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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口哨声从窗外传入,令楚楚想起前一年与情人幽会的情景。自从被阿加买下她的身体后,已久无机会与情人见面。
霎眼间,见一个胡髭大汉站在她面前,对她戆笑。
「……」楚楚想惊叫,可是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不但叫不出声,连身体也不能动弹。
阿加睡在她身边,那胡子视之如无物,坐在床上,对著楚楚注视。与姬拉的遭遇一样,一刹那间,楚楚的衣裳全飞去了,露出赤裸的胴体。
楚楚羞不自胜,不知如何是好,可惜无法通知阿加,他睡得像猪一样。
那胡子怪人微笑了一下,便把身子俯下来,抱著楚楚亲吻爱抚,旁若无人。
同床而眠的阿加转了几次身,有时甚至把脸对著他们,但他的爱妾被人欺凌,他却一点也不知道。在睡梦中还露著微笑,大概在想起白天时温柔的享受。
楚楚的心情可矛盾极了,一方面她希望阿加快点醒来,把胡子怪人逐走。另一方面,却也希望阿加不要醒转,如果阿加知道她与男人有染,他首先就会把她打死。
到了后来,由于那胡子怪人得寸进尺,楚楚真的希望阿加千万不要醒来,免得发现这件丑事。
由于她全身不能动弹,又不能言语,只有任人摆布。她心中在想:天下间恐怕再无这样大胆的人……偷人家的老婆,当著那丈夫的面,还就在他的床上发生。
在楚楚的感觉中,不知过了多久,胡子大汉才有离去之意,临行,他拥抱她作了一个长吻,忽然出其不意地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连根咬去。
楚楚痛极昏厥,等到她醒来时,阿加已坐在她身边,两眼注视著她的胴体,神情怪异。
楚楚望一望自己,原来全身赤裸,还未穿上什么衣物,阿加定是怪她这样放肆。
她想解释一下,却说不出话来,十分尴尬,阿加已注意到了,他捉住楚楚的脸,张开她的嘴巴观看,里面空空荡荡的,果然失去了一条舌头!
「邪门!」阿加大骂。
他责问楚楚昨夜有什么遭遇,楚楚不敢说谎,拿了一张纸来,全部写在上面,她不懂得像姬拉一样,隐瞒去一些丑事。阿加读后大怒,不问情由,先把楚楚打了两个耳光。
阿加没有好好地想想,怎么能在自已床上、自己的身边,老婆偷汉子也不知道?却怪楚楚做出错事,把她捆缚起来,用皮鞭把她打得半死,迫她供出「奸夫」是谁。
楚楚自然说什么也不知道,那个胡子怪人,连她也不认识,可怜给打得奄奄一息,还要给锁在房中,不得饮食。
阿加打了人,还是气愤难平,一来头戴绿帽子也不知道,实在丢脸;二来楚楚的舌头失去,她的过人的按摩绝艺也便消失了。阿加的享受又减少了几分。
他命人加强室内外的看守,增雇十个保镳看守前后门户,以防坏人混入家中。
这天他也没有出去,晚上,大厅开得灯火通明,他命所有姬妾都团团坐在厅上陪他喝酒寻乐,厅子外面则有保镳看守,他要看看那个「恶魔」还能怎样开他的玩笑。
起初,酒菜、歌舞和游戏令大家觉得兴奋,好似过节狂欢一般;但午夜过后,人人都疲倦了,阿加自己也搂著月月在打瞌睡,其他的人便一个一个倒在地上睡熟。
第二天清晨醒来,阿加打了一个呵欠,见所有自己的姬妾,环肥燕瘦,都睡倒在厅上,一个也没有缺少,他感到十分快慰。
月月仍然在他的怀中,他轻打了一下她的脸颊,叫道:「喂,还不醒来?」
月月悠然醒转,一醒来,向阿加看了两眼,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用手指指著她自己的口腔,原来她的舌头也不见了。
阿加一惊,双手不觉松开,把月月掉在地上,以前两次,他不知道两个姬妾失去舌头的经过,以为她们是在骗他。但今天,他屋中的护卫再周详没有了,而月月依然失去她的舌头,那说明什么?难道是妖魅?他不敢想下去。
月月把昨晚的遭遇写了出来,更令阿加吃惊。原来昨晚阿加抱著月月打了瞌睡,就在那时侯有个胡子大汉走来坐在他们的旁边,月月在蒙胧中觉得那大汉把她从阿加怀中抱了过去。她奇怪,阿加一点也不发觉。月月想叫喊,可是完全不由自主,那大汉抱著她亲嘴,由头至脚的吻得她全身发酥。以后的情景便和楚楚、姬拉的遭遇差不多,那胡子汉享尽温柔后,又咬去了月月的舌头。然后他把她送回阿加的怀中。
经过这次事件后,村中人人都在耳语:阿加一定是得罪了神明,凡是任何女人和他亲热,结果便会失去舌头。
这晚,阿加一查点家中的侍妾,竟不见了十余人,原来她们怕被阿加选中陪宿,纷纷逃去!
