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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爱抚她,亲她的樱唇。
「小兔子」本来很自然,一任大臣调笑,但自见到安田后,却显得有点拘谨,时时把大臣的手推开。
安田随即发现另一张脸孔……那个「辣汤」。她则是坐在一个大富商石信的旁边。她脸孔很圆,明艳活泼,说话亦多。
很快地她也发现了安田。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但她较「小兔子」大胆,时常把目光射向安田,而「小兔子」则一眼也不敢望他。
安田的感受是复杂的:一来总算把两个神秘女郎的身分弄个明白,心中有种揭穿秘密的痛快;另一方面,他却宁可不要知道这个秘密。两个可爱的女人都被别人搂在怀中,公开亲热,而他却无从反对,令他觉得大不是滋味。
他如今知道,这些女人都是别人的外室,她们布置了那「圆门」的机关,吸引年轻力壮的男人去供她们泄欲。由于她们身边的男人都是五六十岁过外的男人,除了在她们身上讨点便宜外,决不能满足她们。
别看这些达官贵人,他们在别的场合中是一本正经,道貌岸然。今晚,他们放下了假面具,一个个便像头贪馋的淫兽,酒过三巡之后,肆无忌惮,军务大臣便脱下了「小兔子」的上衣,又要脱她的下裳,展览她的美体。「小兔子」见势难拒绝,忽然掩著肚子道:「啊哟,我有点肚子痛!」
「为什么肚子痛?」大臣脸孔一扳道:「分明是说谎!」
「小兔子」露出畏怯的神态:「真的是肚子痛嘛,我去一去化妆间就回来。」
她那样子楚楚堪怜,安田心中起了剧烈的同情,可惜是爱莫能助。
「小兔予」出去一会之后,回来还是坐在大臣旁边,少不免还是受到大臣连串的轻保这一放纵荒淫的宴会,直到午夜才散去。
达官贵人各拖著他们的爱宠,乘车而去。安田送出大门,发觉「小兔子」在登车时,回过头来望了他一眼。
安田和她的视线极短暂地接触了一下。只觉心情动荡,难以自已。
这晚上他惘然若有所失,翻来覆去,不能交睫。
好不容易,又到了下一个星期二,他急不及待地赶去那幽会的所在,要和「小兔子」诉一诉相思之苦。
可是令他很失望地,在房中见到的依然是「辣汤」。
「你这小子上次是不是把我认出来了?」「辣汤」直率的性格使她藏不下一点东西。
「我只觉得有点像,但不敢肯定是你。」安田打诳道。
「我警告你,要小心点,在外面切莫乱说。如果你多一句嘴,小心一觉醒来,会不见了耳朵或鼻子。」「辣汤」放低声音道:「这里的主持人是心狠手辣的,以前有一个男人到过这里,出去后只多嘴了一句,那晚上,他那……地方就被人割去了,痛苦了好半天才死去。」
「我知道。」安田道:「我从来就没有说起过。」
「辣汤」放心地一笑道:「就是因为你懂规矩,所以你才有机会一再到这里来享艳福,不是吹牛,要和老娘睡觉的人,不知有多少,可是能盼得到的却是寥寥无几哩。」
安田真想追问她关于「小兔子」的事,但话冲到唇边,又止住了。总怕触著她们的禁例,而发生对「小兔子」不利的事情。
以后一连数次,安田均无法见到「小兔子」,令他非常失望。
愈是见不到她,他心里愈觉得想念。那晚上,她临行时的一瞥,时时在他梦中出现。
一天,安田在那幽会地点附近走,瞥见一个女子踏入计程车中,那身材很像「小兔子」。虽然不怎么肯定,但安田无论如何也不愿错过,立即便叫了一辆计程车跟在后面。
那车子在前面飞驰,女客数度回过头来观看,好像怕有人跟踪,对后面的计程车表示怀疑。她回头的次数愈多,安田愈肯定是她。
她的车子不久停在一家百货公司前,她付了车资,匆匆进内。
安田不知她为什么在此处下车,但亦跟了进去,里面购物的人很多,一时竟不见那女客的踪影。
安田转来转去,都没有发现她,心里十分失望,忽闻有人叫了一声:「喂。」
安田转脸望去,在通到洗手间去的走廊上,有人轻轻唤他,那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小兔子」。
