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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就能把米疙瘩给扯碎!
就在我想要喊米疙瘩的时候,那两个小魔物突然都停下了!
丹增班觉已经移动到了谷口,正准备喊我纵下,看见奇怪的事情再次发生,他再次愣住。
我心中惊讶而且疑惑,这两个小魔物不会缓一会再次攻上来吧?就像刚才对我一样。
可这次和刚才我那次不一样,在米疙瘩出现之后,两个小魔物表现的亲近无比,完全不像是对我那样有警戒之心。
它们两个甚至对着米疙瘩围了上来,把米疙瘩当成了亲人一般。
难道和米疙瘩吞噬的阳魔神的气息有关?
可它们为什么单单对阳魔神的气息感到亲近?
这个石头取自披云山,洞口这个石头肯定肯定也沾染了魔气,难不成披云山中镇压的魔物和阳魔神有关系?
而我的身体上已经没有了阳魔神的气息,身上现在虽然有魔气,却不是阳魔神的气息,而是龙虎山伏魔殿中魔物的气息,这才是它们一愣之后又开始攻击我的原因么?状丰有技。
那石头中的气息肯定是它们变成魔物的导火索。
米疙瘩也感到不解,虽然对魔物还有着本能的畏惧,可是这两个魔物却没有一点伤害他的意思。
对面阴灵教的那个灵使见魔物再次停下了攻击,又开始远远地催促!最后已经变的色厉内荏,可这两个小魔物只是回头望望,仍然没有一点攻击米疙瘩的意思。
我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喊了下米疙瘩。
“你能和他们交流么?”
米疙瘩尝试了一下便摇摇头,告诉我这两个魔物只有单纯的嗜血欲望,没什么理智,很难与之交流。
“那能不能尝试让它们两个去攻击那些人!”
我用手指了一下阴灵教的那些人。
米疙瘩再次低头和这两个魔物交流,虽然这两个魔物还是想着扑击我和丹增班觉,但都被米疙瘩轻轻挡住,并且他用手指了一下阴灵教的那些人,那两个小魔物犹豫了一下,嗷嗷叫着站起,转身甩动身后红色的小尾巴,便朝着阴灵教那些人扑击了过去。
阴灵教的这些人顿时一片大乱,人仰马翻,两个小魔物避开那个灵使就去扑击其他人,红妖、袁老魔、影子门夫妻纷纷抵挡,可两个魔物如同虎入羊群,惨叫声响成了一片。
那个灵使想上前制止,可小魔物好像连他也不认了,瞬间就有一人大叫着殒命!
“还不快走!”丹增班觉拉了一把还在观看的我。
他俯身抱起了双斧阎王的尸身,转身沿着坡度较缓的山坡下山。
我回头看了一眼韩勋的尸身,觉得还是将他投入雪底吧,免得阴灵教的这些人惦记他,不愿他尸身受辱,我将他和玄灵公社的另一人抱起之后轻轻地抛入了山谷雪中。
转身去赶丹增班觉,他抱着一个死尸脚步仍然轻快,召回柳柳和米疙瘩,我跟着他快速下山,耳听的远处谷底大喊,“快他妈的想办法!这样不行!小魔物太厉害!”
另一个声音道,“分散起来困住它们!”
又是一声哀嚎响起,“围个屁!让它们回棺材里面去,啊!我的手!”
