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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好,我们在后方里应外合,只要冉溥的大军杀到,要回归洛阳指日可待。”司马钰的眼中此时闪着期待之情。
建元二十三年初秋,夏季的暴雨过后,江水的水流不再端急,不过此时住在江水岸边的人家却是早早就撤走了,他们知晓这里要暴发战争,哪里还敢再住在江水岸边?
此时的江水水面上船只林立,一场激战势不可免,冉溥站在船头看着对岸同样派出来的般只,嘴角倒是冷冷一笑。
谢芙也没有在后方待着,而是随他一道登上这艘大船,为了这次的战争,他们已经筹备了整整一年,此时此刻她的粉脸上却是一片宁静,站在丈夫的身旁,“溥郎,依阿攸传来的消息,我们倒是稳操胜券。”
“阿芙,我不让你来,你偏要来,就算能稳操胜券,战场还是有一定风险的。”冉溥轻声道,他始终都被她吃得死死的,只要她皱一皱眉头,他就会乖乖地依她的意思去办。
谢芙把腰间的长鞭握在手中,俏脸上更见嫣红,现在的她倒是兴奋起来,“溥郎,我随你去了几次战场,哪次不惊险?可我有哪次会退缩?”
“小丫头,我真的说不过你。”冉溥倾身靠近她调笑了一句,看着她那嫣红的脸蛋,他居然在此时不争气地有反应,遂紧紧地抱了一下她的娇躯,含着她的耳垂遗憾道:“真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地爱个够。”
谢芙的俏脸更加嫣红,轻捶了捶他的肩膀,“没个正形。”看到他咧开嘴的笑容,她又凑在他耳边道:“等这场战事完了,阿芙再好好地补偿你。,果然看到他的眼睛一亮,想到他好不容易才挨完她的生产恰逢她又闹了大半年的别扭,合好不过是这五六个月的事情,期间为了能打好这场水战,他没少在水上练兵,夫妻俩还分离了一段日子,确实真该在这方面好好地补偿他了。
“将军,前方的故船有动静了。”阿一本不想打扰了他们说悄悄话的,难得夫人不再每天绷着张俏脸。
冉溥这才放开谢芙,转身与阿一站在船头看到那逐渐驶近的故方船只,顿时眯起了眼睛,大声道:“钩角队准备……”
大船旁边的船只上提着欧阳家主做出来的钩角的大汉都大声应 “诺……”个个抓紧手中的玩意儿,绝不能让那些船只逃跑了。
谢芙却是后退至船尾,抬手让后方载着那上百台弩机的船只做好准备,只要前方的船只被钩住,就轮到这群弩机唱主角了。
夏候渊亲自指挥这场战役,他不能让这群人渡过江去破坏了他得来不易的权利,这一生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娶司马钰为妻,想到这里,他嘴角阴沉一笑,远远地看到对方战船上立着的黑衣人,江风一起,那人身上的衣袍也随风而舞,看到这里,低低地笑出声,“冉溥,我可不是那群愚蠢的胡人,这回你这北方战神也要栽在我的手上。”
两船越靠越近,夏候渊正想让人做好出击的准备,突然看到前方居然有上百条粗壮的铁锁朝他这方的船只而来,那些锁链发出的响声在此刻十分的刺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夏候太守,不好了,这些锁链上有巨钩,它们钩住了船只……”有人慌乱禀报。
夏候渊这时候的脸色难看起来,“船只后退,赶快把那些锁链弄掉。”他们使出这招肯定有后着,于是赶紧吩咐道。
只是此时他的吩咐太迟了,船只已经来不及后退了,就连他所处的主战船也被对方钩住了。
“夏候太守,那些钩子不知是怎么做的?我们怎么撬也没有用……”
“是啊,我用刀砍也不奏效,这闪着乌光的铁实在邪门了……”
“……”
夏候渊听到这些禀报,脸色难看至极,对方这么做肯定有后着?就在他正要做出决断之时,突然船只被那些铁锁拉近,顿时那些持戟的士兵都愣然了,不用他们刻动,船只自动就朝前而去,顿时面面相觑,对方到底要干什么?
