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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两人在那儿亲热,笑脸就红头了,跑出了一段距离,方才靠在柱子上喘息,平息那紊乱的呼吸,想到刚刚见到的那一幕,她的心里有几分发酸,人家夫妻恩爱的很,她想要硬凑上去到底合不合适?
想到伤心处,她转身轻锤红柱子,怎么就只有她的命运不济?不过想到阿芙对她极好,应该不会介意照顾她吧?这样一想,她又觉得有几分希望。
谢芙听到那脚步声跑远了,这才轻推开丈夫,嗔道:“还没到就寝的时间呢。”
冉溥笑着长手一捞把她捞回身边,在她耳边吹气道:“不想要?”吮着她的耳垂挑逗她,谢芙又轻哼一声,感觉到他刻意地招惹她的感官,正要说话之际,却听到他又在她耳边道:“不喜欢就把她赶走,免得你老是为了伤神。”
谢芙顿时愣然了一下,他知道?回头两眼盯着他看,“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我还以为你一直不知道呢?”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阿芙,我有眼睛也会看的。”冉溥的大掌又在她的身上随处游走。有好几次他碰到谢蔷,都会见到她脸红地轻唤一声“摄政王”,并不是如在妻子面前那般唤一声“堂姐夫”,那时候他就隐隐明白了小姨子的心思。
“我以为你不知情,又见到她是你的好姐妹,若是拆穿她,你也会跟着难过,所以才想着过两天找个由头遣了她回去,催促谢家赶紧把她嫁掉,此事也就结了。”若不是刚才妻子明知道有人进来还要与他热吻,他也不会知道原来她心知肚明,此时心情很好,他的阿芙很是在乎他。
谢芙看到他笑得万分欠揍的样子,顿时在他的身上一掐,“笑,我让你笑个够,尽在一旁看着我出糗。”语气是又甜又嗔的。
冉溥呲了呲牙,好久没见她用这一招来对付他了,“轻点,小丫头,轻点我会很喜欢的……”不禁情动地在她的颈项吻着。
谢芙看他求饶,这才放松手劲,脸色微红地道:“我就是想让她知难而退,阿蔷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虽然可怜她的处境,但我却不会与她分享我的丈夫,这是两码事。”
“小丫头,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一点。”冉溥的大手扯开她的衣襟,吻了上去。
夜色越来越浓,一对成婚超过十年的夫妻仍是热情如火地缠绵着,可远处的厢房里却有人彻夜辗转难眠,不禁悄然起身吹起了萧,箫声在摄政王府里回荡,如歌如诉,如痴如怨……
趴在冉溥怀里从激情中回过神来的谢芙听到那隐隐传来的箫声,更是叹息一声,“难怪人家常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若当年谢蔷不是一意孤行非要嫁给那个徒有外表的药罐子,又何来今日一人夜里孤单的吹箫?
“小丫头,有这心思管别人的寂寞心事,不如多管管你夫婿我?我更需要你的关怀。”冉溥觉得这一阵哀凄的箫声甚是烦人,翻身又开始与妻子缠绵起来,朝外头的侍女大声喊了一句,“把门窗掩实了,不要让那声音传进来扰人。”
没一会儿,沉醉在另一拨情潮中的她吟哦一声渐响,微微分了分心神,果然没有再听到那令人有几分烦躁不安的箫声,心底还是那一声叹息。不过很快她哪里还记得谢蔷,只顾着应付那在她身上需索的冤家。
谢蔷一夜没睡好,醒来的时候在铜镜里看到自己的眼睛底下果然有黑黑的一圈,忙用脂粉轻掩起来,照了良久,这才觉得满意,穿好衣物用了早膳,外头的侍女进来禀报,“蔷女郎,王妃请您过去。”
谢蔷听到是谢芙唤她过去,不敢怠慢,赶紧往谢芙所住的院落而去,一进厅里,见谢芙容光满面地起身拉她坐下,“阿蔷,昨儿夜里睡得可好?我听到一阵的箫声,不知可扰着你没有?”
听到箫声二字,谢蔷的脸就红了,忙歉意道:“阿芙,是我不好,半夜睡不着起来吹箫,可是扰着你与堂姐夫休息了?”
谢芙笑道:“那倒没有,只是阿蔷你这个样子,大伯母会很担心的,她就只得你一个亲闺女。”袁氏生了数子后才生到谢蔷,虽然为人严厉,但对这个亲生女儿还是有些放纵的,要不然岂会在婚事上由她做主?
“我知道。”谢蔷应道,母亲那不得舒展的眉头她又何尝瞧不见?
