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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高乐一拍他的肩头说:「不要忘记,当年你在巴黎念书的时候,可能有情敌埃」
两人大笑,但这句话却触发了他的回忆。不错,六年前,他还在巴黎念著大学,那时候,当总统的是他的叔叔,由于他的特殊身分,已经受到很多女孩子的追逐。
其中有一个名叫夏妮,虽只十七八岁,却长得艳丽迫人,而且带著一种冶荡风味。布杰很快便和她堕入爱河,数度春风,如胶似漆。
夏妮很希望有机会当总统夫人,但布杰没有念完大学,便因国内发生政变,匆匆回国,承继总统的大位。其后,又因国际形势所迫,不得不与邻国的公主高千黛成婚。这次,他访问巴黎,也是与高千黛同行的。
高千黛是非洲人,长得很丑陋,与夏妮相比,自不能望其项背。因此,除了因公忙碌之外,布杰一静下来,便会追忆与夏妮相爱时的愉快和甜蜜。
他很想到巴黎来重见夏妮一面,可惜没有机会,直到今天,六年之后,始能成行。
在出国之前,他已秘密地寄了封信给夏妮,到达巴黎后,他又叫他的私人秘书与她联络,夏妮答应今晚在一座别墅中和他见面。
今晚,赴过晚宴,布杰总统把夫人送回宾馆,推说要去见一位旧日的教授,换过便装,和他的私人秘书驾车出去。
驾车的司机也是布杰的心腹,他是国内最好的拳师,兼任布杰的保镖。
三人呼吸著巴黎的夜空气,觉得十分的自由与舒服。
司机笑说:「总统,要小心啊,如果这事情让夫人知道,可不是好玩的。」
秘书也说:「对了,我国的政局系于和邻国邦交的安稳,如果夫人大发脾气,回国投诉,影响两国邦交,反对派政客便会乘机闹事了。」
「别尽说些扫兴的话,你们知道,这次会面是我期待了六年才得到的,它对我生命有极大的意义,我宁可不顾一切也要这样做。」布杰说:「只要你们两个小心在外面把守,不要让夫人的密探发现和冲进来便行了。」
三人谈谈说说,不觉已到了目的地。这是一座面积很大的花园别墅,汽车在门外停下,按了铃,门自动打开,秘书陪布杰越过花园,进入客厅,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布杰想念已久的夏妮。
秘书只觉眼前一亮,面前的女人俏媚动人,宜喜宜嗔,虽然穿著极平常的装束,也觉仪态万千,光华四射。秘书不敢仰视,现在他才明白,布杰总统痴心不息、神魂颠倒的原因。
布杰牵了夏妮的手,二人默默无言,欲说还休,夏妮无限幽怨,布杰也觉喉咙硬咽。
站立了一会,还是夏妮较为镇静,带布杰进入房中。
房内无人,两个情人不必再说甚么,很自然地紧紧拥抱在一起,用热吻代替了语言。
夏妮一滴泪珠沿脸颊滑下来,布杰无意中舐到了,只觉又酸、又涩、又甜,就像他这时的心情一样。
这是一个华丽的卧房,中间一张圆形的大床。
夏妮穿著薄如蝉翼的衣裳,她的身材还是那么苗条,不,应该说比以前更可爱了。瘦削的地方还是那么瘦削,丰隆的地方却比以前更丰拢布杰只要把她抱著,只要一望她那水汪汪的眼睛,便感到情不自禁。
他不再说话,把她的娇躯直抱到床上去。夏妮也不抗拒,二人都好像知道,这是他们相会之后的应有之义。
千言万语难以发泄彼此的感情,索性让肉体的刺激,把二人的灵魂带在一起。一煞那间,快乐的呻吟声,又把二人领回昔日的年代中。
他们此后没有说过一句话,有的只是偶然的一声低语,那并不代表甚么意义。对这一双恋人来说,甚么说话都似乎是多余的。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静止下来,甜蜜而缠绵地依偎在一起。布杰叹息一声说:「唉,夏妮,我对不起你。」
夏妮用手轻轻掩著他的嘴说:「不用说了。」
「生活过得怎样?」
「还好。」
「结了婚没有?」
夏妮点点头。
虽然这表示的动作是那么轻微,布杰也感到一阵震动,好像一片美梦无端被打碎了,一切的憧憬都归于空虚。
但当他的理智回复的时候,便又觉得这种想法是可笑的,自己结婚已六年了,还能期望她保持少女的身分?
