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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西楼并不是如何熟练的鱼儿……在上面,这孩子是第一次。
赵瑟微微欠起上身,看了一眼手忙脚乱捣鼓着的西楼,说道:“我教给你,不是你想的那样,直接往里面撞就好了,要使劲……”接着就躺平了身体。
“不会疼吗?”西楼小心的试了试,一旦碰见比较难克服的障碍,他就停下了。
“不疼!”赵瑟继续坚决而坚定地说着瞎话,“就像这样……”她伸手捉住西楼的春笋,用力往里面送去。一阵钝钝的疼痛顺着心尖传过来,赵瑟暗中换了口气,说:“你看,就是这样,一点儿都不疼。”
要说西楼也是相当的好骗,赵瑟那种大灰狼的话他竟然也信了。按照她的意思。西楼用力去寻找花园深处的秘密。一切阻隔的崎岖不平如同斧子伐过一般成为平坦的小径。
赵瑟感觉到四壁传来的疼痛,那种粗粝的痛感仿佛让她回到了十五岁,十五岁那个第一次她痛得跳起来落荒而逃的夜晚。
“对,就是这样……”赵瑟嚅嗫着呻吟。
西楼仿佛受到了鼓励,继续用更大的力气去开辟道路。从其中,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与刺激。也许每一个男人都能在这种启发下无师自通吧!不需要赵瑟的进一步指导,西楼仅凭自己的感觉懂得将自己离开赵瑟,在那种空洞感刚刚包围住赵瑟,在前一波痛感还还没有完全褪去的时候,他重新一次推开花园的大门,一举深入到底,彻底的贯穿。不仅仅是内壁的刺痛感,赵瑟的牝户周围都仿佛变得热辣辣的……
他们这样寻欢作乐了无数次之后,如同经历了一场淫雨霏霏,道路变得湿润而泥泞。疼痛渐次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久违的快乐。即便女人想自己伤害自己,她们的身体也会自我保护呢!
“阿瑟,你真好……”西楼感慨着将头深深地埋在赵瑟两只胸乳之间。“我爱你。”他说,并且轻轻含住右面的胸□端的红樱桃。
“咬我一口吧……”赵瑟闭着眼睛轻轻地说。
西楼的牙齿轻轻地碰了那樱桃一下,一碰就离开了,像风拂在上面似的舒服。之后,西楼用舌头卷着它玩耍起来,和猗猗喜欢的事情完全一样。霎时间,赵瑟从没有那样渴望过疼痛。不光是为了陆子周,不光是为了傅铁衣,还有她的十一,还有西楼……
“咬它,用力!”赵瑟用了命令的语气。
西楼一时反应不过来,在赵瑟明确的命令之下,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服从。他本能地用力,咬过之后才猛得醒悟。赵瑟胸乳周围已然被咬出一圈整齐的压印,印子边缘透着微微的青色。西楼连声埋怨,心疼地去吹。
赵瑟笑笑说:“没事,不疼……现在换另一个……”
她需要暴虐与疼痛,唯有被施加暴虐与疼痛,才能让她得到救赎。
心意
第二天清早,赵瑟醒得极早。大多数在上都混日子的朝廷命官在这一点上都很可怜,天天上朝,用不了多久人就会习惯于在拂晓醒来,而不管前一晚上睡得多晚,闹得多凶。赵瑟昨天晚上就睡得极晚,闹得极凶,以至于今天早上一睁开眼浑身上下都在疼。好在今天是她的新婚嘉期,照例可以不去官署。
赵瑟转头向里面看,西楼还在沉沉的睡梦之中。他眼睛四周的轮廓笼着些隐隐约约的青色。昨天晚上,他也累坏了。赵瑟替西楼掩好了被子,自己披衣坐起来。经过一夜的疯狂与发泄,她的心情已经平静了许多。尽管子周的事情仍然像一只锋利的骨刺横亘在赵瑟的心头,可毕竟她可以勉强冷静下来想一想。
“或许,得和子周开诚布公的谈谈了……元元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到!不,不对,我可以做的更好的!连那个孩子的份儿一起还给子周……”赵瑟这样想着,朦朦胧胧觉得这一次再也不能得过且过,拖延下去了。
