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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川掩著两只耳朵睡觉,爱子不许他睡,一定要他醒著听她说话。
大川表面不作声,心里叫苦:「这样下去,我非神经病不可!」
回到东京,爱子本欲向父亲投诉,那知三信病势转剧,有时昏迷,有时苏醒,爱子倒不便说什么了。
过了几天,三信精神稍佳,便委托律师办理手续,把财产大部分遗留给女儿和大川,小部分留给夫人养老,但声明大川不能私自动用财产,一切都要有爱子的共同签字,才能作准,这是为了保护爱子,用心良苦。
交代清楚后,三信病情又转沉重,不久去世。公司总裁由爱子继任,但实际上一切事务归大川料理。
在事业上,大川总算是一帆风顺了,惟在家庭生活上,却愈来愈糟。爱子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到发脾气的时候,便要用脚踢大川,还不许他躲避,一定要踢个痛快才罢休。
大川请工匠用皮革做了一个假人,放在房中给她发泄。爱子踢了两脚就说不高兴:「皮革人皮肤太硬,又不会叫痛求饶,有什么意思!」
大川给气得啼笑皆非。
「你要少受苦也行,让我们搬回老家去居祝」爱子道。
「老家」就是三信公馆,大川和爱子婚后,搬出来另外住一幢新房子。
大川不明白道:「你是记挂著母亲?」
「不,在老家我有个出气的人,不用天天把脾气发在你身上。」
大川想了一想,道:「你是指妙子。」
「自然。」
为了减少苦头,大川答应和她搬回三信公馆。
三信夫人见女儿肯搬回来同住,自是欢喜不迭。
下人们暗暗叫苦,背地里道:「这个难伺候的小姐又回来了,真是要命!」
说也奇怪,爱子搬回老家后,果然笑容也增加了,对大川发脾气的次数也少了,大川不晓得什么原因,反正心里说:「谢天谢地!」
一次,爱子说要乘游艇出海度周末,大川答应了她。但出门时,爱子竟把妙子带在身边。
「咦,把妙子带去做什么?」
「你不明白了,」爱子神秘地笑道:「她是我的出气袋,有了她,你就安宁一点。」
大川向妙子打量一眼,这是他第一次细细看她。只见她长得眉清目秀,身材苗条,实在是个可爱的女郎,不知怎的会沦落为下女?(大川不晓得她的身世。)游艇开出后,妙子端茶递点心,服侍周到。大川正感称心之际,忽见爱子用尖尖的手指在妙子额上一戮道:「死丫头,这样热的咖啡,要烫死我吗?」
妙子的额上当场渗出血丝,颤声道:「小姐,对不起。」
大川看不过眼:「爱子,你怎可以这样凶!」
「怎么,我的事要你管?」爱子杏眼圆睁道:「我就是要这样凶,本小姐是惯了的,你把我怎样?」
她站起身来,举脚向妙子乱踢,那高跟皮鞋又尖又硬,踢得妙子连声惨叫,伏在地上呻吟。
「喂,喂,停了吧!」大川见妙子那娇弱不堪的样子,竟受到这样的欺凌,实在十分不满。
「你愈帮她,我愈要踢。」爱子又踢了十几脚,才气呼呼地停下来,叫道:「妙子,怎么样?」
「多谢……小姐,是……是我不该,你打得我对极了。」妙子这样的说话似乎是说惯了,虽然在遍体伤痕下,仍说得相当流畅。
「嗯!」爱子坐下来,妙子悄悄退入工作间去,当她一抬头时,两眼带著泪光,大川只觉心头一震,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触。
到了晚上,爱子在浴室中沐裕妙子替她擦背和按摩,偶一不慎,用力过重,爱子「哟」的一声,在她面额上重重打了两巴,又将她一堆,把她推倒在浴缸中,全身尽湿。爱子还不满意,随手拿起一个木柄的扫子,在她身上乱打,爱子尖声呼叫,大川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冲进房来,见爱子凶得像母夜叉一样,妙子在浴盆中被打得十分狼狈。
大川拉开妻子道:「喂,凡事适可而止,不要太过分!」
「什么适可而止,我今天要打死她,非打死她不可!」爱子泼辣地道。
「我们旁边还有其他游艇,如果闹到别人过来干涉,你可能会被警察拉去,控告你伤害他人身体的。」
