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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州城?”慕容舒微愣,想起泉州城的繁花似锦,并不亚于京都。就是不晓得这个北上的过度之境,有没有受到东北震动的影响。
“驸马是说为了公主的安危,要将公主安顿在泉州城,所以和大军背道而驰。”甘莲姑姑道,“不过公主殿下在泉州城,不会因出征的征途折腾入陷,娘娘也能宽心很多了。”
“安黎和江知佑都去了泉州城,昭明也随着去了?”慕容舒问着,甘莲姑姑却道:“驸马爷让人传话回来,大意是说只有公孙二公子随行。不过三皇子那边,公主和驸马都安稳妥当,说是让皇后娘娘不必担忧?”
“不必担忧?”慕容舒琢磨这这两句话,清笑了起来,随即就吩咐着,“你明日将军令送往大军之列吧。”
“皇后娘娘?”甘莲姑姑问着,“娘娘是要给三皇子兵权?”
“此次出征,都是皇上选的人。三军没有统帅,只为剿匪平乱。”慕容舒道:“安黎和江知佑去泉州城,定然走的匆忙,指不准就是在本宫的懿旨到军中的时候。昭明顾然有安黎护着,赵将军也不会让他出事……”
当初给安黎的调令,不就是为谋他们的安全?如今两人分开,调令却在安黎手上。她的私心比起安黎,更护昭明。
江知佑知道,所以如此。吃准了她一定会让昭明身无忧险,所以要么派人支援,要么授予军令,这军令不是调动各州的兵将,就是第三军的掌握。作战险境,要么掌有兵权,要么控制物资的来源。
这军令到昭明的手上,和到赵将军的手上有区别么?
齐谨元最初,就只是寻着试探的心思北上。赵将军和尤家军比之不服,如今她的调令送出去,相争的结局就尘埃落定了。
也难怪江知佑一点都不担忧两军之争,还能带着安黎在泉州城游山玩水。
这事儿想通,做的很有几分犯上,可偏偏明面上客气十足。暗底下简直就像为安黎抱不平一样,却又牵扯着出征的军权之争。谋划如斯,也是为难了。
更不说这手段显现后的一种保证:他有此谋划,就必能将人安全的带回来。让她各个方面无后顾之忧,将主权交到赵将军手上。
于情于理,她都会送出打破平衡的军令。
俊耸针峰层层对,不晓知秋有江郎,也是难怪……
“先斩后奏。”慕容舒对此事一词评价,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笑。想起自家女儿拼死,都要跟着江知佑去吃苦的傻样子。真是……
行军万应俱全,都还能从她这儿划人手过去。此战出征,能输到哪里去?也难怪是泉州城了,泉州城的繁华安荣,游玩大半年也是不错。
想到这里,慕容舒微微松了口气。
“皇后娘娘,还有一事。”甘莲姑姑见慕容舒的神情放松,想起泉州城传回的信,犹豫一番才道着:“花笙侍郎也在泉州城。”
慕容舒微愣,立马就问道:“他是什么时候出京都北上的?”
听出慕容舒平静的语句中带着少许诧异,甘莲姑姑回道:“自上官丞相被三司问审之后,侍郎大人就甚少在京都露面了。”
就是在下朝离开她凤朝宫之后,那个时候就北上了?想到这点,慕容舒神情一黯,“他终究是不放心,还好随之而来的震动,波及不至泉州城。”
“皇后娘娘……”甘莲姑姑想说些什么,想起朝中太尉的折子,可是将前朝后宫的鸿沟完全铺平了。如今朝堂都看着正宫的动静,偏偏对边的太尉又是表弟。若不是侍郎大人从中作梗,也不会有这一出。皇后娘娘的语气,却依旧是脱不开的关怀。
念及至此,她也只得咽下嘴边话,另劝着:“夜深了,娘娘早些歇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更新晚了一个多小时,可把我纠结死了,然后还是把删减版的放出来了。。。(呃,半路睡过去半小时我的错……)
这章要是有啥别扭之处那是该啊,计划挺好的,赶脚没写好j口j据说十一月还有一次查,瞬间把爪子给收回来了。
☆、第124章 浅浅
清晨晓露弥漫;整个泉州城都沉浸在寂静的白雾中。福贵客栈天字三号房的房门传来阵阵拍门声,细细劝语都不曾停息,反倒愈演愈烈。
