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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让你吃亏的。”
我有点不愉快:“不行。我的狗跟着我走遍大江南北,哪里因为一点金钱就把它卖了,那我不是成为见钱眼开的势利小人吗!”
花满城硬着头皮:“你看,我给你这个数怎么样?五块怎么样?”
我下巴都要掉了,五块钱你想要买我家的狗,那小贱岂不是太贱,这是侮辱人,五块钱就要买我百鬼克星狗小贱,太扯淡了。若不是看着戒色的面子,我转身就离开。
“呵呵。”我笑了两声。
花满城不解地看着我,估计是诧异我觉得少。还是锤爷明白其中的缘故笑道:“萧老弟,你可能听错了。我们老爷一般说的一块就是一万块钱。五块就是五万块,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建国叔手一抖,烟蒂的灰烬落在地上,看来他们家不是一般有钱的,一万都是讲块的,土豪啊。
我半响也没有回应过来:“所谓千金难买贴心狗,更何况这只小狗几次救了我的性命。是我拜把子的兄弟,我会为了五块钱买了一只狗吗?你觉得我是缺钱的吗?”
花满城有些为难,锤爷脸色也是不高兴,遇到了一个没眼力劲的愣头青。
沙发上从清朝穿越过来的老怪物有点不高兴:“哎呀,一条狗东西还当宝贝一样。”
我他妈更不高兴:“看来今天晚上打搅了,咱们走吧。”
建国叔使劲给我眼色,五万块钱还嫌少啊,五万块钱可以弄几百只这样的狗。
戒色颤颤说道:“太爷爷。感情这个东西不能用价钱来衡量的。正好家里死了几条狗,正好给太爷爷炖火锅。”
老怪物从沙发站起来,走起来动作有点呆板,身上哐当当地作响,一个东西从身后一摆晃到了眼前:“你不怕我吗?”
老怪物走了两步,谢小玉敌意地看着老人。
“我为什么要怕你?”我反问道。眼睛看的却是老人腰间挂的东西,银光闪闪,晃动了两声,还是哗哗液体的声音。其实我很怕眼前的老人,只不过眼前的老人腰间的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老怪物哈哈大笑道:“算了。反正有狗肉吃一样,老夫也无所谓。孙子,多放点香菜,弄点辣椒,要是又那种老火锅的锅底,最后是那种反复使用的锅底,大家的口水都在里面,炖出来的火锅才有滋味。”
花满城如释重负,连忙点头道:“有有。”连忙让锤爷派人去找锅底,不过这个点,火锅店基本上都关门了,而且那种大家反反复复吃的锅底,还真不好早。最后锤爷在一家小巷子的火锅店,一群西装男子敲开门,老板瑟瑟发抖,以为是要拆拆还是要干什么。锤爷看着厨房最角落的锅底,上前一问,果然有一股奇异的味道,临出门丢了五百块钱,要了几颗罂粟果,端着锅底就跑。老板发呆了半个小时,难道黑社会召开了半夜抢火锅底料大赛。
老怪物见我看了许久:“小子。你看什么看?你就是再看,老夫一身黄马褂也不会借给你穿的。”
我摇摇头道:“你身上的罐子,我也有一个,只是颜色不一样。”
我指着清朝老人腰间吊着的罐子,上面的图案我也见过,和我那个铜罐子几乎一模一样。形状,给人的质感,很有可能是出自一个工匠之手。
很可能就是花家的稀世珍宝,难怪花满城说不用担心有人声东击西。原来这玩意就挂在老怪物的身上。
“老夫花重阳,黄马褂加身三等男爵花爵爷。”老怪物见我说见过罐子,倒开始认真介绍自己。中国的爵位一般是:公、侯、伯、子、男,一般有显赫战功才能封侯,所以自古以来封侯是很多人的愿望,如果能够被“公”,说明一辈子功绩惊人,看成世人的榜样,比如曾国藩死后谥号“文正公”,韦小宝就被封了鹿鼎公。
男爵的品级不高,也是爵位。
花重阳应该是满清的爵爷,这种老古董实在是难见。
爱吃狗肉火锅的爵爷更是少见。
花重阳接着问道:“你的罐子是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说来听听。”
我摇摇头道:“你的罐子叫什么?我的叫做铜罐子,我见过一个极为厉害的灵媒,它告诉我,说铜罐子里面装的是眼泪。”
