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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我还没问你收拾那些残余是否顺利呢?”冉溥拔她的秀发,抚摸着她的美背道。
“那哪有什么好说的?不都按我们说好的去做,一点也不惊险。”谢芙似乎颇为遗憾地道,“还不如听你征战来得有趣?”
冉溥笑了笑,遂把上郡之战简略地说给她听,这小丫头就是有让他开心的本事,看她倒是听得一脸欣喜。
但是当她听到他与乌兰珠之间那一战,听到他说对那个匈奴女子有几分欣赏的时候,小嘴儿就噘了起来,推开他,翻身倒向一旁。
冉溥有几分诧异,小丫头这是怎么了?原来还好好的,他不知道说了那句话让她不高兴了,刚刚还不让他动,现在却松开他背对着他,“小丫头?”他撑着手看着她。
谢芙却是不搭理,仍是噘着嘴。
冉溥吻了吻她的耳垂,“小丫头,这是怎么了?刚刚还不是说要努力怀个孩子吗?”
“我现在改主意了,我不想生了。”谢芙有几分赌气地回头看着他,然后酸溜溜地道:“那个匈奴女子很美吗?你怎么会欣赏她?”
看到她这个样子,冉溥终于知道是哪儿让她高兴了,顿时就哭笑不得,他不就是说了一句有几分欣赏的话,“小丫头,她戴全头盔,我又没见着她的长相,又哪知她美不美?只是觉得那个女子反应机敏,故而有几分欣赏而己,这是哪跟跟?你倒计较上了?”
谢芙仍有几分不信似地看着他,那小嘴儿仍是嘟着的。
冉溥忙把她搂紧在怀里,“我对天发誓,只欣赏只喜欢我家的小丫头。”真是小孩子,说不高兴就不高兴。“小丫头乖,别计较了。”
谢芙看着他那紧张的样子,这才“扑哧”一声笑出来,她就喜欢看到他紧张的样子,“溥郎,我可会记住的,还要记得你上回发过的誓。”
冉溥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吻上她的唇,“我就算负尽天下人也不会负我的小丫头。”把她的两只手臂压在她的头上,又与她共赴巫山云雨。
接过三天,两人都窝在床上耳鬓厮磨,若有人来求见谢芙,汤妪都对外说夫人身体不适,不能会客,所以北地郡的人都不知道冉溥其实早己回来了。
直到许章派人送信来,冉溥才舍得离开小娇妻那迷人的身子,穿上衣物,准备去与大军会合。
谢芙也穿上衣物,闻到屋里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腥甜气息,俏脸红了又红,她可从来没试过与丈夫窝在床上这么久的。
于是披好氅衣,她把窗推天,那新鲜空气流通进来,这才把屋子里欢好的气自息吹散了一些。
冉溥在背后搂紧她的腰,吻着她的脖子,“小丫头,真舍不得你。”
“不过是几个时辰而己。”谢芙拉低他的头吻上他的唇。
正文 第七十八章 开解及喜事
冉溥及时赶去与大军汇合,当那大批的军队回到北地郡的时候,百姓依然列道欢迎,谢芙这位将军夫人亲自率领众人出城迎接。
“将军,欢迎回来。”谢芙如出征那天一般笑着道。
冉溥下马握紧她的手向欢迎他的民众挥手。
谢芙看了看那大军,出发时精神抖擞,可现在却是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况且有一部分人是永远也回不来了,她的眼睛因而湿润了。
冉溥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微疼,“小丫头,这是不可避免要付出的代价。”一将功成万骨枯啊,自古以来战争就是这样,“回头我们好好的抚恤他们的家人。”
谢芙点点头,“自当这样。”
在人群里不显眼的乌兰珠看着冉溥牵着那娇小的女子之时,眉头不经意地皱了起来,两眼紧紧地盯着冉溥那得胜归来的样子,觉得腹间那伤口又疼痛起来,那一剑之仇她不会忘记的。
“公主,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若被人发现那就糟了。”随从一脸地焦急,自从随着莫卡大王子仓忙而逃,公主在伤势未愈的情况下,居然就从大军中溜出来,悄然地潜进北地郡。
“怕什么?你没看到那些汉人都只顾着看冉溥,哪里还有人留意我们?”乌兰珠不太在意地道,她的母亲有汉人的血统,所以她的长相也有几分似汉人,若不刻意追查没有人会知道她是匈奴的公主。“那个身材矮小的女人是谁?”
