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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朴廿四岁那年,他已结过四次婚,没有一次成功的。多则半年,少则三月,每次都是妻子以「不堪虐待」为理由、提出离异。
商朴因此常自怨自艾,甚至一度想自杀,免得累人累己。既然没有一个女人愿意陪他终老,他活在这世上永远处于饥渴状态,做人有什么乐趣?
这时他已是执业股票经纪,唯一解决生理问题的方法,便是经常招请女秘书。每一个新的女秘书来到,他以老板身分,和她搞些特殊关系。
有些女秘书秉性风流,对老板的要求并不拒绝。但对这个商朴却是例外,一次接触之后,多数在第二天便即递上辞呈,敬谢不敏,表示再加十倍薪金也不干。
商朴这种特点,渐渐在朋友间传了开去。有的劝他做运动,把自己每天弄得非常疲倦,晚上一上床,自然便呼呼睡去。有的劝他多读书,清心寡欲。有的劝他少吃内类,多吃素菜。有的劝他服用药物,减低生理需要。商朴每一种方法都试过了,不是毫无效验,便是把自己弄得精神困顿,憔悴不堪,没有半分人味。
不过,出名总是有好处的。有些好奇人开始来问津了。
一天早上,一个妇人打电话到经纪行来,要购买某种股票二千股。自称名陶丽莎,下午前来付款。
这个声音是陌生的,生意也不大,商朴并不在意,交给职员去处理。
下午,陶丽莎来到,是个身材修长、神态冶艳的妇人,她付了购买股票的钱后,一定要见商朴。说有一笔数百万的积蓄要投资,请教他买那一种股票较好。
商朴听说有大生意登门,自然亲自款接,邀她进房谈话。
他为她介绍三只可以作主力投资的股票,详细分析其中的优点。可是陶丽莎心不在焉,不停摆弄身子,或是更换两腿的姿势,或是有意无意间挺起胸膛,卖弄骄人的身材。商朴何尝不注意到这一点,他在这方面本是非常敏感的人,很快便给逗得喉乾舌燥,几次谈话中断,说不下去。
陶丽莎见时机成熟,嘻嘻笑了一声,开口道:「听说商先生的特长不是在股票方面。」
「是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只是听朋友说的,怕是误传吧。」
「是关于……」
「据说你对女人很有一套,非常成功,不知是也不是?」
「这……」商朴一向拙于口才。
「我对传闻不大相信,恐怕名过其实。」陶丽莎单刀直入地说。
「恕我无法在女士面前证实。」商朴垂下头道。
「有……不是没有。相逢何必曾相识?」陶丽莎横了他一眼。
「现在?」商朴心领神会。
「我的车子在外面。」
他们一同走出办公室,旁人以为他们谈生意去了。陶丽莎把商朴一直载到自己家中,那是一幢精致的小洋褛。一进门,她便把鞋子脱掉,说:「一切自便,女佣都放假去了,这屋子只我一个人。」她换了一件宽松丝质睡袍,短得离膝盖七八寸,她的两条美丽长腿一览无遗。
「别看我年纪轻轻,我已难过二次婚了。离婚的理由和传说中的你相同,因为我的配偶满足不了我。如果你的传说是真的话,我们真是天生一对。」陶丽莎燃上一根烟,在沙发坐下来。
商朴已无法克制自己,他坐到她旁边,伸手触摸她的白腻肌肤。
陶丽莎笑道:「瞧你急成这样子……」
商朴一手楼紧她的腰肢,强吻她。陶丽莎格格笑著,很快也动情了。
三个小时后,陶丽莎的女友杜玲接到她的电话,陶丽莎声音急促的说:「杜玲……快来……救我……」
「干嘛你,是不是生了病?」杜玲问。
「不……比生病还严重……如果你不过来……我就活不成了……」
杜玲不知发生什么事,只好匆匆赶到她家去。
开门迎接她的正是陶丽莎,她衣衫不整,钗横鬓乱。
「瞧你这样子,到底捣什么鬼?」杜玲骂道。
「唉,别提了。以前我向你诉过苦,说没有一个男人让我瞧得上眼,现在我要修改这句话,我服输了。」
杜玲不明白她说什么,陶丽莎在她耳边这样这样、如此如此说了一遍,她才恍然道:「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原来是为这个。」
