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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颊从耳垂旁泛出一串照应的桃花,却又摇头的否认。江知佑无奈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松下她的鞋,卷起裤脚下白皙的小腿。
幸好,已经结痂长成新肉了,通粉的嫩然。
只是目光不晓得什么时候偏向;她的绣鞋鞋头坠着的珍珠亮泽,脚踝露着丝滑。修长白洁的大腿上,嫁衣紧裹着美妙的身段。身上淡淡的香味若有若无的飘荡着,引人遐想。
缓下一口气,江知佑欲将齐昭月抱回床榻上。虽然她这次没有惊到,却在他抱住她时搂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膛。
“阿月,你饿不饿?”江知佑念着她一天辛苦,怕是没怎么进食。
“唔…今日出嫁,是舅母陪着。她心善,我就偷偷的藏了两个果子吃。”齐昭月念叨着,“我饿是没饿着,就可能馋着两位陪同的夫人了。”
江知佑轻叹一口气,将人放在床榻上,“难怪口脂红的似血,原来是你偷吃后自己随意涂的?”
“是不是随意的,不都让你擦的一干二净么。”齐昭月偏头就望着他道:“你觉得我今日出嫁的妆容不好看?”
“妆容不擦干净,怎么好好歇息。”江知佑只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磨爪子的猫,所以当下就握住她的爪子,“你的妆容甚是好看。”
江知佑低头,就看见齐昭月衣着霞帔下的坠玉,“这是……”
齐昭月会心一笑,将霞帔从肩上解下,拎起和玉道:“你送全玉与我,说诺许百年,我自然要让两块玉相合守诺。”
她说笑着,他却只透过金镶的合玉,衬在她裹衣之上的锁骨上醒目。瞬然将她的手握住,轻声的唤着,“阿月……”
少女懵然的回望,顺然缓缓的躺在他身下;
带着酥麻的清酒,就灼上她的明眸。顺着鼻梁滑下至朱唇,眷恋着她身上的温暖,指尖从绸带掠开解带,衣物缓缓的投落滑地。绣着鸳鸯交首的肚兜,半遮半掩的在他眼底浮现,落出女子青涩的躯体。
如缎稠墨的三千发丝印着雪白的身躯,在他的指尖下发抖。轻点着下颚,颈项,锁骨…一一在飘渺的情、欲中,繁开出落英缤纷的碎目。
直到她的肤色桃里透红,动情的一汪水眸尽是涩意,却又隐忍着发出从骨剔引渗的吟吟声,他脑中最后一丝的清醒才蹦断的彻底,“阿月……”
顿然进入,缠绕住她因不适紧抓着被褥的手。刻吻着她的脸颊,迷醉的十指紧扣,缠合而颤动起来。
初分时夜的子血悄然落下,宛若胭脂般的一抹晕开。散在女子体肌的巨大震然疼痛中,泛出藤绕四肢般的酥麻,深至每一处骨髓。红帐中喘气娇柔声此起彼伏,与芯影纠缠的烛火恍惚;床上合而为一的躯体印着床下散落衣物醉去;
男子解下的衣袍同女子的小半肚兜缠合,衣带碎落在古镜下,裂映出悱恻奢靡的韵味。解丝罗终散红豆,交首几许渡春风,咿呀楠木。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个应该是脖子上的,咳咳!你看并未涉及以下很那啥的动作描写,连吻都是在脖子上进行的很是规矩!~十指紧扣啥的,把手与地面垂直摊开,那也是与脖子垂直的呀!~
其他的……呃,其他的不都是过度么~
①以下的礼服什么的名称,出自有关资料记载,如《大明会典》等。
☆、第63章 雅人
晨曦初现金光;照出纱帐朦胧的模样。旖旎满室的韵气不散,门外的侍女看着日头想进去服侍着;却被王管家挥退,“这才什么时辰,都回屋歇着去。”
“管家。”景蓝随着齐昭月出嫁,又是贴身的婢女,在将军府中都算是掌事之主;“公主一般这个时辰,都差不多醒了。而公主几乎不怎么起晚过……”
就算洞房花烛;公主才是出嫁的年纪,驸马爷也应该知晓缓度。女子初露晓欢,煞是疼痛。如今公主怕是不会舒服。
“嗯。”王管家听罢点头,却正经的道:“今日不同往昔,景蓝姑娘还未出嫁;公主今儿个怕是不会这么早起了。姑娘就别操心了,我们家公子不也都没起来。”
