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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田大赞这个计画。
当晚缘五郎依然在房中作法。金田在旁守住门户,不让外人骚扰。
像上次一样,缘五郎在药汤中浸润,喃喃念咒和大声吆喝,不久化成一个身高寸许的小人,跳进金蛇长管中。
半小时后,他回来了,在药汤中恢复原来的体形,额上汗珠点点,表示他所费的体力不少。
「怎样?」金田紧张地问。
「已经完成任务!」缘五郎舒一口气说。
「你真行,」金田兴奋之极:「告诉我,那过程怎样?」
缘五郎述说他怎样进入二少奶的房中,把那枚钻石镯子盗了放进隔邻三少奶的床下。
他加油加酱,听得金田非常神往。
「唉,如果我能学得你这样的法术就好了。」
缘五郎道:「如果你喜欢,将来我一有机会便传你。」
「真的?」金田喜极。
「自然是真的,不过现在时机还未至。你应该先以打倒三武家族为目标。」
「是的,」金田肃然道:「明天我就依计行事。」
第二天,他打了一个电话给三武樱子:「三武小姐,相信你们家又失窃了。」
「没有呀。」樱子答。
「有的,你叫你的二嫂检查她的贵重物品有无缺少?」金田说完便把电话挂上。
下午,樱子的电话来了。
「金田先生,你真是一个奇人……二嫂果然失窃了一枚名贵镯子,你怎会知道的?现在我们家中闹得满城风雨。其实,我们最近增加了不少保镳守护,这到底是……」
「很明白,窃贼根本不须要从外面进来。」
「你的意思是……」
「恕我不直说,我怕破坏你们兄弟姐妹间的感情。」
「原来你是知道内幕的?」
「自然。」
「请说吧。」樱子央求道:「如果家有内贼而不发觉,那是多么可怕。」
金田想了一想道:「既然是你的要求,我就破例告诉你吧。有一个条件,绝不能说是我说的。否则你的哥哥们就更恨我了,我不愿和他们继续敌对下去。」
「这个原则很好,」樱子表示赞许:「我答应你,绝不说出来。」
「那失物在……你三嫂的房中。但一定要细细找寻,不能疏忽,她可能藏得十分隐秘。」
樱子把这个消息偷偷对大哥说了。三武友原问是谁打来的,樱子只说是一个「神秘电话」。
三武友原道:「这件事非同小可,有人想破坏我们兄弟的感情。无论如何,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以证明三弟妹的无辜。」
三武友原把家中六个弟妹和两个弟妇全部召到厅中,把眼前发生的事件告诉大家,二少奶失窃一个镯子,而家中可能有内贼,必须进行搜查,请各弟妹不要介意。
友原以身作则,首先从自己房中搜起,把任何隐秘的地方都翻过了,并无所获。
由于失窃的是二少奶,二弟友昌的房间暂免检查。跟著是搜三弟友合的房间,起初并无发现,后来一个细心的仆人,在床底下把一枚精光灿然的镯子找出来。
三少奶勃然变色。二少奶则雀跃万分道:「对了,这镯子正是我的!」
友原脸色一沉,问道:「三弟,这是怎么回事?」
友合一巴掌打在妻子脸上:「贱人,怎会干出这种偷窃的勾当,我的脸给你丢尽了。」
三少奶满腔冤屈,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得放声大哭道:「不是我干的,我从未拿过别人的东西,如果我拿了就断子绝孙。这一定是二嫂故意放在我床下诬陷我。」
二少奶冷笑道:「好厉害的一张嘴啊,偷了东西竟还含血喷人!」
三少奶闹开了,不顾一切,反唇相稽道:「哼,你这骚货,凭什么骂我?你在外面追小白脸,专做倒贴的事,以为我不知道!」
二少奶的脸色铁青,一顿足,也放声号哭起来,拉住友原的衣襟,道:「大哥,你替我作主,我这一生名誉清白,怎容别人这样侮辱我?」
友原见愈闹愈不像话,喝道:「算了,算了,今日的事到此为止,失物已经寻回,也不用追究下去了,这可能是外人布局故意陷害我们,要使兄弟不和。但从今天起,你们要提高警惕,留心观察谁是内奸,把他揭发出来。」
二少奶和三少奶悻悻然退下,虽然事情暂告一段落,但她们从此互相敌对,势同水火,连友昌和友合两兄弟也不和起来。
