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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酬看见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哈哈大笑;跟我说:“吓傻了吧”
“我靠;这是怎么回事啊;黄哥我现在是不是还是做梦呢”我焦急的问道。
黄天酬摇摇头;跟我说:“这可不是做梦;你这次是元神出窍了。这要怪你只能怪天伤;他要是细心点儿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儿了。”
黄天伤在一旁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跟我说:“我也不知道那小妞家里面居然会这么变态;还能出这种事儿啊。”
“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我看了一圈;不解的问:“怎么你们能凑一起去呢”我指了指黄天酬和乌鳢。
黄天酬一挥手;跟我说:“哪能站着说去;去内堂。给我兄弟压惊。”说完;黄天酬转身就走。
我这一颗心脏悬在嗓子眼儿;就是落不下去;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我就元神出窍了呢黄天伤和胡青锋难道不在我身边我大堂人马都干啥去了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跟黄天酬进来黄堂内堂;分主宾坐好;黄天酬这才开口跟我说:“害怕了吧”
我点点头;跟黄天酬说:“黄哥;咋回事儿啊护身报马怎么关键时刻总掉链子呢”
黄天酬笑着说:“这不怪他们;要怪就得怪我。我是你从小的护身报马;我都跟你多少年了;咱俩的生命磁场早就已经契合得相当高了。而他们这些报马因为种种原因;所以每一个都还没等跟你过了磨合期就被换走了。这是一方面原因;还有一方面原因;今天你中了埋伏。”
“中了埋伏”我不解的看着黄天酬;“啥时候的事儿”
黄天酬说:“今天你去的那个人家;不简单;他们家中布了个很厉害的引魂阵。这个引魂阵居然能够延迟发作;让人很难察觉。如果不是我去找你;可能你真的就危险了。我想知道你都看到了些什么”
“你说的是亢琳琳她家又是她算计我的为什么啊她到底要干什么跟我有仇吗至不至于啊”我皱着眉头跟黄天酬说:“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一觉醒来;就看见一屋子的黑雾;然后就闻到一股水锈的味道;接着我就被铁链子给牵走了。然后我就喊人;结果一个有反应的都没有。我开始哪知道我是被带到井里了啊;我以为头上的井口是蓝月亮呢。四周漆黑一片;我什么都看不清楚。可吓死我了。”
“我在井里怎么都跑不出去;不一会就被一条胳膊粗的铁索给缠在腰上;那铁索那个重;我靠了。我这腰差点被勒断。”我告诉黄天酬:“多亏我有老鼋给我的宝贝;要不然我非死不可。这是奔着要我命来的啊。”
黄天酬听了点点头;跟我说:“我去找你的时候发现青锋和天伤都中了招;只不过他们两个紧紧是被封住了神识;并无大碍。可是你就严重了;元神都没有了。还是魏老哥神通广大;找到了你的元神位置;等我们去探查的时候;发现那里就是你今天晚上去的那家;而你的元神就在她家的井里;由于我们并不善水性;只好烦劳黑兄弟和小癞宝;让他们两个带着泽天去救你。”
我听了这话;赶紧冲乌鳢和小癞宝点点头。乌鳢面露得色;小癞宝冲我憨厚一笑:“小锅;么四。包客气!(小哥;没事;不要客气!)”
我看着乌鳢纳闷的问黄天酬:“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位仁兄好像跟咱们并不是朋友关系;怎么会……”
黄天酬用手虚点了点我;笑着说:“我看见黑兄弟;就想起以前的自己;我跟黑兄弟在性格上有不少共同点;所以我俩比较投缘。禁不住我一再邀请;现在他是我黄堂的外堂兄弟。是我的座上宾。跟魏老哥一样;是咱们的客卿。”
我靠;乌鳢何德何能跟大山相提并论啊这个想法一闪而过;我还是起身跟乌鳢行了个礼;礼多人不怪;既然是自己人了;就要有个正确的态度;不能再把人家当成敌人一样看待。
乌鳢见我冲他行礼;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赶忙站起来还礼;一时间其乐融融。
黄天酬摆摆手;说道:“自己人那么多礼干嘛;我跟你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也不见你跟我行过礼。都坐都坐;我还有事儿问黑兄弟呢。”
乌鳢听黄天酬说有事问他;连忙开口道:“不知道黄教主有什么事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客气了不是;自己人就以兄弟相称就行;”黄天酬跟乌鳢说:“叫声黄哥听听!”
乌鳢似乎格外吃黄天酬这一套;让黄天酬这么一说;乌鳢乐的都快找不着北了;看这样子问他个人**他都能知无不言。乌鳢郑重其事的叫了一声“黄哥!”
