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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呼救声果然就是阿秋的,还有几丈远,阿一就看到一个男子把一个女子压在身下欲行不轨,而那名拼命挣扎的女子正是阿秋, “禽兽,你放开阿秋。 ”
阿一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忿恨不已,他的步伐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快速,尤其看到那个男子正准备脱裤子,他一个飞身上去,双腿一个旋风踢,那个压在阿秋身上的男子顿时就被踢到脸上,身子向一旁飞去,瞬间掉到了红柱子上,然后才掉到地上。
阿一忙把阿秋扶起来,看到她哭得花容失色,而且身上的衣裳凌乱,心中疼痛不已,赶紧把外衣脱下来,盖在她的身上, “阿秋,别怕,有我在。
阿秋抓紧阿一的外衣,双眼朦耽地看着阿一,顿时哭着揽住阿一的脖子, “阿一,阿一,你终于来了,我,我…… ”此时她放声大哭。
阿一抱紧她,安抚着她的情绪,不过他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那个正慢慢爬起来的柳仲,手中的拳头握得死紧,待阿秋哭得没有那么大声,他这才放开她,柔声道:“阿秋,莫怕,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
柳仲觉得头上一晕,没想到中途还会有人坏他的好事, “混蛋,本郎君…… ”他正准备抬出自家的身份来压制阿一这野蛮人,谁知话没说完,阿一就一个箭步冲上去,一记左勾拳打了过去。
柳仲又被他打得跌到一旁去,阿一的拳头很重,接二连三地砸在柳仲的身上, “我让你欺负阿秋,你这个人渣,禽兽…… ”
柳仲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你……敢打……我,我……不会……放过你 ……的…… ”他惟有大声叫嚣着,企图让阿一住手,殊不知这让阿一下手更为狠辣。你
阿秋抽着鼻子看到那掉到地上,掉成两半的玉梳,心酸难过地捡了起来揣到怀里,想到今晚可怕的遭遇,她不禁抱着双腿又哭了起来。
这里的骚动把人都引了来,柳缕、佟美、阿杏等人都急忙赶过去。
柳缕听到骂禽兽的声音及女子的嘤嘤哭声,突然心头一跳,不会是她家那个不成器的大哥真的在这宅子里惹出事了吧?这样一想,她急忙加快脚程。
阿杏先一步赶到,看到阿秋狼狈的样子及阿一暴打恶徒的样子,顿时就心知发生了什么事,忙抱住阿秋, “阿秋,那个该死的人侵杞了你吗? ”虽然她的语气很轻,但是她的眼中却是盛满怒气,怪不得郡主会让她出来寻找阿秋,比起北地的侍女或她与阿静来说,阿秋虽然是侍女,可是在谢氏宅邸里长达十年的教导,阿秋身上也颇有几分士族女郎的影子。
阿秋点点头,仍是不停地哭泣着。
柳缕赶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那高大的男子暴打她兄长的样子,果然是这个兄长惹出的祸事,虽然巴不得那个高大的男子把这不成器的兄长打死,这样也干净了,可这毕竟是她一母同胞的兄长,她也不能真的见死不救,于是她急忙冲上去,眼看阿一的一拳又要挥下来,她忙用自身挡着。
“阿妹,阿妹,你来了?这人……这人居然打你的兄长? ”柳仲看到这妹妹护着他,忙拉着妹妹的衣袖求救道。
阿一正要挥下的拳头看到这突然上前的女郎,拳头才停在了半空中,没有挥下。
柳缕没感觉到疼痛,忙转身伸开双手挡在柳仲的面前, “我知道我大哥干了坏事,可你饶了他吧,我让他给你及那个女孩道歉。 ”
“呸,我才不道歉,阿妹,你是不是傻了?我们是士族,他们不过是低贱的侍从,我能上她,她就该偷笑了,大不了我纳她回去当妾。 ”柳仲骂骂喇喇地道。
柳缕不禁回头恶狠狠地瞪着兄长,她这个二哥是不是傻子,现在他们还在别人的地盘上,他居然还说出这种话?她这样说已经是在保他了,若真把此事闹大了,她这个二哥哪里还有好果子吃? “二哥,你少说一句没人会说你是哑巴。 ”低吼了一句。
阿一冷笑一声, “禽兽果然就是禽兽,干下这等坏事仍要口出恶言。 ”
“阿妹,我被他打成这样,你居然还偏帮着外人? ”柳仲不可思议地看着妹妹道:“你到底是不是我柳家的人?也对,你人还没嫁进冉家,就已经心上他家的人,哼,真的是女人不中留,泼出去的水。 ”柳仲不分青红皂白地骂了一通。
阿一从未觉得气得肺都要炸了,一把粗鲁地推开柳缕,扯着被他打成猪头的柳仲的衣领,怒道:“走,今天绝不能放过你这个禽兽,找将军及夫人评理去。 ”
“对,不能饶了他。 ”阿杏扶着阿秋起身,也握紧拳头道:“阿秋,郡主会为你做主的。 ”
阿秋看着那个拼命挣扎的柳仲,咬紧银牙点了点头,她也不会就这么容易息事宁人的。
佟美看了一眼柳缕,嘴角一笑道:“此事我会为你们做证的。 ”然后挑衅地看着眼中有着急切地柳缕一眼,跟在阿杏与阿秋的身后也往厅中而去。
“女郎,仲郎君干下这等事?该怎么办? ”阿草的眼中也有着焦急。
柳缕心下已经把这兄长诅咒不下数百遍了,现在他们柳家好不容易搬得救兵,这二哥竟然就这样坏事, “走,我们也赶紧回去,阿草,我真后悔说服爹把他带到北地郡来,这个混帐。 ”说到这里,她也满肚子的怒火。
“女郎,他是您惟一的同胞兄长,您不帮他还能帮谁? ”阿草也叹息了一声道,若不是念在这一点上面,女郎也不会在郎主面前荐言,现在也不会有这档子事的发生,怎么一母所生的兄妹会差那么多?