「喂,你老跟著我干什么?」她轻声责问。
「我找得你好苦。」安田兴奋地说:「你知道我多么想念你?」
「小兔子」似有点感动,低下头道:「我近日有些事,不能来。况且,经过那次以后,我以为你也不会喜欢我了。」
「谁说的?我每次都到那圆门里去,希望见到你,可是见到的总是那碗『辣汤』。」
「辣汤?」「小兔子」不明白。
「那个脸孔圆圆的、是富商石信的姨太太。」
「嘘,不要太高声,我知道了。她叫做枝子,人还不错。」
「你跟她熟吗?你叫什么名字,还没对我说过。」
「我……」「小兔子」迟疑了片刻道:「你保证不会说出去?」
「自然。」
「我叫纯子。」
「纯子。」安田充满感情地叫著。
纯子敏感地向四周望了望,叫道:「轻声点吧。」
「你好像很怕?」
「你知道我的身分,如果这种事情被大臣发觉了,我会被他打死的。」
安田默然,不知该说些什么话去安慰她。
「不过你不用太难过,我这两天有事,星期五我再到那地方见你。」纯子温柔地说,像安慰小弟弟一般。
见安田未说什么话,纯子又道:「我本来不在这地方下车的,因见有人跟踪,才特地下来躲避,看清楚了是你,才出来相见,现在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回去,可以吗?」安田道。
「不,那更会引起怀疑。」
「但我希望有个和你联络的方法。」
「这样吧,有什么事情我给你一个电话。」
「记住要打来,有什么困难,我愿意帮助你。」安田顿了一顿:「虽然我的能力很小,但是要我作什么牺牲,我也愿意的。」
纯子很感动,眼中露出泪光:「谢谢你,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好了,你不要跟出来。」
安田目送她走出百货公司大门,这才从横门离去。
这个星期五,安田果然在以前幽会的地方见到纯子。小别重逢,情如火热。纯子不再把他的双手扣锁在床头,他更可以畅快地和她亲近,说不尽的甜蜜缠绵,心情奔放。
安田想对她说什么体己的话,纯子却止住他。她附在他耳边说:「这地方藏有录音机,要小心。」
「你怎么知道?」
「唉,一言难荆」
欢娱的时间容易度过,一瞬又到分手的时候了。
安田依依不舍,问道:「没有别的方法能再见你吗?」
纯子道:「我想想看。过两天再给你电话。」
三天后的一个早晨,安田忽然接到纯子的电话:「喂,下午四时你到浅草西下町去找一个叫河源大妈的女人。」
安田想多问几句,纯子已挂上了电话。
他按照那个时间找到西下町,那却是一条非常破陋的街道。那叫河源大妈的女人,年纪快六十岁了,耳朵半聋,听说安田来找她,很殷勤的招呼他入内。
里面阴暗而又发著霉臭,看来这个女人是独身居住,而且十分的贫穷。
听她说起,纯子只是她的朋友。她对纯子恭维备至。说她以前做女佣的时候,就时常得纯子照顾。现在更几乎只靠纯子给她的钱度日。纯子是她唯一的朋友,她视纯子如女儿一样。
谈了不久,纯子已进来了。她穿得很朴素,大概是不想引起区内人的注意。她和那老妇寒暄几句后,便拉安田进了里间,把房门关上,投怀送抱。
「我好想你。」纯子低低地说。
「我何尝不是!」安田热吻她的两片樱唇。
「我叫你到这里来是有原因的,这个老妇人是我的知己,她决不会出卖我。」
「以前见面的那地方不行吗?」
「唉,真气死人,我正要对你说这件事。」
于是纯子把那「幽会所在」的内幕说出来:「它的主人是一个政府的副官和一个过气贵妇,利用一些名流太太的弱点,知道她们不满现实,想要找个情人解决性苦闷,他们组织那个『机关』,神不知鬼不觉,又可掩饰偷情女人的怕羞心理,只在黑暗中进行。事后,他们收取巨额的费用。这也罢了,我们愿意付出。但最近却变本加厉,记录下我们与男人幽会的各种证据提出勒索。」
纯子说:「如果不付主办人五百万日圆,他们便把我的私事告诉军务大臣,我现在无奈,正在四处张罗款项,上次先付了一半,你几次不见我,便是为这事情困扰。」
安田听了十分气愤,骂道:「这些人简直是畜牲,不是人。」
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