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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手把尖刀甩了出去,人也紧跟着冲向最近的敌人。
没想到这家伙身手很敏捷,听到动静转身用装着消音器的PPK轻轻一拨,挡开了我的飞刀,直接对着我就扣动了扳机。我大脑根本来不及反应,左手反握着砍排骨用的厚背菜刀,把刀身抵在小臂上,倾斜着挡在心脏位置,也就是子弹来的方向。
“扑”,“叮”两声几乎同时响起,子弹打在倾斜的刀身上产生了跳弹,把吊顶打了个洞。此刻的我已经顾不得手下留情,握刀划了个弧线直接砍在他手上。他没料到我居然凶悍到这种程度,来不及反应被我砍掉了四根手指和半个手掌,连枪一起掉在洗菜池里。我觉得他以后会比较讨人喜欢,因为他只要伸出右手,就是夸赞别人的姿势。一招得手后我心里暗暗赞叹这德国刀具就是TMD结实,但如果刚才是垂直受力的话,我胳膊也废了。
哀号着他后退了几步,这也是我今天目前为止听到最悦耳的惨叫声,他用没受伤的左手摆了个防御的架势,准备坚持到同伙来支援。
我阴阴地笑了下,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刀交右手耍了个反八字上挑,没砍到人却把他领带砍掉半截。此刻他已经完全进入慌乱状态,右手扬刀吸引他注意力,脚下正蹬命中小腹,趁他被踢的弯下腰,又用刀柄狠狠地把他砸昏死过去。我用了七成力气,是昏是死就看他自己造化了。
从水池摸起那把PPK,把还卡扳机圈里的食指抠出来扔掉,准备去给客厅那个补上几枪,刚露头就被一阵乱枪打得抱头鼠窜。判断着子弹射来的方向胡乱还击几枪,半矮着身子我手脚并用飞爬到二楼。
PPK六发子弹眨眼间就打光了,对方显然并没有这个顾虑,三支手枪轮流开火上弹,看来他们准备一鼓作气把我击毙。二楼是主客卧,衣帽间类的地方。衣帽间里除了上面挂的各式衣服,下面还放着一组高尔夫球杆,衣帽间和通住阳台的小道之间放着一个小酒柜,看来这个别墅的主人还挺有品位的。
酒柜里种类很多,但目前我只对易燃的烈性酒有兴趣,一眼我就看中了这瓶瑞典伏特,在酒柜上拿起起擦红酒瓶用的纯棉小方巾,用酒浸湿后塞到瓶嘴儿里做成个简易燃烧瓶。
楼梯的咯咥声中我点燃纸巾奋力把瓶子掷向墙壁,这种伏特加瓶子特别的厚,摔在木制地板上都没事儿。在墙壁上摔碎后酒水飞溅,又立刻被点燃,楼梯上三人满身都是火,立刻脱下衣服想灭火。
酒瓶出手后我从衣帽间里抽出根长长的高尔夫球杆从楼梯跳了下去,左挥,右砍,下劈,三下把这几个身上还有火苗的家伙全部放倒在地。
擦掉指纹和脚印,在第一声警笛传入耳朵之前我离开了别墅,到不是我亏心,毕竟我这些经历说给谁听谁都不信,铁定要被当成精神病关起来。
车也被撞的不能开了,离开别墅区后我找个僻静的地方想打电话给保险公司说自己车被偷了,号码拨到一半突然打进来个电话。看着陌生的号码,估计是今天袭击我的人打来的。想看看对方耍什么花招,我按下了接听键,本来以为会是那种经典脑残式对白,如:“动我手下一根毫毛我怎么怎么样云云(此处省略狠话50字),或者,小子今天算你命大,但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咱们走着瞧”,但手机里传来的,却是个我做梦都没想到的声音。
猴子,别来无恙乎?
第三十八章 真相
等会儿看到钱掌柜,我第一件事儿不是拥抱、握手或是问他为什么没死。我边开车边想要怎么揍他出气,让我这一年在无比内疚中渡过,最后决定先来通组合拳再说。
但是见到他后,我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变化实在是太大。原来的钱掌柜虽然算不上百分百的型男,但最起码可以说长得很精神,但此刻的他脸上好几块硬币大小的暗斑,像是整张脸被人用雪茄烫过后留下的疤痕。脖子上也能看到,衣领没盖住的皮肤上也有。
“你没死?你TMD怎么不联系我?你知道这一年我骂了自己多少次?你脸这是怎么了?”,我用连珠的问题代替了组合拳。
“说来话长”,钱掌柜挥手叫来服务员点了两杯咖啡,都说经历过死亡的人更加淡定,看来果然不假。
我在他面前晃了晃手表道:“那就从头开始慢慢说,哥有的是时间”。
“记得Toby说的FBI超自然猎杀组么?”
