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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深入往屋里面走,四周的墙壁全部露出一道一道的沟壑,上面尽是密密麻麻的小洞,好像被什么不知名生物挖出来似的。
我越往里面走越是充满了疑惑,在这个通道的尽头,到底我会遇见谁?
光线越来越阴暗,前方好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又像一个巨兽张开着的血盆大口,等待着我主动送羊入虎口。
可是我不得不继续前行,因为我知道一些关于柳隆村的真相后面的真相还没有挖掘出来,而在这个血盆大口之中,隐藏着我需要得到的答案。
甚至会要了我性命的答案!
通道的尽头是一块深红色的幕布,我自小就害怕这种深红色,因为这种深红色给我的感觉是红得变成了黑色,就像被风干凝固了的血块。
我来到深红色幕布面前,伸手过去,将要把幕布拉开来。
我的右手有着轻微的抖动,经历过生死劫难的我依然面对如此凝重诡异的氛围的时候,内心紧张。
我的手抓住了幕布,绒毛制作,软绵绵的很光滑,但是光滑之中有着一种令我不舒服的粘腻的触感。
我顾不得那么多,我飞快而用力地将幕布拉开来——嗤的一声,很悠扬很刺耳。
幕布被拉开之后,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幅诡异得差一点把我的心脏都吓停止了的画面。这个画面实在太恐怖了,太吓人了,我的心脏真的猛然地抽搐了一下,胸口压抑得透不过气来,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机器瞬间吸走得干干净净。
我的双腿软弱无力,发昏,整个人重心不稳,我连忙伸手去抓住深红色幕布以免瘫痪在地上。不料当我的手去抓幕布的时候,我发现我抓着的不是绒毛制作柔软的幕布,而是一个粘腻柔软但是很有弹性质感的东西。
就好像手抓着一块半肥瘦厚的戴着猪皮的猪肉一般。
当我的手抓到了那个东西的时候,那个东西是活的,居然肥厚粘腻的身子一滑,啪嗒一声,我感觉到有一块肉片般的东西紧紧粘贴在我的手腕上了。
我定睛一看,不由得尖叫了一声。
其实这一次我之所以尖叫,非常不爷们,其实我并不是因为恐惧而尖叫,我的尖叫是因为我此时此刻感觉到了翻天覆地的恶心,我真的恨不得拿出一把斧头立刻把自己的右手砍断扔掉不要了。
因为现在,我的右手手腕上,被一只犹如洗脸盆一般大小的灰色的粘腻的东西紧紧地包裹住了!
而这只有洗脸盆那么巨大的东西,不是其他什么,而是我从小到大就非常害怕的感觉到恶心的鼻涕虫!
一般细小的鼻涕虫我看到都会全身起鸡皮疙瘩的了,现在我的手腕居然被一条犹如洗脸盆那么大的肥美的鼻涕虫紧紧包裹着。
而且,我的手腕的皮肤非常清晰清楚地传递过来那种令我恶心得快要晕厥过去的感觉:下面有着吸盘一般的粘腻的肉膜在一会儿紧一会儿松地蠕动着。
我左手被恶心得快没有力气了,但是我拼尽了全身的力气,从口袋掏出打火机,点着火,对着右手这只巨大得已经超出了大自然规律的鼻涕虫晃动。
我知道这种湿润的鼻涕虫最害怕的东西是盐巴以及火焰。请不要责怪我残忍,我对鼻涕虫的厌恶真的已经容不得我要好声好气地对待它了!
