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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道:“这是什么东西?”
老头儿看了我一眼,说:“丁寡妇,当年老先生用方术助我们抓住她,村民们本来想乱锄打死她,老先生说她是野猫化身,是大阴龙的龙眼,杀了有灾祸,不如让老龙头镇住。大阴龙有龙眼才是完整的,龙眼被镇,就不怕它翻过来了。”
丁寡妇见这边有光,很快爬过来。我就着火光一看,只见里面果然是个浑身脏兮兮的人,她穿着老式对襟大褂,身上黏糊糊的全是粪便,头发长的盖住了脸。她双手瘦长,指甲跟黑山老妖似的,又黑又长,扒在铁栅栏上我不敢靠近。
老头儿冲她吼道:“丁寡妇,老头子又来看你了。”
丁寡妇嘴里发出嘶嘶嘶的声音,我见她拨开披散下来的头发,露出半张枯树皮一样的老太太脸,半张猫一样毛茸茸的脸,时不时的还能发出猫的叫声,一张嘴满嘴都是獠牙,白森森的特别吓人。
丁寡妇的传说就足够吓人了,现在真见了她的样子,我脑子里全是她茹毛饮血吃人的画面,心里一阵发憷。s。 好看在线》暗想大自然造物真是神奇,竟然能弄出个人猫同体出来,太他娘的诡异了。
老头儿把张蕾蕾拉到丁寡妇面前,两人就隔着一面铁栅栏的距离,丁寡妇看到张蕾蕾的脖子,黄橙橙的眼珠子里放出光芒,眼里神色尽是贪婪。
我不知道老头儿要做什么,不过丁寡妇的样子让我很担心张蕾蕾的安危,丁寡妇这号怪物杀人不眨眼,要是有个闪失,张蕾蕾哪里有活命的机会?
我掏出风水罗盘在手上,全神戒备,冷不防老头儿把张蕾蕾一推,竟然直接撞到铁栅栏上。丁寡妇眼疾手快,还没等张蕾蕾反应过来要跑,就一只手死死抓住张蕾蕾的脖子。确切的说,那还不是手,而是毛茸茸的爪子,利爪抓的张蕾蕾脖子上鲜血淋漓十分吓人。
我吓的心胆俱裂,如果手上有刀,恨不得一刀劈了老头子。可是张蕾蕾现在危在旦夕,救人要紧,我也顾不上丁寡妇的恐怖传说,飞快扑了上去,死死抓着丁寡妇掐张蕾蕾的双爪。
张蕾蕾被丁寡妇掐的满脸通红,舌头都吐出来老张,喉咙里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眼看就快不行了。我拼命的掰开丁寡妇双爪,这丁寡妇果然是畜生,力气出奇的大,我掰扯半天,连一分毫都挪不动。
张蕾蕾的脸色已经涨成青紫色了,十分吓人,断气也就在一两分钟的事情。
在这紧要关头,我摸来摸去只摸到那枚枣罗盘,我也不知道这玩意对丁寡妇是否有用,情急之下就容易病急乱投医,我举着祖传风水枣罗盘狠狠一记敲打在丁寡妇的猫脸上。这一记我使尽了全身力气,震的手臂发麻。
接着,我就听到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声,我定睛一看,只见丁寡妇捂着脸痛苦的蹲在地上,嘴里发出“嗷嗷…………喵喵…………”的尖叫,她甚至一度在地上胡乱打滚,像是被我的罗盘给伤到了。
张蕾蕾从丁寡妇爪下逃出来,人已经软绵绵的往下倒了,我急忙扶住她。我把张蕾蕾扶到铁门边上,距离关丁寡妇的铁栅栏有几米距离,算是比较安全了,才给张蕾蕾掐人中顺气。
丁寡妇在铁栅栏里翻了几翻,渐渐平息下来,她像只猫似的趴在地上盯着我,眼里全是仇恨。我见她半是猫脸的脸好像缩小了一点,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无法拿出证据来论证。我心想,难道我的风水枣罗盘有这种奇特妙用,不但能把孤魂野鬼打到魂飞魄散,还能收拾丁寡妇这种猫妖。
丁寡妇瞪着我的眼睛,我从她眼神里感应到一种挑衅意味。我家祖传风水罗盘一击奏效,我心里对丁寡妇也没那么怕,见她用这种眼神看我,心里也不禁有气,冲她吼道:“不服是吧,咱们再来试试!”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心里一团无名火全被丁寡妇的眼神给挑了起来,也许是她试图伤害张蕾蕾,我对欺负张蕾蕾的任何人事物都怀有敌意,特别是丁寡妇这种一击伤人的妖物。
丁寡妇冲我张牙舞爪的挑衅,我顿时火气,飞快的冲了过去,抡起罗盘砸向丁寡妇。没想到丁寡妇突然往里面一缩,我这一记罗盘砸了个空,丁寡妇突然暴起朝我扑过来,速度快的令人头昏眼花。
我当时就懵了,心里那股火气全散了,眼里只有丁寡妇狰狞扭曲的半人半猫脸,我拼命往后退,可哪里来得及,罗盘顿时就被丁寡妇攥在爪子里。我们俩拽着罗盘,一人一半,隔着铁栅栏拔河。
显然,我不会是丁寡妇的对手,眼看祖传罗盘就要易主,我担心的全身冷汗。
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冷艳看戏的老头儿冷哼了一声,道:“丁寡妇你这妖物,被老龙头镇了这么多年,你的邪性还一点没改么?”
