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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不过听说江郎君准备亲自出面征讨?”阿兰小声地道。
梅如又拿起剪子审视着那盆花,“我虽然不知道她们在背后捣鼓些什么?但是这没有用的,谢芙那个人不会是几句流言或刺激话就会动摇的人,冉溥就更不是这样的人,可笑的是那几个人却是一点也不了解他们。”顿了一会儿,“阿兰,这种事不出手即可,要出手的话就要来狠的。”她的脸上绽出一抹恶毒的微笑。
阿兰看到梅如的笑容,一禁打了个冷颤,她记得梅女郎初到这府里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她变成了如今令人可怕的样子?
谢芙披好身上的氅衣,虽然三月天了,但是她仍是觉得天气寒冷,由阿静扶着正准备跨上马车的时候,回头朝汤妪道,“妪,你赶紧去查清楚,那个佟美敢在我面前大放噘词,她们背后肯定还捣鼓了些见不得人的事。”
“郡主放心,老奴即刻就会去查清楚的。”汤妪也早就想到这方面的事情了。
“那就好。”谢芙这才坐进马车里,然后吩咐阿寿扬鞭起程,由阿一带路往军营而去。
这是来到北地郡之后,谢芙第一次坐马车离开将军府,对于热闹的街市她此刻没有心情去看,她所有的心思都围绕在丈夫的身上,所以她的秀眉一直都没有展开。
军营里,冉溥正指挥许章训练新兵,“现在开春了,今年内可能还要起战事,我们也要做好准备,对了,有没有石氏残余的消息?”这始终都是他的心病,石狮及那石老夫人一天不死,这北地也难以安宁。
“没有,将军,他们似乎隐藏了起来,以前我们还可以查得出他们的珠丝马迹,现在更是一点儿痕迹也找不到。”杨雄皱眉道。
“柳、裴两家要来,这事情也要抓紧时间部置,上郡也是块不错的地方。”冉溥朝萧先生道。
萧先生正准备说话的时候,突然听到外头传来了骚动,因而把话都停了下来。
冉溥不悦地看向那骚动,冷声道,“是谁在起哄?把他抓出来军法处置。”
“诺。”杨雄道,正准备去抓人,一名传令兵就进来朝冉溥道,“将军,夫人来了。”
正背着双手准备与萧先生说话的冉溥一听到传令兵的话,怔了怔,然后很快就回神,一把抓住传令兵的衣领,“你说夫人来了?”
传令兵不敢隐瞒,赶紧又重复道,“是啊,将军,夫人已经进了军营门口。”
冉溥遂一把甩下传令兵,立刻大踏步地就向门口而去,小妻子到底来干什么?上回她还说要等到天气再暖和点,她才会出门的。
果然,门口正与谢芙热情地行礼问安的正是上回到洛阳去的老兵,冉溥远远地已经看见妻子扬着一抹笑容,表情和缓地一一与士兵们说着话,遂赶紧加快步伐,拨开人样,上前拉着谢芙的手,“夫人,你怎么来了?”
谢芙看到丈夫,笑道,“我看今天天气很好,所以就来了,还让阿秋她们准备了些热酪浆,待会儿让士兵们都歇息歇息喝点东西暖暖身子,之后再操练也不迟。”看到那群士兵在他的挥手下都赶紧退了下去。
冉溥温柔地帮她把鬓边的头发拨到耳后,“小丫头,是不是阿一在你耳边乱嚼舌根?”
“他那是关心你,溥郎,我也发现了你最近很不对路。”谢芙没有绕圈子,然后满脸郑重地看着他,“溥郎,我们谈谈可好?”
冉溥看到她的神情庄重,思付了一会儿,方才拉着她往屋子里而去,“好。”
谢芙与萧先生等人打了个招呼后,专心地任由丈夫把她带到里屋去,他们夫妻确实是该好好误谈。
谢芙的目光在这间大厅里看了看,陈设简单,兵器都整齐地放好,看来虽然是一群大老粗待的地方,可倒也是井井有各,莲步轻移地进了一旁的内窒,这里安放着木榻,但同样线各僵硬,一如原先的东跨院。
冉溥这时才把她抱在怀里坐在木榻上,“小丫头,你要和我说什么?”
谢芙这时才收回自己随处打量的目光,专心致志地看着丈夫的脸色,“溥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她开门见山地道。
冉溥听到她的问话,怔愣了一会儿,她怎么会这样问?“我,我有什么事瞒着你?阿芙,是不是有人在你的面前说些谗言?”他可不记得自己有什么是没让小娇妻知道的,反倒是她有事在瞒他。
谢芙的秀眉拢紧了,他这副表情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可是他没把萧先生批命的事与她说啊,是他不在意?还是在刻意隐瞒?