“郡主,这是那些人送的礼单,您过目一下。”汤妪带着那后面捧着的礼单的侍女进来行礼道。
谢芙伸手接过她转递上来的礼单,“都是何人所送?这些人以为天天往摄政王府送礼,我们就会高看他们一眼?真的不知所谓。”不过仍打开看了看。
“金银珠宝等贵重物品不少,当然还少不了美人这一项。”汤妪道。
谢芙一听冷哼了一声,然后这单子也不看了,仍回到侍女的托盘上,“把这礼退回去,不管是什么也不收下,以为送美人来就可以迷惑溥郎?真是想错他的心。”
“诺。”汤妪应声,看了一样谢蔷,然后才起身带着侍女按吩咐去办。
谢蔷看到谢芙这强硬的态度,不禁道:“阿芙,这样不太好吧,士族阶层送礼送美人是件风雅的事情,你这给拒绝掉,别人会在背后说你是妒妇,还会让堂姐夫被别人耻笑的。”
谢芙掩嘴笑了起来,“阿蔷,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一套?昔日的你可不是这样的。”看到谢蔷微皱眉头,“我可不会让我家溥郎亲近别的女人,不管是以什么名义的,我都不会允许的,成亲之初,我就说过要他一辈子只能宠我一个女人。”此时她的目光中波光一闪,带了几分凌厉。
谢蔷满脸吃惊,她没有想到谢芙会直截了当这样说,把不许丈夫纳妾宠其他女人的事都能这般从容的说出来。“阿芙,你……”
谢芙把盛满酪浆的玉碗塞到她的手里,“阿蔷,当年我家溥郎就当众发过誓,此生不会纳妾,不会负我,若不然就死无葬身之地,你说我还能接纳那些女人来咒自己的丈夫吗?这当然是万万不可能之事。”
谢蔷没有想到谢芙是如此霸道的,虽然她没有说出自己的心思,但也想不到谢芙的想法居然是这样的,此时哪还有心思喝什么酪浆?一颗心都沉了下去,“阿芙,堂姐夫真的是如你说的这样?”
“阿蔷,我为什么要诳你?将来你找了个新夫主,也要学学我这一套,保准你的夫主不会乱来,我们是女人为什么一定就要容忍丈夫多心呢?即使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女人也不可以。”谢芙状似开导她,实则把自己的心思尽数说明,就是要让她知难而退。“你是我们谢氏高贵的女郎,又怎能与那群贱女人共侍一夫?阿蔷,只要你放开心胸,又何愁没有好儿郎来相配呢?莫要一心钻了牛角尖。”
谢蔷沉默了,谢芙这番话让她的内心大乱,原本以为她会很乐意接纳她的,谁曾想她居然是这个意思?
谢芙见她不吭声在沉思,遂也不出声打扰她,正好有人进来禀报事情,谢蔷忙起身告辞回自己的院子。
谢芙笑着点点头,看到她走出厅堂的时候步伐微微踉跄了一下,真的不希望这一段姐妹情最后化为乌有,希望谢蔷在她这番硬话中能想通,莫要阻了他人也阻了自己的姻缘路。
临近午时,谢芙看到谢蔷有几分憔悴的前来告辞,“阿蔷怎不多住些日子?”
谢蔷却有气无力地笑道:“不了,我有点挂念娘,而且在阿芙你这也打扰了这么些日子,是该回去了。”
谢芙见她去意已定,遂也不再劝,亲自送她坐上马车离开摄政王府。
马车缓缓地离开,慢慢地踏上街道上,谢蔷的表情一收,轻撩起纱帘子看着外面的繁华,更显自身的悲凉之意,这回终于不禁嘤嘤哭了出来,原本以为是一条阳光大道,现在却被告知那道上已有主人,其他人不得通行。
袁氏接到女儿已回来的消息,忙出来迎接,看到侍女扶着眼镜有些微红肿的女儿下马车,伸手抬起女儿的脸,看了半响,不禁带了几分怒气地道:“阿蔷,你这是怎么了,阿芙欺负你吗?”
谢蔷摇了摇头,看到母亲那担忧的脸色,心里酸痛酸痛的,她哭着扑到母亲的怀里。“娘,我不够好吗?为什么阿芙她不接纳我?我也没有要与她争宠的意思,只是想要在那个家有个栖身之地,阿芙为什么要拒我于千里之外?”
第一百零二章 谋局与自找屈辱
谢蔷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悲,那嘤嘤的哭声渐响,似乎要把内心的心酸都释放出来,为什么她每次欲求幸福,最终却是什么也求不到呢?哭着哭着,这才发现母亲异常的安静,心下诧异,赶紧抬头,只见母亲的脸上没有了刚刚的担忧,那抿紧的唇更见严厉。
袁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