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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明显应该是叶十一的手笔,赵瑟可没如此精妙的准头。
一旦在心里开起这样的玩笑,陆子周也要忍不住好奇卧室里究竟就是有何玄妙了。赵瑟和叶十一的这一场金风玉露究竟要何等精彩方能搞出如此大的动静来啊!陆子周暗中摇了摇头,顿时没兴趣再去管他们的闲事儿。
这一耽搁间,从赵瑟的房间——也就是目前正被傅铁云强取豪夺了去的那间房中闪出了一个垂髻的药童。这药童是傅铁云带来的,专门服侍他吃药养病,名字叫做参娃。因为长得胖嘟嘟得十分爱人,迷糊就总“人参娃娃”、“人参娃娃”地叫人家。
人参娃娃几步走到陆子周面前,潦潦草草行了个礼,便拉着陆子周的衣摆往他过来的方向拉。口中说道:“我们少爷请陆公子过去共宿。”
因为有了米饼的前车之鉴,“共宿”这个词在陆子周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然而不过是一个字眼而已,陆子周也不是非要窥探傅铁云卧房中藏着什么机密,兼且和傅铁云这等人物聊上一夜也算难得的际遇。于是他便默认了傅铁云的安排,被人参娃娃牵着去了。
关于陆子周脑中一闪而过的,赵瑟与叶十一金风玉露的细节以及两声惊叫的缘由,确实有着格外令人无言以对的事实。
那时,叶十一蹩脚的进入带给赵瑟惊喜交加的清醒与迷失。类似于快乐和喜悦的东西不必过多赘述,值得一提的是痛感。赵瑟感受的痛感实际有两方面,一是身体上的,来自于腿部的关节和经脉。二是身体与心理双重的,来自渔夫依靠运气和蛮力将竹篙插进桃花源的洞口。
第一种疼痛很好理解。他们欢爱的姿势是这样的:赵瑟躺在床上,十一压在她的身上,在他们之间是赵瑟反叠过来的腿。这种超过赵瑟能力的柔韧不能期待她能坚持多长时间。
第二种疼痛则要复杂的多。经过半年前和赵瑟的一场际遇,在情爱方面,十一的确有了脱胎换骨般的飞跃。他从一只白色毛皮的猫咪变成了斑纹衣裳的虎崽儿。他开始了解欢爱的真谛,并能顺利地找到属于他的洞穴。然而,虎崽毕竟还是虎崽,他要长成斑斓猛虎还需要不断的的努力。对十一来说,对找到洞穴并将头探进去毫无难度,但是,再往里深入就要靠挤了——如果没有赵瑟的引导,他没有足够的技巧顺利进入。
这一次也是一样。十一刚把自己的虎首探进去便被在最狭窄的位置。对于经验丰富的老虎来说,这算不了什么。赵瑟收缩入口并咬住它只是为了调情而已。花房经过充分的润滑,只要依照正确的方向稍微向里用力,立即就可以破茧而深入核心。十一却不懂这些,他或许太急切了。他总是一被咬住便拔出来重新尝试。他也没办法保证每一次都正好是正确的角度。这样,十一已经变得坚硬而富有弹性的部位便以非常密集的频率像雨点一样落在赵瑟的花房四周和内壁上。这感觉,在赵瑟,和直入花心深处是不同的。有疼痛,却更加的缠绵,能唤起欲望,却比调情更加激烈。
经过她与他的无数次激烈对抗,经过她的大腿拼命的挣扎以摆脱被分开并压低的难受感觉,有那么一霎那的时间,赵瑟恰好向上抬起她的臀部迎向十一,而十一的笋尖也恰好鬼使神差地沿着赵瑟花房的内壁搅了一圈。这样,十一的春笋终于被送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并且它的力气足够他深入花心尽头。
这样,像暴风骤雨一样的冲击以花心的尽头为起点产生了巨大的连锁反应。微不足道地痛感和无以言表的快感掺杂在一起如洪水一般冲向赵瑟的全身。她的腿和她的尖叫同时从束缚中逃逸而出。
欢爱开发出她身体中隐藏着的惊人潜力。她的腿竟然有力气从她与十一躯干之间狭小的空间拔出来并盘上十一的腰,这几乎不可思议。她的声音违背她的心愿,甚至在她根不就不知情的情况下冲破喉咙的阻碍发出来,这就是外面所听见的第一声尖叫。
第一声尖叫直到落下并完全消逝,赵瑟和十一都没有意识到它的存在。他们正专注于一种看起来简单而枯燥的运动形式——由浅到深,再由深到浅,循环往复,仿佛没有尽头。
