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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的话让众女感触良多,因此她们也不再热衷于打扮自己,就算打扮也不会让那些胭脂涂得满脸都是,她们尽量让自己变得更自然些,更真实些。
御书房。
天浩在大婚之日并没有像第一次成亲一样紧张,现在在他的面前坐着两位来自西方和北方的来宾,而这些来宾虽然是坐着,但是却觉得坐如针毡。
来人是北藩王派去祝贺天浩大婚的大儿子司徒酷与西州烈火元帅派来祝贺天浩大婚的副将也门。
他们刚来到龙城的时候便被天浩给宣进了宫里,西州副将也门还算镇定,不过,司徒酷却是镇定不下来,因为这次他是来探探天浩口风的,所以有些心虚。
天浩看着有些不自在的司徒酷,他心里一阵好笑,平日里那个冷静自如的司徒酷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司徒酷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司徒酷了。
“两位爱卿,知道这次朕叫你们来是什么事吗?”天浩淡淡地问道。
糟了!陛下问到点子了!司徒酷一听之下顿感不妙,他知道天浩如此问便是针对于他而问的。
“陛下恕罪,臣等不知。”司徒酷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啦。
“哦,是吗?”天浩神秘地笑了笑,让人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听到天浩的神情,司徒酷心里一阵打鼓,天浩摆明了是问他,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才好。
天浩把注意转向了西州副将也门。
“也门将军,烈火元帅身体还好吧。”
“托陛下鸿福,老元帅老当益壮,还能为陛下守几十年边疆。”也门这番话可不是说假的,因为烈火老元帅的确能做到。
天浩点了点头,表示满意。
然而……
天浩的目光一转马上看向司徒酷,眼睛咪了起来问道:“司徒爱卿,岳父大人现在还好吧?”
司徒酷看到天浩的眼睛一咪,他便感觉有些不妙,现在他该如何回答才好?
“多谢陛下关心,父亲身体还算健朗。”现在司徒酷根本就不敢称自己父亲为父王,因为天浩现在正想要削藩,如果现在他父亲还想要做藩王的话,那么就是跟天浩作对。他知道凡是跟天浩作对的都没有好下场,西藩王与东藩王就是一个好的例子。所以他只能退一步,也许就是海阔天空了。
天浩听到司徒酷的话后,立即笑了,也许现在他做了一个很好的选择。
“司徒爱卿啊,不错,不错,岳父大人身体无恙就好,无恙就好。”天浩走了下来,来到司徒酷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心情愉悦地说道。
听到天浩的话,司徒酷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现在终于可以放心了。不过,以后他的父亲便不能做藩王了,他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自己的父亲。此刻他的心里不禁有些失落。
天浩见司徒酷神色有些颓废,不过,自己既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么就应该补偿一下司徒家才对。
“司徒爱卿,朕决定任命岳父大人为北州都督,总管北州军政。”
司徒酷听到天浩的话,颓废的神色立即红润起来。他的父亲虽然会失去藩王之位,不过,现在被天浩任命为北州都督,这个位置还是原来一样,拥有军政大权,也算是有个安慰了。他便可以面对自己的父亲了。
“微臣替我父谢陛下恩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司徒酷忽然站起对着天浩便五体投头般跪了下来,感谢天浩。
天浩双手扶起了司徒酷,赶紧让他起来。
“司徒爱卿,不必如此,不过,说起来,你还是我的大舅子呢。我们都是一家人,如此客气干什么。呵呵。”天浩笑了笑开心地说道。
“陛下,可是这君臣之礼不可废呀。”司徒酷可不会那么白痴地认为真的可以忘记君臣之别。
就算是天浩也不可能这样做,他只不过是说说而已,如果没有了君臣之礼,那么以后有谁会服他。
天浩见到司徒酷如此识趣,他心里也很是满意。
“那么爱卿你们便先退下吧,等下大婚的时候,你们可要好好喝几杯啊,现在朕还要去准备准备梳洗一下,要知道今天可是朕小登科啊!”天浩微笑地说道。
也门与司徒酷便知道天浩已经下了逐客令。
“陛下,臣等告退。”也门与司徒酷同时向天浩告辞。
天浩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
也门与司徒酷退下之后,不久,门外便再次进来一个人。
“臣,南藩王之子袁启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南藩王之子袁启见到天浩便下跪一呼万岁。
可是听到袁启的话,天浩不但一点高兴也没有,而且还觉得有些愤怒。
“袁爱卿,此次进京来所为何事啊?”天浩装傻充愣道。
他明明知道袁启来龙城是为了什么事,但是他说出来,因为刚刚袁启便得罪了天浩。天浩现在要敲打敲打他,让他醒悟醒悟。
“额……”袁启听到天浩的话,立即便蒙了。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样说?是不是刚才他说错什么话了?”可是他想了很久都没能想到自己是怎么得罪天浩,让天浩如此态度对他。
“陛下,臣此次进京是为了给陛下您祝贺新婚大喜。”袁启想到此次进京最重要的事情便是祝贺天浩新婚大喜。
天浩听到袁启说的理由,他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只是这样吗?”