她的表情阴睛不定,冉溥看得眉尖也轻皱起来,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猜疑着自己的心事。
突然,谢芙挣扎从冉溥的怀里,看他仍想伸手再揽回她,她摇头拒绝掉,跪坐在他的对面,表情严肃地道,“溥郎,有人告诉我说你活不过二十八岁,因为有人给你算过命,需寻找合命格的天命女,方才能度过那一劫,是也不是?”深呼了一口气,她才又再道,“我是不是就是你要找的天命女?你是不是因为这样才娶我?是不是因为我是一道保命符所以你才刻意接近我,情挑于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冉溥就长臂一伸,不顾她的挣扎,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小丫头,不是,不是……”
谢芙静静地伏在他的怀里,听到他的否认,她的心里突然就放松了下来,手也慢慢地揽上他的壮腰。
半晌之后,冉溥方才松开她,双眼紧紧地盯着她的美眸,“阿芙,你怎么会这么想?没错,那是萧先生给我算的命,但是我冉溥却从来没想过去寻那个所谓的天命女,小丫头,我只坚信一条,我命由我不由天,我不会卑鄙无耻地利用一个女人来给自己保命,小丫头,你的丈夫不是这么无用低能的人。我会娶你只有一个理由,你是我冉溥喜欢的女人。”
“溥郎,是我不好,虽然我坚信你不是这种人,但是我的心里还是起了疑心。”谢芙听到丈夫这番剖心的话,虽然以前也听他说过,但不若这一次来得让她感动,突然哽咽起来,捧着他的脸,凑上红唇去吻他,“溥郎,我珍惜你犹如我珍惜自己。”
冉溥咬了咬她的唇,妻子的心情他能理解,怪不得她在府里坐不住,直接就来找他了,相比起来,这段时间为了佟妪那几句话他郁闷了好久,与她深深一吻后,他揽紧她的娇躯,“小丫头,相对你的坦白,我真的有些羞愧小了。”
“溥郎?”谢芙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你最近心情都不好,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我是你的妻子,你的情绪变化又如何能瞒得住我?”
“小丫头,是我不对,只是听了几句混帐话而已,但是我也希望你老实地告诉我,你是不是不想现在就怀孩子?”冉溥终于把内心的话问出来,看到她那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他怕她误会,“小丫头,我只是随口问问,不是在催你?你还年轻,让你现在就生孩子是我的不对,我们迟些年……”
谢芙出言打断他的话,“是谁在你面前说我不想生孩子的?”
冉溥看到她没有不高兴,因此才道,“是佟妪。”遂把那个老妇人那天的行径都对妻子说了出来。
“这个该死的老妇,溥郎,我已经容忍不了她了,就算当年她有再大的恩情现在也算报完给她了。”谢芙顿时就怒了,这个老妇居然给她安这种是非,挑拨他们夫妻的感情,“也是那个佟美在我面前大放噘词意图把我逼回洛阳去。”
冉溥这时候才知道搬弄是非进谗言的居然是这对母女,顿时握紧拳头也怒道,“我真没想到她们的心肠居然如此恶毒,这回实在饶她们不得。”但他心里更为关心的是妻子究竟在喝什么药?“阿芙,那天我回去的时候,你到底背着我喝什么药?是不是你的身体哪儿不舒服?”说完,他一脸的紧张。
谢芙顿时就脸一红,看到丈夫的神色紧张,她忙圈着他的脖子,凑在他耳边娇俏地道,“傻瓜,那哪是什么避孕的药?那是……那是妪给我抓来,让我赶紧为你怀个孩子的药,我……我怕说出来,你会取笑我,所以……我才没有说……”
冉溥这段时间的担忧此刻都烟消云散了,看他摆了个什么大乌龙,居然把加速有孕的药怀疑成是避孕药,他居然曾一度怀疑小妻子的用心,想到这里,他实在不能原谅自己,抓住她的手拍向自己的脸庞。
“小丫头,是我混帐,你打我吧……”
谢芙被他的举动吓着了,那只小手已经被他的大手抓着拍向了他的脸,“溥郎,你这是干什么?”顿时,她就心疼了,两手棒着他的脸,“要怪都怪那些个想要离间我们夫妻感情的人,也怪我们自