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狄婆婆下上棋了!小的拉他;他都不回来呢!”
赵瑟眉头更皱。她倒不是为了迷糊如此这般不懂规矩而着恼,左右这迷糊已是被陆子周惯坏了的侍儿,便是瞧在陆子周的面上,没规矩也只好由着他没规矩,总不成为了个不打紧的侍儿就与陆子周伤了和气吧!反正她自己身边规矩懂事的侍儿多得是,并不差这一个。何况这迷糊这孩子每每总有出人意料之举,常能让人忍俊不已,说起来也算是个宝贝,只便当做是个玩意放在眼前好玩罢了。她所奇怪的是狄桂华怎么忽然会对迷糊青眼有加起来。
英雄就是英雄,倘使英雄落了难,便要屈身变作了狗熊,那么这种英雄也就不提也罢了。天下九州、四极八荒,有谁敢说狄桂华不是英雄?
狄桂华其人,不管怎么说,那也是统帅过千军万马的一代名将。在某种意义上讲,也算是曾经称过天下第一的风云人物。即便是现在有些英雄末路,不得以而隐姓埋名在此洗衣,毕竟也不能改变其英雄人杰的心胸气度。这样的一个人,自有其骄傲与坚持,如何会看得上区区一个侍儿?
然而赵瑟转念一想,狄桂华和迷糊这二人,一个看起来倔强古怪,一个又是颠三倒四的摸样,谁知道他们是怎么凑到一起的!正巧碧玉在一旁落井下石,说:“可要小的将迷糊喊回来?”赵瑟顺便也就放下此事,吩咐道:“算了,管他做什么?你唤秦卓进来吧。”说完复又提笔写信。
碧玉答了一声“是”,扁着嘴,不情不愿地去了。一会儿功夫,却又重新高高兴兴地引了秦卓进来。
秦卓窥见陆子周尚未起身,便不敢造次擅入内室,只在外厅行了礼,安静地等候赵瑟吩咐。赵瑟自是顾不上理他,耐着心将昨晚种种事由源源本本写了两封信,只除了账册之事干系太大,特意含糊其辞之外,料想父母和九叔知道首尾,当是看得懂。写完装好封好,亲自拿去递给秦卓,又特意叮嘱他小心。秦卓知道干系重大,接过信,叩首答道:“小姐放心”,自下去拣选稳妥可靠的护院飞马疾驰,分头给秦合德与秦合清送信。
正事已了,赵瑟百无聊赖地坐在厅上喝了茶。发了半晌呆,便不知怎得想起昨晚自己和陆子周未竟的大业来。
其实,赵瑟于男女之事上本也可有可无,平日不过是偶尔兴致来了便随意玩耍一番,兴致去了也就罢了,绝少专为起兴便唤人来亵玩取乐。便是遇到不能尽兴的时候,也最多不过是将服侍的侍儿拉去教训几下,劲头一过也就丢开来去。然而陆子周毕竟与侍儿大不相同。如昨夜那般,两人只因为都是诸事烦扰、俗事萦怀便不得和谐,终究不免让赵瑟引以为憾。
夜间太累、方才又有正事,赵瑟还顾不上多想,此刻静坐发呆,赵瑟自然而然地便要拿昨夜的“憾事”来琢磨一番。
圣人有云:见贤而思齐……思情而动心——这床第之事果然是想不得的!赵瑟没等琢磨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便有些意动了。
把刚睡着的陆子周揪起来陪她玩儿?
赵瑟还真有点舍不得。
那么便召了侍儿来服侍吧!
