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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邦心里乱极了。他根本没听德恒在讲什么,而是担心豆豆的安全。但现在受制于人,他没有一点儿办法。
“就算你想当英雄,你也不能让无辜的豆豆垫背吧?她还是个孩子呀!”德恒叹道,“我佛慈悲!像豆豆这样聪明的孩子,应该在美国受教育,应该拥有美好的未来……”
“别说了!”萧邦终于焦躁地阻止了他,“如果你们谁敢动豆豆一根指头,我必让你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萧先生,贫僧对你的耐心已到了极限,你还嫌我啰嗦。”德恒突然脸带寒霜,“林栖,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关林栖二话没说,上前便抢夺孩子。萧邦突然弹起身体,迅疾一腿,踢向关林栖。但他的腿踢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一个蒲团。
张继祖只用一个蒲团,就化解了萧邦的凌厉攻势。随后,张继祖运掌如风,将萧邦逼退。
就在这时,关林栖已抱住了豆豆。
“爸爸……”豆豆终于哭出声来。
“爸爸……”一姝也用焦急的声音阻止父亲。
然而这呼喊声是那么微弱。
刘素筠抱豆豆的手死也不松开,但关林栖右肘一沉,击在刘素筠的太阳穴上。素筠轻哼一声,松开了手,倒在地上。
萧邦像一头愤怒的雄狮,将平生所学,尽数展开。但张继祖攻守得法,萧邦的拳脚难以动其分毫。
然而,张继祖要将萧邦即刻拿下,也非易事。因为一个愤怒的武者,以拼命的打法,会激发全身的潜能。
关林栖抱着豆豆,突然举过头顶,大声喝道:“萧邦,再不停手,我就摔了!”
萧邦大骇,只得停了手。张继祖随即做了个收式,顿住身形。
德恒刀锋般的眼神看着张继祖。那眼神里,是责备、愤怒和失望。
但一姝看父亲的眼神,却是尊重、理解和热爱。
张继祖不敢看他们。他只是将目光移开。
豆豆身在半空,却不害怕,对关林栖说:“你敢摔死我,我爸爸会打死你的。”
“你爸爸才不会呢。”关林栖见萧邦停了手,将豆豆放下来,抱在怀里,面露笑容,“豆豆乖,叔叔在跟你玩呢,哪里舍得摔你?”
“素筠……”萧邦见女儿没事,上前去探刘素筠鼻息,见仍有呼吸,才松了口气。
“德恒大师,你是有道高僧。你怎样对我都行,但此事与孩子无关,也与孩子的妈妈无关。”萧邦愤然道,“要我帮你们办事不难,但我要确切地知道,你们必须把豆豆和她妈妈安全送到就近的警局。”
“萧先生,要是你早点儿这么说,我或许会同意。”德恒傲然道,“不过现在已经晚了,我改变主意了。”
“那你想怎么样?”萧邦问。
“我要给你一个机会。”德恒道,“就是你来攻击我。如果十招之内你能不败,我就放了你们。”
萧邦突然不说话了。
他明知道自己无法胜德恒,但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他深吸了口气,突然变得镇静。
德恒大师虽然双腿残疾,但作为岑献武的授业师叔,武功自然是高深莫测。
然而德恒在说完话后,亦是肃容面对。
萧邦开始向前迈步,那步子极其缓慢,仿佛脚上绑着重物。
在离德恒只有一步远的地方,萧邦停住了,蹲下身子去系陆战靴上的鞋带。
——无论如何,萧邦面对的是一个双腿残疾的老人,要他痛下杀手,真的下不了决心。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间,德恒右手拍地,身子突然腾起,左掌斜斜削出。
萧邦半蹲身体,用手一架,但德恒虽身在半空,左手像灵蛇一般,缠住了萧邦的手;右手一挥,向萧邦的天灵盖拍下。
一姝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但出人意料的是,德恒的手将要接近萧邦的头皮时,他的身子突然僵住,但听“哧”的一声,一股肉皮的焦臭味在空气中荡开。众人一看,萧邦手握一根精巧的电警棍,电极正对准德恒的左手动脉。
德恒的身子重新跌落到地上。
原来萧邦在系鞋带的时候,迅速取出了藏在陆战靴后跟里的武器。
