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距离那个尸体发现的地方多远?”
“都叫你说别提尸体的事儿了!反正我才不想让大家看我呕吐的样子,就走到离人群远一点儿的地方,大概有二十米吧……”
“然后呢?你吐出来没有?看到什么人了?”
羊羊想了半天,摇摇头:“记不得了,我好像就坐在石头上吹吹风。然后,就无意识了……”
羊羊脸色苍白:“牛牛,我觉得这个地方好吓人。不行我们明天也走吧?一想到我们睡地房间下面的沉了个女尸,我就觉得到处都是厉鬼狰狞……”
“想那么多干嘛?!死人就是死人。不会诈尸跳起来作怪,作怪的都是活人!再说,我搞不清楚你到底遇到什么,怎么走?!”
牛牛拍拍羊羊:“别担心,羊羊。我不会让你再出事地!”
羊羊不再说话,抱紧了臂膀。
两个人路过依恋酒吧,发现挂着“暂停营业”牌子的门虚掩着,里面有些微地迷离灯光射出来。
羊羊停下脚步,忽然推门进去:“我们去喝杯酒怎么样,我神经绷得快断掉了!”
“嘘,人家不是挂出暂停营业的牌子来了么?”
羊羊女神自顾自往里走:“不管了,反正里面有人,肯定也有酒。总不会把美女往外边赶吧!”
“哎,羊羊……”
羊羊已经坐在酒吧台的高脚凳上了:“来吧,柜台里有酒。我们先喝起来,等主人来了再算钱他!”
她探身从里面台上取了酒。自斟自饮起来。
牛牛怕她被酒吧主人扔出去。只好陪她坐下来:“羊羊,你确定你的美貌这次管用么?人家可是众人瞩目的美男。什么漂亮女孩没见过!”
“正因为是美男,所以才会维持风度,不会把我们扔出去地!”不愧是孪生姐妹,羊羊很清楚牛牛在想什么。
牛牛正要说话,忽然听到舞池那边有动静传来,好似一个女人在啜泣的声音,还有桌椅响动的声音。
羊羊白天饱受惊吓,此时忽然一跃而起,哆嗦着小小声:“女鬼
牛牛汗毛也竖起来:“别瞎说,人吓人会死人的,羊羊!”
“可是,有女人哭,却看不到人……”羊羊哆嗦着。
牛牛站起来:“也许有人坐在舞池那边的阴影里,我去看看!”
“不行,你不能离开我!”
“那你跟我一起去!”
羊羊战战兢兢跟在牛牛后面,小心地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响,唯恐惊动了那个“女鬼”。
两个人绕过舞池,果然看到柱子后面的一个小咖啡座上有一对男女,两个人似乎喝了不少酒,醉意朦胧,连牛牛和羊羊靠近都没察觉。
那个女孩一边喝酒一边抽泣,男人低着头,似乎对女孩的悲恸无动于衷,只是闷头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牛牛和羊羊自己足够近得看到了这对男女的样子,她们俩惊讶地互看一眼……竟然是美男阿哲和旅馆老板的女儿丁泠泠!丁泠泠一边抽泣,一边喃喃自语:“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阿哲,为什么会这样?!”
阿哲没有说话,好像在压抑着巨大地痛苦,闷哼了一声,扭曲了脸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丁泠泠忽然像是在耍酒疯一样,去夺阿哲的酒杯:“不行,你一定要跟我说说,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是一直跟你最要好么?有什么事情是你不知道的?你说啊,你说啊!”
阿哲突然发作,把丁泠泠甩开:“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根本都不了解她,没有人能了解她!”
丁泠泠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我跟她一起长起来地,我不了解她吗?我连她身上的胎记在什么地方都知道!”
“了解一个人,并不是看她地胎记……”阿哲神思恍惚地。
丁泠泠伏在地上:“我恨你阿哲,我恨你!都是你,是你造成今天地这个后果……”
丁泠泠抬起头的时候,看到了牛牛和羊羊,醉眼朦胧地她,忽然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抓住羊羊的手:“玲珑,玲珑,你到哪里去啦?有没有受苦?大家怎么找你都找不到……”
阿哲听她喊“玲珑”两个字,一个激灵,一脸惊惧地看着羊羊,他马上发现是丁泠泠认错人,脸色在一瞬间恢复,他站起来拉回丁泠泠:“泠泠,别闹,这个不是她!”
他把醉成一摊泥的丁泠泠放到沙发上躺下,勉强问牛牛她们:“你们怎么来了?酒吧停业的牌子已经挂起来了。”牛牛掏出钱包:“我们喝了你柜台上的酒……”
阿哲摆摆手:“算了,别了,你们快走吧,今天我这里不招待客人!”