小癞宝在一旁也喊了一声:“航大昂!(黄大王!)”
黄天酬“哈哈”大笑;冲小癞宝点点头;然后转过头问一脸兴奋的乌鳢:“黑兄弟;我想知道你们在井下都看到什么了。”
乌鳢听黄天酬这么问;立刻皱着眉头跟黄天酬说:“我虽然是以鱼身得道;但是我也算怪力惊人。就算是以怪力著称的水猿遇到我也未必能占得好处。可今天我救天哥的时候;那条铁链的重量居然远远超出了我的预计;只怕不下千钧。而且这还不是那条铁链的本体;不知道本体会多重;不是我妄自菲薄;就算我本体亲来;我也未必能拖动那条铁链;要不是小癞宝带着泽天大哥将铁链斩断;恐怕我就救不出来天哥了。”
我听了乌鳢的话惊得一身冷汗;亢琳琳她家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居然在一口井里面有这么恐怖的东西存在
第六十四章 线人居然是他
黄天酬听了乌鳢的话略一点头;跟身旁的胡泽天说:“那你斩断那铁索的时候;发现什么了吗”
“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只是发现水下有异;却不敢轻举妄动;我想先救出小天再说。”胡泽天说:“因为太暗;我什么都没有看清楚。但是我觉得水下面拽着铁索更像是类似于机关的东西;而不是活物。”
“怎么看出来的”黄天酬皱着眉头问道。
胡泽天说:“看不出来!就凭感觉;我动手的时候为了防止水下偷袭;特意布了个小阵法;用来感知水下异动。结果我砍断铁索的一刹那;我那个小阵法也随之破灭。只有所有潜在威胁消失的时候;那个阵法才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我才会觉得奇怪。”
“奇怪什么”黄天酬问道。
胡泽天眯着眼睛跟黄天酬说:“黄教主;你说有没有可能;这次弟马中埋伏;并不是人家有意而为;而是无心之过呢”
“怎么讲”黄天酬追问道。
“如果是有心致死弟马;那么肯定要布置的谨慎严密;那个东西给我的感觉;远远不是表现出来的那么点儿威胁;我觉得在她家的那个阵法很古怪;也很厉害。”胡泽天说:“但是从我们轻而易举就破掉了来看;这个阵法并没有人在控制;似乎是阵法本身的应变机制在作怪。”
黄天酬听了胡泽天的话半天没有言语;小癞宝在座位上不停的扭动;一不小心碰倒了茶杯;哐啷一声;把黄天酬从沉思中惊醒。黄天酬看了一眼坐立不安的小癞宝;问道:“小癞宝;你这是干嘛呢有话要说吗”
小癞宝点点头;说:“福辣锅看路清粗;偶看清粗了。毁里下四一过四头梭子。(胡大哥看不清楚;我看清楚了。水底下是一个石头锁子”
黄天酬一惊。追问道:“什么石锁水下那么暗;而且深不见底;你确定看清楚了”
小癞宝有些着急;跟黄天酬说:“航大昂;偶四真理看清粗了。偶里眼睛愣看清粗毁下很远。拉里离毁底不远咯。(黄大王。我是真地看清楚了。我地眼睛能看清楚水下很远。哪里离水底不远了”
“那石锁什么样的”黄天酬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问道。
“带发文;纸射;比偶大粉多!(带花纹。紫色;比我大很多!)”小癞宝答道。
黄天酬听了这话脸色微变;我问了他一句:“黄哥;知道咋的”
黄天酬马上变换了一个表情;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跟我说:“不是。不知道;我就是听小癞宝形容的觉得这东西不简单。有些震惊。”
黄天酬骗傻子呢!呸;是傻子才会信黄天酬的。他的眼神都出卖了他;要不是极度震惊后的慌乱;黄天酬是不会给我抓住他破绽的机会的。这里面肯定有事儿;不过现在人多;不好直接问。等一会儿有功夫了;我要单独问他;这个石锁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还带这么变态的功能。那以后岂不是谁去亢琳琳家都会暴毙了想想就胆寒;亢琳琳家居然生人勿进。她二大爷的。
我见场面有些冷场;转头问胡泽天:“以前怎么没见过你用那斧子呢挺帅啊;没想到你这小身板儿;居然用那么粗犷的兵器。而且好厉害。居然能砍断那根铁索。”
胡泽天笑了一下;跟我说:“那件宝贝哪是我的啊;是魏老哥的贴身兵刃借给我的。魏老哥说水下阴气肯定极重;他那把斧子的特性就是阴气越重。它就越锋利。每逢月圆之夜;太阴光华打开。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