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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可现在为什么就没人答应一声呢?
罗宾来到院子里,登上石阶,按了一下电铃,但是无人应声。他伸出手去试探门把手,发现门并没锁着。于是,他推开门进到屋里去了。“家里有人吗?……塞坝斯蒂,我来了……是我
他又叫了几声,还是不见有人应声。
屋子里一片沉寂,只听见壁上垂挂的旧式钟表正“滴答滴答”地转动着。
他又向前走了几步,忽然惊骇得险些大叫失声——原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正躺在长方形的餐桌底下。
“天哪!这一定是塞坝斯蒂的老祖母无疑了!”
罗宾想着,飞快地冲上前去。
老妇人被人用布塞住了嘴巴,而且脖子上有被人扼紧的痕迹,现在,她已经气绝身亡了!
“哼!这一定又是库立夫集团一伙下的毒手!”
罗宾轻轻地把老妇人业已僵直冰冷的尸身放在地上,咬紧了牙关想道:
“一定是库立夫集团的首脑得知塞坝斯蒂叛逃了,从而才对他对他的祖母下了杀手……但,他怎么忍心对这么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暗施毒手呢?”
罗宾长长叹了一口气,进入另一间屋子里,但是并没发现塞坝斯蒂的人影。他上了二楼,又上到阁楼之上,仍然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影。
他从楼上下来到了后院,突然发现屋子四周的篱笆上,开辟出了容许两人通过的缝隙,而篱笆下面的杂草,都已被碾在地上。显而易见,有人从这个地方拖去了一个十分沉重的东西。
“他们一定把塞坝斯蒂从这个缝隙拖走了,但不知道他们拖去的是死尸,还是捆住了塞坝斯蒂的手足,硬生生地拖走了?……”
罗宾心中困惑不已,他弓下身子,认真地观察那些伏倒在地上的小草,看见上面有一些油迹。
“这是机油……原来他们把车子开进来,用车子带走了塞坝斯蒂……”
罗宾立即作出了判断。
他又向前走了几步,果然不出所料,那里有汽车的轮胎痕迹。
沿着车辙,罗宾又向前走了一段路,却分辨不出车子离去的方向,根据老妇人尸体变化来看,那伙暴徒离开这里已经大约有一个小时多了。
“塞坝斯蒂也许并没有死,只不过是遭到了劫持而已。如果说他也遭到了暗杀的话,也应当与祖母一样,成为一具死尸挺在那里了。既然他们不惜费时费力将他带走,那么这就表明他现在并没有死去……”
想到这里,罗宾那颗惶恐不安的心才稍稍平静下来。
“既然他还没有死,我一定要千方百计地将他救出来!”
罗宾对自己说道。
他又折回屋子里,弓下身子,检视了老妇人的尸体一遍,肯定她已经气绝身亡以后,这才哆哆嗦嗦地为老太太大睁的双眼合上眼皮,心里伤心极了。他冲着老祖母的遗体,深深地敬了一个礼,自言自语道:
“祖母,我一定会把塞坝斯蒂救出魔窟,也会为您报仇雪恨的,请您老人家在地下安息吧!”
“现在,也许祖母与她的丈夫已经在天堂相会了!”
罗宾心里想着,不觉眼眶湿润了,他跌跌撞撞地向屋外走去,外面仍旧沉寂无声。谁也不敢相信,在这样一个风光秀丽。幽静安逸的乡村里,会发生这一场悲剧。
当天夜里,罗宾睡在自己的卧床上,一直难以成眠:
“塞坝斯蒂现在究竟被绑到什么地方去了呢?穷凶极恶的库立夫集团暴徒的手中又多了一条鲜血淋淋的人命。那位诡秘迷人的马莉列又是什么来历呢?……难道说她真的是库立夫手下的一名杀手?她为什么要设计暗算我呢?那是出于她的本心吗?”
罗宾不禁又想起了那天的雨夜,当马莉列要纵身跃入湖中之时,献给自己的那忘情的一吻,那个吻对不是虚情假意的,而是情意深长的,但她为什么又扭过头来唁害我呢?难道,她为了让我对她深信不疑才对我这么做的吗?那天,她坐在首脑人物的旁边,为什么又低头不语,不敢看我一眼呢?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真是神出鬼没啊……”
罗宾深深地思索着,但总也无法理出一个头绪来。
此外,还有一个人也十分诡秘,那个人就是塞拉德检察官的书记员路贝德,因为他总是来无踪去无影,让人起疑心。
“也许,从他身上还可以找到什么至关重要的情报呢?”
