来就不好。
找了一家家常小店坐下来,张宗宝笑着说腰花腰花,要点腰花,天天干活都累了正好补补。
军哥笑道:“就你小子骚,天天想那事。”
最后要了一盘腰花,一盘农家小炒肉和蒙古牛肉加上两盘花生米,整上了一条红烧鲢鱼,叫了两件啤酒。
刚坐下来一会,就看到三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走了进来,坐在不远的位置,目光阴鸷,举止诡异,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东西还色迷迷地看着我一样,是看上我的菊花了吗?
神经病一样。
军哥喊道:“服务员,你信不信我能一只手开瓶子?”
女服务员跑上前,瞪大眼睛,看着军哥,有点不相信。
军哥说:“不相信还不把起子拿来。”
张宗宝坐在那里笑惨了:“师父就爱逗小服务员。”
女服务员花容失色连忙拿了起子跑过来。
我先干了了一瓶,边喝边流眼泪,哇哇地哭了起来。
张宗宝问了,叔,你怎么哭了。(我喊张宗宝师父刘军为哥的,张宗宝喊我为叔再正常不过了。)
军哥说:“小孩子不懂,这就为情所困,困住了大男人也要掉眼泪。”
张宗宝问道,那师父你困过吗?
军哥说,不提了,喝酒。张宗宝哦了一声,原来师父你也困过啊?
三个穿西装的男子只点了一盘花生米,三个人在吃花生米,要了两杯白开水。老板心里面早就开骂了,白占位子不说,三个人点一盘花生米。只是碍于三个身形魁梧不敢说出来。
忽然两个西装精壮汉子站了起来,走到我们一桌面前。毕恭毕敬地朝我鞠躬鞠躬说,压着怪怪的调子:“哈伊,萧先生,我们先生请你过去说话。”
顺着方向看去,那个上年纪中年男子色眯眯地看来,鼻子上面还留着一撮胡子,刚才光顾着忧伤喝酒没怎么注意,现在看一眼,衣服干干净净,白色衬衣一丝不苟,断然是个日本人。
嘿。
昨晚祖师爷刚刚托梦,今天就有日本人来找我,还真准。要是他老小子心情好,托梦告诉我第二天双色球的号码就好了,我天天给他烧别墅和俄罗斯大洋马。
我冷笑道:“他没有腿吗?我就坐在这里,他不会过来跟我说话。没看到我们喝酒吗?难道你们日本人不懂礼貌的?学了这么多年华夏文明还是这个德行吗?”
男子生硬地说道:“我们先生请你过去。”
我心中怒火中烧,加上酒精的影响,咚咚瞧着桌子叫道,别给我找不痛快,爷今天心情不好,犯不着见你的先生。
我祖上和日本人有仇,村子被日本军屠杀不知死了多少,祖上八年抗战一把沥血宝剑保家卫国,现在还挂在家里面。要我过去见他,真是他妈摆谱。
张宗宝拿起酒瓶:“师父、叔我给你们倒一个,什么龟孙子王八蛋,我们是想见就能见的人吗!爱见不见。”
一道黑光,刘军电光火石之间伸手把张宗宝往旁边一拽。我也下意识往后面一躲,只感觉眉宇之间一道凉风。张宗宝一脸不解看着刘军:“师父,你怎么……忽然看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