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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王宝藏-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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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尔先生提供的地方志和藏宝图,绘制了新的寻宝路线,而这条路线正是当年郑和下西洋的路线。”

“岑师认为沿这条路线寻宝,肯定没有问题?”萧邦问。

“萧兄弟请稍等。”岑献武道,“虽然我对路线有些许把握,但对一些细节仍然处于迷惑之中,譬如究竟哪个岛才是真正的藏宝之处?就算找到藏宝之地后,又该如何进入?我想,若不提前研究,到时或许会发生意外,甚至对我们的生命构成威胁。现在,请商儒把相关资料调出来吧。”

于是,画面上出现了被放大的藏宝图。一姝心里一颤。这宝图,她与萧邦研究多次,但被放大在大屏幕上,线条更显清晰。

“这宝图只有线条,没有文字,也无标记。”岑献武道,“但从整个画面来看,大体轮廓是与《武备志》上所载之《郑和航海图》相类似。明人绘海图,虽注重地名,但往往不按比例,其思维是以陆地为主的,故忽略了大海的深广。那么,以陆地为主,则是以地貌为参照,所以郑和主力船队的航线,多是近岸航行,一来容易登陆补给,二来不致迷失深海。当然,后来郑和也将船队分开,向大洋挺进,但那是另一回事了。我和商儒将林道乾藏宝图与《郑和航海图》反复比对后,觉得虽有差异,但所绘曲线与《郑和航海图》暗合,所以推断林道乾留图所示,意在告诉后人:寻宝线路,当按郑和航线寻访。”

“我再补充一点。”董商儒道,“郑和航路,对后世影响甚大。林道乾纵横东南亚,正是精研前朝郑和航海所遗资料,虽屡有败绩,但并无大的海损事故发生。因此,我们认为要探得宝藏,不可凭空臆测,必须找到依据方可。”

众人都没有说话。此间多数人对航海之事了解不多,也只能做个听众了。

“当然,不能仅凭宝图与《郑和航海图》形似,就妄加判断。郑和航路,途经百千岛屿,但到底哪一个是藏宝之地?需要进一步研究。”岑献武道,“我想,结合一姝所携漆盒,或可有所进益。”

随着他的话音,画面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放大的檀木漆盒盒盖。

众人一看,张九龄的这首《感遇》完全呈圆形排列,各行之间稀疏一致,但所有的人都不明何意。一姝突然想起,在珍珠屿地下密室,他和萧邦曾见过墙上刻着这首诗。虽然是在众多诗文中,但真有那么巧合吗?于是她问道:“请问董先生,你跟我们讲过,你被囚禁在一个荒岛十年,曾用手指写下不少诗文,其中是否也有这一首?”

“有的。”董商儒道,“董某自幼喜读唐诗,那时闲来无事,随手写下了此首《感遇》。”

“那珍珠屿地下密室墙上的诗是怎么回事?”一姝看着他。

“哈哈,”董商儒笑了一声,“林小姐当真记性好。不错,那个地下室的墙上也有题诗,不过是我在离开荒岛后,为了纪念那段艰苦的岁月,照搬荒岛之作,以警示自己奋力前行而已。”

一姝明知他是在自圆其说,但董商儒应答从容,毫无破绽,她也只好打住话头。实际上,在场的人并不关心一姝的问题。他们都将思维集中到这个圆形盒盖上来,暗自揣度这些文字的意义。

“各位,请容萧邦请教张船长一个问题。”萧邦道,“请问张船长,那夜我与一姝上门求教,记得也是带了这个盒盖的拓印件。你当时仔细观察后,认为林道乾在刀功上故意留了端倪,得出了‘海上见珍木,美人何所慕’十字结果。今天各位高人共鉴此诗,你是否仍然坚持原来的观点?”

“说来惭愧。”张耳东看了一眼岑献武,缓缓地说,“不瞒萧兄弟,刻功之说,纯属老张胡诌。那时的用意,萧兄弟想必已经清楚,无非是想让你和一姝到泉州来,主要是我们早就发现了岑兄的大本营在泉州,意在通过你们上岛,与岑兄阵营相斗,我则隔岸观火,坐收渔利。但……现今又有所不同。我老张再坏,在岑老师赤诚之心的感召之下,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同舟共济,才有寻得宝藏的可能。因此,在这里正式向岑师道个歉!”