在它们的惨叫与哀嚎声中,我们已经下到了半山腰,我心中有很多的话想问这个喇嘛,可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积雪满路,山风凄冷,我和我素未谋面的父亲匆匆逃走,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个场景,我觉得人生就像是一场幻梦。
第二百七十章 :白蛇鳞片
这一路随他而行,我想要问话却一直不得其便,那双斧阎王本已浑身是血,这般被他囫囵地抱着,他的僧袍上早已经被染得血迹斑斑。
双斧阎王对他算是极讲义气。这番在惨死在他的面前,他定然心伤无比,只是疾行。
我棉衣被那小魔物划破多处,有几处应该划破了皮肤,火辣辣地疼,好在只是皮肉之伤,也没有时间包扎,就由他去了。
行到中途,他转头问我是不是叫米凡,我点头承认,他回头打量我一下,只说了个名字不错。没有任何犹豫地继续往前奔行。
我鼓起勇气问他是不是阴灵教前灵使之时,他是是而非的唔了一声,终也没有下文。
行不一会,我们看见了前面影影绰绰的队伍了。是唐队长他们。他们终是担心,边行边等我们,见我们逃了出来,后面又无人跟着,自然欣喜异常,忙问情由。
这事难以解释,还要说出米疙瘩的事情来,正不知怎么开口,丹增班觉一句魔物丧失了理智临阵反戈,便省去了这许多麻烦。
众人唏嘘不已,怕阴灵教那些人能很快将小魔物制服,现在还是要赶紧离开。
唐队长顾念雪底玄灵公社的成员,几次询问该怎么办。一个喇嘛道,噶喇和阴灵教勾结,现在我们又带着一堆伤员,平措明寺是去不了了,只好先转去更远处的寺庙,离这百里有一座高云寺,是密宗白教很多大师的修行地,到那里一则可以搬援兵,回来对付这个魔物。二则可以休养整顿。
大家都同意,绕过这山谷之后沿旧路出山。
沿路而出之时,又见到探路三人无头无心尸身,玄灵公社众人心中悲凄,他们的尸骨无法收敛,只得放在了此处,四个喇嘛念过藏传往生咒,我们继续疾步而行,终于来到了山口我们停车之处。
还没到车近前,就看见一群藏民围着车嚷嚷个不停,似乎在怒斥什么,见我们前来,便拉住我们诉说,藏语难懂,我们不知其故,四个喇嘛上前询问方知车胎已经被人扎破。
不用想也知道定是阴灵教所为,这是以防万一阻我们退路之计。
这群藏民看见我们带着两个死人(其中一个未死,是昏晕的血手屠夫,中间又疼醒了一次,唐队长为减轻其痛楚再次将其击晕了),惊奇不已的询问。
四个喇嘛一番言语之后,这些藏民好像遇到了神灵一般,对我们礼敬被加,比之前对达嘛更要热情,应该是知道了这四个喇嘛是活佛的护法。
对我们车轮胎被扎,他们格外自责,就算是这些藏民防范再好,也挡不住阴灵教的破坏,众人急忙翻出备胎,每个车上有一个备胎,对在一块刚好能组成一辆车需要的轮胎,可我们将备胎拿出来时又是一阵郁闷,备胎亦被割破。
阴灵教教此番算是做足了准备,他们没有想到我们能脱困。
现在要赶紧离开此处,军车搁浅,只有管当地居民借牛车。
丹增班觉无法再抱着双斧阎王尸身前行,只得找了些简陋的草褥包裹,寻了一处向阳之处将其安葬,西藏天葬盛行,有专门从事天葬的天葬师,和用来天葬的天葬台,极少人用土葬,只有患传染病或者有罪的人才用土葬。
见我们土葬此人,他们帮着挖出一个墓穴之后也就散了,四个喇嘛齐读经文超度,丹增班觉对着黑土埋出的小坟包怅然一会,然后转身离去。
藏地处处冻土,牛车行动奇缓,这百里路程一日不能到达,竟然还需要赶夜路而行,隔天天亮之时,才赶到了高云寺。
藏地教派众多,像这四个喇嘛都是属于藏传白教的,包括他们口中的那个活佛也是,这个寺庙正是白教的寺庙。
四个喇嘛先进去和寺中人交流,妥当之后,随后我们也跟了进去,玄灵公社的人都在担心雪底的同志,虽然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十有八九可能已经无幸,但是有一丝希望他们也不想放弃。
这寺庙中有一位古铜脸色的暗礼上师曾经是活佛的待选灵童,后来陪着活佛修行,在活佛开悟之后才来到了此处,极有可能就是葛喇口中的第二活佛,佛法修为也十分高深。
我们询问了一下,果然就是,他前一段时间是在山中练体修行。
看见我们还抱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进寺,他询问了一下情况,也无法将食阴铁线虫驱出,不过他对着血手屠夫加持摩顶,又弄了一些甘露丸按到了血手屠夫的嘴里,说是能暂时的将其镇住。
要想将铁线虫驱逐出来或者杀死,还是要找去找活佛。
不过他答应随我们去谷地寻找玄灵公社可能还活着的人员,寺庙不远处有一个粮食运输队,他们去交涉了下,请求那些人开车带着他们过去。
很快运输队就答应了下来,暗礼随手带上了一个青铜的转经轮筒,看来应该是他的法器,带了寺庙中的五位上师、陪同唐队长,以及四位喇嘛再次回转,这样的阵容,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