“昨日宴席满庭,你们随着公主下嫁来,帮衬了不少忙。如今还早,我让阿满带着景蓝姑娘到府里四处走走,熟悉熟悉?”管家道:“待公主醒了,我会派人去寻景蓝姑娘上前服侍的。”
景蓝听罢,思略一番就道:“有劳管家了,昨日公主下嫁的确繁忙了些,景蓝还没来得及熟悉府邸,麻烦您安排。”
点头送走景蓝,王管家才摇头轻叹,“看着成熟稳重的,总归是个小姑娘。”
瞅着日头,王管家便遣人开始打扫庭院。整个外院方才还一群窸窸窣窣的动静,现下却瞬间静了下来。
齐昭月昏昏沉沉的睁开眼,入目的就是鸳鸯枕绣。她的长发倾泻如下,散在大红的被褥上。半至发梢却同男子的墨发融合,散在塌上缠绕一起,分不清你我。
“阿月,醒了?”江知佑撑起身子,眷情的望着她。不被束缚的长发滑至两颊旁,长长的擦过他的下颚,披至背后光洁的裸背。
齐昭月当下愣至半响,不自觉的伸手出来抓住他的长发。随后察觉到自己做了些什么,才想也没想的松手,不好意思的偏头。怎知入眼的;床下衣裳遍布满地,碎乱的铺在花叶的卷纹毯上。嫁衣更是不复昨日光华,和男子的衿带纷乱的堆砌一起。
这个时候齐昭月才觉得脖颈微凉,似乎她盖着被子,什么都没穿……
转回头,就可以看到江知佑温和的眸子望着她,有些愧意的捋捋她遮眼的秀发,“昨日怕是没轻重,嫁衣也有些褶皱的不好穿回。你睡过去后身子就发冷,我帮着你清理了身子,才温着你的入睡。如今可是还有什么不舒服?”
难怪隐约的觉着昨日里,昏沉着似乎觉的身上有些动静。齐昭月动了动身子,只觉得□似是还余味着昨日震碎般的触痛。
虽然昨日已然有了那番撕裂,可却也算是动然之欢。都不似今日早上这般难受,软的不想起来…腿间似乎还有一丝清凉之意,像是涂抹了些什么。
“阿月,我帮你上过药。”看着齐昭月在被褥中侧动着,紧接着蹙眉。江知佑当下便制止着,“你醒的早,如今怕是触动药愈了。”
上药……齐昭月只觉得脑子一懵,瞬间将脸埋在被窝里。
可随即觉得,自己不能一直在床上躺着,可身子又是光着的,嫁衣都……
等等,嫁衣……偷偷的瞄了一眼嫁衣,昨日他解衣…呃,好似没那么蹂、躏。还有不大对劲就是;若真要给她上药,为何不在给她清理的身子上,反倒是现在都快天明了。
齐昭月当下就伸出乏力的手,拉住江知佑散落的头发,断续小声的羞赧问着,“你…你昨日……”
看着她支支吾吾的摸样,江知佑随即就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抚,“昨日是我不曾顾及你,让你现今如此难受,是我的错。”
“不是……”总有些觉得难说出口,齐昭月却也听得自己声若蚊鸣的声音道:“你昨日,是不是…是不是……不止一次…?”
顿然满室寂静,虽然齐昭月没有将话说完,可意思却已经很是明确了。
江知佑愣然;昨日她睡去身子的确发冷,是他最后抱着她清洗身子的。原本清洗…就算见了她的身子也没什么,毕竟他们都是夫妻了。
可偏偏将她抱回来,欲要给她穿衣的时候;她却嫌燥热的不肯,在他的胸怀就欲要磨下衣物贪凉。他也只好给她就顺带披了下嫁衣,欲要请脉看看她如何。
可原本躺在怀里好好的人,纤细的手却扯开了他原本就宽松的衣裳,贴上了他的腰怀,露出尖尖的柔齿碎碎的咬起他的胸膛,时不时的用下颚蹭着…
花烛*收歇,他都是回过神来;见着她难受的神情才顿然停下来的。得了人事之欢的肌肤本就忍耐,又怎受得住她这般挑逗……
固然……
不说话算是默认么…齐昭月想起昨日的情形,满脸通红躲进被窝里。就想蜷在里面,不出来了多好。简直……
“阿月。”瞬间就只看到女子的秀发搁浅在枕头上,人却不见了踪影。江知佑心绪微澜,拉开她的被褥就道:“闷在被子里不好,快些出来吧。”
“我不同你闹脾气。”半响,齐昭月才露出双眸,认真的道:“可你的身子…本就不能如此过度……”
“阿月,你总是将我当成了瓷娃娃似的,怎么都触碰不得。”无奈的将被子宽下,让齐昭月露出脸来,江知佑附近她的耳垂旁就道;“只有两次而已,都不曾尽兴…我亦都不曾贪欢过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