“公主,我打听过了,那人是冉溥的妻子,出自陈郡谢氏。”
妻子?乌兰珠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女子,嘴角不屑地冷笑了一声,“我以为像冉溥那样的人必定会找个相衬的妻子,哪里想到居然老鹰配麻雀?倒令人有几分诧异。”这个女人笑容看来有几分碍眼,“去,找人把这女人的事情给我查清楚。”
身边有人应了一声然后悄然离去。
“公主,我们还是先回王庭吧,不然大汗会担心的。”
“现在你是公主还是我是公主?此事由我说了算。”乌兰珠狠瞪一眼那多嘴的随从,“我们先在北地郡逗留几天。”她会一雪前耻的,因此在来的路上她也在细思着对策,嘴角勾了勾,她悄然隐身到一旁的小巷子,然后转身回到暂住的客栈。
因为将军府今天宴客,所以冉江携着柳缕前去,府里只剩下那佟美,自从那天逃过一死之后,她的日子就不太好过。
佟美觉得屋子里冷得很,看到那小侍女进来,骂道:“贱丫头,我让你去拿炭,你是不是到哪儿去作死了啊?”
小侍女看到佟美指着她的脑门骂,遂缩着头道:“府里的管事不给,她说夫人已经下了命令,除了定例之外不许多给。”她倒霉,在府里没有后台可靠,才会被派来服侍这个佟妾侍。
佟美一听就来气,“她是不是要冷死我腹中的孩子。”
“夫人说了,你不会冷死的,若是要死就死了,还说……还说祸害遗千年……”小侍女把偷听来的话说了出来。
“该死的。”佟美伸脚把那靠垫踢飞了。
佟妪最近的风湿犯了,拖着腿一瘸一瘸地拐进来,皱眉道:“阿美,现在今非昔比了,你就别闹了,乖乖地待着,你这屋里也不是那么冷。”她们母女这回是把柳缕得罪完了,她这个主母一再地克扣她们的用度。
“娘?”佟美不服气地唤了一声。
“从那天之后,江郎君可来看过你?那天他就当着柳缕的面说过不会再进你的房,这已经是把话说得这么直白了,阿美,你仍不警醒?夹着尾巴做人吧,不然我们母女哪天就真的被人扫地出门了。”
“娘,我若生了个儿子,就一定会翻身的。”佟美握紧拳头道,至于冉江,这个男人是逃不过她手掌心的。
佟妪看到女儿那样子,摇了摇头,阿美比她执着顽固得多。
将军府的饮宴到了很晚才结束,冉溥倒是多喝了几杯,颇有几分醉意,倒在床榻上,大声地喊道:“小丫头——阿芙……”
谢芙接过阿静递上来的扭干水的巾帕,一面给他擦脸一边解下他的衣服,听到他的大喊声,没好气地道:“在这,在这……”还能走到哪里去?
冉溥有些醉地看着她,一把抱住她往怀里扯,“小丫头,我终于回来了,你高兴吗?”
谢芙脸有些红地挥手让侍女们都退出去,“冉叔叔,你这是要干什么?”她推拒着他的靠近,那酒味一直熏着她,“喝醉了就给我好好躺着,再说不是疯了那几天吗?仍不知足?”
“我没醉,你哪里看到我醉了?”冉溥耍赖地道,那吻一直落在她的脖子上,而那大掌早已是剥下她的衣物抚摸着。
谢芙轻哼了一声,任由他胡乱作为。
云雨之后,冉溥倒是清醒了几分,搂着谢芙道:“过了年,趁着还没有战事,我们到其他几个城郡走走,上回接你回来时过于匆忙,正好借此机会巡视一番。”
谢芙趴在他的胸膛上,有几分欣喜地道:“真的?”她在这北地郡待得都有几分腻了,出去走走正中她的下怀。
“真是小孩子,一听到要出门就高兴。”冉溥调笑道,“那些地方不如北地郡繁华,甚至还相当靠近胡人,阿芙,你可要做好吃苦的准备。”
“我才不怕呢。”宣妃把头埋在他的肩窝处,“我知道你的意图,借着巡视为名,正好加强我们在边境的警戒,为太原之战打基础。”
“小丫头,都快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虫了。”冉溥笑道,然后给她描绘着出行途中的风光,聊着聊着,她倒是睡着了,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把被子掖好,搂着她也睡了过去。
冉江与柳缕回府的时候,正好见到佟美带着人大脑,她扶着那还没有吐出来的小腹破口大骂,手中的藤条更是挥舞得厉害,说是苛待她们母子之类的话。
柳缕刻意看了一眼冉江,看到他脸上有几分不耐,这才觉得心里好过了一些,上前抢过佟美拿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