“放开我,你这个下贱的奴加 …… ”柳仲一直想要挣开阿一的拉扯,不停地骂道。
阿一不理会他的骂骂咧刻,手下的劲道又加了几分,顿时勒得柳仲喘不过气来。
大厅内,宴席已近尾声,冉溥正要举手宣布散席,却见阿一拉着一名满脸是血的男子进来,而且那个男子还叫嚣道:“我是柳家的郎君,这就是将军府的待客之道?…… ”
正与冉江说话的柳安看到儿子进来,顿时眼睛都瞪大了,尤其看到儿子被打得混身是血的样子,内心免不了有几分心疼,不过脸上的神色却是铁青起来。
一众宾客都把目光聚焦在阿一及柳仲的身上。
“阿一,你这是干什么? ”冉溥皱着眉问道。
阿一踢了柳仲一脚,然后才做揖道,“将军,夫人,这个畜生居然调戏阿秋,若不是被我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
“什么? ”谢芙原本有几分醉意的,顿时酒都醒了,立刻站起来道。
冉溥也忙站起拥住她有些不稳的身子,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柳安的心下也是一惊,虽然不知道这阿秋是什么人,但是看到冉溥的小娇妻的反应,就知道这儿子果然是闯祸了,于是加快脚步走近儿子,朝冉溥道:“冉将军,会不会是一场误会? ”
“爹,爹,你可要帮帮孩儿啊,他,这个该死的贱奴居然把儿子打成这样,爹,你看看…… ”柳仲得了自由,急忙挣扎着爬近父亲,让父亲好好看看他脸上的伤势。
柳安虽然知道这儿子不成器,但看到他身上的伤势,眼中有着心疼之色,兼之有些不满地看了一眼阿一。
阿一冷笑着指着那柳仲, “将军,阿一所言句句属实,而且此事不但我看见,能做证的人还有不少。 ”
柳安想要为儿子辩驳几句,但看到正跨进大厅里的女儿暗暗摇摇头,他这才把那到喉的话吞了回去。
众人看到被阿杏扶进来的阿秋那一身的狼狈及凌乱的头发,顿时就知道阿一所言不假,柳仲确实是侵犯了这将军府的侍女。
裴家父子都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裴法甚至兴灾乐祸地跟儿子道:“阿简,看来柳家这回没有好果子吃了,哼,不顾道义的小人。 ”
裴简也冷哼了一声, “爹,我们就等着看这柳家还笑不笑得出? ”
谢芙看到阿秋那样子,顿时眼里都要冒火了,从丈夫的怀里出来,赶紧跑向阿秋, “阿秋,你还好吗? ”
“郡主,郡主…… ”阿秋原本止住的泪水在看到谢芙的时候又流得了出来,脚下一软,连阿杏都扶不住她地跌坐在地, “郡主,那个禽兽,她 ……
谢芙忙掏出帕子亲自给阿秋抹去泪水,自从她真正把这个侍女当成自己人的时候,阿秋就不再是可有可无的人。 “阿秋,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郡主,奴婢赶去的时候,也看到那禽兽意图侵犯阿秋。 ”阿杏义愤填膺地道。
后面的佟美看了一眼谢芙,也开口道:“此事我可以做证,他们柳家的人在将军府里干下这等事,夫人可真的要禀公处理。 ”然后眼角斜睨了一眼柳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