罗宾心里想道。
直至夜深人静,精疲力尽的罗宾才不由自主地坠入梦乡。下一章 回目录
可怜的死者
初夏的黄昏,天色依然很亮。一位30岁上下年纪的男子正徜徉在街上。他的身上穿着十分简朴的衣物,头顶一个陈旧的帽子,嘴上还留着一片很粗俗的胡须,看上去仿佛是一个刚上城里来的乡下人。
他四处窥探着,过了半天,才踏上了检察官府邸的台阶。来到大门外之后,他自觉不自觉地在门口的草垫上擦拭着鞋子,其实,那并不是因为他的鞋有多么脏,而是在思索他是否应该进门去。
终于,他痛下决心一般,按了按门铃。立即有人出来开门,速度之快让那男子吃惊不小,但是他还是恭恭敬敬地摘下帽子,十分客气地说:
“我……我想见塞拉德检察官一面!”
“事先你和检察官先生定下约会了吗?检察官现在很忙!”
“但是,我确实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要与他商计……”
“那好吧!我找检察官先生的秘书来与你交涉吧!”
“不,我要见他本人!”
“不过,塞拉德检察官的时间实在是太紧张了!”
门卫困惑地搔了搔头。
“是谁?”
秘书路贝德从门里伸出脑袋来向门卫询道。
“哦,是我,我找检察官先生有要事相商量!”
那个男人焦虑不安地回答道。
“请进来吧!我是检察官先生的秘书,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对我说,如有必要,我会向他本人报告的!”
“但是·”
那男人犹豫不决地说。
“那么,我还是下次再来吧,请问什么时候我来见检察官先生比较合适?”
“哦,这样好了,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先去里面看一看,他如果有空闲时间,我马上就向他通报,你看这样行吗?那么,请问先生尊姓大名?”
“哦,我叫鲁尼·莫克!”
鲁尼在门边的候客厅里走来走去,没过一会儿,他又踱到大厅外面,伸着脑袋向里面看。过了一会儿,有人出来了。
“检察官先生表示,他想与你会面,不过要麻烦你等他一会儿,现在你随我到这间屋子来吧!”
于是,路贝德便领着鲁尼来到了检察官的办公室里。
“请坐下吧,很抱歉!有一些文件我还没有料理完,请您稍等片刻!”
检察官先生和蔼可亲地对鲁尼说道。
鲁尼坐在了屋里的一把椅子之上,抬起头来四处打量着。当他的目光定格到格力斯蒂夫人的肖像画的时候,不由得浑身颤栗起来。过了一段时间,检察官终于处理完了所有的文件,他抬头对鲁尼说: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找我为了什么事呢?”
但鲁尼好像不知怎样打开话题似的迟迟不开口。
“我……我……
“你是要告诉我关于库立夫集团的消息吧?”
检察官塞拉德的手不自觉地握住了桌子上的裁纸小刀。由于心情的剧烈波动,他的手不住地哆嗦起来。
“是的,然而……”
鲁尼显得局促不安。
“你难道是怕我追问你手里情报的来源而迟迟疑疑不肯开口吗?”
塞拉德检察官和颜悦色地说:
“关于这一点,你大可不必忧虑!我绝对不会询问你从何处得到的消息,只要我证实你的消息的确有价值,而且对于侦破凶杀案又有促进作用的话,我一定会履行前言,会给你100万法郎的酬劳!”
“那好吧!我对你说,我是库立夫集团的一员,这一点是千真万确的,但是我并未参与暗杀她(说到这里,他伸手指向格力斯蒂夫人的肖像)的那次案件……”
“我明白,我相信你,请你接着往下面说吧!”
鲁尼喘了一口气,心情也慢慢平静了下来,说话也流利了许多,他徐徐地对塞拉德检察官说:
“虽然我也是库立夫集团中的一员,但我地位十分卑微,只是一个汽车司机罢了。我目睹了他们所做过的许多坏事,却从来没有参与过,开车才是我的本职工作。
“今天一早,我去了约特鲁村,从一个老太太家里劫去了一个名叫塞坝斯蒂的小伙子。据说因为他背叛了组织,所以首领才吩咐我们去劫持他的。我驾驶着汽车,在去往老太太家的路上等候着,根本不清楚屋子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看见我的伙伴们把塞坝斯蒂从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