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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天意弄人,好不容易单恋上的沈易虎,已经娶妻成家,老婆孟小鱼容貌过人,更是商界之中的风云人物。
建国叔旁敲侧击,知道高墨的心思,平时没看到沈易虎,眼下瞧见了,人都有护犊子的心,是以要找沈易虎的茬。
沈易虎性子硬朗,但没料到高墨恋着自己,平时见面也是觉得高墨奇奇怪怪,原来是有这方面的因素在,所以建国叔一顿臭骂,也只能听着。
我笑道,好了好了,到时候我给高墨介绍个高富帅,咱们接着说事。
建国叔心中的愤懑发泄出来,也不是小气之人,点了一根烟,懒懒地说道,你们说,我听着。
酸菜鱼火锅吃起来,倒也有一股初恋味道。
酸酸的却很好吃,对着烈酒,还真不错。酸过之后,在脑海之中难以忘记。
看建国叔消气了,我也说话了。我道,造畜就是给人套上一张兽皮,然后跑下来就变成了牛羊驴等畜生了,医院走失了七具尸体,到底有没有关系,不能凭空下结论。
沈易虎伸筷子在铁锅里面摆了摆,脸色一变,靠,鱼都没有了。我不好意思地把面前的鱼骨头往一旁拨了拨,小贱有吃了一顿好伙食。
刚才他们吵架的时候,我把鱼都吃光了。
建国叔道,你开玩笑吧,蒙一张兽皮就变成畜生,天方夜谭吧。
沈易虎扒拉两口酸菜,压了涌上来的酒意:“你是要跟我说,太平间丢的七具尸体被人偷走,用来种畜了。”
我点点头,只是一种可能,但是谁明目张胆,去医院里面偷七具尸体,不是太高调了嘛!这么大的一个城市,买七具尸体轻而易举的。
流浪汉死了,拉到医院里面,尸体都是无人认领,有些执行死刑的嫌疑犯,他们留给世上的最后的见证,都被用来交易的。
所以,七具尸体是可以用钱去买,完全不用去偷。
沈易虎沉默了一会,说道:“事情闹这么大,是有人找抽的,我过两天就把他给抓住,夏锦荣的事情,没有线索没有证据,办不了他,下面的派出所都不管用,夏锦荣肯定是买通了的。”
我问道,怎么办才好?你是警察,要想办一个人还是有办法的?
沈易虎沉思一会,道,夏锦荣顶多是个卒子,要想办他,就是动他的背后的将军,自古弃卒保帅,是任何利益团体的方案。
建国叔补充道,绿港镇镇长有问题吗?
沈易虎沉默不语,眼皮子网上抬了抬。
我明白了意思,镇长还是小,肯定要去再往上,去找隶属宁县的县长,估计有用。
酸菜鱼吃完后,再叫了两个硬菜,沈易虎吃了两碗米饭,让店员炒几个菜打包,自己的组员还没有吃,带回去给队友们垫吧垫吧肚子。
我拍着建国叔的背,多劝劝高墨,介绍个好男人给她。出了火锅店,我送建国叔回去,刚下车,高墨就打来了电话,之前建国叔骂沈易虎啊的话,全部还回来了。
临了,高墨补充一句,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刘建国,你自己单身那么多年,还要管我。
建国叔气得直跺脚,你敢说我!
高墨完全不服气,大哥,你要是把自己嫁出去了,我也把自己嫁了,我决不食言。
嘎巴一声,电话挂上了。
建国叔生了一阵闷气,睁大眼珠子问我,萧大师,你看我这个样子还有市场吗,能把自己嫁出去吗?要不我也报名参加非诚勿扰大型相亲类节目。
我笑道,之前不是有个苏苏喜欢你喜欢的不行,那说明你还是有魅力,我支持你参加非诚勿扰,以你的魅力,绝对会爆灯的。
建国叔低头寻思这件事情,第二天早上给我打电话,说已经在网上报名了非诚勿扰了,等着面试,看能不能通过。
我说,我精神上鼓励你,到时候好友采访能不能让我露一面。
建国叔挂了电话。
我看着时间,才六点钟,天还完全亮,又眯了一会。找沈易虎探到了夏锦荣老婆慧芳在江城的住处,夏锦荣儿子学习不错,在江城一中上学。
而慧芳就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件两室一厅的房子,专门照顾儿子。
我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是十点钟。敲门进去,慧芳一个人在家,正在熬汤,给儿子补身体,今天正好要月考,耗费脑力,要补补身体。
—。文。—慧芳道,你是什么人?