消息转到金田家,金田十分得意,又找了缘五郎来商谈下一步的做法。
这时缘五郎已被待为上宾,一切饮食用品都是上乘的,还有四个仆役服侍他。
他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个小木人。说道:「下一步的行动,我早有计画。」
「咦,这又是什么玩意儿?」金田兴致勃勃地问。
「不瞒你说,上次我到三武家中,已作了一些准备,我曾走进大少奶的房中,在她床头尾撒了一些灵符灰。现在,只要我在这里作法,便能令她在那边说梦话,要她说什么,她便说什么。」
「这会有用吗?」金田问。
「当然有用。」缘五郎附在金田耳中喃喃说了几句,金田大叫:「妙极了。」
「今晚就可行事,不过……」缘五郎若有难色。
「不过什么?」
「这种法术是属于伤天害理的事,以前师傅传授时曾对我说非必要切勿使用,每用一次,会折寿两年。」
金田知道他是要求更高的条件,便道:「如能替我家报仇,你便是我家的大恩人。不论要什么,我都愿意去办,务请不要半途而废。」
缘五郎道:「金田先生言重了。我对金钱财富一向视若等闲,并不在乎,不过,今年已过三十,尚未娶妻……」
金田松一口气道:「这个容易,不知你爱上谁家的小姐,让我替你为媒,办一次隆重的婚礼。」
缘五郎道:「虽已看上一位女性,却有点困难。」
「不用担心,包在我身上。」金田道。
「我看上的是令妹星子。」缘五郎说。
「这……」金田不觉面有难色。
金田知道妹妹星子的脾气,一向瞧不起旁门左道之人,要她嫁给缘五郎,她一定誓死不从。
缘五郎道:「你是一家之主,只要你答允便行了。」
金田道:「我没有意见,不过……」
「如果你答允,只要这样……这样……便可。」
金田有点迟疑,但这时对缘五郎倚赖正殷,决不能说出拂逆他的话。只好道:「是的,我明白了。」
这晚,金田把妹妹星子叫来,对她道:「我身体有病,不能去看缘五郎。你代我拿一瓶酒给他,这是今晚作法要用的。」
星子露出不屑的脸色:「我不去。」
金田道:「除了你和我,外人是绝对不许进去的。求求你,就算是帮哥哥一次忙,呃?」
星子到底心软,见哥哥恳求她,便道:「只这一次,下不为例埃」
金田千多万谢。
星子捧了那瓶酒,向缘五郎房中走去。心想:那家伙古怪多端,我一进去把这瓶酒放下,立刻就走,不要多所逗留。
主意打定,已来到那个特定给缘五郎作法的房间,她并未敲门,那门已「呀」的一声开了,彷佛知道她要来似的。
星子见房内一张小几上燃著三支蜡烛,缘五郎盘膝坐在几前,嘴边喃喃念著什么,星子略一迟疑,走进房内把酒瓶放在那几上,本待转身就走,却好奇地向缘五郎望了一眼,只见他两眼大张,正对看她笑。
说也奇怪,他的眼睛像有一种磁力,只一接触,星子的眼睛已被吸住了。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约半分钟。缘五郎做了一个手势,叫她坐下。她便依言坐在他的对面。这时她已完全失去了主宰,一切听他的吩咐。
缘五郎胸前佩戴一个饰物,是一枚圆珠型的红宝石,闪闪生光。
他轻轻吩咐道:「把眼睛望到这里来。」
星子把眼睛射向那红宝石上,只见红艳艳的,那光线和红影逐渐扩大,里面彷佛另有一个天地。星子像回到孩子时代,无拘无束,在一个花园中散步。四周也有其他的人,但互不干扰。阳光满地,星子轻轻哼著歌曲,在草地上躺下。春风柔软,抚拂她的身体,但觉无比的舒适。
耳边听见一个声音道:「这红宝石是你的主人,你要听它的话,它会赐给你快乐,永远幸福」。星子衷心地应道:「是。」
她似乎在草地上睡著了,做了很多梦,虽然琐碎而无法联系,但总是令人愉快的。
不知什么时候,她悠然醒转,赫然发现是躺在缘五郎的身边,缘五郎对她微笑。这笑似带著某种特别的意义。星子羞惭满面,坐起身来。整了整衣襟,忽忽离开缘五郎那作法的房间。
这是怎么回事,她完全不清楚。但她知道已失身于缘五郎了。她伏在床上哭泣,怨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