“知道,我们最后从绿洲出来的后,还和他们打了个照面,不过他们在天上,我们在地下。”
“他们在绿洲被毁前救了我,现在我也是其中一员”,钱掌柜顿了下,等上咖啡的服务员走远后接着说道。
“他们救了你?我明明看到你心跳已经停了?”
“那个玛雅人造的太阳,把我从濒死状态拉了回来,我就是那万分之一”,钱掌柜带着半幸运,半自嘲的语气
这个我听Toby说过,99。99%的人当场死亡,0。01%的人会进入病变状态。那你的意思是?
钱掌柜解开衬衫的纽扣让我看他胸腹也有那些暗黑色的淤斑,道:“没错,你看到这些疤,都是后来起肌肉组织病变坏死造成的,头发也掉差不多了,军方的医疗专家整整治疗了我6个月”。他摘掉帽子让我看已经见顶的头发,整个就是一化疗病人。
“唉,兄弟,你吃苦了,不管怎么说,活着就好”,我眼睛有点潮。
“活着?我很也希望,知道为什么我不告诉你么?我只剩两个月了”,钱掌柜的话让我差点跳起来。
“什么?CAO,开什么玩笑?”,由于我吼声太大,服务员走过来想说什么,看到我眼睛通红一副要吃人的架势,赶忙收拾别的桌子去了。
钱掌柜做了个下压的手势示意淡定,TMD我怎么可能淡定。
我的骨骼密度在不断增加,肌肉也是,专家说已经开始影响血管,继续下去就……
“这,这,这,不可能吧“,我有点难以相信这一切,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钱掌柜笑了笑,这个时候我看到了很多熟悉的东西,看到了当年那个豁达,乐观的钱掌柜的影子,虽然脸上那些硬币大小的疤,让人觉得笑的很不舒服。他伸出右手做了个握手的姿势,但我看这架子知道这是让我考量他的手劲儿。
“吆喝?长能耐了?当年在连队炊事班炒菜的都能捏叫唤你”,说着我也伸出右手。
两只大手结实的握在一起,立刻我就吓了一跳,除了还有点温度,其它的简直不像是人手。捏在我手里的,根本就是个36度7的铁疙瘩,我咬牙运气一较劲,鼻子发出哼的一声。
这要是以前的钱掌柜,早开始求饶了。但此刻的他根本没反应,手腕也纹丝不动,脸上还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等我连使了五六次力气,手已经开始发酸,他问道:“完了?该我了吧!”
立刻我觉得手被巨大的力量挤得有点变形,像是被绞到了车床里,痛的我像个娘们似的,当场叫出声来:“操,你TMD轻点儿”。
服务员再也忍不住了,过来很客气的说能不能安静些,我点点头,挥着有点发白的手叫她走开。
“这不算什么,我现在整个人变得像个怪物,钝点儿的刀都捅不伤我。骨头硬得像金钢狼一样,看上去和正常人一样的体型,但450斤重,0。225吨你明白么?举个例子,刚才上楼的时候坐电梯,我之后又进来6个人就超重报警了,不知道还以为是电梯坏了”,钱掌柜带着无奈说。
“真的没办法了么?现在不是说癌都能治了么?你这又不是艾滋!”,我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开始企图给他打气,然后脑子也琢磨能不能想点办法。
但我话说一半被他打断了,他道:“根据FBI通过前苏联叛逃的一个克格勃特工的一些情报,前苏联在莫斯科有个专门的医疗机构,专门收治一些得了我这样怪病的人,但无一例外10到14个月就通通死掉。我们猜就是地底绿洲中那些没有当场死亡的人,FBI也请了美国最著名的各科医生,但都没什么办法。我也认命了,这次任务是到中国,我就跟着回来想偷偷看看你,顺便参加一下Monica的婚礼“,钱掌柜提到Monica的时候,带着很不舍又开心的语气,我知道他是为Monica有个好归宿而开心,同时心里又放不下她。
“少TMD扯上我,主要是来看Monica的,顺带着才是我吧。咦?不对啊?你怎么知道Monica婚礼的?”,我突然发现这里面有个漏洞。
“这个,嘿嘿”,钱掌柜说着顿了顿,伸手挠了下已经稀疏的头发,按我对他的了解,接下来他的话将会非常的欠抽。
“是老黑告诉我的”,他看瞒不过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