「他是个怎样的人?」他勉强迸出了一句问话。
「一个中年商人,待我很好。」
「要你在这种情形下,出来见我,更对不起你了。」他无意识地吻著夏妮的俏脸,夏妮的眼泪再一次无保留地倘下来。大家都感到,这一次会面之后,也许永远不能再见,也许是六年之后,或十二年,才有重逢的机会,谁知道?
不知谁说过,饰以眼泪的爱情定最美丽的,这一刻,二人只觉得刻骨铭心,如醉如痴。
正在难分难解之际,忽闻隆然一声,房门被人撞开,四五个大汉闯了进来。夏妮吃了一惊,原来进来的人是她的丈夫柏干。
柏干带领几个打手从后门爬入,所以布杰总统在门前的保镖和在客厅的秘书都没有发觉,这些人有刀有枪,来势汹汹。
「贱人果然在这里,」柏干吐一口唾沫道:「呸,不要脸!」
「他是谁?」布杰低声问。
「他是我的丈夫。」夏妮颤声说。
「你说他是个商人?」
「不,我是骗你的,其实他是个流氓,一个黑社会头子。」
「把奸夫淫妇给我缚起来,好好地打!」柏干大吼。
布杰要挣扎,但是有个打手拔枪指吓著他。这时,门外又有两个打手把坐在客厅的秘书押了进来。
其余数人听著柏干的指使,把布杰和夏妮剥光衣裳,背对背缚在一起,像两条肉虫一般。
「我们要怎样处置他们?」一个打手问。
「先痛打一顿再说!」柏干取出一条铁链鞭子,那链上有许多尖刺,可以想像,一鞭打在皮肤上,便会出现许多窟窿。他把鞭子抖了一下,望著夏妮的娇嫩肌肤狞笑。
「请你不要打他,」夏妮哀求:「这罪过让我一人承担好了,是我引诱他来的。」
「不,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打就打我好了。」
「哼,居然还彼此呵护,两个都要打!」柏干咆哮,一鞭挥舞起来,先打在布杰身上,顿时鲜血直流。
「不,不要打他,」夏妮大声哭泣:「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他是谁?」柏干说。
「他……是一位总统!」夏妮不得不说出来,希望能使布杰免受皮肉之苦。
「总统……哈哈……」柏干狂笑著,想出了新的主意。
「他是个总统,今晚我还在电视著到他,」柏干说:「好极了,我们把他的照片拍下来,去让他的夫人看看!」
「对,我们要他付一大笔钱出来,才把照片还他!」一个打手说。
早有人把相机取出来,他们原先预备拍一些好看的镜头的,想不到这相机还可以带来一条「财源」
在夏妮羞不自禁下,闪光灯连亮了几次,把一双痴男怨女的尴尬景像都拍进去了。布杰脸色铁青,但他不能说一句话,他知道一开口,反而会惹来更多的嘲弄。
他的秘书不得不开口说:「先生们,如果你们是要钱的话,是可以商量的,请先把总统先生释放了再说。」
「好吧,」柏干冷笑:「我们要一百万美金,见了钱,才放人!」
「一百万?太多了,仓卒间哪里去筹办?」
「不多,他是一国之君,这点小数目算是甚么!」
「谁叫他淫人妻子,要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别和他噜苏了,去和总统夫人说去!」
众人七嘴八舌之际,忽然有人「碰」的一声撞开房门进来,他是布杰总统的司机兼保镖,一见这情形,吓得张大了嘴巴。
有个打手举枪喝道:「是谁?不许动!」
保镖应变倒也快捷,著地打一个滚,随即拔枪发射,面前两个持枪的打手,首当其冲,倒在血泊中。
但柏干身手也不弱,匆忙取出佩枪还击,把保镖手腕打伤,手枪震跌。
保镖从地上跃起,扑到柏干身上,二人翻翻滚滚,在地上殴打。保镖是著名的拳师,果然身手不凡,几个照面,把柏干打得面青唇肿。房中尚有几名未受伤的歹徒,此际一齐扑上来,要倚多取胜,他们有的持刀,有的手持铁链,保镖却是赤手空拳,身上很快中了几刀,鲜血涔涔流下。
虽是遍体伤痕,保镖却是越战越勇,陡地夺过一把小刀,迫开众人,跳到布杰总统身旁。
他冒著肩头被人重重打了一鞭、臀部被人剌了一刀的痛楚,空出手来,砍开了布杰身上的绳索。
布杰一松绑,连带夏妮也松了。他急取过一张椅子作武器,避过了歹徒们的暗袭。夏妮却匆忙捡起衣衫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