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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青锋说完,又补充一句:“其实。就算我们入了你的窍,也没什么用,遇见紧急情况最多是捆了你的死窍,我们不能像四排教主那样在水里面战斗。除非有避水珠或者口含避水诀。”
“那你们还是别跟着我了。”我听明白他们的意思了,水里面不是主场,说到底都是不想下水。我跟他俩说:“你们不下水,我就单派给你们两个一个任务,在岸上给我留意柳家,咱家的,不是咱家的,都谨慎点儿!”
黄天伤和胡青锋对视一眼,然后看看我,黄天伤点点头,胡青锋还想问什么,被黄天伤拉了一下,胡青锋也点点头,没有说话。呵呵,他俩倒是懂得保身之道。
下午在家等着的时候,来了个人看事儿。他一进屋的就觉得不好,因为他的印堂已经青得发黑了。而且两肩的火苗已经破了一个,另外一个还有很微弱的在挣扎。可我并没有在他身上看到什么鬼神之类的东西。我就觉得,这人八成是要不行了。
那人进屋之后跟我很客气,自称姓周,我管他叫周大哥。他跟我讲了一下他来的目的,居然不是给自己看的,而是给他老婆代香。我点好香,问他要看什么,这一问不起眼,他开始滔滔不绝的跟我说了起来,从他俩结婚开始说,一直絮絮叨叨,给我都听烦了,几次打断他,让他说重点,结果他就是说不出来重点。
我只好耐心的听他讲,在他讲的时候我发现我点的香几乎都没怎么着,烧的那叫一个费劲啊。我仙家都不受他香火,这人该是啥命吧。
等他絮叨完了,我也听了个大概,无非就是他俩刚结婚的时候就不怎么顺心,这么多年了,他媳妇身体越来越不好,在前年已经疯了。然后他身体就开始出问题,家里困难没有钱,也就一直拖着,现在他觉得自己好像要活不过他媳妇了,所以就找我来,问问他媳妇的寿数,看看他俩谁先死。
我真是无语了,迷信也要有个度吧。寿数是天定的,但是是人来积损的,行好事积德就有可能把福报加到寿数上,这是上边最愿意干的事儿。但是也有例外,不少好人寿短,祸害却长命百岁的,这就要涉及另外的问题了。做坏事损寿,但是如果阴德厚重,那么就先损阴德。所以他来问寿数,我真不想给他查,因为不准。随时都在变化,偶然的一个善念可能就免了一个灾祸。这样寿数就长了,也可能偶然的一个恶念就引来了灾祸,嘎巴一下就没了。这都没准儿。
所以我笑了一下跟周大哥说:“你找我来,我不能骗你,你让我帮你查寿数。这个我能查,但是结果对不对,你确定不了,我也确定不了。我查完了,告诉你的肯定是对的,可你从我这儿出去看见个小动物受伤了,你搭救一把,这是善举,你的寿数很可能就增加了。这你明白吧?”
老周愁苦的点点头,问我:“那……那我怕死在我媳妇前头啊。”
“你们这事儿,我仙家本来是不想插手的。”我跟老周说:“但是他们还是让你这香点起来了,说明还是有点转机。我帮你看看是为啥你们闹得一身毛病吧。”
老周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点了一排将,结果白家没几个人在家,我这才想起来,他们都被派出去了。靠,我说怎么堂口不愿意受香火呢,原来剩下的都是一些本事相对来讲靠后的。我只好开始点胡堂,我没想到胡黑仙居然出来了。冲我莞尔一笑:“还是我来帮帮你吧,这人寿尽了,不用看了。也就这两天的事儿。”
“啊?”我在心里叫了一声,问黑仙:“怎么回事啊?”
“现在他家的保家仙都已经回来接他俩来了,”胡黑仙说:“只不过在门外没敢进来,你给他的保家仙放进来。我有话问他们。”
我想香一折,门外果然飘进来一胡一黄两位仙家,不过瞅着都是小仙,因为还没有化为人形。胡黑仙问他们两个这男的到底是犯了什么错,为什么活生生损了这么大的寿。
老周的保家仙说:“冒犯了胡家前辈,所以被打了灾,灾星一直高照,给我们都吓跑了。现在算出他们两口子都不行了,我们这才赶回来接他们两个走。”
“你要给他们接哪儿去?”我不解的问道。
“接阴曹地府去,”那个黄仙说:“活着的时候我们保不了,死了之后我们保着他俩,也让他俩一路上少吃些苦头。下辈子投个聪明点儿的胎,可别再犯傻事儿了。”
“他们犯什么傻事了?”我皱着眉头问他们俩:“胡家不是宽厚仁慈吗?为什么要赶紧杀绝呢?”