深的深度取决于十一的本能和赵瑟身体向前倾伸的程度——他们当时的姿势是十一分开脚站在床下,一只手掌托着赵瑟的臀,另一只手掌握着她的一只胸乳。赵瑟只有头和肩部抵着床,臀部被托在半空,脚分得很开,踩在床沿上,这样躯干就形成圆拱的形状——他们的确不记得是怎样调整成这样的,但这种姿势的确很方面赵瑟和十一来选择他们喜欢的深度,通过伸出或者缩回春笋,通过臀部和胯往前送或者往后撤。
暴风骤雨总不能像缠绵而淅沥沥的梅雨一样持久而漫长。尽管他们以为过完了一生,实际上只是很短的时间。他们满足了,交换着彼此的快乐,将那些承载这些快乐的□混为一体。短暂的窒息之后,赵瑟翻身滚向床里,十一躺倒在她让出来的位置上。再以后,他们同时喘息了一声,长长的。
赵瑟踹了踹十一的小腿说:“拿点水来啊,累死我了,桌子上……”
十一动了动,低声道:“我也懒得去,这次你去……”
“什么呀,上次你喝多了就是我去的,这次该你了!”赵瑟说。
“我不记得了!”十一死不承认。
就在“你去!”“你去!”之类的你来我往中,两个人的战争由讲理逐渐上升到不讲理。
说到不讲理,自然是赵瑟更胜一筹。于是乎,十一缴械投降,支起身体下床去拿水。赵瑟立即发扬“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的土匪精神,在后面补充道:“顺便弄点水梳洗,帐子后面好像有盆儿……都怪你,肯定都给我弄肿了!疼死了!”
十一听赵瑟还要再加码儿让他多干活儿,本来想罢工来着。后面听到赵瑟叫疼,多少有那么点儿心虚,便乖乖地去了。茶好找,下床几步就有。十一也懒得用杯子,拎起茶壶对着壶嘴灌了几口,转身递给赵瑟。接着再绕到床后面去找梳洗的水——这也不顺路啊!
帐子后面乃是五谷轮回之所。一对儿香炉燃着极好的檀香,厕筹整齐的码在楠木的雕花匣子里,打磨的光滑而圆润,其上有精致的彩绘。盆架在稍微靠外的位置,盆里盛着清水,清水里隐约扶着牡丹的花纹。盆两边的盆耳雕成壁虎的形状。
十一沾湿软布,胡乱在自己腿间擦了几下,端上水盆出去找赵瑟。赵瑟耍赖非要十一帮她梳洗,十一只好拉起赵瑟的一条腿,把她扯到外面来弄。果不其然,虽然不至于像赵瑟所说的肿起来,的确是红通通的一片。十一多少有点心疼,便认真擦拭起来,动作也放得极轻。
赵瑟懒洋洋地眯着眼睛装睡。十一将手掌覆在花房上替她按摩,暖暖得很是舒服。赵瑟便玩笑道:“你说这么多日子了你怎么一点儿长进都没有呢?要不是你疗伤的本事了得,人家说不定都没命了呢!”
这一句话几乎将十一心中所有的不快都激发起来。他将湿布扔到一边,怒道:“你让我上什么地方练去?你倒是长进不小的!”
赵瑟顿时后悔不已。在这件事情上,她是亏心的,心虚的。并且,也许永远都要亏心与心虚下去。她透过胳膊间的缝隙偷眼去瞧十一。在透过窗户射进来的柔和的月光下,十一那宛若神邸一样的容颜愈加光彩照人,令人无法自持。他的脸上带着怒容,眉头微颦,白皙的面颊上染着红晕。怒容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美貌,反而增加了他魅力,像电闪雷鸣一样直击入赵瑟的心灵深处。
“十一……”赵瑟低呼着,以手指去触碰十一的面颊。十一侧过脸去躲,赵瑟的手指停在半空,僵住了。十一似乎有些后悔,或许带着一点而羞涩。他又把头转回来,嘴唇一侧轻轻恰巧碰触到赵瑟的指尖。
赵瑟慢慢把手指收回来,按在自己的下唇。之后,她笑了笑,看起来仿佛有点勉强的感觉。她说:“你在我身上练不就好了。”
十一还是缓不过这口气,别扭道:“我累了,没力气!”
赵瑟忙道:“不要你动的,你只要好好躺着休息就是了,我来干活儿……”
十一便不说话了,平躺在床上想心事。偶尔,他的眼神会扫向赵瑟,赵瑟的心便感觉像要是跳出来的一样。
这种时候,正是赵瑟的厚脸皮派上用场的时候,她去推十一的腿,十一不动。她再接再厉接着去推十一的腰,十一抓住她的手腕。扔开的时候好像没使什么力,赵瑟顿时大受鼓励,把手探上十一的前胸。十一啪的一声拍上赵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