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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暧昧亲密地画面如电影一般在她脑海中自动回放。焦扬看到这个娇艳至极地女子慢慢勾扬唇角。“苏小姐。”
苏悦容反而一愣,“我以为你会装作不认识我。”
“没必要装。”焦扬摇摇手里的奶杯。“您是那么风靡时地公众人物,我要是不认识您,只会被人当作孤陋寡闻嘲笑罢了。”
苏悦容回身自侍者手里拿过一杯红酒,眼风瞄向忙于应酬的易明,“我认为此时此刻,焦小姐应该和易总一同应战,而不是让他一个人奔波劳苦。”
“可是我体力不支,他也会体谅。”焦扬眸中聚起了警惕与冷厉,面对这样一个女人,那样消极的战术还不如主动应战来的实惠一些。她能看出她绝对不是单纯搭讪,怕还是别有目的。
“哦?”苏悦容轻扬,那双妩媚无比的眸瞳绽放出摇曳至极的诡异,“易总看来是真体贴您啊,可是您知道易总平日里最喜欢穿哪个牌子的衣服?最喜欢闻什么味道的香水?最喜欢女人……”她突然向她靠近,暧昧的声音混合着酒香的醇浓,愈发让人透不开气来,“最喜欢女人用什么样的姿势迎合情欲吗?”
焦扬不是喜欢睚眦必报的人,亦不是易怒冲动没见过面的泼妇。可是听闻苏悦容最后一句话,她压抑了很长时间的郁结终于找到了泄发的出口。她冷冷的看着眼前招摇的女子,却怒极反笑,只是突然转头,亲密却暧昧的高喊了声明。
酒会气氛虽然喧哗,但她的清冽还是如同利刃一般划破奢靡繁杂的环境。易明听见她唤他,很明显的一怔,随即见她眨眼招手,才回头与正应酬的客人点头说了句抱歉,向她走来。
眼睛触及到苏悦容的时候,已经预料了这儿发生了什么事情,唇弧若灿,眸中盛着的是事不关己的冰冷,而眉宇间却透出别有深意的笑意。
“好了,我把明喊来了,关于你那些问题就和他探讨吧?”她再次端起奶杯牛饮一口,丝毫不顾及形象的舔唇,转头看向易明,“是这样的,苏小姐刚才和我进行一个名为智慧问答的游戏,可是我不会。问题都是关于你的,对错与否,我还是觉得你比较有发言权。”
苏悦容一怔,尚不知道焦扬什么把戏。她却已经将事情继续翻转了个角度陈述,“苏小姐,咱们刚才那个游戏,是您叙述还是我叙述呢?”
看苏悦容不语,焦扬抿嘴一笑,作出无奈的样子摊手,“也罢,还是我说吧。”
她拉下椅子示意易明坐下,神秘兮兮的眨眨眼睛,“我和苏小姐一见如故,所以问题就涉及的……呃,露骨了些,明,你可要好好回答。人家苏小姐说了,这些问题的答案她都知道,可我偏不知晓。”
话说到末尾,已经有了撒娇的味道。
汗,定时发布出现了问题。
上次重复发布了章节。。我这次补上。。。
独爱骄阳 第二部分 她+他 订婚(13)
看苏悦容不语,焦扬抿嘴一笑,作出无奈的样子摊手,“也罢,还是我说吧。”
她拉下椅子示意易明坐下,神秘兮兮的眨眨眼睛,“我和苏小姐一见如故,所以问题就涉及的……呃,露骨了些,明,你可要好好回答。人家苏小姐说了,这些问题的答案她都知道,可我偏不知晓。”
话说到末尾,已经有了撒娇的味道。
易明不言,仍然是饶有趣味的姿态,显然是想看她如何智退劲敌。焦扬点点头,颇有一副上刑场的决绝姿态,清了清嗓子低声,“第一,你喜欢什么牌子的衣服。我说calvinklein这个对吗?”
易明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第二个问题是你喜欢什么味道的香水……”,焦扬皱皱眉头,略有所思,“我的答案是,我没见过你用香水,你身上的味道,应该是沐浴露留下的青竹味道。至于女士用什么香水讨你喜欢,百合味道吗?”