“我讲过了,过去的事,不提了。”岑献武哈哈大笑,“人,谁又没有过失?况且当时你我暗中搏杀,你想通过萧兄弟之力压制我方,亦是人之常情,张船长就不必自责了。这些事,既然已有珍珠屿同盟之约,大家冰释前嫌,以后休要再提。再说了,没有这个过程,今天的船上,能聚到天下最强大的寻宝团队吗?”

一姝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但历经无数变故,她亦学会了隐忍不发。

“彼时为敌,今日为友,不可混为一谈。”岑献武摆摆手,继续道,“凡做大事者,必精诚团结。林道乾宝藏深藏玄机,我等再内耗下去,恐怕只能带着终身遗憾入土。那么,我们群策群力,集各方之长,或可成功。以前恩怨,就不要再提了,现在还是请各位发表高见吧。老岑愚钝,对寻宝路线或许有些感觉,但这首诗文,我是想破了脑袋,都无法领悟一二。”

看着定格的画面,众人陷入凝思。一姝与萧邦在此前也做过若干分析,但终究觉得搭不上边。

董商儒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小林中石,道:“小林先生,你曾在珍珠屿向萧先生展示一幅书法,我记得正是这首诗。当时萧先生从纸、墨、书三点判断是明代万历年间的作品,不知你有何见教?”

小林中石道:“这幅字已交给董总了。不错,萧先生目光如电,确定此作年代为中国明朝万历年间作品。刚才仔细看了这个放大的盒盖雕刻,我也觉得这两种字迹,笔意相近,似是出自一人之手。现在请董总调出我收藏的那幅字吧。”

于是显示屏上出现了小林中石的字。董商儒将二者并列在一个画面上,果然,就连一姝这等不通书法之人也看得出,二者果有近似之处。

“敢问小林先生,你这幅字从何而来?”岑献武道。

“这是先祖传下来的墨宝。”小林中石颔首道,“也可以说是传家宝吧。小林家世代习练中国书法。在下不才,未能光大门楣,深感惭愧。”

一姝心想,你说了等于没说,但她同时有个疑问:就算真如小林中石所言,这幅字是他祖上传下来的,那么,如果真是自己的祖上林道乾所书,怎么又会流落日本?

“贵祖上没说明来历?”岑献武继续问道。

“没有。”小林中石摇摇头,“敝祖上收藏中国字画颇丰,有的标明出处,有的标明作者,但不少却不知来历。中石修为尚浅,还不能尽数参透,故在珍珠屿与萧先生邂逅时,真的是诚心求教。”

“你就不要假惺惺了。”朴道义冷笑道,“你祖上那些藏品非掠即盗,不然为什么中国人的墨宝,会成了你家的私藏?”

“你……”小林中石勃然变色。

“二位不要伤了和气。”岑献武森然道,“既然说好搁置争议,共同寻宝,就是公约。谁要是再敢闹事,别怪老夫翻脸无情,扔到海里喂鱼!”

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一姝顿觉舱中一股寒意。她知道,岑献武本就控制了全局,真要是惹急了,恐怕说得出做得到。二人于是闭上了嘴。

岑献武转头问张耳东:“张船长,你是专家,有何高见?”

“字,当然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张耳东郑重地说,“老张不才,但多年浸淫雕刻,对书法的鉴定,也还算在行。我断定,这字定然是林道乾手书无疑。但林道乾并非书家,小林君祖上既是书法大家,何以会收藏一个海盗王的字?”

“敬告张船长,中石也不知晓。”小林中石正色道,“小林家虽酷爱书法,却也收藏了不少无名之作,恐怕与中国人收藏名人字画有不同的理念。小林家总认为,无论书法画作,皆以精气神为要。若论书法造诣,南宋时秦桧亦臻上乘,我祖上先前亦有几幅真迹,但最后弃之不藏,主要是不喜欢那种秀丽狭长的奇巧,倒是对遒劲峻拔之书,颇有偏好。”

张耳东沉吟半响道:“看来这是巧合了。不过至少有一点可以证明:林道乾十分喜欢《感遇》这首诗,很有可能借张九龄之诗向世人诉说自己的境遇吧。”

“这种可能极大。”岑献武点点头,“沧海与孤雁,谓之世界之大,个人之渺;孤鸿历尽惊涛骇浪,又岂是那些池中之物所能企及?看来,林道乾志在四方,十分鄙视朝廷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吏,而将自己当成了在浩瀚大海自由飞翔的鸿雁。”

“若就诗而论,的确如此。”一直未说话的枯荣叹息了一声,“道乾公并非生来愿为流寇,而是情势所逼,只能将目光投向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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