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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是由于我的吸引力了?」翁亮嘲讽地说。
「你不必用说话刺我,我对你的确并无敌意。」
「现在你要我怎办?」
「没什么只要你去见见我们的首领。」
半小时后,翁亮随施惠亚到了郊外一座别墅。在这里面住著的原来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四人豪赌中的大富商,他名叫罗赛。钱财之多,以天文数字计算,但是没有人知道他的钱是怎样赚来的。
罗赛一见翁亮,哈哈笑道:「我们又相逢了。老兄是真人不露相,那天所亮的一手,真叫我们佩服哪。」
「客气。」翁亮冷笑一声道。
「像你这样的人材,留在一个赌场之中,未免太可惜了,今后我们来合作如何?我愿意付出比你的旧老板高五倍的薪酬,每月十万法郎。」
「十万?」翁亮咋咋舌。他想了一想道:「看来我也是没有选择的余地,是不是?」
「不错。」罗赛又大笑起来:「你真是聪明人,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是也。」
「相信你们还有其他的条件。」翁亮说。
「嗯,第一,对黎东之死因,不得透露半句。第二,你在外边,装作暂时失业一样,不必至此上班,也不必对人说起,我们有工作的时候,自会派人通知。第三,对所有任务要绝对服从,不得违背。如果有违上述三点的话,你的旧老板黎东的遭遇,是一个好榜样。」
「波士,」施惠亚笑说:「不要说得太厉害,把人家吓坏了。」
「我可不可以预先知道做些什么工作?」翁亮问。
「不,那是高度的秘密。」
翁亮已接受了罗赛的条件,起初以为还是做些赌博方面的工作,但过了一天又一天,一直没有任务派给他。
在这期间,翁亮与施惠亚照样往来,二人过著像情侣一般的生活。日子已久,真情渐生。翁亮开始从施惠亚口中获悉罗赛的集团其实是一个国际间谍集团,经常做一些暗杀的工作。上次,翁亮如果不答应他们的条件,有人会立刻放枪把他杀死。
翁亮一方面暗叫好险,一方面又为自己与施惠亚的命运担心,陷入这样的魔掌,不知何时才能自拔!
一个月过去了,罗赛没有食言,发给他十万法郎的薪酬。他可以任意挥霍,像富豪一般生活。但是怕并不开心。
又过了约两个星期,罗赛的命令下来了。要翁亮担负一项杀人的任务。
这任务说难十分难,说易却也十分容易。它对翁亮来说是易如反掌,但对别人来说却是绝对无法办到的。
有一位法国将军,名叫李思劳,要到这南部城市访问。对他的保护是异常严密的,由于他掌管核子国防研究的大权,是一个军事兼科学的天才,国家对之倚重甚殷。
他访问的节目之一,是在星期天到一个大教堂去参加一项宗教仪式。罗赛的集团早有准备,在一个月前,已把一枚炸弹埋藏在教堂的神坛下,外表无人查得出来。只有翁亮的心灵能探察出那神坛的炸弹,并且使之发生作用。那炸弹的构造是这样的,有两块薄薄的铜片,距离约两分,只要一接合,炸弹立刻爆炸。平时当然不会接合的,但如果翁亮用心力令那两块铜片含在一起,它便会爆炸。神不知鬼不觉地达到杀人的目的。
这真是一项异常精密的设计,但当翁亮接到这项命令时,却陷入极度的痛苦中,因为李思劳是他崇拜的人物。
翁亮觉得为难极了,他决不愿将李思劳杀死,但是罗赛的命令是不能违背的。
终于那一天来到了。李思劳将军在观礼的人潮下,抵达教堂,他的威严的风度和偶然露出的自信的笑容,使翁亮心折之极,但也使他更加惭愧。
李思劳一直走到神坛前,他与神坛的距离只有数尺,而翁亮则站在附近的人丛中。
宗教仪式开始进行,施惠亚向翁亮打个眼色,表示可以行事。
翁亮一咬牙根,运用心力,要使神坛下埋藏的炸弹的两块铜片碰在一起,那样炸弹便会立刻爆发,把李思劳炸成粉碎。
但是奇怪,翁亮的心灵虽然能摸察到那炸弹铜片的位置,但却无论如何不能使两块铜片接合。要是在平时,这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今天不知是心神不集中,还是受了李思劳风采的震慑,使他的心力无法奏效。