“那个……”
“快走吧,我现在也要出去。”阿哲很不耐烦。
牛牛讪讪收回钱包:“那谢谢你了,我们明天再来还你钱吧!”两个人原路回到酒吧柜台,吓了一跳,不知什么时候,柜台多了一个人,也在自斟自饮。黑色T恤,卡其布裤子,身体高大壮硕,正一脸忧郁阴沉地望着她们。
牛牛和羊羊马上认出他,正是那个蓝慕水!
蓝慕水没有看牛牛和羊羊一眼,他对着跟着她们后面的阿哲说:“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一下!”…………附言分割线…………………
周一了,大家周一好哈!
依然是个阳光灿烂的酷暑天,昨夜木有好睡,小7有点神志不清醒,希望今天码得字别出现啥硬伤哈!谅解,谅解!
祝大家好心情!
沉塘
→第十章 黑幕←
羊羊一夜辗转反侧,第二天便感觉头疼腿软,关节酸麻,起不来床了……牛牛从丁老伯那里借来体温计,给羊羊一量,已经快到了三十九度。。
牛牛只好又把羊羊送回到小镇诊所,给羊羊挂点滴,开药水,羊羊脸烧得通红:“牛牛,我真该听妈妈的话,跟她一起回去……那天得罪了本地的神仙,现在正在给我苦头吃呢!”“别胡说,你就是风凉感冒而已!退了烧就好了!”
“妈说过,撞了邪,人就会发烧……”
“别胡思乱想了!”牛牛打断她:“你也就是惊吓了一下,休息休息就好了!”
羊羊合上眼睛,眼角有泪滴悄悄渗出,牛牛拿面巾纸给她擦擦脸:“傻妞!一点点病就哭鼻子……”,她给她掖掖被角。
羊羊迷迷糊糊地:“牛牛,你别走!”
“放心,我不走,我哪里也不去,给你盯着吊瓶。”
期间,牛牛的手机响了两次,都是潇予问她什么时候去派出所的:“我们调查已经开始了,你们不是说好今天一早来做笔录么?”
“我稍晚一些好么?安羊羊今天发烧,我们在镇医院打点滴呢!”
“哦,没事吧?“呃,应该没事,大约是昨天着凉受惊了。”
“好,那当心点,我等你们。”潇予很温和地说。
二个小时后,羊羊打好吊瓶,她已经退烧了,人却依然很软。牛牛叫了个人力三轮车代步。
派出所里几个警察都忙进忙出,大约是平和安宁的小镇难得出命案,闲散惯了的刑警都有些不适应。无头苍蝇似地摸不着头绪。
潇予脸色苍白,眼睛下面有两个大大黑眼圈。人也有些无精打采,好似一夜未眠的样子,她先给羊羊做了有关受到麻醉剂袭击的笔录:“我们会作为一个单独地案子来调查,这种以麻醉剂为抢劫工具的犯罪团伙,临镇发生过好几起。我们这里是旅游区,得提高警觉……”
羊羊的笔录跟昨晚一样,基本是一问三不知:“我一点儿也不记得了,我见到牛牛后才恢复意识,此前发生了什么,我大脑一片空白。”
接下来是牛牛地关于昨日发现沉塘女尸的目击者笔录,也都是例行地,十五分钟就作完了。
牛牛看潇予合上笔录本,问:“那个女尸身份确定了没?”
潇予神色平静:“经过胡法医初步尸检。尸体应该有一年左右了,确定身份比较困难,我们都在尽力查找。”
牛牛笑了一下:“小镇人口并不多。你们年轻人也都彼此熟识,如果有失踪了一年之久的人。大家都应该很清楚吧!”
潇予仍然不动声色:“我们在失踪人口档案里已经查过了。并没有相符合的情况。”
“哦?是么?这具女尸应该是很年轻的吧?”
“骨骼鉴定大概是二十七岁左右。”
“嗯,跟潇警官差不多是同龄人哈……真是可怜。一个人在冰冷的池底躺了那么长时间,家里人竟然没人知道么?这个年龄地女孩子,应该都是独生子女了,父母的心头肉啊……”
牛牛话还没有说完,潇予就站了起来:“安牛牛,谢谢你的配合,我们警局这两天得特别忙,不招呼你了,你跟安羊羊小姐请慢走,有事及时联系我!”
牛牛有些恼怒地看了她一眼,一语双关地:“是啊,做警察的人得对得起这身制服啊,不好好破案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