「他还在我房中赖著不走,我没有办法,才讨救兵。」陶丽莎作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这是什么话,让老娘教训他。」杜玲随陶丽莎入房。
夜后大约九时,简朴从陶丽莎屋中出来,春风满面,轻轻吹著口哨,招手叫了一辆计程车离去。
两个女郎委顿在房中,一如大病初愈。
过了很久,她们才能互相交谈。杜玲道:「你觉得怎样?」
「很疲倦。」
「我也是一样。虽然疲倦,但这样的经验是值得的。」
「我现在完全相信他的话了,难怪他的每一个妻子都和他离异,因为没有一个女人能单独陪伴他。」
「两个也不行。」
「真的,两个也不行。但我承认,和他谈情说爱,浅尝即止是愉快的。」
「问题是他一旦缠上你,便永不让你罢休。」
「认识他之后,再遇到其他男人,会有『曾经沧海难为水』之感。」陶丽莎感慨地道。
「你很留恋?」
「是的,要是能想到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就好了。」
「瞧你,又怕又爱,这是何苦!」
「因为我生平未遇过这样的男人,所以特别珍惜。你看我们能不能……」她附在她耳边低声地说,「组织一个私人俱乐部?」
「在你这一行,要找几个志同道台的姐妹,恐怕不难吧?」
「不难,让我试试看。」杜玲是在一家豪华俱乐部中作陪酒的。偶然遇到阔绰的客人,也出卖色相。她相信在姐妹群中,很容易找到好奇的人。
「那么,一言为定,暂时以我这里为会面的地点。」
这些女人平日都闲著无聊,最好能找些新鲜的事。杜玲的提议很快就获得五个女郎的响应。
三天后,陶丽莎打了一个电话给商朴,邀他到家吃点心。商朴非常高兴,因为很少女人会在第二次找他的。
他放下公司事务,下午四时左右,兴冲冲地跑到陶家,开门迎接他的还是陶丽莎和杜玲。
两人带著笑脸,亲切地招呼他。商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我的朋友和你见面之后,说是相逢恨晚。」陶丽莎说。
「别开玩笑了,相逢恨晚的不知是谁?」杜玲羞她。
三人说说笑笑。吃过点心之后,便像那天一样,到房中叙旧。
这个宽大的房间,今天摆设了屏风,地板上了锦褥,一如日本式的布置一样。商朴暗赞陶丽莎好心思,不仅有风情,还懂得改变房间的式样,以增加情趣,可是他不明白那屏风的妙用。
三人调情说笑。个中之乐,自不足为外人道。
两个钟头后,二女的遭遇和前次一样。陶丽莎向杜玲打个眼色,杜玲吹一声口哨,一阵笑声起自屏风之后,五个莺莺燕燕跑出来。商朴吓了一跳。
陶丽莎道:「你不用吃惊,这些是我的结拜姊妹,她们听我说起你。都不相信有那样的事,以为我吹牛。今天她们成群结队来看我,我要她们自己证实一下,是不是这样。你不会介意吧?」
商朴抬头看去,见五个女郎都有中上的姿色,环肥燕瘦,各擅胜常平日要找一个这样的女朋友也不容易,今天竟一起见到了,不禁精神大振,道:「不敢当,不敢当,你们这么说,太叫我惭愧了。」
陶丽莎一一介绍,五女各有一个美丽的名字,都是甜如蜜糖一般。商朴有生以来,从没有今天这样高兴,他不仅第一次证明自己并非是令人讨厌的人,而是左右逢源,莺啼燕语,这样的风光,就是古代的帝皇也不过如此。
由于七女分担商朴给予的压力,这才使她们精神上轻松一点,能够真正愉快地和他相处。
现在,陶丽莎和杜玲都不再恐惧了,因为有很多姐妹作她们的后盾。她们可以好整以暇地欣赏商朴的才调。
陶丽莎又开了音乐,取出酒食,宴请大家。饮酒的饮酒,谈笑的谈笑,调情的调情,各适其适,就像一个愉快的派对。
商朴周旋于众女之间,依然挥洒自如,从无疲累的感觉,没有人知道他的止境在那里。众人除了惊叹造物的神奇外,没有话说。
这晚之后,同样的聚会每星期举行一次。七个女郎轮流担任主人。商朴乐此不疲。
很快在社会上传扬了这个故事。当时企业界有一位女强人名叫高兰,她承受了父亲的遗产,成为世界有名的女富豪之一,身家以亿万计。年纪还未到三十,可是身旁寂寞,结婚一次后仳离,以后虽有男性来往,总碰不到惬意的人。她听到商朴的异禀,不禁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