我心想,这老头儿也忒装逼,也不想想当年你半张脸是怎么没的,现在还在丁寡妇面前这么说话呢。
老头儿话一说完,说起来也真怪,丁寡妇竟然真的松了手,我急忙把罗盘收回来,一身的冷汗。
关于我的风水罗盘能伤害丁寡妇的事实,后来我才知道,罗盘内含八卦,八卦意即乾坤,乾坤包罗万象,说简单点,一枚罗盘就是一整个世界,里面更是囊括阴阳。丁寡妇位于山川阴龙正学上,而他本身又是大阴龙的龙眼,头上罩着时刻散发出正气的老龙头。这一阴一阳随时相互搏斗,阴龙受制于老龙头,所以常常吃亏。我的这枚风水枣罗盘,本来就是囊括乾坤正气的东西,举手投足就能刺激老龙头的阳气,丁寡妇被枣罗盘击中的时候,其实并非枣单只枣罗盘的效果,里面还有很大一部分老龙头的作用。
当然我的风水罗盘能激活老龙头释放正气,还有别的原因,这是后话。
老头儿喝止住丁寡妇,就朝我们走过来,我对老头儿刚才行为怀恨在心,急忙拖着张蕾蕾出了铁门。
老头儿嘿嘿笑着说:“小兔崽子,还真把我当坏人了,你看看这女娃娃脖子上的绳子哪儿去了?”
我定睛一看,见张蕾蕾脖子上的红线果然消失的干干净净了。我还不放心,担心这里光线太暗看不清楚,于是当着两人的面开了一次天眼,再去看张蕾蕾脖子,她脖颈上一片雪白,哪里还有红绳的影子。
我没见老头儿出手,张蕾蕾脖子上的绳子怎么没了,难道他刚才推张蕾蕾过去另有目的?
老头儿说:“女娃娃脖上的索魂绳是煞鬼绑上去的,解铃终须记铃人啊,丁寡妇这种阴龙龙眼儿解这种绳子再适合不过,她的阴煞之气可不比那几个煞鬼弱。我想,老乞丐让你们来找我,为的就是这大阴龙的龙眼儿吧。”
32、鬼上身
老头儿解释清楚,我心里一阵惭愧,是我太小心眼儿了,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老头儿大费周章的带我们来找丁寡妇,我们却对他处处防范。
张蕾蕾喘了半天气,渐渐缓了过来,只是刚才受到惊吓,脸色显得很苍白,脖子上被丁寡妇抓的地方伤口还在流血。
老头儿突然叹了口气,说:“你们的索魂红绳是解了,可能不能顺利走出二龙村,又是个大问题。”
老头儿带我们出了老龙头的石洞,他关闭了石洞门,便领我们下山去。
路上我才想起来,老头儿帮了我们天大的忙,我们连他名字都不知道呢。于是,我拖着张蕾蕾给他老人家鞠了一躬,问他尊姓大名。
老头儿听我问他名字,挠着后脑勺想了半天,说他姓丁,名字早就在丁寡妇啃了他半张脸后给忘干净了,也没人记得他真名儿了。由于他这么多年一直穿一件旧长衫,村里人都叫他丁老袍,他也就当这是他真名儿了。
我们顶着浓重的夜色下山。张蕾蕾脖子上的索命红绳解掉了,虽说村里可怕的死亡诅咒还萦绕在我们身上,可我心里一点不觉得恐惧,相反还非常放松。那根索命红绳一直沉甸甸的的压在我心上,现在一下子没了,我整个人都轻的要漂起来,甚至有的不相信眼前的事实,这麻烦的绳子那有那么容易掉啊。
一路上,我甚至哼起了轻快的歌儿,跑调跑的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张蕾蕾跟我后面咯咯的直笑,拿手指猛戳我,笑我不怕丑。
丁老袍摇头叹气,说:“你们这半大孩子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都死到临头了,还嘻嘻哈哈的。我老头子都快活到土里了,还这么怕死,你说这世道。”
我们下山到村子里,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丁老袍说这个时间祠堂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