赵瑟仍是在心里连连摇头。虽说女主人要侍儿侍寝是理所应当之事,可在自己侧夫的双目所及的地方就召侍儿过来侍寝却未必是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作为一名颇有“惧内”本色的女子,这种事情,赵瑟还真是有点做不出来。
于是,赵瑟便退而求其次,命碧玉站到自己身前,尽去了袍带,敞开衣衫,以供自己亵玩。碧玉作为贴身侍儿本就是该当服侍赵瑟,由她发泄尽兴的,自是乖巧地从命解衣,依着赵瑟的意思将袍服分开,放到身体侧拉住,眉眼间还不忘飞扬起娇媚的颜色来。
碧玉既是今日当值,照规矩,便只准穿胫衣外袍而不能着裈裤中衣。此刻散开了外袍,正面看来,便只除了胫衣包裹住了小腿之外,脖颈以下至双膝以上的一段的身体具是不着一物。刚刚长成却又无限美好的正面便如此不可避免地□到了赵瑟的眼前。
赵瑟这般世家小姐的贴身侍儿自小便是千挑万选,自是好样貌!好皮肉!好品相!眼前这碧玉更是各种翘楚。他的皮肤白皙非常,细嫩得连毛孔都分辨不出来。胸口上□小巧玲珑,鲜亮圆润,如同钉了两颗精致的红宝石上去,止让人垂涎欲滴。□伴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看起来异常地生动活泼;脐下三寸之处,尘柄还尚显稚嫩,欲扬非扬地靠在大腿内侧,略带着几分欲说还休的羞涩之意。
赵瑟张开手掌贴到碧玉身上,在他的胸腹之间摩挲移动。碧玉年方十四,正是皮肉最为细腻的好时节,摸起来舒服之极。赵瑟便忍不住加了几分力气,以手心紧紧贴住了碧玉的皮肉,而碧玉也连忙知机地扭动躯干,使赵瑟不必动手便可以享受嫩滑的肌肤摩擦过手心的舒适。摩擦到胸口的时候,赵瑟张开食指和中指,夹住了一颗红宝石。碧玉便不敢再扭,腰肢微向后仰,胸却尽力向前挺去,一动不动地等着赵瑟动作。
赵瑟本想先用手指夹住那红宝石一般的□,然后再拉起来细玩。奈何碧玉的红宝石太过小巧玲珑,用力夹住还勉强,往上拉起却每每都不能受力,拉了几次都以脱手而告终。赵瑟便松了手,换了另一颗“红宝石”来玩。上下左右地来回拨弄,仿佛仍不死心的摸样,终于还是让她捏着拉了起来,拉远放手,“□便猛得弹了回去。赵瑟遂大乐,兴致盎然地连试了好几次。
玩了几次也就无趣了,赵瑟忽然记起陆子周昨夜偷袭自己之事,自是立时便忍不住要在碧玉身上相试。碧玉本来就在忍痛,猛然间,□被赵瑟扣着指甲恨掐了几下,又死扭了几把,当即脸色发白,痛得几乎不小心嘶出声来。碧玉怎敢叫出声来?于是咬着嘴唇忍住了,身体和拉着衣衫的双手也仍是一动也不敢动。赵瑟回过神,忙移开手掌去看。
碧玉白皙娇嫩的胸膛上已浮现出几许红痕,错罗有致地分布在□周围,看样子过些时候必会转青。至于小小的□,明显是被掐伤了,此时已是微微充血肿胀起来,倘若碧玉的□当真是红宝石的话,这时的价值恐怕要比先前翻上一番呢!
于是赵瑟才知道自己实是下手重了。碧玉是她平日里最宠爱的侍儿,眼前见是这幅摸样,自是不忍再加蹂躏,反而覆了手上去轻揉。她不揉还好,一揉却揉得碧玉冷汗都要地下来了,凄凄唤了声“小姐”。赵瑟忙收了手,抚慰似的笑了笑。
碧玉便不由得心生感动,深觉无以为报之处良多,故而展眉娇笑,尽力做出风月撩人的姿态来。然而,其眉目传情之生涩、其腰肢摇摆之僵硬直令赵瑟啼笑皆非。
事实上,非说碧玉做得不好确实是冤枉了人家孩子。碧玉怎么说也是作自小就买来学做侍儿这一行儿的。媚眼如何抛,身段如何摆,那都是专门跟教习师傅认真练过的。此刻拿出真本事来,纵然说不上“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总也还算中规中矩,明艳动人。但碧玉毕竟只才十四岁,风流初始长成,童真尚未褪尽,什么妖冶多姿那都是揣摩着装出来的,内中滋味如何其实并不完全明白。倘若赵瑟没见过真妖娆,或许还能被他骗过。可赵瑟虽然没经见过什么大阵仗,却毕竟是取了莫惜时这般尤物作侧侍的人。见惯了莫惜时那种美目一盼便是“昔日横波目,今作泪流泉”般欲说还休的风情万种,见惯了莫惜时那种娇躯轻颤便是“一斛明珠万斛愁,关山漂泊腰肢细”般欲拒还迎的丰姿冶丽,碧玉的装模作样也就成了东施效颦,赵瑟无论如何都看不上的。
其实,便是碧玉学得比莫惜时更要三分,于赵瑟心中的感觉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区别。这世间的物事,本来也是假作的永远比真作的强。不论这假作的如何之精美绝伦,如何之胜过真作的数倍,在人心中终究是失了真味,变成上不了台面的货色。
当然了,妖冶一事上得了台面便是上不了台面。碧玉这一“东施效颦”虽染没效出预计中的风月撩人,却更凸显出他平日里的率真可爱来。
原来无心插柳柳成荫也可如此注解啊!
赵瑟的心弦微微拨动,又念碧玉用心可嘉,便拿了他的尘柄在手中把玩。尘柄遂作昂扬之态,碧玉羞涩地低头,微弓起身子,仿佛要把那不听话的小东西藏起来似的。赵瑟便如拔萝卜一般地向外拉了几下。碧玉却反应不过来,死命地要往后缩,说什么也不肯让赵瑟把他拉直。赵瑟看碧玉狼狈得如此可爱,大是有趣,不由伸了另一只手过去捏他面颊,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