一想到这里,赵瑟恨不得立即跳下床去找陆子周。然而看了一眼西楼,赵瑟又踌躇了。婚礼第二天是赵瑟和西楼的嘉期,照例赵瑟应该一整天都陪着西楼。除去新婚燕尔之外,要陪着西楼去拜见家中亲长,还要陪他去三叔公那里交代家事——因为赵瑟和傅铁衣的婚变,傅铁云甩手不肯再管家事,赵家的当家夫婿三叔公也就一直没找到接班人。这次赵瑟取霍西楼作侧夫,早就说好了不用他问外事,只要好好呆在府里跟三叔公学着管家。在这样一个日子里,她不能也不可能将西楼放到一边不管不问,自己去找陆子周。
“或者等到明天……”赵瑟拿不定主意,“可是明天是元元离开的日子……”
五音悄悄送水进来。赵瑟吩咐他道:“去瞧瞧陆公子怎么样了,仿佛昨晚他喝醉了。”
五音大约是也没想到赵瑟这还坐在新人床上呢就开始念旧人。愣了一下,他才回答道:“陆公子已经起身了呢,说是一会儿就要出门。”
赵瑟闻言心中顿时“咯噔”一声,大是不安,表面上还是故作轻松地问:“哦,是要去给元小姐送行吗?她明天就要离开上都了,送一送很是应该。记得交代兰管事认真备一份礼物送过去,子周他大约想不起这种事。”
“是,小姐!”五音施礼答应,之后抿嘴笑道:“小姐待陆公子真好!不过,陆公子似乎不是去送元小姐。今天天刚亮,二少爷亲自过来,硬是闯进去卧房把陆公子请起来,仿佛说是另有要事去办。是以陆公子说不亲自过去给元元小姐送别呢,只是封了一封书笺派人送过去。”
赵瑟略略放下几分心,心想既然是她那无赖二哥将陆子周从床上挖起来,总至于会是给元元帮忙——赵箫那厮虽然办事素来颠三倒四,没谱的很,大约怂恿陆子周私奔这等亏本的买卖应该还是不肯做的。
事实上,赵瑟对陆子周送给元元的书笺还是心存疑虑。有心再问问,然而看看天色,似乎也到了该起身和西楼一起去拜见亲长的时辰,只好暂时按捺住。
她吩咐五音道:“白天我也分不开身,你去告诉陆公子,我晚上过去瞧他,请他千万早些回来。”
五音听到赵瑟这样吩咐,当时人都有点儿傻了,半天才含含糊糊地答应。也是,这新开的茅房还三天新呢,何况是新取的丈夫。就算霍西楼严格意义上说起来并不算是新取的吧,昨天晚上才刚拜了堂、洞了房,今天晚上怎么能就把人家扔一边守空房呢?怎么着你也坚持个三天嘉期过完是不是?
赵瑟也知道自己这么干是不对的,是要落儿埋怨的,可她也没办法啊!对于自己过完嘉期还能不能像现在一样拿出勇气去直面陆子周,甚至于还舍得不舍得下决断,赵瑟心里那真的是一点谱都没有啊!那么,四舍五入之下,这一次,赵瑟只好对不起西楼了。
赵瑟就那样靠着床头假睡了片刻。估摸着时辰大约祖母大人与祖父大人也该下朝归来,她便摇醒了西楼。两人梳洗了一番,携手去拜见芫国夫人与芫国公。芫国公准备了赵氏先祖传下了玉环赠予西楼,以为祝福。
之后便该是去拜见宋国夫人周庄夫妇。在三天的嘉期里,需要新人出门的就这一件事,其余更多的拜会都要等到佳期之后。在上都,婚礼往往隆重而盛大,就算是简单地取侧夫,往来拜会往往也能将新人累瘫。这种拜会一般要持续道婚礼之后的数月,似乎是为了庆祝拜会而结婚,而不是为了庆祝结婚儿拜会。
赵瑟勉强打起精神,和西楼一起乘车前往周府拜见了他的亲爹和后娘,中午吃过了些点心才回来。之后,按照预先的安排,赵瑟带西楼去探望了自己生病的三叔公。从今天开始,西楼就要慢慢接手家务。因为是第一天,三叔公只召了家中的几个大管事和内府账房来见他。趁着三叔公和西楼等人纠缠聊天的时候,赵瑟终于腾出一会功夫,脱身去陆子周那儿。
陆子周还没回来,房间空荡荡的,只有几个年幼的侍奴守着门口闲聊。他们远远地看见赵瑟只带了五音和两个侍奴过来,纷纷凑上来伺候。
赵瑟心情不好,皱着眉说:“不用你们伺候,我自己走走。”
她话是这样,但毕竟众人不敢就此开溜,只是远远地站着听招呼罢了。其中一个扎了两个牛角髻的侍奴有些担心地小声向五音嘀咕:“迷糊还在公子的书房打瞌睡呢,怎么办?”
五音瞪了那侍奴一眼,道:“迷糊自是无妨的!”
赵瑟慢慢地在房间踱着步子,间或伸手摸摸这个花瓶,动动那样摆件,眼神里尽是幽远而深沉的回忆。赵瑟放眼望去,这房里一器一物,一花一木,无不是她自己悉心为陆子周准备的,不由一阵感慨。陆子周这个人哪,是那种很少能将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