“铜罐子。有点意思。老夫这个跟你那个不一样,姓银,全名叫做银罐子。”花重阳干瘦的手将银罐子拿起来,在手上开始把玩。
第8章奇怪的人
罐子外面经过多年的氧化反应,已经有点变黑。花重阳这么一说,我才看出是银的。
“你的罐子要贵一点。”我说话的时候,感觉到身子忍不住地一抖,花重阳似乎有点古怪。
花重阳走进后,我才更仔细看着他的面孔。
花重阳脸上的肌肉干黑,密致紧凑,眼珠子深深地陷下去,眉毛和胡子一类都掉得干干净净的,整张脸上面干干净净,产生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
他摸着铜罐子的手,也是干瘦,却给人力量内敛的感觉。我看了他有十分钟以上,我都没办法看清楚他是一只什么怪物。
说是银僵吧,世界上哪有会吃狗肉火锅的僵尸。
再说了,银僵至少需要千年之久才能自然形成,比之铜甲尸和地养尸一类,还要厉害,几乎就是僵尸之中最王道的雄者。
花重阳满打满算也是一百岁。
现在新闻,经常会出现一百二十岁的老人,最长的长寿记录纷纷被打破,莫非是一个长寿老人。
但,要说是人,我也觉得奇怪,首先人总要呼吸,其次,即便是凶再恶的人,都会发出一种人独有的磁场。人与人之中相处,对于磁场相安无事,觉得很习惯,但一旦觉得身边站了一个异类,比如一条蛇,都会觉得不对劲,就算是再笨再没感觉的人,要是身边站了一个鬼,都会觉得不自在。
因为鬼的磁场和人的磁场不一样,一只鬼出现,会干扰自己的磁场,那么人就会觉得别扭,即便不知道有鬼,身体也会做出反应。
曾经有个故事,说有个十三楼公司加班很晚,都快凌晨两点了,有个主管幽幽地过来说道,今晚大家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一行人坐电梯下来,总觉得主管不对劲,好像特别阴森,一个个躲开,不让主管靠近。下到一楼的时候,电梯门打开,一个同事的手机是狗叫声,汪汪地叫个不停。大家出来的时候,发现主管不见了。第二天,发现主管已经在办公室自杀身亡。
才回忆起来原来电梯里面的主管可能是一只鬼。
眼前的花重阳就给我这样一个感觉,虽然不是僵尸,但是我觉得好像也不是人。因为他说话的时候,基本不在出气。给我的气场,也很奇怪。
花重阳走过来,我就不由自主地往后面退,身边的玉尸也是发抖。
花重阳也跟进了一步;“你的罐子在哪里?告诉我。”
我眼前一黑,只看到了花重阳的眼珠子,嘴巴好像自己要打开:“我……我的铜罐子。被河东郭家偷走。不在我这里。听说里面装的是一个人的眼泪。”
膝盖瑟瑟发软,差点就要跪下去。
建国叔从椅子上面跳起来,用脚尖一勾,把我给拦了。然后一巴掌打在我脸上:“萧大师。你丫别说了。”
我眼前又一亮,发现额头和后背全部是汗水,自己的身子完全,差点给花重阳跪下去。
急忙把眼睛给移开,生气道:“花爵爷果然,好手段。我帮你们赶走了银甲尸,花家就这样对付恩人吗?”
建国叔冷哼道:“我早就不想呆下去了,早年把东西收拾了,早点离开。去找谢姑娘要紧。”
戒色急了:“萧棋,建国叔。你们不要走,我太爷爷只是试一试你们,没别的意思。我爸爸肚子里面的虫子还要靠你,驱除出来的。”
花重阳把玩着银罐子:“见了爵爷让你下跪,是你的福气。好多贱民一辈子都见不到一个爵爷。你莫不识好歹,莫非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扫了一眼,只见锤爷又把青龙偃月刀拿在手上面,甩了一番,估计不让我们出门的意思。
其实花重阳是戒色的爷爷,从辈分上面讲,我和戒色是同辈,给一个百岁的老人磕头祝福,是情理之中。
但是花重阳这样说。
我越发生气,花家难道把所有人看出贱民:“花爵爷。现在是共和国,你就算是宣统皇帝,也要接受人民的改造。少拿你的帝王梦来压我。我不尿你这一壶,你们一起上,将我打趴下,我也不会给你跪”
我其实体力消耗已经很大,打了几十张六丁六甲符,加上用了虫术,要真是打起来,能不能把每个人肚子里面的三尸虫驱动,我是没有把握的。
而且,眼前的花重阳实在是太危险了,看着眼睛我迷失了心智,加上他腰上的银罐子,我更是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