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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恺的目光转向一边不参与,这些不知所谓的人,谢芙的警告如此明显还听不明白。
谢攸却听得眼睛都要冒火了,把这群人都列入黑名单内,一个一个地接着整。
“陛下觉得如何?”那提得最起劲的大臣扬着谄媚的笑容道。
“不错。”冉溥道,然后看到那群人兴高采烈的样子,而以王恺为首的人则是另一种风貌,接着又说,“起码让朕分清了那个是忠臣那个是奸臣。来人,把刚刚建议广开后宫的人都拉下去重责五十大板,驱出朝廷永不叙用。”此时他的表情极其严肃。
下面的朝臣都傻眼了,哪有帝王不广纳皇宫的,傻傻得被拉下去打板子,才记得要高呼,“陛下恕罪。”
“今后谁再提广纳后宫的话就以此为例,朕只立皇后一人,永不纳妃嫔,不尊皇后即不尊朕,朕之江山即皇后之江山。”冉溥站起来扬手道。
众臣都跪下来大呼英明,如王恺等人都觉得这样极对,但那些家中姬妾众多的人则在背后议论原来新帝惧内,虽然皇后的人不在朝堂上,但那影响却是无处不在的,对于在冉溥身后的这个女人不禁也起了畏惧之心,赶紧回去就把歌姬等人遣了,讨好后面那一位也很重要。
有人更是摇头怎会以为昨日是妻子胡言乱语呢,皇后早就放出风声,尤其想到陛下的亲信许章,听说他就是因为宠爱歌姬而被帝后二人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至今仍躺在家中。
北地郡
冉江因为是冉溥的亲弟弟,所以受封北地王,驻守在北地郡,与柳缕搬到新王府去居住了。
冉江与众人喝了个酩酊大醉回到了屋内,看着两旁的枝形架上的油灯大亮,而妻子柳缕正坐在榻上,“阿缕。”他笑着上前抱住她欲吻上去。
柳缕闻到一股酒味,一把推开他,“阿江,你怎么又喝醉了?”
“我哪有喝醉,没有的事。”冉江不承认。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着那群人在捣鼓什么,好好地当你的北地不好吗?”柳缕责道。
“阿缕,大哥在洛阳称帝,我却只能在北地郡当个什么破王,我不服,要不把我也带到洛阳享福,要不也让我在北地郡称帝,一尝帝王的风光……”冉江的脸上不禁现出了几许贪婪之色。
柳缕看着这酒后吐真言的冉江,怒火又上升起来,不禁拿起案上的清水泼到他的脸上,看他现在醒了没有。
“谁,谁敢拿水泼我?”冉江揩了脸上的一把水,酒醒了不少。
“是我。”柳缕道。
“阿缕,你这是干什么,我现在还是不是你夫主,这么些年了,我身边只有你一个,连妾侍也没找,你就不能待我温柔点吗?”冉江不禁怒道。
“温柔?这么说你现在是嫌我了,那好啊,我带着儿女就此离去,大嫂是明理的,肯定会支持我与你和离,听闻现在洛阳纳妾养歌姬的风气好了不少。”柳缕道:“阿江,你怎么不照照自己是什么样子,你与大哥一个是天一个是地,你配称帝吗,这么些年你能把北地郡治理好并不是你的能力足够,只是因为大哥大嫂留下的班底雄厚,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居然还听了别人的撺使就想做那糊涂事。”
冉江被柳缕说得脸一阵红一阵青,悻悻地道:“我那不过是随便说说的……”
“随便,阿江,现在大哥是帝王了,你的话若被有心人利用,那我们一家都要被治罪,这个罪名可不轻的,国有律法当以治民,你明白这个道理吗?”柳缕努力压下胸中的怒火道,这些年算是彻底看清这个人了,阴险毒辣又没有本事,只是她的命运已经与他系在一起了,现在哪里还有后悔的余地!