大学时候追看的日本漫画《火影忍者》里面的纲手大人的忍术是医疗,当有人受伤了的时候,她有着一条巨大的鼻涕虫,这条巨大的鼻涕虫会分裂出成千上万的鼻涕虫去紧贴着受伤的人从而进行治疗。我每次看到这个情节的时候都会想,如果是我的话我宁愿受重伤我也不愿意被这么大一条肥美的鼻涕虫包裹着。因为在没有治疗痊愈之前,我肯定已经被恶心到心脏停止跳动了。
而现在我的右手手腕就是紧紧包裹着一条洗脸盆般大的鼻涕虫。人生有时候真的是因果报应……
我的打火机窜起来的黄色火焰已经靠近到这条鼻涕虫的*旁边的了,它上面潮湿粘腻的灰色的肉立刻水份消退,变得有一些干枯。
我原本以为这种方法会刺激到这条鼻涕虫松开我的右手手腕掉下地上的,没料到这恶心的家伙完全不吃这一套,不但没有松掉,反而加大了缠绕的力度。因为我的手腕非常清楚地感知到了这种加大的力度。
你可能很难感受到这种恶心的感觉,如果你做过血压检查的话,那种感觉就是和我现在的感觉差不多:量血压的时候,医生会将一个黑色的套,套进你的手腕,然后这个套会不断加大力度,把你的手腕紧紧包裹着……
我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把打火机的火焰直接刺到了鼻涕虫的*上烧。
“滋滋——”,火焰烧到了肥美的肉块上,发出了类似与烧烤鸡翅膀时候刷调味油上去时候的声音。
空气之中甚至已经飘荡着一股烧熟肉的味道。
可是,这条鼻涕虫依然还是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右手手腕,没有任何的放松。
我已经快要发疯了,难道要我把这条肉厚的鼻涕虫砸成个稀巴烂它才会从我的右手手腕掉落?那是我非常不愿意的,因为这样做的话,这条鼻涕虫的肉汁或者内脏里面的东西肯定会喷溅在我的身上。
我能够接受得到的最低的底线是这条鼻涕虫身体没有破烂不会流出什么肉汁液体之类的东西在我手腕上而身体无缺地从我手腕上脱落。
如果葵若兰和陈秋阳或者是邹管家还是阮得风在我旁边的话,看到这样的画面一定会觉得怪异无比:因为在我面前5米的地方,有着一个更加吓人的更加诡异的东西一动不动竖立在那里,而我好像全然没有看到似的,完全没有去理会那个“东西”,而是在大汗淋漓惊慌失措地对着右手手腕上裹着的一条如同洗脸盆般大小的肥大鼻涕虫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下手。
这条恶心的巨大鼻涕虫趴在幕布上,才让我此刻如此狼狈!我最终走投无路了,狠下心,决定蹲下身子来,用力将自己的右手手腕狠狠地砸向地面。
“你这么恶心不肯自己脱落,那就不要怪我狠心把你砸个稀巴烂了!”我恶狠狠地道,可是就在我的右手快要砸下去的时候,这条脸盆大的鼻涕虫似乎听得懂我的话似的,自动松开了,啪嗒的一声跌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都那么响亮。
第三十二章:老奶奶出现X真相
洗脸盆大的鼻涕虫跌在地上之后,一动不动趴在那里,我也懒得去理会它到底有没有摔死,照理来说它不可能会摔死的。
我站起来,终于要开始面对这终极恐怖的东西了——在我面前5米远的一个“东西”。
在我5米开外的地面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张木质的太师椅。这张太师椅制作精良,连我这个外行人都可以看得出是出自名家之手。采用了上好的木材,油光发亮,扶手两边雕刻着两条栩栩如生的飞龙。
而在太师椅上,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位老人,就好像平时照全家福照片时候最德高望重的那个老人坐在最中间似的。这位老人身上穿着一件深红色的寿衣,深红色上面印着许多银色的圆形图案。
这位老人白发苍苍,尽管她满脸都是深深的皱纹,但是她的表情很慈祥,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嘴唇也是涂上了深红色的口红,看起来湿润湿润的。
这个老奶奶,我认得,我全身汗毛都竖起来,感觉到刺骨的阴寒在我背脊不断上涌。因为这位老奶奶,就是柳隆村的那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杜黄牛爷爷的奶奶,那个在1982年应该已经死去,成为了柳隆村村民胃里的食物的老奶奶,那个黑白肖像画出现在每一户柳隆村人家里的老奶奶。
老奶奶不是已经死了么?
她不是在1982年,被柳隆村的人吃了么?
都那么多年了,为什么老奶奶没有衰老,依然是1982年时候的模样?
难道我和阮得风的推测,全部是错误的?
老奶奶压根就没有被吃,压根就没有死去,而是如此诡异地出现在龙城的上下九街深巷的一家猪脚姜美食店的深处?
“老奶奶,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鼓足勇气,向老奶奶提问。因为我知道,杜黄牛是喜欢我的,老奶奶对我,应该没有仇恨。
老奶奶一声不响,依然一动不动端坐在太师椅上。
我突然察觉到了,面前的老奶奶并不是活人,刚刚我在和巨大鼻涕虫作战的时候,她也是一声不响,最大的原因就是,老奶奶已经死了的。
可是,她的五官,她看起来和真人完全无异……这让我又感觉到阵阵的阴冷。
“老奶奶,原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