—。人。—我道,我叫萧棋,夏锦荣是你丈夫吗?
—。书。—慧芳听了夏锦荣名字,眼睛就红了,说伤天害理的事情没少做,我要跟他离婚,不能让我儿子也学坏。
—。屋。—我以为慧芳是个乡村悍妇,没料到如此通情达理。
屋里面咕咚咕咚地传来莲藕汤的香味,还有葱花的香味,把我的馋虫勾起来了。客厅桌子上面还放着一盆饺子,看来今天已经是冬至日了。
我问道,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吧?
慧芳问道,你是公安局的同志吗?过来调查夏锦荣吗?
我摇摇头,我昨天去绿港镇帮你父亲夏耕田作法事,遇到些事情,我过来是看看你儿子的。
慧芳脸色变白,上前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指甲有嵌进去了,他,他个畜生,又弄法事,每年都是冬至日,这回,你怎么没事情。
慧芳觉得有些失态,连忙把我的手松开了。
我笑道,我是个正宗有师承的风水师,不是假神棍,所以没什么事情,只是你儿子,能跟我说说夏锦荣的事情吗,我想可能有些事情牵扯到你的儿子。
慧芳听了关于儿子,有点慌了。一股脑把事情都给我说出来,几年前夏锦荣认识了一个道士,后来弄了勾当,都请些瘪三过来给父母做法事。
结束后,瘪三假神棍都傻不啦叽,人变傻了。
谁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我又问,一个月之前,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慧芳摇摇头,我专门带孩子,很久没有回家,这个月的事情都不知道。
看来,慧芳不知道小道士。
我催促慧芳带我去见她儿子。慧芳问道,现在就去吗?他上午要考英语,下午要考数学,现在去的话可能打断孩子考试的。
我沉声道,事情宜早不宜迟。
慧芳赶紧把围裙解开,把熬着的汤的火关上,将包好的饺子盖上,洗了手,套上一件红色的外套,走起路来风风火火,走得很急切。
从租房下来,十分钟就能到学校。
远远看到江城一中的门口,停着一辆黑色桑塔纳。从学校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男孩钻了进去。
慧芳跑了两步,喊道:“宝瑞,宝瑞……”
我撒腿追上去,只看清楚开车的是夏锦荣,车后面另一个人是谁没有看清楚。
第10章冬至日饺子事件
慧芳捡了个大石头,使劲丢过去,落在五米外,车子已经开远了。
过了一会,慧芳的手机就响了,是夏锦荣打来的电话,说好久没见儿子,带着一起玩一下,没什么大事,过两天就好了。
慧芳骂道,夏狗蛋。你个挨千刀的,儿子要是少了半根汗毛,我跟你没完。
我咯噔一下,原来夏锦荣又叫下狗蛋。
夏锦荣不耐烦的声音传来,儿子我也有份,我会让他出事。嘎巴地把电话挂上。我安慰了慧芳两句,然后把夏锦荣儿子这件事情打电话,告诉了建国叔。建国叔沉默了一会,说,夏锦荣是作死的节奏。
我问道,现在怎么办?我现在见不到夏宝瑞,不是我不想救他。
建国叔道,今天冬至日,给家里父母打个电话,找个人一起吃饺子吧。事情暂时放下来,咱们道门中人也是要过节的,再说了,儿子被老子带走了,应该没有事情的。
电话里面传来高墨的喊声,师父,你把韭菜洗一下。好吧,我把电话挂上。这一对师徒,昨天说话还要死要活的,今天就和解了。
遥遥的北风吹来,中午的街头,来来往往的车辆只留我一个人站在街头。
我忽然开始思念谢灵玉。
措不及防的思念,几乎让我流下泪水。
坐公交的时候,广告牌前,一个干瘦戴着眼镜的年轻男生,留着三七分的头发,深蓝色的牛仔裤,一双阿迪王的板鞋,看着广告牌上极为养眼的女模特。
放声大哭,竟然难以控制,瑟瑟寒风之中,好像触动了难以忘怀的往事,触动了难以控制的情感。
眼泪奔涌地流出来。
我心想,他是怎么了?为何如此伤心。他在风中哭了半个小时,我上前宽慰了两句,还是停不了。只得放弃,一个人若深哭,我又何必打断他。
等哭完了,或许就好了。
我拿起手机,登录小贱爱小猫的新浪微博,发布了对着广告牌哭泣的男生,配了一张背影照片。
我鼻涕在风中凌乱,上了公交到了楚汉大道,军哥汽修所也拉开了大门,打了电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