这小玩艺儿体积不大,但却有几十万伏的电压。饶是德恒武功卓绝,被击中腕动脉,亦是当场休克。
萧邦心下怵然,刚才的行动,有些冒险,但毕竟成功了。
然而倒在地上的德恒,断腿弯曲,鼓着双眼,竟似死了一般。
萧邦再朝前一步,检视德恒身体,突然浑身一震。
但见德恒的后心,正插着一柄匕首,深及手柄。
萧邦抬眼看去,就看到了德恒尸后站着张继祖。
张继祖负手而立,眼神里是一片空濛。
萧邦顿时明白了,是张继祖在他电击德恒大师时,突然掷出匕首,杀了恩师!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萧邦还来不及想这个问题,就见张继祖如猎鹰般跃起,左手斜削,右手平抬,完全是刚才德恒的招数。
但萧邦根本无法反抗,更无法电击对手,只觉得头脑“轰”的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萧邦醒来时听到的第一个声音,是海鸥的声音。
他静静地躺着,身上穿着崭新的T恤,身子说不出的舒服。
他睁开眼,就看到了刘素筠。
刘素筠坐在他的身边,爱怜地看着他。
“豆豆呢?”萧邦猛地坐了起来,问前妻。
“在另一个舱里。”刘素筠道,“你终于醒了。”
“这是在哪里?”萧邦向外看去,窗外是蔚蓝的海水。红日像镀了金,在离水面不远的天空跳跃。
“在一艘叫‘鹏月’号的船上。”刘素筠道,“你真能睡啊……”
“一姝他们……”萧邦又问。
“我就知道你要问她。”刘素筠挂起了脸,“你不用担心,现在人家的老爸是老大了。”
萧邦一时无语,脑子里闪现出在郑和宝藏密室的情景,不禁暗自叹息了一声。
“我昏过去多长时间了?”萧邦问。
“不长,也就三天吧。”刘素筠淡淡地说,“他们……还算有点儿人性,让我照顾你,说你还有用……”
“到底……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萧邦一把抓住了她。
刘素筠甩开了他的手,哼了一声:“你还没闹够是吧?不关心我和豆豆的安全,醒来就问这些破事……你说你吧,一直被人家玩在股掌之间,还折腾什么呀!”
“豆豆和你不是没事吗?”萧邦有些讷讷,“素筠,我知道这次任务不顺,但只要有一线希望,都要争取啊。”
“任务,任务,你就知道任务!”刘素筠气恼地说,“现在咱们全家的性命都捏在人家手里,还有什么任务?”
“素筠,”萧邦耐心地道,“你就说说嘛,到底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啊。”刘素筠道,“我被那姓关的打晕后,醒来就在船上了。”
“那你是何时醒来的?”萧邦问。
“我醒来后天都亮了,船已经在海上了。”刘素筠道,“很可能,他们是早有准备吧。”
“那你到丹霞寺那个地下密室来之前,是怎么个情况?”萧邦问,“就是我和一姝掉进海里以后。”
“还提一姝呢,告诉你,现在人家老爸老妈也找到了,就要找到他们家的宝藏了。”刘素筠恨恨地道,“现在人家不一样了,不像以前需要你保护了,你也别打人家什么主意。”
“我……我就从来没想打人家的主意。”萧邦避开他的目光。
“是吗?”刘素筠冷笑,“我怎么听说,你答应了林芳华,要娶一姝为妻?而且,你未来的丈人对你虽有提防,但还是舍不得杀你,怕林千金寻觅活呀。”
“那是……在特殊情况下。”萧邦觉得不能再跟前妻扯下去,赶紧换话题,“你倒是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开始不是岑师控制局面吗?后来张耳东怎么在我和岑师离船后就控制了全船?可是到了后来,张耳东突然死了,难道又是岑师控制了船?”
“你下海去救林妹妹,上岸后没问她?”刘素筠摊了摊手,“如果她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那天大家看到那林妹妹背上的图案后,你不是不高兴吗?所以大家都回舱休息了。第二天,我醒来时,就发现大伙跟了张船长了。鬼知道呢,这一船的人,个个都神秘兮兮的,你与他们缠斗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我哪里会知道?”
“可是,豆豆不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