阿加见了这种情况,更加气恼。他高声叫一个侍妾的名字:「玫瑰,今晚你在房中服侍我。」
那个叫玫瑰的吓得半死,跪在地上道:「请原谅……小妾今天身子不洁……」
「混帐,苏菲,你呢?」
「我……我……」苏菲全身颤抖道:「我和政瑰的情况一样。」
「岂有此理,不许多说!」
这个晚上,苏菲使与阿加同宿。第二天,一如大众所预料的一样。苏菲的舌头又不见了。
阿加的姬妾如惊弓之鸟,逃走了大半,阿加自己也吃惊了,他不敢再叫任何侍妾陪宿,自己亲自去神庙中许愿,请神灵庇佑。
村中人互相传说,起初还以为只是阿加一个人的事,但有一个渔人关鹰也遇到一件怪事,使他们改变了观感。
关鹰有一妻四子,妻子才三十余岁,略有姿色,但在一晚睡眠醒来,忽然不见了鼻子。她的鼻子就像给什么咬去了,变成平平的,却绝无流血,也无任何伤痕。
关妻追述,昨晚好像做了一个梦,有一个男人闯入她的闺中……后来咬去了她的鼻子。
一个妇人在梦中被咬去鼻子,自然是稀奇不过的事。大家不免把它与阿加的姬妾不见了舌头的事联系起来,一并谈论。
第二天,第三天,邻近的村庄也传来妇人失去鼻子或是舌头的消息,于是东巴这一带海岸的渔民都惊慌起来,有不少人向内陆搬走,或是搬到较远的渔村居祝这对阿加的打击愈发大了,他的财富是靠剥削这一带渔民而得来的,如果渔民纷纷搬走,对他来说,自是非常不利。
另一方面,他的侍妾几乎已逃走一空,他想再买女奴,也没有人肯把女儿卖给他。穷人虽然生活苦,却也爱惜他们的女儿,不愿把女儿卖到一个随时会失去舌头的地方。
不久,渔村内又发生另一件怪异的事情。有一群老鼠忽然出现,成千上万,声势惊人,四处奔窜,它们不但吃去渔民的食粮,还专咬妇女的脚趾。一夜间,妇人被咬去脚趾的,共有二十余人。
由于接二连三出现为祸女人的灾难,凡是爱护妻女的渔民,都忍痛抛弃了老家逃到别的地方去,只有没有家室和不关心妻女死活的人,才继续留在渔村内。
自姬拉不见了舌头算起的第十五天,忽然风云变色,整个天空黑沉沉的,白天也像夜里一般。
海里的鱼儿成群成群跳起,扑到岸上死去。在不到一个时辰之内,渔村内外都被跳上岸来的鱼儿铺满了。
要是平日,渔民不开心若狂才怪,但今天这种情形,人们开始觉得不妙,也许海上有什么大灾难快要来临。
阿加也知道不妥,急忙收拾细软,驾车逃走。但是时间已经太迟,他的车子开出不到半里路,便觉地动天摇,四周发出隆隆巨响。
「不好,是地震呀!」人们呼啸奔逃。四周的房子在剧烈的摇荡中,不断倒塌下来。
海上浪涛卷起半天高,像一座一座高山,打到岸上。
每一个浪高达百尺以上,排山倒海,扑上岸来。把岸边的房屋达人带畜席卷而去。
有些还未被浪卷去的人,拖男带女,拚命向内陆奔跑。但一个浪来,不是打走了亲儿,便是打走了老父,惨不忍睹。
有些眼见水势来得快,紧紧拥抱著一棵树木,不旋踵,树根也被削去。
海中心出现一片奇景:几条海水巨柱呼啸旋转向上升起,就像几百尺的高楼,目击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大自然的威力使他们惊得连逃走的勇气都消失了。
离海岸较远的人,他们的境况也不好受,阿加便是一个例子。
他弃了车子和贵重的珠宝财物,在强烈摇荡的地面奔跑著。大树和电线柱不断倾倒下来。地下泥土像是具有生命一般,在不停地滚来滚去。突然,地面上爆开了一条长达里许、宽十余尺、深不见底的大裂缝,阿加和许多人一样,惨叫一声,眼看要堕进那大裂缝中。他见机还算快,两手攀住地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