他依然笑,未置可否。
“至于第三个问题,”,她咬咬唇,突然站起身来,在众人还未回神的时候,便将唇印在易明唇上,易明没想到她会突然作出如此动作,只是一瞬间的怔愣后便配将她的头用手锢住,随即,游舌挑逗,焦扬舌尖残余的奶香便在他齿间弥漫缱绻,两人仿佛经历了最久远的缠绵,彼此分离的时候。焦扬地呼吸已经粗重紊乱。
但她还是红着脸回头看着早已瞠目的苏悦容,声音娇溺张扬,“苏小姐,自我感觉明比较喜欢这个姿势。如果你想验证你的答案是正确的,那么请来。”
她让出一步。。再次坐到刚才的位置上,看似漫不经心地拿起奶杯喝了一口,其实是在为自己压惊。
她的舌尖似乎还有着易明刚才留下的感觉,淡淡的酒香与她嘴里的奶气合在一起,竟调制成了一种异常缠绵的味道,其实她刚才只是临时起意想气一下那个目中无人的苏悦容,原本想装模作样的与易明做一场戏,可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当真。还以出神入化地吻攻将她吻的差些憋过气去,一想到这些,她就……
正沉浸在这样的羞恼中,焦扬只觉得胳膊一痛,倏然回头,易明竟借着她怔愣的工夫猛地将她拉至他腿上坐下。焦扬一时情急,想要起身,可他的大掌却如铁一般坚硬的护住她的腰,温热的呼吸暧昧的在她耳边回旋,“亲爱的。这玩笑总不该拿你未婚夫开吧?”
她心里一紧,别人或许看来他们只是情人间最正常不过地调笑,可是她却在里面嗅到了危险的味道。想到这里,焦扬仰头。努力用自己最粲然的笑意来打消他的隐怒,有些撒娇地看着他如墨的眼睛,“我错了,我错了,让你惩罚好不好?”
说完鸡皮疙瘩已是起了一身,焦扬看着他深邃暗幽的眸瞳,暗暗痛恨自己不应开这么个玩笑。原本只想一招制敌,却不曾料到竟会陷自己于被动境地。正懊恼的时候。易明的声音再次响起,“好,当然要罚。”
还不知道惩罚方式残酷与否,她却已经被他语气里的森冷惊了一身冷汗。
焦扬怔怔的看着他的眼睛,只见他自西服口袋掏了一掏,很快便拿出两个晶光闪闪地两枚钻石戒指。在她完全沉浸于对他惩罚方式猜想的时候。戒指已在他的引导下轻柔滑到了自己左手的中指之上。伴随着戒指闪亮粲然的。同时还有他魅惑至极的声音,“罚你一辈子套在我身边。怎么样?”
很甜蜜地表达,却让她感觉到了一丝诱哄地逼迫。焦扬点头,迎上他的目光,将他手掌里另一只戒指戴于他地中指,“彼此彼此,那你一辈子也落在我手里了。”
话说到她嘴里,完全变了个味道。她没有易明那卓越的功底,明明是恨不得她灭于他的手心却表达的如情似蜜。她和他的最大不同便是,很多时候,并不能尽力克制自己的情感。
其实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知道,那柔情蜜意的“套牢”,更多的像是对彼此的宣战罢了。
他在警告她一辈子老老实实的,不可能再有任何惩罚背弃。而她用同样的语言回击,这一生,她做的只是为了对得起自己的承诺,却不曾愧疚他半分。
可这样表里不一的话语,却引起了在场所有人低呼的哄闹。尽管大家都对焦扬有些成见,但是看一对年轻人情深如此,也还是给予祝福。只有刚才一身靓妆的苏悦容一改之前神采,黯然失落的充当他们爱情的背景。
焦扬自那双美眸中看到了失望不甘的情绪,甚至还有很明显的嫉恨和愤懑。别人或许觉得她是最受人宠爱的公主,可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过了这个酒会,她就会是再落魄不过的平民。
酒会之后,她便让司机将她载回了易家大宅。其实原本还想去看一看程澈的,但是想若是再贸然出访,难免会让易明再次兴起风波,于是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到宅院。
进门并未发现易父身影,焦扬环顾一圈,原以为是可能去了书房或其他地方,耳边却有佣仆看穿她的心思,答道,“易先生走了,说是有重要工作。”
焦扬愣了一下,随即哦了一声以作回答。儿子订婚,这个做父亲的竟然重归工作岗位,这到底是该用努力工作这个褒义词定性,还是该用父子无情来概括他们之间的关系?
“易先生说,这几日工作不太很紧,有可能后日便会回来。”佣仆走到她身边。“少奶奶,您是喝茶呢?还是喝咖啡?”
“茶就可以了。”焦扬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觉得不对,“停,你怎么管我叫少奶奶?”
“易先生说的。说订婚礼过了就让我们换称呼,总会成为一家人。而且,少爷也同意。”那人回了两句,随即忙着去为她沏茶。
这是要提醒她她们地关系从此改变了吗?焦扬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