谢芙看到己方的几十名大汉共同用劲把船只拉近射程范围后,嘴角一笑,报仇的时机终于来了,顿时朝那些装好弩箭等她号令的弩机队举高手使劲圳下,顿时,上百台弩机的机括声响起,千万支箭朝前方的故船飞去。
顿时江面上空一片黑压压的。
夏候渊顿时瞪目结舌地看着那飞来的箭矢,就算是放箭也没有这么快吧?顿时就飞到了他所处的船上。
一旁的手下看到他在发愣,而箭矢来得又快,遂上前去扑倒他,“太守大人小心,啊……”身上顿时就中箭,倒在了夏候渊的身上。
夏候渊这时候连头也不敢抬,只听到周身一阵 “啊啊 ”叫的声音,这时候他的恐慎一起,心里更是惊慌。
而缺失主将的军队在措手不及之下,被冉溥这一阵奇袭之下众多人身上中箭掉到了江水中,一时间,江水都被鲜血染得通红通红的。
一轮攻击之后,突然船只被推开了,这时候所有的人才松了一口气。
夏候渊这才在手下的扶持下站起身子,有些狼狈地喘了一口气,看到暂时平静的战场,再看己方的人眼中的畏慎,顿时恼火道:“弓箭队准备。”半晌无人应,他又大吼一声,“弓箭队准备,听到没有?若不听令回头军法处置。”
这时候士兵才反应过来,赶紧拿起弓箭准备射击,但看了看那颇远的距离,这如何射?谁有这么大的臂力?
此时,那船又莫名其妙地被拉近,夏候渊一则以喜一刻以忧,但还是喜意居多,不过他仍迅速地躲到后方去,不让箭矢再威胁到他的生命,“准备,射……”箭字还未出,那不远处又开始密集的箭矢飞来,正好将前排的弓箭手都射死了。
接连几次都是这样,这时候死的人越来越多,而对方居然还未有损伤。夏候渊那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的脸更见惊慌,这场战争看来全部控制在对方的手中。
“大人,我们赶紧乘小船离开吧,不然就麻烦了。”手下一脸焦急地道。
夏候渊看到那些士兵都中箭惨叫着掉到江水中,哪敢还在迟疑,赶紧在手下的簇拥中坐上小船准备逃离战场。
一众士兵看到主将逃亡,他们也无心做战,纷纷准备逃跑。
冉溥早就看到这一幕了,等的就是对方军心涣散的这一刻,顿时大手一挥道:“做好准备,随我杀上对方的船只上,全歼了他们。”
“诺。”那早已做好准备的士兵都大声应道。
船只以最快的速度靠近故船,冉溥抽出腰间的宝剑回头看了一眼谢芙,看到妻子点点头,有她在他自是放心地带队冲锋。
谢芙握紧鞭柄看着眼前的战役,一双美目冷冷地看着故军那仓惶而逃的士兵,被己方之人以割稻草的方式迅速地解决,就是这样一群不成器的东西,洛阳才会丢掉,舅舅才会被害了性命,所以她的眼里没有丝毫的同情。
这是一面倒的战争,冉溥几乎未伤一兵一车就赢得了江水之战的胜利,顺利渡过了江水,大军在岸边休整了几日,等那些做战的武器运来,这才剑指建康。
建康城里的隆庆帝惊慌不已,他从未想过这场战事会以这么快的速度就杀到了他的面前来,更没有想到的是王谢等士族居然会助冉溥反他,有他们做内应,外加冉溥势不可挡的攻城战,而谢家的谢恪又偏在这时候带兵前来断他退路,建康就如那豆腐一般瞬间被捏碎。
冉溥与谢芙攻进建康城中的行宫,立刻就派人去把那隆庆帝捏出来,当然还有那欲逃的夏候渊,这两个人是谢芙必杀榜上的人。
“阿芙,你先别急,这人会找到的。”冉溥看着谢芙来回踱步,顿时安慰她道。
谢芙点点头,脸上表情才缓和了一些,此刻她捏紧手中的长鞭,深呼吸一口气,“对了,溥郎,可有派人堵住各个城门口,势必不能让他们逃走了。
“放心,我都做好了万全准备,不会让这两个罪魁祸首有机会逃走的。 ”正吩咐杨雄准备善后的冉溥闻言立刻道。
“阿姐。”带着人迅速赶来的谢攸一身铠甲地走进来,看着谢芙惊喜地道。
“阿攸。”谢芙看到弟弟顿时就笑了出来,伸手握住他的双臂,上下查看着,好在弟弟没有丝毫的损伤,“阿姐有多担心来到洛阳会看到你出事?阿攸,没事就好。”
谢攸看着谢芙放心的样子,顿时就笑了出来,“阿姐就喜欢瞎操心,我哪有什么事?就算是散发姐夫派人送来的讨檄文书,我也精明的很,不会让人随便抓到把柄的……”
“报,夫人,抓到了乱臣城子。”突然士兵抓着一名披皮散发身穿龙袍的男子进来。
谢芙立刻转头,目光对准那名男子,庆王的容颜她是见过的,“在哪抓到的?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