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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醋迫攘恕
就是被他背对抱着,他的下颚磕在她的右肩上,似乎她稍稍偏头,脸颊就可以触到他的挠肤的发丝主要是他的手握着她,帮她涂着膏药,搓来搓去的,怎么都觉得怪怪的。
随后就挣脱江知佑的手,齐昭月较真道:“上药的物当,你既然早就准备好了,怎么不自己用,将我拉过来?”
“阿月。”身后依旧传来男子很是无奈无助的声音,“我的手背自然要你帮我上药,不然怎么公平,我的手这般烫,还是因为你……”
某人栽赃嫁祸的本事,是不是越来越面不改色的本领高超了?齐昭月这个念头刚刚涌起,就察觉江知佑将膏药涂抹在她的手掌心,欲真要让她帮着他涂着手背。
齐昭月怎么会不知道江知佑打的什么主意?叹了口气,她心里的气儿可没消呢!涂完药也还没完!
胡乱的在江知佑的手背上抹了几把,角角落落却也都没有放过。江知佑索性就让齐昭月撒着气,揉虐着他手上仅存的薄肉。
确然的帮他上好药后,就拍着他的手让他松开。总归不能借着涂药一直抱着,江知佑将缓缓手松开,轻唤着:“阿月……”
“醉红楼那么多婀娜多姿的身影,有没有看的眼花?”不曾料想,齐昭月没有从他身上下去。反倒是将他压在榻上半躺着,指尖在他的胸膛若有若无的画着圈,回归正题。
江知佑顺着齐昭月压下来的动作平躺着,就听她在他的耳边,轻轻吹着鼻息,在他身上绕着她女子身上特有的纯香,“有没有觉得那胭脂腮红迷人,甚是好看?”
只觉得耳根一阵酥麻,江知佑缓下心绪,搂着她的腰撑起身子。声音连绵着,似乎有些委屈:“阿月,我分明什么都没做,你也不能总这般冤枉我。”
“哦……”齐昭月看着瞬间放大的脸,半点惊呼都没有,反倒是瞬然领会的点头,“你是要看着我按捺不住性子,直接踹开房门。发现你和四个女子在床上颠鸾倒凤,才算做了些什么?…也对得起你去一趟泉州城的‘名楼’?!”
“阿月,你身上醋酸味有些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江知佑轻唤着她,碎碎说着。牙尖却磨蹭上了她的耳垂,磨稔着她的敏感地带。
双手瞬间又将他安分的压在榻上,让他远离对她的厮磨引诱。齐昭月平缓心境,就道:“别动手动脚的,我跟你熟么?!都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就敢起坏心思。难怪对着醉红楼的姑娘,这么主动!”
“阿月……”她想起哪儿出事哪儿出,江知佑被问着没办法。随后就察觉他的脸颊被她发泄着,她还念叨着,“不让阿满告诉我是吧?说好了在唐二公子的画舫上游赏来着。也就我傻乎乎的触景生情,想去看看你。结果就被人指到醉红楼的门口,你去了醉红楼不说,还三楼呢!”
“四位姑娘你也不怕肾慌!”齐昭月未等江知佑开口,噼里啪啦就道着:“谁晓得那在二楼又唱有跳的头牌姑娘,是不是你们请出来一睹芳容的!”
“你可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齐昭月看着江知佑,这人还是压在他身下比较乖,她比较有成就感!“影卫可是说了,三楼六间厢房,除了你我所在,就是柳家旁系的公子。虽然柳家有钱,但是嫡系和旁系的区别你以为我分不清楚?旁系才舍不得花这个银子,败家的花个上千两,就请个姑娘出来看看脸!”
“阿月这么不信自己么?”未等齐昭月反应这话,江知佑就将她的身子往下拉,撑着她的头,吻上那喋喋不休,却甚是引人遐想的唇。
齐昭月的反应却是想逃离的,因为方才她才发现江知佑的眼眸中多了一些深邃。语句被几度淹没在口舌的缠绵中沉迷,江知佑又不放开她!