仪式的进行并不太长,大约是半小时左右,十五分钟已过去了,神坛前仍毫无动静。罗赛的爪牙们以为翁亮没有照计划行事,早有一人暗暗走近翁亮身旁,用藏在外衣内的手枪对著他,逼他快点施用他的绝技。
翁亮有苦说不出,其实他正在尽力施为,连脸孔都胀红了,但就是毫无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翁亮的紧张也越来越甚。他额上冒著汗,脑袋「卜卜」作响,由于心力使用过巨,他已有近乎晕眩的感觉。一抬头,望见天主的雕像,那两只明亮的眼睛正注视著他。翁亮一阵震动,就在这时,他感到心脏暴胀,难以抑制,只觉「蓬」然一声,什么东西爆炸了。但爆炸的不是神坛,是翁亮的心房,他整个前胸焦黑如炭,胸腔开了一个大洞,好不骇人,彷佛他的心脏是一个计时炸弹,这时候突然爆炸开来。
众人惊得鸡飞狗走,李思劳也在军警保护下离去,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有施惠亚懂得,翁亮是因心力耗损过度而死。她伏在他尸身上,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
自那天获悉他的任务后,翁亮寝食不安,他的精神已比以前差了很多。由于这次的工作特别困难,而他的心情又为重重不安所阻,所以终于无法施展其效力,而竟以身相殉。
到底心灵是一种微妙的东西,它随人的情绪而变化。或许由于翁亮非常不愿意做这工作,所以他的能力便消失了。
这件事情发生后,他所属的集团首领罗赛勃然大怒,命人去教堂内把神坛的炸弹发掘出来,检查一下,发觉并无损坏,证明与机件绝无关系,完全是翁亮本人心力失常所致。
罗赛的手下在背后窃窃私议,有人说,李思劳将军福大命大,命不该绝;有人说,翁亮虽有绝顶天赋,却用于不良的途径,应有此报;有人说,罗赛这一暗杀阴谋,虽然十分精密,但千不该、万不该选择在教堂进行,可能触怒了上帝,所以没有成功。也有人担心,罗赛的「事业」可能会从此遭遇不利。
果然,三个月后,罗赛的间谍集团被法国政府破获,罗赛吞枪毙命,党徒或被擒拿或作鸟兽散。
据说,这个集团是由于施惠亚告密而破获的,但那是一个永远的秘密,没有人知晓。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一辑之二8原著:余过英国人说的:变形怪谈那怪物索性伸手把他抱住,将他身子向怀中拉去,那些湿湿滑滑的肌肉把他吸实,并且逐渐将他包裹祝 在伦敦市郊,有一个老科学家作了十年试验,发现一个秘密。
他可以对一堆特殊的生物质素作不同液体的注射,而令它变成一种体积很大的生物。但是形状却不能肯定。
例如他把蛇的细胞因素注射进去,它便会变成一条大蛇。但不一定具有蛇的特性,如果要肯定使它变成一条蛇,还要经过很多的研究。
老科学家另外发明了一种化解的物质,当那堆细胞变成一种奇异的生物后,倘若不合老科学家的需要,他便替它注射一支化解剂,那怪物会慢慢缩小,仍旧变回一堆无用的细胞。
这可以说是一项相当重要的发明,老科学家知道,如果向外宣布,定会震撼一时。
他名叫岳德。现年已八十一岁,他决定选择他生日的那个晚上,把这消息宣布。
那一晚,他在家中安排了一个酒会。把数十位知交请来,并声明将要宣布一项重要消息,所以有几家大报的记者也闻讯而至,场面十分热闹。
酒吃得差不多了,岳德便宣布他的新发现以及各种变化的奇妙。宾客听后哗然。有些友好赶忙上前祝贺,也有人提出疑问,但更多的人要求立即示范一次。
「好的,」岳德微笑一下:「我现在就作一个试验,胆小的不要跟到实验室来。」
话虽如此说,人人都不愿错过这新奇的场面,男男女女都跟了进来。
岳德将一盘细胞物质供各位佳宾看过。这物质有如一堆血肉,又像一堆黏土,但色作浅红。从表面看来,没有什么特色。
岳德取出一支注射管来,吸入一升液体,对众人说:「这是一些蜘蛛的细胞液素。」
胆小的女宾心中有点发毛,不知经注射后,那堆物质会变成什么样子。
岳德教授把那药液注射在那堆生命细胞中。不一会,便见它迅速膨胀,连色素也逐渐转变。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