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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川吻妙子的脸,也吻她身上有伤痕的地方,妙子一阵迷惘,她感到又惊又喜,却说不出惊的是什么,喜的是什么。只觉得大川的吻,给她带来一阵暖洋洋的快感。
其实她心底里对大川也是爱慕的。大川是屋内唯一年轻的男人,长得高大英俊,又是权力的代表,妙子怎会不仰慕他?不过平日是抑制在心底里。这时候给大川触发,便如缺堤的江河般泛滥开来。
当大川喃喃地说出「我爱你」的时候,妙子热烈地反应著:「我也是。」
于是,他们在这特殊的环境中,种下了不寻常的关系。
妙子在心底除了女性本能的被激动的心情之外,还有一种是在鞭打后自暴自弃的心情,再加上另一种微妙的对爱子报复的心理,她的反应显得特别的狂野。大川得到出奇的满足,妙子何尝不是。很久之后,他们才恢复了平静。
大川道:「我要想法子把你的束缚解开……」
「解不掉的,钥匙在小姐手中。」妙子低下头去。这时候她才逐渐出现羞赧。
「她真凶得像野兽一般!」大川怪责道。
「不要管我了,快点回去吧,不要被她发觉。」
「妙子,我是爱你的,我不忍心让你再受她折磨!」
「可是……我自小就注定是让她出气的,我没有亲人,也不知道逃到哪里去……」妙子哭泣起来。
「你找个机会,逃到外面去,我租幢房子给你居祝只要你以后永远不再见到她,就无妨了。真的,我明天就可以把房子租好,把房子的钥匙给你……」
「想得倒真美啊!」一个声音从身后发出,原来是爱子。她回房中,不见大川,躺了一会,不免怀疑,到处找了一遍,又走进这地下室来,躲在大川刚才藏身的地方。大川和妙子全神说话,都没有发觉。
大川回头见到爱子,只叫得一声苦,本来爱子打人是不对的,但这时大川本身也做了越轨的事,在她面前便发作不出来。
「你爱上她,想撇下我,是不是?早知道你对我是假情假义,你爱的是我家的财产和我家的地位,不是我!」爱子泼辣地叫起来。
「我绝无这意思……只是觉得你对妙子太残酷了,你也应该把她当一个人看待……」大川分辨道。
「那么,不如倒过来,让她做太太,我做下女服侍她,好不好?」爱子咄咄迫人。
「算了,我们到外边去再说吧。」
「为什么要到外边去,我一口气还没有消……」爱子拿起皮鞭,再一次辟辟啪啪地打在妙子身上。口中嚷道:「打死你,打死你这狐狸精!」
这一次她用的力气更猛,又是没头没脸的打,打得妙子嘴角流血,惨叫连声。
大川不能袖手了,他抓住她持鞭的手腕道:「你到底要怎样,想把她打死?」
「打死便打死,她是我家的人,打死了,别人管不著。」
「你再打她,我立刻就报警!」大川说。
「你想要我不打她……也行,」爱子冷笑一声,「你在我面前发个誓,以后不再见她!说呀,说了我立即住手;不说,我一直打下去!」
大川向妙子望去,恰巧她的视线也望过来,见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大川实不忍说出任何令她伤心的话。
爱子见他不说,举起鞭来又打下去:「今天非打死你不可,打死了你,看你还怎样和我争男人!」
大川见她愈来愈疯狂,难以理喻,迫不得已,说道:「好了,算我怕了你,我今后不和她单独见面就是。」
「如果你再单独见她,怎样?」爱子问。
「我是乌龟王八蛋,好不?」大川没好气地道。
爱子见大川有点恼怒,也就不为已甚,放下鞭子。大川要求她立即把妙子释放,不得再把她关在地下室中。爱子也答应了。
一场风波总算暂时平息。
但说也奇怪,自此之后,大川脑中便时时浮起妙子的楚楚可怜的眼神,以及在地下室中那令人难忘的片刻的放荡。
有时晚上下班,他也偶然和妙子打个照面,妙子总是端杯茶进客厅来或什么的。爱子一见她的面,立即叫她放下手上的东西,回进屋里去。
在短短的一刹那间,妙子偶而也会偷望了大川一眼,二人视线接触,立即避开,然而彼此都能感到一种强烈的愿望,想见见面,互相交谈几句。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那种愿望愈是被压抑,便愈想实现。可是在爱子的紧紧监视下,却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另一方面,爱子对待妙子愈来愈凶了。以前她还是为了好玩、为了发泄去折磨妙子,现在不同,妙子是真正的敌人,居然敢在她屋檐下,和她的男人发生关系,她认为是奇耻大辱。