袁启看到了天浩皱眉头的神情,他心里闪出一大堆疑问。
“为什么陛下会说只是呢,为什么是只是?他还认为自己还有什么事要做吗?”袁启越来越不明白天浩到底想要说的是什么。、
“陛下,臣当然是真心来为陛下祝贺新婚大喜呀,臣怎么胆敢还有其他心思呢。”虽然这番话袁启说得诚惶诚恐,但是天浩听在耳里却不是这么回事。
“哦,是吗?你真的没有其他心思了?”天浩再次问道。
这下袁启可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天浩了,因为天浩这次的语气很是严厉,让袁启感觉有种大难临头的压抑。
“陛下,臣惶恐!”袁启‘啪’地一声便跪倒在天浩的面前,惶恐地说道。
袁启的额头已经被汗水给湿透了,天浩看到袁启满头的大汗,便明白自己的步步紧迫有了一些效果。
“袁爱卿,你惶恐什么?”天浩笑咪咪地问道。
“陛下,臣不知何处得罪了陛下,请陛下告知臣下。”袁启磕头说道。
天浩听到袁启的话,一时之间也蒙了,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了?
“袁爱卿,难道你一开始进来的时候说了什么吗?”天浩提示着他。
“一开始?”袁启回想着刚才自己所说的话,突然间他的瞳孔一阵收缩,他刚才果然说错话了。
给读者的话:
今天三千字献上
206父子会话
“一开始?”袁启回想着刚才自己所说的话,突然间他的瞳孔一阵收缩,他刚才真的说错了话。
他本不该说那番话的,因为那番话里面虽然看似没有什么,但是听在天浩的耳里却完全不一样。
天浩本来是主张削藩的,如今他来到龙城面圣,还以自己是藩王之子而自居,岂不是说他还不想放弃藩王之子之位,他的父亲还不肯放弃藩王之位。他这样说不是跟当今圣上作对吗,想到这里,袁启立即身体一个不平衡无力地瘫软下来,再次五体投地。
“臣有罪!”
袁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天浩看着趴在地上战战兢兢软趴趴不敢动一分的袁启,看来此人也蠢得不算太厉害。
“哦,袁爱卿,你犯了什么罪啊?”天浩抿了抿口茶说道,似乎有些漫不经心。
天浩的话再次让袁启语塞了,对啊,他有什么罪啊?他应该怎么样回答?难道他现在就对着天浩说他是因为有点舍不得藩王之子的位置而得罪了天浩吗?这不是纯粹打抽吗?
“臣,臣因为刚才进门之时无意中冒犯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终于让袁启找到了一个如此蹩脚的理由。
“哦,原来如此,袁爱卿不必介意,朕也不会介意。我想令尊也不人介意的,是不是?”天浩说得有些莫名其妙,也就是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让这些大臣们都无法猜到皇帝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袁启可不认为天浩所说的话是莫名其妙,毕竟一个位居高位的人,一个掌握天下人生杀大权的一国之君不可能说出这种丝毫没有意义的话来,正所谓一方九鼎,皇帝说出的话就如九个鼎一般重,说一是一,说二是二。
袁启知道天浩所说的意思,天浩刚才说他的令尊,而没有用藩王或者王爷这种词,天浩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他不想让他的父亲做藩王了,撤藩是一定的。
如果袁启他现在不作出决择的话,那么到时他将会走不出这个龙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