冉江看了眼那胸脯起伏不定的柳缕,上前去讨好地搂着她的肩膀,“好了,我以后不再与那些小人来往,阿缕,我的好阿缕,我会乖乖地当好这个北地的,过些日子与你回娘家一趟。”
柳缕这才稍微舒了一口气,“阿江,你真的要说到做到才好,不要是在此敷衍我,你要时时记得你妻儿的命就悬在你的手上,北地郡还有关翊呢!你别把她忘了,再说我们这儿接近胡人,要守好这里不容易的。”
冉江听到柳缕的一番话,这才如醍醐灌顶般清醒过来,“阿缕,我以后会改的,不会再这样浮躁了。”
“你可要说到做到才好,现在我们的阿仪都十三了,你也不再是当年二十啷当岁的样子,该学会如何稳重处事。”柳缕又一次提醒道。
冉江不停地点点头,好在他娶了一个贤妻,若真如她所言被人在背后捣小动作,那他的后果不堪设想,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更是酒醒。
隆安五年的最后一个春节,只要钟声一响,那隔声就是元始元年了,道观里的钟声响起,洛阳城里的人都在放鞭炮庆贺新的一年到来。
谢芙端着元宵迈进寝殿内,此时的丈夫哪里有过年的气氛,正如平日那般勤勉政事,放下托盘,上前从背后抱住他,“溥郎,政事缓一缓,大过年的陪陪我,嗯?”她撒着娇。
“小丫头寂寞了?”冉溥反手抱她在怀里,亲了亲她的红唇。
“你现在才知道啊?”谢芙娇笑道,更往他的怀里钻去,小手挑逗着他的身体。
冉溥呼吸一窒,就是受不了妻子的挑逗,抱着她转了个方向,热烈地与她缠绵吻了起来,连衣裳都没有全褪去,就急匆匆地需索起来,尤其听到她那诱人的吟哦声,更是让他觉得亢奋。
云雨过后,她懒懒地跨坐在他的身上,看着他端起那微凉的元宵吃了一口,然后就皱眉搁回案上,“凉了,别吃了。”本来还想让她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的,不过欢爱过后吃凉东西不利于养生。
她笑了出声,其实即使做了这个帝王,他仍是节俭的人,并不会随便浪费粮食,“本来是端来给你吃的,谁知你却拉着人家做这档子事,现在好了,都凉了。”转身拿起案上的卷宗看了起来,“我倒要看看你在忙什么大事?”
冉溥搂紧她的腰,依然在她香香的怀里寻宝,不过很快就抬起头来,双眼有几分闪亮地道:“怎么样?”
谢芙的眉头皱了皱,“溥郎,你想让这个什么科举制取代九品中正制?”
“嗯,以前官员都是要靠推荐才能当,而且当官的多是上层士族,而层的士族寒族几乎没有门路为官,而且当什么官还要靠人评定什么品质,可你看看这满朝的都是什么官?有真才实学的不多,大多的都是占了个官制却不干实事。”他大肆批评,尤其以他的岳父为最。
看到爱妻在思索,他的大掌在抚摸着她衣裳下的美背,“可是换了这个就不同,当官就得考,寒族之人识字的不多,若是突然这样改就会引起士族阶层的大力反对,我们大魏刚刚建立,禁不起这样的风波。”
“你以为我没有考虑这点因素吗?阿芙,这两种制度会同时实施,不过要让科举制度大行其道,还有待我们的不懈努力。”冉溥亲吻了一下她的脸蛋。
谢芙又沉思了一会儿,突然笑道:“其实只要王谢两家支持了,要实施也不难,不如这开科取士的事情就先由士族来做吧。嗯,对了,头二三名都给个什么荣誉,譬如天子召见啊之类的事,那么为了这个荣誉也会有人奋不顾身的。”
冉溥听后,脸上的笑容不禁更加灿烂,“不错,值得考虑。”不过现在还有更忙的事情,“小丫头,这新年之夜,我们不如干点别的。”
谢芙其实挺喜欢他叫她小丫头的,那让她感觉到他的珍爱之情,尤其感觉到他又恢复了生气,脸上更红,主动地上前吻着他,“好。”
元始元年,朝野最大的事情就是这科举制的出台,很多人都觉得这让士族之人没有面子,还要与寒族的人竞争才行,不过后来得知仍以九品中正制为主,这才放下心来,围观的人多,做的人少。
但在王谢两家有人参加了考试,而且前三名还得到了帝王的嘉奖,骑马在洛阳城内绕一周,这风光顿时让人眼红了,无论哪个阶层的人都开始有几分兴趣了。
这日,杨柳抽枝,春意盎然的,谢芙正犯着春困,睡在榻上时,却突然感觉到鼻子不通气,遂睁开眼睛准备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恶作剧,却看到是丈夫坐在一旁的榻上,“溥郎,你这是怎么了?”
“阿芙,起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冉溥兴奋地道,这个消息会让妻子高兴起来的。
“去哪里啊?”谢芙看到他连换的衣物都拿来了,不禁打了个呵欠,这是要到哪儿啊,居然还如此神密?由他折腾着把衣服换上了,“要出宫吗?”
“嗯,政务我都安排好了,这次是特意带你出去转转的。”冉溥抱着她起身往外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