江知佑睁开眼眸;就听到了房门外的声响。手臂微麻,随之垂眸;就看到了自己怀中,睡的甚熟的人。她唇角卷眷不适,似乎被门外的声响所扰。皱着眉目,身子却往他的怀中埋进。似乎靠近些,就温暖点。
轻吻去她柳眉的褶皱,顺着鼻梁轻点在朱唇上,却惹得她痒痒的打了个喷嚏。嘴角嘟囔了些什么,却也没有醒来。沉沉睡去的甚是宁静。
浅浅吃笑着;她及累睡着的时候,总是迷糊的不成样子。
江知佑将枕边的帕子拈起,擦去她手指边脸颊旁,微不可见而残留下来的喷嚏。可门外的敲门,已经变成没有耐心的拍门了。江知佑听着越来越大的动静,微微皱眉。看着怀中人依旧熟睡着,若是贸然动作,也不晓得会不会扰醒她。
犹豫一瞬,门外声若不制止,她也会被吵醒。念及至此只好起身,抬眸才发现城雾朦胧,天色迷晕不开。披了件衣袍,刚走近房门就听见公孙正名的拍叫声,“江知佑!江知……”
“公孙公子,这个时候驸马和公主都不曾起身。您就算有什么事,晚些说也不是不可以。哪有在门外如此行径的?”景蓝这话说的愤懑不满,不及尊卑。她被公孙正名这扰人举动磨了半天,平时沉稳的脾性都没了。
“我若不是有急事,谁大早上的不睡觉在这里拍门?”公孙正名想着心里的事,也是焦虑的不耐烦,身边一堆阻拦的人更是堵心,固然说话也不曾客气,“还是你觉着我大早上的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就喜欢敲门?”
“景蓝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天色不亮,公孙公子就欲闯寝卧,实在不合礼数。”景蓝这话警告意味十足。
“公主晨醒给皇后娘娘请安,江知佑上朝哪次不比这回起的早?”公孙正名不以为意,就欲继续敲门。
“江知佑,江……”公孙正名这回喊人还不到两遍,门就自动打开了。察觉江知佑低沉铺来的目光,公孙正名就没声了。
“驸马。”倒是景蓝看到江知佑,盈盈一礼的就问安。
随后门被关上了,留下门外的几人面面相觑。甚至有人暗暗揣测着,这动作有几个意思。而等房门再开的时候,江知佑比起方才的应付,可谓说是穿戴整齐。
不等公孙正名开口,江知佑就对景蓝吩咐着,“如今天色尚早,阿月这几天奔波劳累,如今正睡的安稳。你吩咐下去,在我没回来之前,不用进去伺候,扰她休息。”
“是。”景蓝领命,就目送着江知佑和公孙正名离去。
等出了客栈,江知佑的话更是少之又少,看着公孙正名就两个字,“带路。”
公孙正名在前面走着,怎么想怎么诧异,随后问向江知佑,“你知道我要将你带到哪里去?”
“并不。”江知佑摇头,随而看着公孙正名,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不顺眼,“只是你急匆匆到三楼的天字号房,穿戴厚实整洁,应是为防寒出门。只有外面出了很大的变故,你才会如此反应。”
“何止是变故啊。”公孙正名皱眉道:“这事我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待会儿你去城门口看看就晓得了。”
泉州城的城门,平日里都是关着,只有辰时开门半个时候,盘查极‘严’。所以江知佑登上城墙,低头看到城门上吊着的麻绳之时,就凝眸沉思。
“卑职李峰,叩见两位大人。”就在江知佑和公孙正名两人,相视一眼沉默不语后,泉州城直属京都的护城官李峰示下。
“在绳上瘁死而亡的,是全封县知县刘成仁。仵作验尸,说知县大人死于窒息,在子夜时分毙命绳上,于今早寅时五刻被敲更人发现。泉州城如此案例不止一回,前几天青石村的妇人,也是如此。其中蹊跷猫腻,衙门正在办案,如今请两位大人明示。”李峰规矩的禀告着。
“我们二人看都看过了,就先将这绳子处理掉吧。等天明街上人多起来,难免又流传出些什么。”公孙正名俯视着城门墙上的吊绳,命令着。
“是。”李峰应着,随后就抽剑欲将城门下的吊绳砍断。
“等等。”公孙正名看着李峰的动作,制止道:“你这是……”
“禀大人,这吊绳似是凭空而吊,上一回那妇人之死,也是如此草草处理了事……”李峰说着事情。
“那便算了,你先去善后吧。”公孙正名听罢顿然摇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