于是她想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方法去对待她,那些方法之不堪,在文字上也不便叙述出来。几乎每天大川上班后,爱子便在家里整治妙子,把她带到地下室去,弄得她求生不得,欲死不能。别人也不知她在那里做什么。傍晚,大川下班后,爱子又若无其事地陪伴著丈夫,倒像个贤妻一般。
有一个星期左右,大川完全没有见到妙子。他觉得很奇怪,却又不便询问家人。
一天在公司的写字间里,忽然接到一个电话,却是家里的另一个下女阿兰打来的:「少爷,我冒死打这个电话给你,妙子渴望见你一面……她……她就快死了……」
「你说什么?」大川紧张地问。
「妙子给小姐折磨得不成人样,奄奄一息,但她很想见你一面。少爷,现在小姐不在家,你能不能回来一趟?」阿兰道。
「好,我立即回来。」大川说。
在路上,他连催促了司机几次,要他把速度开快一点。这是他平日从未有过的。
回到家中,他向后院奔去,先见到阿兰,阿兰把他带进妙子的房间。那房间阴阴暗暗,一个疲弱的身子躺在床上。
阿兰上前拍拍她的肩背说:「妙子,你瞧是谁来了?」
妙子本来在昏睡中,忽然全身一颤道:「是小姐?」
「不,是少爷。」
妙子用力张开眼来:「少爷……他……真的来了?」
「我在这里。」大川激动地跪在她床前,把她的纤弱的小手握著。
「呵,少爷……我……真高兴,高兴……」妙子闪著泪光,「我本以为……今生今世不能再见你了。」
「不,妙子,你还年轻,不会死的。」大川也觉得鼻酸,一阵悲哀感笼罩著他。
「我……要去了……我不愿再留在世上……这世间太苦……只有一个人……一个人是我留恋的……那就是少爷……那天在地下室中的情景,我……永远不会忘记……可是现在……每天都见不到你……还不如死了的好……」
「不要尽说傻里傻气的话,要好好的活下去,我们另外想办法……」
妙子苦笑了一下:「我还能活吗?你瞧瞧我。」
她费了很大力气,把被子和部分衣衫掀起,只见她全身无一处不是伤痕,不是烧焦的,便是割伤的,有些地方简直像被剜去一块肉,好不可怕。
「那贱妇!」大川忍不住叫道,「她怎能这样对你?」
妙子忽然低低哭泣著:「我不愿意死……真不愿意死……可是……已尽了最大的力气,熬尽了别人不能抵受的折磨……现在,我很软弱,我想……我再也敖不下去了……」
「妙子,坚强一点,我会立刻去召医生,把最好的医生召来……」大川在她耳边道。
「可是医生若看见她身上的伤势,小姐恐怕要惹官非。」阿兰在旁边插嘴。
「不用管,快去打电话,先召我们的家庭医事顾问中田大夫。」
阿兰应声去了。
这时房内只有大川和妙子两人,妙子断断续续道:「不用召医生了……少爷,我好冷……我害怕,你把我抱紧……」
大川略一迟疑,终于不顾一切,把妙子抱在怀中。
妙子像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宽慰的笑容。
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反了,反了,趁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都要造反,是不是?」人随声到,爱子气冲冲地跑进来。
妙子一听爱子的声音,本能地全身一颤,肌肉发生剧烈抽搐,刹那之间,双目紧闭,当场毙命。
大川大声叫:「妙子,妙子……」
她已不能应他。
「还抱著她干什么?你发的誓当狗屁,是不是?快给我放下……」爱子泼辣地叫道。
「小声点。」大川怒喝一声。这像一声霹雳,大川从没有这么震怒过。
爱子楞了楞,忽然两手抱住头颅:「啊呀,啊呀,我的头好疼,谁在勒紧我的头……」她在屋内东歪西倒,跌跌撞撞,面无人色。
旁人不知她发生了什么事,个个面面相觑,觉得十分古怪。
她忽然又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