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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你杀了他们你就能得到重生么?”我反问着她,右手偷偷摸出一枚驱魔铜钱。
“哈哈哈。”娃娃的身体颤了颤,将头低了低,扎成羊角辫的头发散了下来,一直垂到了地上。
“不要忘记,你也听过了那五个故事,你现在应该是自身难保了!”娃娃缓缓抬起了头,一片血红涌上她的瞳孔,身边的那两个人早已经吓得缩成一团。
“我想真正能杀死人的不是那五个故事本身,而是对于那种未知的恐惧吧!”我看了眼死不瞑目的乔林江,“他就是最好的证明,刚才的那个故事他明明是听过的,可是他还是忍受不住内心的恐惧自杀了,而至于肖慕或许就是你为了造成这种气氛亲自动手杀的吧?”
“哈哈哈,看来你还真是个难缠的家伙。”娃娃的笑声已经肯定了我的回答。
“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你究竟是那个钩弋夫人的娃娃,还是那个黄阿婆的娃娃?又或者,两个都不是!”
“哈哈哈,既然故事都可以被编造出来,那么我的身份也自然可以编造了,我其实什么都不是,几十年前我还只是一个被小孩子玩来玩去扔在了垃圾堆上的娃娃,后来被一个让儿子遗弃了的老婆婆捡回了家,她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女儿一样,每天和我说话,给我讲故事。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忽然有了意识,作为人的意识,可是到后来,老婆婆被查出患了重病,结果被村子里的人活活饿死在了屋里,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的意识得到了强化,直到某一天我忽然发现自己居然可以和人一样自由活动了!”
“你还是在编造故事!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邪兽‘怖’!”
第四百七十一章 幽冥客栈…
“哈哈,我开始对你感起兴趣来了!”娃娃笑了笑,“没错,我就是从女娲造人补天的那一时代便诞生的怖兽”她说着指了指缩成一团的那两人,“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们这些俗人,要不是你们一次又一次的许愿,将那几个故事口耳相传,恐怕我还被封印在你们的意识里面。”
我的手不由得紧了紧,手心已经闷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这家伙看来真的是那传说中的邪兽了,凭我的修为
“嗯,你害怕了?”怖兽忽然咧着白森森的牙齿笑了,“你不要忘了,我可是依靠人体内的恐惧为生的。”
“我可没有!”我往后退了几步,看来要对付这个家伙首先要消除自己心里的恐惧。
“那好,我就让你看看我的本尊!”
怖兽缓缓转过身去,满头的黑发将她全身包裹起来,一股股紫气从那些头发中渗出,瞬间工夫屋子里已经紫气弥漫,不见人影。
“哈哈哈,想不到这千百年来,我居然吸收了这么多!”前方的紫气中忽然闪起两道白光,屋里的紫气开始纷纷朝着那个地方聚拢过去,仿佛那里有着一台巨大的抽气机一般,一会儿的功夫,紫气散尽,前方现出一只双头无身怪物,左边那个头还能依稀认出是那个娃娃的脑袋,右边那头却似腐烂许久,脸上的大量皮肉耷拉下来,森森白骨清晰可见,而支撑这两个脑袋的却是它们低垂下来的长发,楚晴他们根本没有见过如此阵势,早就吓晕了过去。
我定了定神,但冷汗还是情不自禁的从额头和后背上不断渗出,看来这种情况下只能速战速决了。
“你又怕了,哈哈哈,弱小的凡人啊。”怖兽的两只头一起哈哈笑了起来,声音宛如破锣破鼓,异常刺耳。
“笑吧!”我将手中已经捏的发烫的铜钱朝着它大张的口中掷去,铜钱至少能将这妖兽伤上一伤。
只听吭的一声,铜钱竟穿过那家伙的大口打在了墙上,而反观怖兽却面容依旧丝毫没有受伤的样子。
“凡人就是凡人,这见面礼就不怎么样哈哈!”它弯起一缕头发将地上的那枚铜钱串起,“还你,再来!”