“唉!”那个胡家说:“早年间他家也算是大户,手头宽裕,就买了个房场,盖了个大房子,结果房子盖好了,他想在院子里面打口井。人找来了,在他选的位置上面打井,一直都不顺,我暗中查看一下,发现那是我们胡家前辈打下的阵法。我几次托梦,他也萌生退意,想换个位置,结果他老婆死活不干。就这么的硬着头皮将那口井打了出来。结果就阵法发作,他家一直灾星高照,我们唯恐被波及,只好明哲保身。”
第七十九章 旧识
“动了灾星还能有好吗?”那个胡家说:“折了寿了。你就如实跟他说吧。他蜡头不高了。”
听了老周的保家仙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间对他家的水井产生了兴趣。因为亢琳琳家也是一口水井有问题。为什么水井就好出事儿呢?究竟是水井的阴气重,还是有其他原因呢?那个胡家前辈为什么要在老周他们家下那个阵法呢?阵法是干嘛用的?我把疑惑告诉老周的保家仙。
那个黄家和胡将对视一眼,然后看向我摇摇头,说:“我们哪能知道那是干嘛用的。我们连人形都没变化出来,还能有那本事么。再说那房子早就卖掉了,现在也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了。我们也不想以身犯险。”
我点点头,跟他们两位说:“我知道了。也该着他们倒霉。就是不知道他家有没有小孩,可怜孩子了。”
“哪有孩子啊,绝户局啊!他俩要是不结婚,还没事儿。结婚结出的事儿,再要孩子?早没命了!”那个胡家摇头晃脑的说道。
我叹了一口气,跟老周说:“周大哥,你刚结婚的时候盖了间房子,房子盖好,院子里面你要打一口水井。你家保家仙几次托梦。你都没听,最后听了媳妇的话,结果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
老周听了我的话,整个人都愣住了。我接着跟他说:“你打井的地方是胡家的地盘,你给占了,就给你打上了灾。这么多年也没想办法弄一弄,结果,一直就拖到现在。我也没招儿了。你这事儿,我看不了。”说着,我把香全部撅折,抽出他在香炉碗底下压着的二十块钱,还给他。
我告诉老周:“你媳妇喜欢吃什么就弄点什么吃吧。都不行了。”
老周整个人都木讷了。我最后一句话其实是告诉他,他和他媳妇都不行了。可他好像没听着一样。拿着钱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我刚要起身送送他,他噗通一声给我跪在地上,跟我说:“这都是孽啊,呜呜呜呜,我这是上辈子造了孽啊。要不然不能遭这报应啊!”
“快起来,快起来,这是干啥呀!”我赶紧把老周扶起来,可就这么一扶的功夫,我忽然发现老周的肩膀上面的另一盏灯已经开始变色了,如果这阳火变成蓝色。那就说明这火马上就要灭了。我这下更着急了,他可千万别死在我家啊。
我连拉带拽的给他整起来,拉着他的手,也不管他哭鸡鸟嚎的在后面说什么,直接就要给他送走。可到了门口,他却死活不出去,给我急一脑门子汗。他那肩膀的阳火眼瞅着就要灭了,我不能放个这样的人在家啊。他要是死了,把警…察招来,我也说不清啊。
我生拉硬拽给他往外边赶,就听他忽然开口跟我说:“我出不去,你拽我干啥啊!”
“啥玩意儿叫你出不去?”我着急的喊道,“我这不是给你开开门了吗?”
老周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一下子就从我手里面挣了出去。躲在我身后跟我说:“门外有鬼,来抓我的!”
靠!这话是埋汰我,啥鬼敢堵我门儿?我趴门一瞅,给我吓一跳。还真有三个鬼站在我门外,一位手拿一支笔和一个本,穿着一身白长袍,面色如玉。一位手拿铁钩铁链,穿着一身黑色长袍,面色青黑。还有一个是他手里面牵着的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我赶紧打招呼,这是遇见七爷和八爷了。
“七爷八爷。您二位怎么在门外站着呢,这我招待多不周啊。”我心里直哆嗦,难道老周死活不出门,原来门口站着黑白无常。
白无常谢必安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