最后舌蕊都麻木了,他却也没有松开她的念头。她不耐烦的想脱离他的控制,却只能使得两人的口齿相缠的更加激烈。
江知佑手上也没闲着,揉捏着齐昭月腰间的敏感点,让她一瞬间就软了下来,才放开她的朱唇。齐昭月察觉两人身子轻颤着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隐约的弧度。
醉欲情迷,江知佑左手解开衾衣肚兜。伴着女子牙边儿,忍不住隐漏的一丝呻呼轻吟,随着细腻的肌肤一直往下。直到在衾裤下触到一阵湿润,更是引得江知佑小腹撑胀,也随之沉闷轻哼。
可熟稔的解开最后的衣带,却触到了绸缎的软绵,白纸的半软半硬物,似乎还有些其他垫着的东西。有了这个认知,就像是在江知佑发热的额头,瞬间从上泼下一盆冷水。
这也不是头一回了,江知佑想着无奈的叹着气,忍下剧烈而来的*。
刚抬眸,就看到齐昭月笑的像个坏心眼儿的小女人,懵懂的模样掰着手指算着,“月事今天才第四天来着……”
江知佑升温的手瞬间僵住,下意识的收回自己的爪子。齐昭月依旧一脸很是无辜的望着他,嘴角轻翘的念叨着,“夫君想要…?还要再等个两三天呐……”
作者有话要说:国庆的多更可能泡汤了,后天要回家乡去一趟,要码存稿,唔呜呜~~~~(>_<)~~~~
啊啊啊~西湖的水,我的泪~~~
提前祝大家国庆节快乐呦!~欢乐多多~~~╮(*^__^*)╭
☆、第117章 试试
见齐昭月笑的狡黠;右手手心微合,细指尖尖点在下颚。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肆无忌惮。她早就准备在这个时候将他一军了;江知佑缓下心里的燥热,眼底却不自觉的渗入;那白皙的脖颈弯儿上,柔滑微潵开珍珠的肌肤,带着她身上的温玉香气儿,宛如胭脂抹霞般的醉人。
醉人是醉人;可却碰不得。不然他身下的小女子;也不会笑的如此。身子轻颤着发鬓蓬乱,丝丝扣在他撑起的衣褶下。得意的样子,像是方才那般欲擒故纵的半推半拒;她都不曾做过。
齐昭月看江知佑沉邃的眸中;韵起她并不熟悉的涟漪。连忙就将人推了推;示意他下去,别压着她。
江知佑自然,将齐昭月的动作和神态看在眼里,却依旧不为所动。就在她瞪他的时候,瞬然咬着她左肩的锁骨,惩罚似的表露着自己的不满。
齐昭月微微吃痛,反咬他的脖颈。只听得耳边沉闷一声,她的双手就被挟持在肩旁两侧,动弹不得。而她身上的人,却是气息喘的紊乱。
见江知佑的双眼里,有泛红的血丝,齐昭月也终究不敢再动,老老实实的。就是手还是不安分,手腕微转,就扯着江知佑的衣袖。一下一下的扯着,似是对现在的状况,觉得委屈。
就在齐昭月咬咬唇,想说话的的时候,却瞬间被人堵上。陷入的就是他温润的眼眸中,印着的烛火明亮
江知佑看着女子娇俏的面庞,沉沦下去。带着骤风雨般侵略的缠绵,勾索着女子齿芳的纯香。心下的燥热瞬然如鱼得水,却愈烈愈醉。
就在齐昭月被吻的意乱情迷之际,唇中的酥软却突然抽离。睁眼的时候,就见到江知佑拿起茶几上的青瓷杯饮茶。茶水远远望着,就碧绿清冽,令人舒心。
“阿月,我晓得……”低沉的声音,温和却又压抑着。齐昭月被这骤升的温度,灼灼然发烫,嘴上却没空着,下意识的道:“…你晓得什么?”
“第一天你不适,没有同我骑马,和我说是策马劳累……”耳边传来的是男子熟悉的声音,细数的清楚,“第二天就时不时皱眉,不想动弹。第三天到泉州城,一下午都不曾出去。除了不熟悉泉州城,也是因为身子有些不适吧……”
这种事情,齐昭月自然不可能自己告诉江知佑。可女儿家的这种事情向来隐晦,他是怎么知道的?
“景蓝说你的月事,第四天就走的差不多…我今早看着你,也比前两天精神。月事来了,性子燥些,你想出去走走,也是好的。”她眼中的疑问,他看的清楚,当下就解说,“去全封的路上颠簸,好在马车稳当。”
江知佑如实说着,齐昭月却郁闷的呼了出来,“你少糊弄我,景蓝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跟他说女儿家的这些事!
“发现你的膳食不一样,顺着问了几句,也就猜出来了。”她的衣物,江知佑才道着,说到最后,无可奈何的声音里似乎有些委屈,“阿月,明明这样,你却还折磨我。”
“谁晓得你是不是在醉红楼里,看到那些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就忘得今夕何年!”很理直气壮的,齐昭月就道,“折磨你怎么了?”
“再说你一早就晓得我有这事,不也同我动手动脚?”齐昭月不满的说着,江知佑却笑,“就是要告诉你,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