铜钱如流星一般朝我袭来,我下意识的伸出右手,却不料铜钱及手,竟是火辣辣一般的滚烫。
我将手缩了回来,那枚铜钱居然深深地陷进了我的手心里面,我还能清楚的看见手中的一根根血管将铜钱包裹住。
“这只是个见面礼,那么剩下的!”怖兽微微转了转,将娃娃的那个头对着我,“礼尚往来,我也送你一件礼物。”
说罢,只见从娃娃口中吐出一股股紫气,这股子紫气远比刚才的淡了许多,当我反应过来捂住鼻子的时候却已经太迟,那些紫气我早就吸进去不少。
我脑袋猛地醒了醒,此刻我正置身于一个异常熟悉的场景,红墙黑瓦,这里是
两个穿着一黑一白斗篷的人从我面前经过,缓步走进了我面前的大门
“古云鹏!”我禁不住叫出声来,但那两个家伙却像是聋子一般根本没有听见。
“是幻术。”我马上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匆忙屏气凝神,将眼睛缓缓闭上,但内心却总像有一只蚊子飞来飞去一样,扰的我根本无法静下来。
“啊!”一声惨叫将我的心境彻底打乱,我慌忙睁开眼,熟悉的屋子里,古云鹏手执骨鞭正朝着父亲病弱的身上抽去。
“不要!”我惊叫一声,完全忘记了现在竟是在环境当中。
第四百七十二章 幽冥客栈…
“哈哈,中计了!”无尽的黑暗里传来的怖兽的叫声,从我手心的铜钱当中开始往外渗出大量的紫气,紫气逐渐汇聚成一根气柱,朝着天空的射了出去。
“难道这家伙是在吸收我的恐惧?”我身子一震,一种莫名的酥软正在全身上下蔓延着。
“你不是一直在追寻所谓的恐惧吗?我这就让你感受一下恐惧是什么样子的!”漆黑的天幕忽然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了那个腐烂的脑袋。
“我根本不会吓到的,你胡说!”我强打着精神伸手指着它,谁料手刚一抬起却感觉不是自己的了,我匆忙低下头去,左手竟像是被拧掉了螺丝的零件一样无力的掉在了地上。
“害怕吧,在上古邪兽的面前,你就像是一只蝼蚁一样。”天空中的那个脑袋还在嘎嘎笑着,它那凄厉如刀的笑声渗进了我的骨子里,此刻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词——不寒而栗。
真没想到还没有和那怪物真正交手,自己就先败在自己的手里了,说到手我又转头看了一眼,从我右手冒出的紫气越来越浓,而且气柱也比刚才粗了许多。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回旋着,这家伙看起来是以对手的恐惧获得能量的,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它的力量随着我的恐惧而不断地增强,它之前所讲的所有故事都是为它的身份制造一种神秘,让人无法探知它的真实身份,那么
我猛地用牙齿咬在了下嘴唇上,一阵剧烈的疼痛顿时从嘴唇的神经传递到了我的大脑里面,我睁开了眼睛。
原来刚才我一直都闭着眼睛的,我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只左手还好好的,而站在我面前的依旧只是那个一尺多高的娃娃,看来刚才我只是进入了自己的恐怖世界里。
“你的术被解了!”我几步走到了娃娃面前,用手将她拿了起来。
“是吗?那么请你回头看看!”低沉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我缓缓转过头去,身后居然又是一个我,而且那只手还是掉在了地上
究竟现在还是刚才是幻境?我的脑海一片混乱,而且越来越感觉不到捏在手里娃娃的重量了。
“你已经死了。”
我身子一颤,娃娃顿时掉在了地上,身后的那个“我”僵硬的站在原地,大股大股的血从那条短了左臂滴了下来汇聚成一个小血滩。
“我真的真的死了吗?”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仿佛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越发轻飘,就像是根本没有什么重量一样。
“七情六欲自人诞生之便伴人终生,人生在世,或为生忧,或为死惧,如若置生死于不顾,则无忧亦无惧!”一个熟悉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
是啊,反正我已经死了,那还怕他什么!
我扬起了左臂,凝气于指,青白色的真气在指尖缓缓成形。
“去!”我大喊一声,朝着那天空的脑袋打了过去,那个腐败的脑袋想是躲开,但连接它与我那只断臂的紫气却像是锁链一般将它紧紧缠了起来,气剑在刺破天幕的同时将那个脑袋击的粉碎
脑袋消失的那一刻,方才我身后的那一幕也完全消失了,我用力掐了下自己,很疼,看来刚才的依旧是幻境。
“让你捡了个便宜。”声音从我脚边的娃娃哪儿传来。
“哈哈,要不是被女娲大神封印的太久,今天我一定让你化为灰烬!”
我看了看娃娃,她的一边脸上破了个食指大小的洞,想必是为刚才的气剑所伤。
“刚才的那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