大川这样说了,爱子的气焰才稍为收敛一点,愤愤地道:「早知这样不痛快,还度什么周末!」
大川不理她,把妙子拉起来,扶她到后舱去。
妙子全身尽湿,靠在大川身上,慢慢走著,十分羞惭,连说:「对不起,少爷。」
「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大川道:「爱子蛮不讲理,我真感到抱歉。」
「不,千万不要这样说,她打我是应该的。」妙子委屈地道,「我知道她的脾气,出了一口气,就没事了,如果让她闷在心里,反而对身体不好。」
大川心想:她对爱子倒是真正的关心,可惜爱子不懂人倩世故,从来不知别人的好意。
这次度周末,大川见到爱子另一副更丑恶的面孔。以前他只知道家中有妙子这个人,也知道爱子常常欺负她,却从想不到那恶劣的程度一至于此。因为白天他很少在家,所以还末见过爱子残暴对待妙子的情况。
现在他明白,为什么爱子搬回老家居住后,就显得较为开心的原因,因为她在妙子身上得到尽情的发泄。
这次度假完毕,大川开始注意爱子在家怎样对待妙子。
大约在一个星期后,他有两天没看见妙子,正感到奇怪,偶见佣人们在窃窃私议,问她们什么事,却又摇头说没什么。
晚上,他问爱子:「这两天妙子到哪里去了?」
爱子神秘一笑:「她去看朋友。」
妙子从来没离开过这家庭,怎会有朋友,而且一去两天?大川从爱子的笑容猜到另有别情,当时没有作声。
这晚睡到半夜,爱子忽然悄悄起来,手上拿了一件东西,出房而去。
大川立即也翻身而起,蹑足跟随。
只见她从二搂走到楼下,又穿过搂下的长廊,走进地下室,那里摆了各式各样的杂物,其中尚有一个门户,不知通向哪里,一直上了锁。爱子走过去,用她手上的东西(原来是一串锁匙)开启了铁门,走进里面,随手虚掩著。
大川也走上前,把门推开一线,向内张望,原来是另一个宽敞的储物间,在储物间的尽头,赫然瞧见妙子被铁链锁在壁间。
爱子走到她身边,站立了一会,端详著她,状似非常得意,问道:「饿吗?」
妙子点头。爱子在旁边一个架子上,取过一瓶牛奶,揭开盖子,喂给她喝。由于妙子两手举起,被铁链锁住,所以不能动手拿东西。
她把一瓶牛奶喝完了,有小半是淋在她自己的身上,颤声说道:「多谢……小姐。」这声音包含了惊惶、无助和深沉的悲哀。
「那么我要打你了。」爱子轻描淡写地说。
「是的。」妙子似乎明知道有这一著,既不哀恳,也不哭喊。
爱子说完,就在架上取下一条皮鞭,先在空气中「呼呼」地挥舞了几下,然后「啪」的一声,打在妙子的胴体上。
「碍…」妙子禁不住惨叫。
爱子继续挥动鞭子,准确地打在她身上每一部分,妙子不断呼号和扭动身子。但她的身子其实是固定的,不论怎样扭动,还是避不开被打的地方。
大川第一次见到这种惊心动魄的场面,他把铁门再推开一点,缓缓爬进室内,绕过一些堆积的杂物,爬到爱子的身后。他看到爱子身边那个架子,除了各式物品之外,还有几条不同花样的皮鞭,可以想像,妙子受的苦头够大了。
大川躲在一些杂物后面,爱子不会见到他,但是他却清楚见到爱子脸上那兴奋的表情,容光焕发,美丽无比,就像做著什么最得意的事情一般。
再瞧妙子,只见她浑身汗湿,衣裳早已破烂不堪,肌肤尽露,因为受了鞭打,她脸上红红的,一洗平日的苍白。身子的每一次扭动,和脸上那无告的表情,也显得出奇的动人。
大川为这场面震慑了,他一时作不出声来,也没想到去阻止爱子的鞭打。
大概她再打了十几鞭,手也倦了,说道:「好,本姑娘已过足瘾了,明天再来对付你。」
她放下鞭子,伸个懒腰,走出房去,把铁门重新锁上。
大川这时完全没有想到被困在室内怎样脱身的问题,他被妙子身上那种出奇的魅力吸引住,从杂物堆后冒出身来,妙子先是惊得「呀」了一声,接著叫了一声「少爷」。
大川示意她不要作声,跑上前去,把她那热烘烘的丰满的身子抱住,在她那出奇美丽的脸上亲吻下去。
妙子本待说不好,可是她的嘴唇给大川的嘴封住了。在被鞭打后,一种需要慰藉的心情,也令她放弃了叫喊。
大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